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賈東旭祭天
現在的局勢算是很平穩了，四合院眾人也不敢跳出來，何家在四合院的地位越來越穩固。
在軋鋼廠，何雨凱和蔡文清不參與爭鬥，廠委會上的表決，看那邊支持的人多就偏向那邊。
軋鋼廠的高層看得出來，何家夫妻都不想參與算是中間派。
只要不得罪，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何雨柱的廚藝越來越精湛，楊偉民、李懷德都很器重。
何雨柱採納何雨凱的話，也是不偏不倚，對於後勤處的有些齷齪也是不理不睬。
只要小灶開的食材沒有問題，就天天教徒弟摸魚。
軋鋼廠的派系對何家的人，態度也不得罪，甚至還要拉攏爭取支持，地位穩如泰山。
這樣的局勢下，何家的人活得很滋潤。
沒有人去招惹，摸魚看熱鬧，日子過得不要太瀟灑，習慣了職場內卷，現在的日子就是神仙般的。
何家也不欺負別人，關起門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許大茂是忠實的小弟，何雨凱給許大茂培訓和適當運作，成績斐然。
據說許大茂有望接任即將退休的宣傳科副科長的職務。
許大茂現在對何雨凱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果然繼劉海中後他的官運也來了。
這樣有利的局勢下，何雨凱卻專心的學習鑒寶知識，對紛紛擾擾不理不睬。
何家眾人對於書那是經常的學，經典語句記住的越來越多。
雖然不知道何雨凱這麼要求的原因，可本著對何雨凱的信任，也沒有反對。
何家的小日子過的很悠閒，別人羨慕是羨慕不來的。
偶爾去何家的人都能看見，休息的時候哪怕傻柱都拿著那本書在看，一派寧靜。
就在這個時候，大院傳出來秦淮茹再次懷孕的消息。
何雨凱知道，平靜的生活即將被打亂。
賈東旭快祭天了，四合院即將進入了群魔亂舞的時代。
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等人都進化到終極版本，無理狡三分，我窮我有理，寡婦門前是非多。
何家的條件會成為寡婦第一個狩獵的目標，盜聖也六歲了，盜聖技能可能會被賈張氏激活。
好在，何家幾人也不是吃素的，群魔亂舞？那就各個擊破好了。
突然的傳來的消息，讓何雨凱變得凝重了起來。
影響四合院格局的大事即將飯來了嗎？
本來每天雞毛蒜皮的事情就不少，可相對還處於一定的克制階段。
賈東旭祭天的影響是巨大的，秦淮如成為寡婦，還有一個遺腹子。
易中海賈張氏秦淮茹這些人，賈東旭這個希望在，還都知道點禮義廉恥，不至於太過過分。
可是賈東旭的祭天，易中海最後的希望被扼殺了，易中海驚慌失措，徹底黑化。
賈張氏的希望沒有了，整天提心弔膽，害怕秦淮茹改嫁，她老無所依。
變得更加蠻橫，加上一門倆寡婦妥妥的弱勢群體。
大家的憐憫和忍讓，讓賈張氏更加無法無天。
秦淮茹舒服的日子沒有了，要擔負起養家的重擔。
口糧就是大問題，加上賈張氏和慢慢開始長大的棒梗，讓秦淮茹徹底進化到究極版本。
許大茂看臉色不斷變化的何雨凱，感覺不可思議。
不管什麼時候，何雨凱都是那種風輕雲淡的表情。
像現在這樣的表情，還從來沒有見過，不就是秦淮茹懷孕嘛！
也就是個閒聊的八卦，怎麼大哥的表情那麼複雜啊？
「大哥，不就一個秦淮茹懷孕嘛，你怎麼了？感覺心事重重的」
「大茂，沒事兒，我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大茂你記住，秦淮茹不是善茬，要是讓我知道從今以後跟秦淮茹有往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伱別以為你們倆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最好斷乾淨，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許大茂吃驚的看著何雨凱，自己和秦淮茹的那點事情，大哥是怎麼知道的？現在壞了。
一直以為天衣無縫，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沒想到自認為保密工作做得好，在何雨凱眼裡啥也不是。
「大哥，你怎麼知道的？我知道了，從現在開始我就學傻柱，直接不和秦淮茹說話了」
許大茂本來還想問問，可看著何雨凱的臉色，不敢問了。
「大茂，於麗是我給你介紹的，現在跟你大嫂又是閨蜜，還是柱子的徒弟。
你們倆出問題了，別指望我能幫你。
特別是你大嫂那裡，你過不了這一關的。
我早就給你說過，秦淮茹不是善茬，沾上了，你想甩掉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記住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如若被我發現你還藕斷絲連，別怪我不講情面。
我也是為了你好，兔子不吃窩邊草，再說了秦淮如不是小白兔，是大灰狼。
你現在記住我說的話，以後你會明白的」
何雨凱對許大茂也是很無奈，你說你想玩，有本事遠一點別讓人發現，沒本事就規矩點。
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秦淮如，秦淮如是那麼好招惹的嗎？
沒辦法，這傢伙雖然有點小人行徑，但用好了也是一把好手，以後還是能派上大用場。
但前提是要聽話，不聽話，招惹是非拉他下水，那就只能放棄了。
何雨凱認為，既然存在就合理，不管哪種性格的人，只要放到合適的崗位上，總能給你意想不到的收穫。
當然許大茂這樣的人要是用不好，那可能就是禍害了。
打個比方：小偷為人不恥，觸犯法律，可是神偷級別的對錢姨他們來說，說不定就能立下奇功。
許大茂是小人，可也是真小人，比易中海那樣的偽君子可愛多了。
這傢伙就是個社交牛，三教九流認識的人不少，廠子裡也都能說上幾句話。
可想起電視劇里的許大茂，就不得不防著一手，連同床共枕的老婆都能出賣，還有底線嗎？
雖然那個時候這種情況很多，可何雨凱認為人性的醜惡，在那一瞬間暴露無遺。
從大領導一句話放婁振華夫婦出來就說明，婁振華夫婦沒有問題。
這一點何雨凱認為可信度極大，狡兔三窟，何雨凱不信婁振華在港島沒有產業或者存款。
沒有這些，婁曉餓用十年時間搞姿態歸來？可能性微乎其微。
何雨凱知道，往後的十幾年裡這個四合院消停不了。
可這不是已經期待很久了？看看在他的干預下，四合院能往哪個方向發展？
易中海已經徹底廢了，秦淮如必須要經歷種種打擊和絕望才有可能醒悟，只不過代價有點大。
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清醒的時候代價不一定能承受！
何雨凱從來沒想著趕盡殺絕，主要是沒那個必要，不作死就不會死。
時間就這樣不經意間流逝了，作為災荒的最後一年，人們貌似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吃不飽的時代，精神世界絕對不匱乏，大街上的行人都是一臉的菜色，可不妨礙大家見的熱情。
工廠里，以前一個月能吃上一個肉菜，現在已經完全看不見肉了。
一食堂的還可以，至少何雨柱的廚藝能加分不少，雖然也沒有肉，但經不住好吃。
經過大家的一致要求，何雨柱每天也會炒一個大鍋菜。
可能龐大的生活壓力，也可能是賈東旭沒睡好覺。
這不，今天何雨凱正在食堂後廚看何雨柱教馬華廚藝，作為八卦小能手的劉嵐傳來賈東旭重傷垂死的消息。
何雨凱不理會別人的眼光，把何雨柱給叫了出去。
「柱子，院子裡出了大事兒，你好好在這裡教授廚藝，我先去小叔那裡。
你今晚正好有招待任務，誰叫了都以這個為藉口推脫。
最好現在就去食堂主任那裡，去哪裡都不要在後廚呆著，總之不要讓大院的人知道你的行蹤。
具體情況，等我晚上回來再給你解釋。
你大嫂和曉娥你也不用管了，我現在就帶著去小叔那裡，下班之後直接去正陽門」
何雨凱清楚，現在易中海已經瘋了，寄予厚望的養老對象，居然就這麼走了，多年的投資化為泡影，還可能攤上累贅。
重傷垂死在這個年代，沒有挽救的可能，死亡已經不可避免。
賈張氏的那個性子，四合院還不鬧翻了天啊？
這個時候大悲大喜，哪怕再過分，你都要忍著，還不如躲出去，塵埃落定再回去。
何雨凱很清楚，易中海肯定會在大家面前要求何雨凱和廠里協調善後事宜。
這樣的事情，兩頭不是人，更別說還有一個貪婪無度的賈張氏，以後還不夠煩的。
現在不溜，估計一會兒賈東旭的死因還需他帶隊調查。
其實還用調查嗎？這段時間賈東旭的狀態就知道沒休息好，白天加班幹完活，晚上還要去黑市買糧食。
體力勞動者，平時營養也跟不上。
參與死因調查最後肯定是一地雞毛，根據何雨凱的猜測賈東旭起碼沒根據車間的安全管理制度來操作。
不然出現這樣的場景的概率很低，公事公辦？徇私枉法？沒法選擇。
何雨凱記得沒錯的話，賈東旭應該是被機器壓的。
要是嚴格的按照規章制度處理，賈東旭就是違規，他要是參與，四合院那些人的眼裡，他就變成攜私報復了。
如果不按實際情況上班調查結果，就會給自己埋下隱患或者說污點。
想到這裡，何雨凱趕緊騎自行車溜了，反正幾個大門都是保衛處在管轄，出廠對何雨凱來說沒有難度。
何雨凱想的沒錯，何雨凱剛出軋鋼廠的大門，廠裡面就城裡事故調查小組，調查賈東旭的傷亡原因。
按道理來說，保衛處要參與調查的，可何雨凱沒有人影了，只能讓蘇磊這個副處長參加。
蘇磊和小白就是負責保衛處日常工作的副處長，參與調查也合情合理。
通過調查得知，賈東旭確實沒有按照操作流程操作，好幾個工友描述賈東旭的狀態，都說精神狀態不佳，站著都能睡著一樣。
現在的難題是賈家兩個寡婦、兩個孩子，加上一個遺腹子，完全按規定來處理的話，這一家人就活不下去。
可按因公殉職處理又不合適，不能因私廢公，最後達成共識，低調的冷處理。
四合院易中海已經清醒過來，賈東旭出事兒，易中海感覺天塌了，自己投資頗大，精心培養的養老人，死了。
何雨柱又和他變的很陌生，老天，為什麼養個老就那麼難呢？
氣急攻心，暈倒被工友送回來了。
賈家哭聲一片，杜鵑啼血這時候，怎一個悽慘了得。
這時候，易中海想到了何雨凱，必須要給賈家爭取到最大的好處。
不然，賈家這個包袱可就全部落在他手裡了，現在的賈家對於易中海完全沒有了利用價值，反過來說他現在這點工資自己家都不夠用的，地主家也沒餘糧了。
他深知賈張氏秉性，賈家肯定會賴上他，師徒父子的關係以前是限制賈東旭，現在反過來開始限制他。
這個時候，儘量的給賈家爭取到足夠的利益，才能減輕壓力。
易中海看秦淮茹傷心背影，當時冒出來的念頭無限放大了，賈東旭沒了，他的計劃是不是少了絆腳石呢？
說不定還是好事情，想到這裡易中海感覺元氣拉滿了。
跑到廠里才得知何雨凱早就下班了，現在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何雨柱幾人也走了，易中海分明知道何家的人沒回四合院，沒辦法易中海只能自己去找廠長了。
「廠長，我過來了解下賈東旭的情況」
「易師傅來了啊，賈東旭的情況現在讓我們很為難，經過調查和工友的反饋，賈東旭的情況是違規造成的。
現在外面怎麼善後，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這樣吧，你先回去，這個事情我們還要開會研究決定，明天早上通報結果」
「廠長，賈家的情況，現在很不好啊，兩個寡婦、兩個孩子還有一個遺腹子。
賈東旭出事兒，家裡的天就塌了，還請廠里高抬貴手」
「賈家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你先回去處理賈東旭的喪事，我們會酌情考慮的」
看楊偉民給不了具體答覆，易中海無奈，只能先回去。
易中海知道聾老太曾經救過楊廠長，現在看來只能請出老太太了。
宜早不宜遲，會議決定就沒有挽回的餘地。
同時賈張氏的手段也能用上去，賈家兩代人都為軋鋼廠出事兒，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
易中海現在不是為賈家著想，是為了他自己。
千算萬算，沒算到賈東旭會工傷死亡。
賈家的男人難道和軋鋼廠八字不合？賈東旭續寫了老賈的悲劇。
只能儘量給賈家爭取到更多的賠償，才有可能慢慢擺脫賈家的拖累。
你賈家還需要我易中海幫忙？好啊，我答應，可秦淮如總要付出代價不是嗎？
現在他不管，以後別人肯定會認為他看賈東旭死亡，急切擺脫賈家，那他虛偽等等不好名頭就會接踵而至。
對視名聲如生命的易中海來說，是不能忍受的，沒有人願意給一個聲名狼藉的人養老。
如果秦淮如都不能讓他實現父親的夢想，又背上偽君子的名頭，試問又有誰願意管他的晚年？
還有賈張氏也不是省油的燈，辦好了，能減低賈家的負擔。
賈張氏也沒有理由賴上他，最重要的是還能讓秦淮茹感激自己。
次數多了，就會形成依賴，當然這個人一定是秦淮如，不是貪婪的賈張氏。
他易中海能不能有個自己的孩子，現在就看秦淮如了。
易中海註定是個悲劇，賈東旭在的時候，他選定何雨柱為第二考察人選，算計失敗和何雨柱反目成仇。
何雨柱更是全方位打擊，讓他威望盡失，養老基金枯竭，可好歹還有賈東旭保底。
現在保底的賈東旭沒了，絕望中抓住一絲不可能的希望，善惡有報是天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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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