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安門廣場前 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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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只是用魚藤草毒了幾條魚啊,哪是什麼敵特呀!」

  1950年六月的北京,天空被厚重的烏雲密密遮蔽,眼看一場暴雨即將傾盆而下。一道耀眼的閃電猛地划過那陰沉的天際,瞬間照亮了天安門前的景象。

  趙軍一臉茫然,眼中滿是迷茫與困惑之色,全然不曉得當下的狀況究竟是何種緣由所致。

  就在此時,他低下頭赫然瞧見旗杆下圍聚著一群身著樸素的 50 年代服裝的人。

  他尚未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何事,突然發現那些人群中竟有幾張熟悉的面孔。

  其中,有長著一張馬臉且剛剛蓄起鬍子的許大茂,有著「何冰」老師那般長相且顯得老成的何雨柱。

  他又多看了幾眼,再次確認那應該就是過年陪著老媽觀看的《情滿四合院》中的眾人,此外,還有未來不可或缺的街道辦王主任等等。

  「趙軍,你快給我下來!別在這兒丟人現眼,瞎嚷嚷什麼敵特不敵特的,你小子莫不是犯了失心瘋!」

  現在還是軍管處辦事員一頭短髮,精明幹練的三十多歲的王主任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朝著旗杆上的趙軍大聲呵斥。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廣場上迴蕩,帶著滿滿的憤怒與威嚴。

  一旁的三大爺閻埠貴那雙精明的小眼睛溜溜一轉,一手扶著眼鏡一邊也趕忙跟著附和:「就是就是,趙軍啊,你可別給咱紅星四合院抹黑,趕緊下來好好把事情交代清楚咯!」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急切和擔憂,更多的則是生怕趙軍的行為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年輕的傻柱和許大茂像兩個幸災樂禍的圍觀者,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此時的易中海臉上帶著一抹嫌棄,望著趙軍說道:「趙軍,你這是抽的哪門子風?好好的日子不過,淨整這些么蛾子。」他的眼神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一絲不滿和深深的不屑。

  趙軍此刻還壓根沒有搞清楚當下究竟是何種狀況,整個人一時愣住了,完全沒有做出回應

  傻柱本就是個急脾氣的主兒,見趙軍在旗杆上毫無動靜,居然敢不聽易中海的話,頓時感覺怒火中燒。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喊道:「小子,你挺能耐啊,有種別下來!」說完,便快步走到旗杆下,挽起袖子,衝上去抬腳就是狠狠的一腳踹向旗杆。

  趙軍只感覺身下的旗杆一陣劇烈晃動,狂風在耳畔呼呼作響,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身體便瞬間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就從旗杆上跌落了下來。

  「砰」的一聲悶響,趙軍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揚起了一片塵土。他只覺眼前一黑,腦袋裡嗡嗡直響,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隨後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王主任見趙軍昏倒在地,急忙帶人上前查看。易中海率先衝上前去,躬身扶起趙軍掐趙軍的人中。

  「這可咋辦喲!」易中海一邊掐著人中,一邊嘴裡念叨著。

  見趙軍毫無反應,劉海忠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抽了趙軍兩個巴掌,可趙軍依舊沒有醒來。

  許大茂這時突然看到趙軍後腦勺鼓起一個大包,趕忙說道:「這傷得可不輕啊,王主任,得趕緊送醫院!」

  王主任此時也有些慌亂,但很快鎮定下來,說道:「先把人送醫院!」

  劉海忠出聲讓劉光齊劉光天倆兒子幫忙,卻被王主任打斷:「別叫他倆,何雨柱,你踹的旗杆,你和兩個軍管會的戰士一起把人架著送去!」

  何雨柱雖然心裡有些不情願,但也不敢違抗王主任的命令,只好和戰士一起架起趙軍,往附近的同仁醫院趕去。

  一路上,王主任不停地催促:「快點,快點!」

  易中海跟在後面,嘴裡不停地嘆氣:「這小子,怎麼就這麼倒霉!」

  許大茂則在一旁嘀咕:「誰讓他自己在旗杆上胡來。」

  眾人匆匆忙忙,在即將到來的暴雨中,向著同仁醫院奔去。

  在送趙軍去醫院的途中,何雨柱的心裡可謂是五味雜陳。

  他一方面有些後悔自己衝動地踹了旗杆,導致趙軍摔下來受傷,擔心趙軍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得擔不小的責任。「哎呀,我這暴脾氣,怎麼就沒忍住踹了那旗杆,這要是人出了事,我可怎麼交代。」

  另一方面,又覺得趙軍自己在旗杆上不下來也有不對,心裡暗自嘀咕:「誰讓這小子不聽勸,在那旗杆上僵持著,不過我這一腳也確實衝動了。」

  同時,他也害怕這件事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影響自己在院裡的名聲和形象。「這要是傳出去,院裡的人不知道會怎麼看我,我以後還怎麼抬頭做人。」

  何雨柱一邊急匆匆地走著,一邊在心裡不停地翻騰著這些想法,又焦急又懊悔。

  王主任和四合院眾人火急火燎地把趙軍送到了同仁醫院。剛到醫院,王主任就扯著嗓子大喊:「醫生!醫生!快來救人!」那聲音在醫院空曠的走廊里迴蕩,驚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何雨柱一臉焦急,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嘴裡念叨著:「這趙軍可千萬得醒過來,要是有個好歹,我在院裡就沒法做人了。我當時怎麼就那麼衝動,就不能忍忍,這下可好,闖出大禍了。」

  眾人手忙腳亂地跟著護士,將趙軍送進了急診室。何雨柱在急診室外,像只熱鍋上的螞蟻,眉頭緊鎖,不停地搓著雙手。

  「萬一趙軍醒了,要找我算帳怎麼辦?我該怎麼跟他解釋,怎麼跟院裡的人交代?」何雨柱越想越心慌,在走廊里來回踱步。

  這時,王主任走了過來,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壓低聲音訓斥道:「都怪你衝動,要是趙軍有個三長兩短,你脫不了干係!」何雨柱耷拉著腦袋,唯唯諾諾地應道:「王主任,我知道錯了,只求趙軍能平安無事。」

  他時不時望向病房的門,眼睛裡滿是期盼,嘴裡喃喃自語:「老天爺啊,保佑趙軍快點醒過來吧。」

  王主任先和何雨柱一起給醫院交了 20 塊錢,然後讓何雨柱在醫院等著,自己則忙著去處理其他事務。

  醫生出來告知他們,趙軍沒有生命危險,已經掛上了點滴消炎,需要先等待觀察。王主任鬆了一口氣,安排兩個軍官處的戰士看守病房門。

  隨後,王主任轉身對易中海、許大茂、劉海忠等人說道:「趙軍沒啥大事了,你們先回四合院吧,這邊有我和雨柱盯著就行。」易中海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有啥情況隨時通知我們。」許大茂在一旁附和著:「就是,可別再出啥岔子。」劉海忠也跟著說:「那我們先回去,在院裡等著消息。」

  眾人離開後,何雨柱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心裡依舊忐忑不安。他望著病房的門,默默祈禱著趙軍能快點醒來,好讓他心裡的這塊大石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