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系統出品的華萊士牌拍立得相機。
「華萊士相機拍的快,出照片更快你值得擁有」
實際使用以後體驗感非常的順滑,讓何大清找回了沉寂已久的攝影快感。
畢竟何大清,當年可是上過陳老師攝影培訓班的人不能丟了老本行。
做人不能忘記初心。
而就在今天上午何大清跟隨眾人,去看望住院的劉海中時,不知道怎麼就一不小心就把照片遺忘在了老劉同志的床底下了。
更不小心的是老劉同志不但沒有還給當事人許大茂,還把照片交給了三大爺閻埠貴閱讀。
劉大媽吃了沒文化的虧,這個時候依然聽的不是很懂「許大茂不孕不育?閻老師這是什麼意思」
躲在後頭的閻解成脫口而出道「意思就是許大茂沒有生育能力,跟一大爺一樣要絕戶」
啊……
這……
劉大媽震驚了「這許大茂年紀輕輕的,看著也不像是要絕戶呀」
一同震驚的還有整個院裡的老老少少的鄰居。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但是有新鮮的瓜!
許大茂再度成為四合院熱搜榜第一,這項成就遙遙領先附近所有同輩的年輕一代。
一大爺家裡。
一大爺易中海知道消息以後,長吁短嘆心裡無限感慨「這自己絕戶就已經夠倒霉了,怎麼收了個不成器的乾兒子也是絕戶,難道我這輩子都擺脫不了絕戶這個命運了嗎」
「老天你何其不公」
賈家屋裡。
賈張氏同樣被許大茂要絕戶的消息給雷的不輕,喃喃自語道「難怪我上次偷他桃子居然沒有偷到,原來是沒有呀」
小當好奇的問道「奶奶沒有桃子,是不是就是太監呀」
「對,跟太監差不多」
棒梗一聽感覺身下有點涼涼的,連忙解開褲腰帶往裡面瞅了一眼,還好小是小了一點但是至少能看的見,不是太監。
在四九城太監可是罵人揭短的話,因為在以前王朝社會太監是服侍人的,而且閹割過生不了孩子。
無法傳宗接代延續血脈,所以社會地位很低。
京城是前朝都城,全國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太監都在這裡。
太監的來源一般分為兩種,主動和被動。
被動就是家裡有人當官犯了事被充為宮奴,或者朝廷在外面征服了一塊地盤,就會抓一些人送進宮裡。
主動的,只有那種窮的活不下的人才會主動進宮當太監。
這時的賈張氏心裡打起了如意算盤。
「許大茂既然絕戶了,許平均肯定很傷心,自己要不要晚上去安慰他一下,畢竟老許名下還有兩間屋子」
賈張氏眼睛裡冒出一道精光「許家用不上,但是我賈家還是用的上」
其實最好的房子還是何老鬼房子,又大又寬敞要是我賈張氏哪天能住進去就好了。
後院許家。
許平均正在獨自喝著悶酒。
「大茂絕戶了,不就等於我許家也絕戶了嗎」
「許老弟,怎麼一個人喝酒呢」
何大清來到了後院許家,準備開導開導可能想不開的許老弟。
這是身為一個好朋友的覺悟。
何大清眼睛隨意打量,發現家裡亂的跟豬窩似的,一件值錢的家具都沒有。
唯一值錢的,可能就是許老弟正在喝的幾瓶津門大曲了。
躺在地上的許平均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老何,你回去吧今天我就不招待你了」
家裡躺上這麼個事情,心情不好可以理解。
何大清也沒有在意許老弟的態度不好,反而扯過一把凳子開始大度的勸解道「老許呀,這兒孫自有兒孫福,沒有兒孫你享福」
「人生短短几十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開心,理智一點千萬別把自己搞的一身傷」
「理智?你讓我拿什麼理智」
許平均漲紅了臉大聲說道「感情絕戶的不是你何家,你當然可以高高在上的說著假惺惺的同情話」
「大茂那是我兒子,我許平均的種現在這個種子壞了我許家要絕後了,沒人為我養老送終了」
許平均說著說著就淚流滿面了。
許平均後悔了以前做了那麼多壞事,更後悔怎麼沒有多播幾個種弄的現在一個種子不行,要絕種了。
「老許你真是聰明一時糊塗一時」何大清憤怒的起身一手指著許平均的腦袋罵道。
許平均喝了酒,這時候火氣也上來了怒道「老何你到底是什麼的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你今天別想安然無事的離開」
許平均紅著眼,頗有一副何大清不給交代就要交代在這裡的意思。
只是何大清能慣著他嗎,直接伸手抓住了許平均的右手給他來了一套小擒拿。
然後在許老弟反應過來之前,一腳踢在了許平均的後腿膝蓋處,何大清還沒發力許平均就已經被制服了。
何大清擰著許平均的手,質問道「許老弟,你這跟誰倆呢是不是喝了點酒,以為四九城都是你的了」
「痛痛痛……」
許平均再一次流淚了,只不過這次是痛的,他求饒道「老何,何哥痛死我了,快鬆手我開玩笑呢」
看著許平均這副慫樣何大清感覺無趣,將人往地上一推就又坐回原位了。
老何家天生克制你許家。
許老弟的兒子打架不行,自己打架更不行!
許平均揉著自己好像快斷了的胳膊,沒有第一時間趕人,卻是賠著笑臉道「老何,你別生氣我剛才是喝酒喝多了,分不清誰是誰了絕對不是想跟你動手」
「你可是我人生的指路明燈,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回」
不慫不行呀。
挨打實在是太痛了。
而且這裡也沒有外人,認慫不丟人!
許平均在南台公社那幾個月被二牛給折磨慘了,不是睡驢棚,就是被打,他的身體至今仍有創傷,這也導致許老弟的挨打能力直線下降!
「好了好了,咱們老哥們了我不會生你的氣的」何大清擺擺手,表示原諒了不懂事的小老弟。
「你說說你明明酒量不好,還愛喝,等下這些酒我都給你沒收了,替你保管一段時間等你什麼時候把戒酒了我再還給你,許老弟你有沒有意見?」
許平均張大了眼睛,望著何大清明晃晃猶如沙包一樣大的拳頭,殘存的那點酒意立馬嚇醒了。
「沒有意見,老何你對我真是太好了,這些該死的酒只會掏空我得身體,腐蝕我的意志,現在我一秒鐘都不想再看見酒了。你把它們帶走是在幫我」
「老何我太感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