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聽了三大媽的話,心中也是一陣慌亂。她擔心被傻柱收拾
傻柱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他不再是那個跟在秦淮茹屁股後面的傻柱。
反而變成了四合院裡可是出了名的厲害角色。她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只是小衝突,沒什麼大不了的。」她的臉上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希望傻柱能夠相信他們的話。
傻柱當然知道他們沒說實話,
不過,既然現在不打架了,他也懶得再去深究。他可不想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
傻柱皺了皺眉頭,嚴肅地警告了他們一番:「我告訴你們,以後別再這麼胡鬧了。大家都是鄰居,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商量?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們打架鬥毆,我可不會輕饒你們。」
說完,傻柱轉身離開了。
賈張氏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又開始燃燒起來。她把目光轉向小當,正要開口罵人,三大媽卻搶先一步站了出來。
三大媽嚴厲地看著賈張氏,語氣中充滿了警告:「賈張氏,你可別再罵人了。要是你再敢罵小當,我就把傻柱喊來。你也不想再被傻柱教訓吧?」
賈張氏一聽三大媽的威脅,頓時不敢吭聲了。
不過賈張氏還是沒有放過小當,她那充滿怨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小當,她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小當,我警告你,要是你敢搬到閻家去,我絕對會讓你後悔。」賈張氏的聲音冰冷而尖銳,如同利劍一般刺向小當。
小當的心中湧起一股無奈和悲哀。她看著賈張氏那副執拗的模樣,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都無法改變她的想法。「奶奶,您為什麼就不能理解我呢?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啊。」
「行了,我懶得跟你囉嗦,只要你敢搬去,你就得小心點。」
賈張氏不再理會小當,哼了一聲回屋了。
小當站在原地,心中滿是無奈和委屈。
三大媽輕輕地拍了拍小當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小當啊,別聽你奶奶的。你和解放搬回閻家是對的,那是你們的生活。你不能因為你奶奶的威脅就放棄自己的幸福。」三大媽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鼓勵,讓小當感到一絲溫暖。
閻解放也在一旁勸說著:「小當,別怕。我們搬回去,過我們自己的日子。奶奶她只是一時想不通,等時間久了,她會明白的。」閻解放緊緊地握住小當的手,給予她力量和支持。
就連二大媽也走了過來,她微笑著說:「小當,聽大媽的話。勇敢地做出自己的選擇,不要被你奶奶的話影響。你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二大媽的話讓小當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在大家的勸說下,小當動心了。她想起了自己和閻解放的未來,想起了他們可以在閻家過上平靜而幸福的生活。她決定不理會賈張氏的威脅,直接搬家。只要搬了家,賈張氏就拿她沒辦法了。
小當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氣,說:「好,我們搬家。我不能讓奶奶的無理取鬧影響我的生活。」
於是,小當和閻解放開始忙碌地準備搬家事宜。
小槐花這個時候在外面浪了一天,正哼著不著調的小曲,蹦蹦跳跳地回到家。她那滿不在乎的神情,仿佛世界都與她無關。就在她快要走進院子的時候,正好碰到小當抱著被子朝著閻家走去。
小槐花看到這一幕,感到十分奇怪。她停下腳步,歪著腦袋看著小當,問道:「姐,你這是幹啥呢?抱著被子去哪兒啊?」小當看著小槐花,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平靜地說:「我要搬回閻家了。」小槐花聽了,沒怎麼在意,聳了聳肩,準備轉身離開。她覺得這是小當自己的事情,與她無關。
然而,小當卻拉住了小槐花。小槐花皺起眉頭,不耐煩地看著小當。小當看著小槐花,語重心長地說:「槐花,姐跟你說,以後別在街頭上跟那些男人胡混了。你也該長大了,應該找個好男人嫁了,好好過日子。」
小槐花一聽,頓時怒火中燒。她狠狠地甩開小當的手,怒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管我?我跟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你少在這裡多管閒事。」小槐花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憤怒。她一直嫉妒小當,覺得小當比自己幸運,比自己過得好。現在小當還要來教訓她,這讓她更加無法忍受。
小當被小槐花罵得愣住了,她沒想到小槐花會如此反感她的關心。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悲哀,她知道自己和小槐花的關係一直不好,但她還是希望小槐花能夠走上正途。
「槐花,我是為你好。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以後會後悔的。」小當試圖再次勸說小槐花。
「後悔?我才不會後悔呢。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別來管我。」
閻解放看到小槐花跟小當吵架。他擔心媳婦小當受委屈,連忙上前幫小當解釋。「槐花,你別這麼說你姐。她也是為了你好,希望你能過得好一點。」閻解放的語氣中充滿了誠懇和關切。
然而,小槐花卻根本聽不進去。她把閻解放也罵了一頓,眼中滿是不屑。「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教訓我?你不就是個小工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以後要嫁給大領導,過上好日子,才不像你們這麼沒出息。」小槐花的話語中充滿了傲慢和自負。
閻解放被小槐花罵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沒想到小槐花會如此蠻不講理。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只能無奈地看著小槐花,心中充滿了失望。
小當看到閻解放被小槐花罵,心中也很不好受。她拉了拉閻解放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解放,算了,別跟她一般見識。她還小,不懂事。」小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
小槐花看著小當和閻解放兩個人恩愛的樣子,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了。她那充滿嫉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們,仿佛要將他們的幸福瞬間摧毀。然而,她卻無能為力,只能冷哼了一聲,轉身回了家。
回到家中,小槐花的心情依然無法平靜。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小當和閻解放恩愛的畫面,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失落。
此時,賈張氏正在跟秦淮茹興致勃勃地講著她一個人對付小當和三大媽的英勇場面。賈張氏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仿佛自己是一位戰無不勝的英雄。秦淮茹則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偶爾附和幾句。
看到小槐花回來,賈張氏立刻停下了講述,關切地問道:「槐花,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臉色不對?」小槐花聽了賈張氏的話,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來。她撅著嘴,氣呼呼地把看到小當搬家的事情講了一遍。
「奶奶,我看到小當姐抱著被子要搬去閻家。她還多管閒事,讓我別在街頭上跟男人胡混,要找個好男人嫁了。哼,她憑什麼管我?還有那個閻解放,也幫著她說話,真是氣死我了。」小槐花越說越生氣,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賈張氏聽說小當真的搬家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她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手緊緊握拳,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這個小當,真是翅膀硬了,敢不聽我的話。」賈張氏怒罵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秦淮茹在一旁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也是著急得不行。她知道小當一旦搬去閻家,對她們家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她焦急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絞盡腦汁地想著辦法。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那副著急的樣子,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她湊到秦淮茹身邊,壓低聲音說:「淮茹啊,我們不能就這麼讓小當搬去閻家。你得想個辦法把她留下來。」
秦淮茹皺著眉頭,無奈地說:「媽,我能有什麼辦法啊?小當已經決定了,我們也攔不住啊。」
賈張氏神秘兮兮地說:「我有個主意,你去閻家門口上吊。」
秦淮茹一聽,嚇了一跳,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驚恐地說:「媽,這怎麼行啊?上吊可不是鬧著玩的。」
賈張氏連忙解釋道:「你別害怕,我不是真讓你上吊。你就是假裝上吊,嚇唬嚇唬小當和閻家的人。讓他們知道,如果小當搬去閻家,我們就不活了。這樣他們肯定會害怕,就會讓小當回來。」
秦淮茹還是有些猶豫,她搖了搖頭說:「媽,這太冒險了吧?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賈張氏不耐煩地說:「你怎麼這麼膽小啊?這有什麼冒險的?你只要演得像一點,肯定能成功。再說了,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如果小當真的搬去閻家,我們以後可怎麼辦啊?」
秦淮茹咬著嘴唇,思考了一會兒,還是覺得這個辦法不可行。「媽,我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好。我們可以再想想其他辦法,不一定非要用這麼極端的方式。」
賈張氏生氣地說:「你就是太軟弱了。現在除了這個辦法,還有什麼辦法能讓小當回來?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
秦淮茹連忙拉住賈張氏,說:「媽,您別衝動。我們再好好商量商量吧。」
賈張氏掙脫秦淮茹的手,大聲說:「沒什麼好商量的。你要是不去,我就去上吊。我看小當到時候還敢不敢搬去閻家。」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那堅決的樣子,只能答應了下來。
…
這個時候,小當和閻解放已經將被子和生活用品搬到了房間裡。他們看著煥然一新的房間,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期待。
三大爺走了進來,他先是讚賞地看著小當和閻解放,點了點頭說:「不錯不錯,你們這小日子過得有模有樣的。」然而,話鋒一轉,他突然拿出一個本子,臉上露出一絲算計的神情。
「那個啥,解放啊,小當啊,咱們這月的電費得收一收了。」三大爺一邊說著,一邊翻開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記著各種數字。
閻解放一聽,頓時愣住了,他皺著眉頭說:「爹,您以前不是說過不要生活費嗎?這怎麼又要收電費了?」
三大爺的眼睛微微眯起,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但很快就被他的狡辯所掩蓋。「哎呀,解放啊,這電費可不是生活費。這電咱不能白用啊,你說是不?再說了,這也沒幾個錢,你們就別計較了。」
閻解放有些無奈地看著三大爺,他知道三大爺一向小氣,沒想到在這時候還來收電費。「爹,您這也太突然了吧。我們剛搬過來,還沒來得及準備呢。」
三大爺卻不依不饒,他把本子往閻解放面前一遞,說:「解放啊,咱這都是有帳可查的。你看,這上個月用了多少電,這個月又用了多少電,都清清楚楚的。咱不能虧了不是?」
小當在一旁看著三大爺那小氣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滿。「爹,您就不能通融通融嗎?我們剛搬過來,手頭也不寬裕。」
三大爺搖了搖頭,堅決地說:「這可不行。一碼歸一碼,電費該收還得收。你們要是手頭緊,那就先欠著,等以後有了再給。」
這個時候,三大媽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她滿臉擔憂之色,目光在小當和閻解放身上掃視了一圈後,又看向三大爺。她深知三大爺這一行為可能會把小當氣走,連忙勸說起來。
「老頭子,你這是幹啥呀?人家小當和解放剛搬過來,你就收電費,這多不合適啊。別收了,可別把人家氣走了。」三大媽急切地說道。
三大爺卻把脖子一梗,堅決不同意。「那可不行,這電費該收還得收。我這也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好。」三大爺一邊說著,一邊還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仿佛自己做了一件無比正確的事情。
「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咱過日子就得精打細算,這電費可不能白讓他們用。」三大爺振振有詞地說道,那模樣仿佛一個精明的帳房先生。
三大媽剛想說什麼,突然外面傳來了閻解娣驚恐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