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身上有一股暖流不停的涌動,
像是酒勁在身體裡燃燒,心想今天這酒後勁怎麼大。
屋外不遠處的賈張氏手裡端著一碟花生米,不停的在原地轉圈。
「這該死的何大清,怎麼還不出來」
正念叨著呢,結果說曹操曹操到!
何大清滿臉酒氣的過來了,一開口就一股味熏了過來,賈張氏本能的退後了一步。
「賈嫂子,我都跟老許說好了,你進去之後就把菜留下,隨便說幾句好話就行了,他現在心情好肯定會答應你」
他叮囑道「不過他有點醉了,你別待久了」
何大清也沒太靠近,這個賈張氏身上很多下水道的味道,都是這段時間沾上的。
賈張氏追問道「何主任你呢」
何大清邊走邊回了一句「我肚子不舒服,上個廁所」
說完人已經走遠了。
我不走怎麼給你們創造機會!
賈張氏的小腦袋瓜哪能想到這些花花腸子。
心想少一個人,待會她求許平均的時候也少一個人看見,就不會太丟臉了。
想通了這一節,她端著花生米就往許家走去,門沒關一進門就有些驚住了,屋裡杯盤狼藉的但都是好菜呀。
「這這這,這麼多肉還有骨頭,還有這是烤鴨吧」
「該死的這幾個人居然吃的這麼好,早知道我就早點進來了」
賈張氏先是掃了一眼桌上,就移不開眼睛了,這麼多菜比自己過年吃的都好呀。
臘腸,小炒肉,還有烤鴨香氣勾的她哈喇子都快就下來了。
再看屋裡唯一一個活人,許平均滿臉通紅,說著醉話。
嘀嘀咕咕的也聽不清。
賈張氏放下花生米,用手抓了一大塊鴨肉塞進嘴裡,臘腸小炒肉也沒放過,看見桌上還有一杯顏色偏黃的酒,聞著陣陣酒香,鬼使神差的也想嘗嘗。
反正現在沒什麼人看見把門關好,她抓起酒杯就一口喝下去,這酒很醇厚仿佛包含了很多能量。
酒氣一入口化作一團火焰,溫暖的感覺讓賈張氏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好像變年輕了不少。
她邊喝邊吃,專挑好肉!
過癮,太過癮了!
這一番動靜驚醒了旁邊的許平均,他轉過頭來看著賈張氏。
醉眼迷朦的也沒看清,只是應該是一個女人。
許平均鼻子一動好像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讓他有些厭惡。
不過身體原本的衝動。
還是壓過了這點芥蒂。
賈張氏有些不好意思,這才想起自己是來幹嘛的,放下酒杯輕聲說道。
「許大哥,我孫子棒梗他跟人打鬧不小心玩過頭了,現在人在派出所里」
「聽說你認識很多人,能不能幫我把我孫子救出來,我一定會感謝你的」
許平均喝醉了沒聽清她在說什麼。
只覺得整個人都被火焰包圍了,
外面溫度很低而他覺得非常的燥熱。
腦海里不斷浮現出以前在鄉下放電影的時候,跟那些寡婦們的快樂時光。
現在他被廠里打發去掃廁所,沒了放電影的權利,去了鄉下也不受歡迎,黃臉婆他又看不上已經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火了。
賈張氏看著不說話的許平均,覺得有些奇怪,這老許也是老相識了怎麼這麼沒禮貌,跟他說話也不回答,還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就在她準備再問一句的時候。
許平均化身餓狼撲了過來!
「美女,你好好好看」
賈張氏問道「老許,你怎麼了」
「你別過來呀」
「啊」
…………
何大清一路來到廁所,正好了出來的一大爺。
易中海打著招呼「老何你也來了」
他遞過去一根煙「嗯,來抽根煙」
「嚯,牡丹呀」
一大爺接過心想何大清是真的發達了,廠子裡管著上百人在院裡也是二大爺,鄰居們看見他比看見自己親切多了。
膝下又是兒女雙全的,真是讓人羨慕呀,不像自己這麼大年紀還沒個一兒半女的。
以後養老都成問題。
一大媽年輕的時候身體就不好,現在就更不能生了。
易中海抽著菸酒意上涌,腦海里不斷浮現出一個身影,秦淮如。
那小臉,那身段嘖嘖沒的挑,而且一生就是三個,身體這麼好能不能讓她替自己生一個。
她孤兒寡母的不是困難嗎,正好自己工資高,每個月資助她一兩次,不信小寡婦不動心。
就算再不濟也要打好關係,把棒梗這關係給處好了,也許以後養老還得靠他。
一想到養老這個問題,易中海瞄了一眼不遠的何大清,心裡嘆息。
「附近最好的養老對象就是傻柱了,有正式工作人也一根筋,還會做飯想吃點啥就做啥,跟自己的關係也好」
「要是傻柱能給自己養老,那我的晚年生活一定很美好」
何大清抽著煙沒想到居然有小人,想要挖他的牆角,還是一挖就挖倆。
奪筍吶!
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
還是道德的淪喪。
一根煙抽完,易中海打算回去繼續喝酒,何大清讓他等一下,一塊回去。
易中海答應一聲「老何你快點的,外面可有點冷」
說完又點燃一根煙,抽到一半突然一陣冷風颳來,易中海感覺肚子裡又翻江倒海的,暗罵一聲晦氣,又進了廁所。
等再出來已經過了快10分鐘了。
「咦老易,這是怎麼了,不是讓你在外面等我嗎」
一大爺回道「老何我剛剛被風一吹,又進去了」
何大清揶揄道「老易呀,你這身體有點虛呀,平時要多鍛鍊節制一點」
聽著這句打趣,易中海心裡惱恨,但是面上還是沒有發作「你個何大清,自己沒個婆娘,還取笑我」
何大清呵呵一笑,沒有老婆怎麼了。
照樣有人替我滅火。
他搖搖頭,先走一步回了後院。
易中海自知好像說錯了話。
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喝了點酒,怎麼一下沒管住自己有些懊惱「老何,你等等我」
兩人前後腳的回到後院許家。
易中海正準備說話,何大清阻止了他,並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啊」
「老許別這樣」
一大爺屏住呼吸再一聽,這聲音怎麼好像是有人在那個,一個想法冒了出來,難道是……。
「老何,你也聽見了,是不是許平均老婆回來了」
何大清拍著額頭恍然大悟。
「老易你說的還真有道理,許大媽走了這麼久,也該回來了,可能兩人乾柴烈火的一時沒忍住」
裡面兩人不但是乾柴遇烈火。
更是臭味相投。
飛禽配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