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編輯放假了,被禁重開一章。)
李衛國咧嘴一笑,把鞋襪一脫,很麻利地就把倆臭腳丫子伸到了她的面前。
秦淮茹嗔笑著拍了他的臭腳丫子一下,接過他的雙腳,先是在他腳背上澆了點熱水,讓他適應了一下溫度,然後才慢慢將他的雙腳浸入到熱水裡。
「怎麼樣,老爺,水溫合適嗎?」秦淮茹蹲在地上,一邊幫他輕輕揉捏搓洗著雙腳,一邊笑盈盈地問道。
「嗯,不錯,有心了,以後繼續保持」李衛國閉著眼睛,非常享受地點了點頭。
看他這一副地主老財的享受模樣,秦淮茹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這樣的感覺她卻是覺得挺喜歡的,仿佛是找到了自己的價值,於是當下搓洗揉捏得更是仔細了。
一邊搓洗,還一邊跟他說起了換崗的時候發生過的事情:「對了,冤家,今天我從一車間收拾東西走人的時候,一大爺還在追問我怎麼突然就換崗了呢。」
「另外,我入職物資科勞保倉庫的時候,我們倉庫主任也有意無意地在套我的話,想打聽我是走誰的關係調進來的。」
李衛國聞言,睜開眼睛瞟了她一眼:「哦?那你都是怎麼說的?」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如實回答道:「我什麼也沒說,只說了自己是運氣好,申請了調崗剛好就被分到了物資科倉庫。」
說完,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李衛國一眼,她知道李衛國不喜歡關於他的任何風言風語,所以哪怕是現在受了他的照顧,她也沒敢往外說,生怕自己寡婦的身份給他造成不好的影響。
李衛國低頭看了她一眼,暗暗一笑,暗道這小娘們兒倒是機靈,守住了本分的同時,還知道試探他的底線。
於是無所謂地笑了笑,對她說道:「其實你照實了說也無所謂,左右院裡的事情也瞞不了多久,我今天不單止幫你調了崗,還幫閆解成換了個電工組的臨時工,沒什麼不能對外說的,等明天估計全院都知道了。」
聽到這裡,秦淮茹恍然大悟,難怪他一點都不擔心,原來是早有準備呀。
如果他不說,她還真擔心不好對外解釋呢,這院裡的鄰居不論男女都是長舌婦,一丁點兒事情都能給你扒拉個底朝天,更別說像換工作崗位這麼大的事了。
現在好了,還有個閆解成是跟她一起調的崗,這下子就不用擔心別人風言風語了。
安撫完她,李衛國又接著說道:「另外,以後倉庫里的同事們再打聽你的關係,你可以找機會對外透露我是你的鄰居,當然,別太刻意,隨口一提就行了,明白吧?」
「嗯嗯~」
秦淮茹美眸一亮,連忙點了點頭,李衛國這麼說就是意味著允許她對外打他的旗號,只要別招搖,他不會在意。
入職了軋鋼廠這麼久了,她自然是知道倉庫主任那麼問她的意思,無非就是要打聽她的跟腳。
有跟腳,以後工作就輕鬆一些,別人也不會輕易欺負你,沒跟腳,以後各種髒活兒累活兒都是你,挨欺負了也沒人撐腰。
雖然廠里到處都標榜著工人階級人人平等,但是有人有紛爭的地方,自然就有捧高踩低。
她在一車間跟著一大爺學習鉗工基礎的時候就深有體會了,哪怕只是搬個物料,誰多干誰少干,這裡面的差別待遇都很明顯。
如今李衛國允許她對外打他的旗號,對她就是一種愛護。
想到這裡,秦淮茹心裡更甜了,就跟吃了蜂蜜一樣,美滋滋的。
見這傻妞樂得眼睛都眯不見了,李衛國笑了笑,不甚在意,物資科的下屬倉庫說到底也只是個股級建制而已。
裡面的主任、保管員什麼的或許會有一些小關係,但是要說有多大的背景也不至於。
有背景的都在廠辦大樓里呢,有他作為鄰居這層關係,足夠倉庫里的人不敢輕易欺負她了。
洗了有十來分鐘,水溫漸涼。
秦淮茹將他雙腳從盆里拿出來,用擦腳布仔細擦乾,隨後給他找來了一雙硬塑拖鞋讓他穿上,這才端著洗腳盆去倒了。
忙活完這一切,秦淮茹又去給他泡了杯茶來,順勢坐在他旁邊,倆手托著腮幫子,就跟個小花痴一樣,笑盈盈地看著他喝茶。
看著身邊這笑眯眯犯花痴的小娘們兒,李衛國玩味地笑了笑,調戲道:「怎麼,不想回去了?準備留下來侍寢?」
見這廝越說越沒溜兒,秦淮茹俏臉一紅,嬌嗔地斜了他一眼:「哼~你有這膽子麼?」
嘿.好傢夥,這小娘們兒居然敢挑釁他.
李衛國心頭一陣火氣,二話不說,放下茶缸,一把就給她從旁邊拽了過來,然後橫抱著將她放在了大腿上。
忽然被他這麼橫抱著攬在懷裡,饒是秦淮茹適應了彼此之間的小曖昧,但這麼突然大膽的舉動還是讓她羞澀難當,俏臉羞得通紅,連忙扭捏著想要掙脫下來。
「哎呀~冤家,我錯了,我錯啦,我開玩笑的,你快放我下來」秦淮茹驚慌著低聲求饒。
然而羊入虎口了李衛國哪裡還會管她認不認錯,雙手緊緊攬著她的腰肢和大腿,硬是不給她鬆手。
然後還壞笑著湊到她耳邊輕吐了一口氣:「今天早上,誰說要報答我來著?」
感受到耳邊的酥癢,秦淮茹嬌軀一顫,整個人都軟了,知道今天是栽了,要是不給這流氓一點甜頭肯定是走不了。
於是紅著臉猶豫了一下,只好湊到他耳邊輕輕啄了他一口,算是獎勵。
不過這俏佳人都送貨上門了,一口哪夠,李衛國直接將她放倒到臂彎,然後俯身就擒住了她嬌艷的紅唇。
「唔~~」
秦淮茹雙眼驟然睜大,一瞬間,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酥了。
幾分鐘後,兩人唇分,秦淮茹如獲新生,張著小口,貪婪地喘吸著新鮮的空氣。
可還沒等她緩過勁兒來呢,忽然她就感受到某人身上的一些變化。
秦淮茹頓時心弦一顫,整個人都懵了,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作何應對,然而懵了片刻,她卻是鬼使神差地小聲說了一句:
「你你要是難受,我~我可以幫你.」
好傢夥,李衛國聽到這話,霎時間這火氣就上來了。
雖然這幾年他都有意控制,不去想多餘的事情,但二十啷噹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荷爾蒙爆棚的時候。
如今都到這份上了,那也沒必要再端著了。
於是李衛國一咬牙,直接就扛起愣神的秦淮茹,先是到門口瞄了一下外面的情況,確認周邊鄰居都睡了,這才拉滅了燈光,三步並兩步直接奔向了床榻.
(以下省略八百章)
兩個多小時後。
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院裡一片漆黑寂靜。
這時秦淮茹才偷偷摸摸,顫顫巍巍地從李衛國的家裡出來。
感受到身體裡的嚴重虧空和極致的疲憊,秦淮茹上下眼皮子就忍不住開始打架了。
現在她迫切的想回去好好睡一覺,在沒有養好身體之前,她是決計不敢再往前院去了。
這要是讓那死鬼抓住再折騰一回,估計她就得當場交代了
扶著牆,小心翼翼地回到中院,左右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確認中院的鄰居們都已熟睡,秦淮茹這才貓著身子顫顫巍巍地鑽回了家。
回到家裡,她也不敢開燈,就照著熟悉的記憶和微弱的月光,摸著黑輕手輕腳地回到了臥室。
可正當她摸黑上炕準備倒頭就睡時候,誰曾想一轉頭她就看見了一個身穿白背心,披頭散髮的老女人正一言不發地坐在那兒,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
「哎呦~我滴媽呀」
秦淮茹一聲驚呼,頓時彈坐了起來。
這大晚上烏漆墨黑的,賈張氏披頭散髮地坐在那兒,兩顆眼珠子瞪得比牛眼都大,那造型,簡直就跟午/夜/凶/魂一般,既陰森又滲人,差點沒給她當場嚇尿。
回過神來看清楚人後,秦淮茹捂著小心臟重重地喘息了幾下,忍不住就埋怨道:
「哎呦.媽,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裝神弄鬼的這是要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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