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論給領導們留下深刻印象,深刻到可能以後只要喝酒就可能會被領導們掛在嘴上。
從這一點來說劉海中成功了。
劉海中表演的後空翻何大清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親耳聽到了。
反正先是整個二層小樓搖了三搖,接著就是噼里叭啦砰砰做響,桌子倒地聲,酒瓶子菜碟子破碎聲還有眾人的驚呼聲,交織出了一曲動人的交響樂!
據說李廠長當時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就跟地上的玻璃渣子似的,既擰巴扭曲又折射出一種冰冷的目光。
別人記沒記住劉海中他不知道,但是李學勤已經將這個膽敢在自己的地盤上反覆橫跳挑釁自己的人狠狠記住了。
劉海中第二天是在醫院裡醒來的,原因是喝酒太多加上腦袋磕地暈了。
不過好在沒什麼大事。
這一天也正好是休息的日子,所以劉大媽雖然有些埋怨但也沒有太生自己老頭子的氣!
在送走一群看熱鬧的院裡鄰居後,劉大媽關上房門對床上躺著的劉海中碎碎念道。
「我說老頭子,你沒事喝那麼多酒幹什麼,都喝到醫院來了幸虧今天休息不用上班,不然廠子裡的工作不就給耽誤了」
劉海中正頭痛著呢,昨天發生的事情他腦海里是一片混沌,哪有閒工夫聽自家老婆子嘮叨。
劉海中拍著床板喊道「別嘮叨了,家裡那兩個小兔崽子呢怎麼沒看見」
劉大媽一愣隨即說道「那兩個小兔崽子說是要加班,就沒回來」
只是這個理由說出口很難讓人相信!
劉海中聽了臉上的怒氣更甚罵道「這兩個不成器的東西,是想氣死我呀,自己親爹住院都不來看一眼這是想上天,我皮帶呢」
「我要出院,把他兩個叫回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劉大媽攔住了他,「就算要出院也得把吊瓶打完,一瓶好幾毛錢呢」
劉海中安靜了一點獨自生著悶氣,心裡總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除了喝酒以外,還幹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卻總也想不起具體的東西來!
難受。
劉海中目光迷離的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心裡有一種縈繞不去的恐慌,跟廠里的李廠長有關仿佛。
手指無意間擺動突然觸碰到了床單下面一塊冰冷的物件,劉海中隨意掏出一看竟然是一張照片。
「咦,這張照片是什麼」
劉海中不識字,努力擠壓著貧瘠的大腦袋也只認出了幾個字,他緩慢的說道「上面好像寫著,許大茂不什麼不什麼?」
「老婆子你瞧瞧上面寫了」
劉大媽翻動了一下渾濁的老眼,說道「劉海中你老糊塗了,你好歹還進過幾天學堂我學堂都沒進過,這字是我認識它,它不認識我」
「不過這好像是醫院開的診斷單,跟你診斷單很像」
劉海中被噴了一句老糊塗也沒太生氣,剛才他是真忘記老婆子沒讀過書的事情了。
「這麼說這張照片是許大茂的診斷單了,話說許大茂好像也住了院」劉海中憑藉著多年的人生經驗,成功的分析出了手裡照片的大致內容。
劉大媽說道「嗯好像就住在你隔壁,可能是不小心落這了」
「話說這許大茂也是夠倒霉的,居然在工廠里還能受傷關鍵是受傷的地方太不正常了」
劉海中眨巴著眼睛說道「怎麼這事情院裡也知道了?」
「還不是傻柱回來宣傳,這件事情院裡都傳遍了」
也是,這兩人可是死對頭,天生八字不合從小到大那是一路互相搗亂過來的。
都看對方不順眼,誰過的好點另一個肯定心裡不舒服。
誰要是過的差點有點什麼壞事,另一方也絕對掖著藏著必定是滿院子嚷嚷。
劉海中捏著照片問道「那老婆子你說,這張照片上這些許大茂好像有什麼東西不行,是哪裡不行」
「你是不是傻,等回院子裡讓閻埠貴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他一個落魄秀才,除了多認識幾個字也沒別的什麼用了」
劉大媽從老頭子手上拿過照片,想起了以前許平均一毛錢都捨不得花,還來暗地裡勾搭自己的往事。
連帶著對於他兒子許大茂,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劉大媽心裡暗罵道「呸,倆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醫院的診斷單上寫的東西,明顯不是什麼好事情。
因為好事情可不會上醫院。
至於將到手的照片還給混蛋許平均的兒子許大茂,想都別想。
………………
時間來到中午。
今天的四合院頭頂著明媚的朝陽,溫暖的陽光撒滿了院裡的一磚一瓦。
劉大媽扶著劉海中也回來了。
三大爺閻埠貴正指揮著兒子閻解成搬凳子出來,等著曬太陽,就發現了門口的情況。
「咦,老劉你回來了怎麼不多住兩天院」
閻埠貴沒有想到這個喜歡在院裡搶自己風頭劉海中這麼快就出院,心裡不禁有些小小的遺憾!
劉海中若有所指的說道「嗐壓根沒什麼大事,我身體這麼好你不是不知道再說了,這院裡還有廠里怎麼能離開我呢」
說的是劉海中好幾次,通過兩百斤的體格壓迫閻埠貴尋找存在感的事。
當初就是因為劉海中下了台,閻埠貴才能撿漏當上院裡的三大爺所以,劉海中對於這個所謂的三大爺是極度看不上眼的。
只是這態度,惹得閻埠貴有些不高興了。
「我也就看你是個病人,體諒你才不跟你計較沒什麼事就回去家吧,畢竟好狗不擋道我要曬太陽了」
劉大媽一看兩人要掐起來,一想起等下還有問題要問於是就出來打圓場道。
「老頭子,還有老閻你們老哥倆加起來都快一百歲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子家家的拌嘴,這不讓小輩們看笑話嗎」
劉大媽還扯了扯劉海中衣袖將他拉到一邊示意稍安勿躁,別跟閻埠貴一般見識。
劉海中冷哼一聲。
閻埠貴看著這一幕倒是有些納悶,今天這劉大媽怎麼說話對劉海中這麼好使了。
劉大媽從懷裡掏出張照片來,說道「老閻,我在醫院不小心撿到一張照片,好像是後院許家小子的你看看是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我好給人送過去」
閻解成一聽跟許大茂有關便假裝搬凳子,實則豎起耳朵仔細傾聽起來。
「是嗎,我看看」
閻埠貴接過照片小聲的念道「今診斷許大茂為不孕不育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