第85章 棒梗拜年
吳師傅讓柱子帶何雨凱過來，單純的就想看看，何雨凱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何雨柱和吳師傅的關係，越來越疏遠。
何雨凱回來後，逢年過節的禮數，一點沒有落下。
柱子看著，一天比一天有長進。
本來吳師傅看中的是柱子的悟性，只是那性格莽撞，容易衝動發怒，沒有城府。
漸漸就放棄了，放棄培養成衣缽傳人的想法。
吳師傅自己的廚藝，雖然比不上國宴大廚的境界，但差距也不遠。
兩個兒子都不想當廚子，老大參軍入伍，還沒有回來。
老二在有關部門上班，更不會學廚。
眼看著，一身的廚藝沒有衣缽傳人，心焦。
看著柱子性格的轉變，觀察了幾年，現在很滿意。
想看看何雨凱，了解一下何雨柱轉變的原因。
以吳師傅的了解，何家人都很正派，不過還是要看看。
何雨凱給人的感覺是看不透，總感覺雲裡霧裡的。
「師父，您在想什麼呢？」
二弟子看看師傅發呆，眉頭時而舒展，時而放鬆，擔心的問道。
「沒想啥，我在想，何雨凱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呢？總感覺看不透」
「嘿，何處長怎麼說呢？
人很正派，但不熱衷於官場，有點遊戲人生的意思。
廠子裡不怎麼管保衛處平時的工作，都交給了手下的副處長管理。
可是你要說何處長被架空了，那也不可能。
何處長對保衛處的掌控力特別強，我聽說，廠領導想安插人進保衛處，都失敗了」
二弟子把自己了解的情況告訴師傅，讓師傅有個參考依據。
「哦？身在官場，卻對仕途不感興趣，有點意思。
你要說能力平庸？對保衛處又是全面掌控。
老二，你平時多注意注意這位何處長，回來給我說說。
伱們師兄弟幾個資質有限，最後頂多就是二級到三級大廚，這樣就頂天了。
柱子不一樣，柱子有望衝擊國宴大廚，對廚藝有獨特的天賦。
就是那個脾氣，讓人心裡沒底。
現在觀察何雨凱的情況，或許有柱子大哥幫襯，柱子能克制自己也說不定」
「好的師傅」
其他人沒有意見，包括大師兄都沒有啥意見。
這麼多年的學藝，已經很清楚自己的資質。
看看小師弟何雨柱的進步，要是何雨柱真的成為國宴大廚，那自己師兄弟幾個，臉上也有光不是。
最重要的對自己的名氣提升，有好處，國宴大廚的師兄，身價肯定提升不少。
大年初三
何家眾人準備回家了，本來昨天晚上就要回去的。
結果何雨柱喝的爛醉如泥，多呆了一個晚上。
在徐靜理淚眼汪汪的和何倩何兵何曉三小告別下，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不是何江被忽略，實在是何江還小又愛動，徐靜理不願意和何江玩，倒是蔡靜天不舍的很，多好的玩伴。
何家人剛進屋子，就被一直盯著何家的賈張氏看見了。
這個春節賈張氏趁賈東旭和秦淮茹去鄉下的功夫，讓棒梗挨家挨戶的去拜年。
最後得了八塊三毛錢，你想想大過年的有人過來拜年，你給不給壓歲錢？給了還好說，不給棒梗這個小傢伙跪在地上不起來。
你要硬拉起來，好嘛，賈張氏就竄出來，大過年的誰願意找晦氣。
賈張氏的騷操作讓棒梗收穫了八塊三毛錢。
五塊錢還是易中海給的，至於其他鄰居大部分是毛票。
賈張氏看棒梗出去一圈就帶回來八塊三毛錢，開心的合不攏嘴。
現在就許大茂家和何家沒去了，許大茂和於麗大年三十回來，第二天去逛廟會，晚上很晚才回來。
初二很早就去了老丈人家，晚上沒有回來。
完美的錯過了棒梗的拜年好戲。
現在賈張氏看何家回來了，就動了心思。
何家收入那麼高，沒有十塊錢就不能讓棒梗起來。
我看我大孫子大過年的給你拜年，你還能怎麼樣？
還能趕出來不成？
想了想還是先到許大茂家拜年，萬一何家真的不要臉的拒絕，那許大茂肯定有樣學樣。
賈張氏都要等睡著了，許大茂夫婦回來了。
馬上把自己大孫子找回來，面授機宜。
棒梗已經得到甜頭了，過完年都四歲了，很多事情都能明白一點。
拜完年奶奶給自己買了奶糖，想想就甜到了心尖。
「許叔，許嬸，棒梗給你們拜年了，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一塊兩塊不算少，十塊八塊不算少」
只見棒梗瞅著門沒關，一下沖了進去，馬上跪下磕頭。
等到許大茂和於麗反應過來，頭已經磕完了。
好傢夥一塊兩塊不算少，十塊八塊不算多，聽聽多大的口氣。
許大茂臉色發青，擱誰遇上這麼晦氣的事情，沒有脾氣。
於麗看見門外鬼鬼祟祟的賈張氏，就知道怎麼回事。
大過年，不想不開心，誰知道賈張氏會罵出什麼晦氣的話。
就給了棒梗五毛錢，許暖看棒梗滿眼的厭惡。
跟何曉哥哥比，差遠了。
滿身髒兮兮的，就知道搶東西和要東西。
棒梗接過於麗遞過來的錢，轉身就跑。
許大茂的眼神，太可怕了。
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棒梗已經魂歸西天了。
拿到錢棒梗也不在意，想的是奶奶給什麼獎勵，沒錯。
賈張氏讓棒梗去拜年，要壓歲錢。
就是以給棒梗獎勵的名義，不然棒梗才不去，需要利誘。
回來後看見棒梗給自己的五毛錢，賈張氏罵罵咧咧的，狗日的那麼有錢才給五毛錢。
賈張氏讓棒梗去何家，棒梗一直搖頭不去，棒梗還沒有從何家三小的陰影里走出來，不敢去。
棒梗到現在還記得，上次被三小圍攻，自己奶奶和媽媽都出動了沒有用。
時間過去不長，棒梗可是還記得呢
「乖孫，大過年的，他們不敢打你的。
你拿到壓歲錢，不僅給你買奶糖，還給你買小鞭，就你一個人玩」
「奶奶，你真的給我買小鞭？」
聽見小鞭，棒梗就精神。
心理的恐懼都拋之腦後，過年的時候，秦淮茹給買了幾個小鞭。
在巷子裡玩的時候，其他小孩那種羨慕的圍著自己的感覺，真的很好。
「當然，奶奶怎麼可能騙大孫子呢」
「好」
棒梗激動的馬上就跑向何家，至於害怕？見鬼去吧！
何家眾人正在收拾東西，三天沒有在家，感覺家裡都沒有了煙火氣。
幸虧李老頭幫著生了爐子，燒了火炕。
要不然，這大冷的天，自己想想，那種冷鍋冷灶的感覺就知道了。
李老頭給何雨凱說了大院的事情，特別是棒梗拜年的故事。
何雨凱驚訝的看一眼何雨柱，讓何雨柱感覺莫名其妙。
何雨凱記得劇中，是柱子帶著要的壓歲錢。
給了，你們家一年順利。
不給？要麼窮困一年，要麼沒有孩子。
這個順口溜，還是柱子給編的，難道修正力這麼強的嗎？
哪怕沒有柱子，這個事情還是發生了？時間都提前了。
燒了三天的火爐火炕，李老頭把自己用了多少煤球，都說清楚了。
雖然何雨凱不在意，不過李老頭這三年一直是這樣。
李老頭很感激，感激何家的幫助，可以讓自己孫女安心上學。
感覺不管啥事情，講清楚了最好，消除可能的誤會。
「叔叔、嬸嬸、棒梗給你們拜年了。
恭喜發財紅包拿來，一塊兩塊不嫌少，十塊八塊不嫌多」
還是一樣的操作，還是那個味兒，李老頭一臉的便秘。
自己家不就是被這個小崽子要了幾毛錢？不給還不行。
大過年的，不想找不自在。
過年嘛，都有息事寧人的想法。
至於何雨凱，面無表情的看著棒梗，還掃了一眼外面的影子，知道賈家有人就在外面。
至於蔡文清和婁曉娥吃驚的看著棒梗，還能這麼操作？
孩子這么小，能有什麼錯？
肯定是大人教的，怎麼能給孩子教這樣的東西？
何雨柱和何雨水也看著棒梗，明顯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
又看了看自己大哥，貌似在說大哥，咋辦？給還是不給？
「柱子，給幾個奶糖，過來拜年，不能讓空手而歸」
何雨凱也不想大過年的生氣，晦氣。
何雨柱回過神，拿起幾個奶糖給了棒梗？
棒梗接過奶糖，還是沒有起來。
打開方式不對，自己在要錢，錢呢？
沒有錢，自己的奶奶怎麼給自己買小鞭？
自己還怎麼去炫耀？
何雨凱看著這個架勢，突然氣樂了。
但凡大院其他的孩子們來拜年，都會給個塊兒八毛的，不算啥大事兒。
何雨凱剛剛聽李老頭說了賈家的騷操作，不給棒梗，賈張氏就會開罵。
啥倒霉話都罵的出來，大家嫌晦氣就都給了，何雨凱可不吃這一套。
「棒梗，拿了奶糖，就趕緊起來走，不要惹我生氣」
「我不，我奶奶說了，要到錢給我買小鞭」
豁，小孩子嘛！
怎麼可能知道哪句話該說，哪句話不該說，露餡兒了。
「哈哈，好好好，賈家教育孩子的方法，還真的是奇特。
門外的人就這麼看著？
好，小倩小兵小小」
「到」*3
「開揍，出事兒我負責」
「好呀」
何倩首先反應過來，沖了上去。
棒梗看見，起身就跑。
奶奶不是說，大過年的不敢打我嗎？
怎麼不對呢？
何兵和何曉也反應了過來，這是允許揍人了，還是自己最討厭的棒梗，哈哈。
賈張氏聽見何雨凱的吩咐，就著急了。
看著自己的孫子跑了出來，還沒有鬆口氣，就看見三小追了出來。
追著棒梗，明顯是要開揍，想上前幫忙被蔡文琴和婁曉娥擋住了。
或許婁曉娥一個人擋不住，加上蔡文清，那是一點問題沒有。
眼睜睜的看著何家三小，追上棒梗開揍。
自從上次打架，何雨凱專門交代過。
打架不能打頭，也不能打其他的位置，就往肉多的地方揍就行。
過年嘛，小孩玩瘋了，大人們也閒著沒事兒干，沒有啥娛樂項目。
聽見鬧騰的聲音，全部出門看熱鬧了。
好嘛，原來是何家三小揍棒梗，節目再一次上演了。
大家都感覺痛快，還是得何家三小。
自己家的條件也就那樣，過年了，還要被賈家訛一下，擱誰心理都不痛快。
攝於賈張氏的淫威不敢拒絕，主要是大過年的，被一個潑婦污言穢語的罵一頓，那還不得倒霉一年。
其實他們沒有明白，你不反擊，人家更加過分，蹬鼻子上臉。
有些事情可以忍讓，那也要看什麼事情。
賈張氏這樣的人，你越忍讓人家越囂張。
只見何兵、何曉一個壓著棒梗的上半身，一個壓著下半身。
何倩用不知道哪裡找到的竹條子，使勁的揍棒梗的屁股。
冬天穿的厚，沒感覺到多疼，可棒梗委屈啊，奶奶你不是說不會挨打的嗎？
奶奶騙我。
何倩正揍自己的屁股，你怎麼不來救我，想到這裡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奶奶，你騙我，你說去要壓歲錢，何倩他們不敢揍我。
現在我被揍了，你也不來救我。
嗚嗚。。。
奶奶你個大壞蛋，騙我。
快來救我啊。。。」
眾人才算是知道怎麼回事兒了，賈張氏看著何家的回來，指使棒梗故技重施。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棒梗被揍。
其實大家也知道不疼，何倩的手上哪有什麼力氣。
竹條子揍屁股，隔著棉褲，雖然不疼，有點喜感倒是真的。
心裡就是痛快，我們是不敢招惹你，不代表何家不敢。
你占便宜沒夠，有的是人收拾你。
有的人認為何家也是過分，大過年的，你給點不久行了嘛。
至於讓自己家的孩子揍人？
這也是不平衡的心理在作怪，認為自己家已經給了，就你家不給，咋滴你家特殊啊？
這種心理是很常見的，大多數人的認為，我吃虧了心裡不爽的很，看見別人也一樣吃虧，就舒服多了，也平衡了。
大家都吃虧，那就沒啥事兒了，你也不比我強。
現在眾人都吃虧了，就你何家沒吃虧？
心裡很不平衡，甚至難受。
憑什麼？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了？
合著，就我們倒霉？
合著，就你家厲害唄？
合著，我們都是傻子？你們何家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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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