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老師看著王恆臉上的笑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臭小子,拿我打鑔是吧!」
「這不是看您早上精神嗎!」
王恆對日後的三大爺感觀上要比易中海,劉海忠之流要好得多。
自然也願意和現在的閆老師打打鑔,這個閆老師雖說愛算計,但對子女很摳門,但算得上公平,就是算計的太過就傷了父母子女之間的情分。
「得嘞!您忙著,我得去找點活,掙點吃食。」
王恆拱了拱手,便沒再理會閆老師。
這街面上的垃圾是一天多過一天啊!王恆走到胡同口,攔了輛人力車。
「師傅麻煩,芝麻胡同。您受累快點。」
王恆說完便上了車,開始思考該如何儘快讓劉厚童幫忙說服傅作一。
「到地兒嘞!您慢行。七萬金元。」
王恆從懷中掏出七萬遞給了車夫,隨口說了句。
「謝謝」
不等車夫回話,王恆便往街邊一鑽。
這時候的街面還挺熱鬧這麼多撂地攤的,衣食住行還挺全乎。
王恆一陣感慨,隨便叫住了一位路邊的商販。
「您好,請問一下這邊有沒有一個賣糖人的啊!家裡孩子有些饞。」
小販很熱情的招呼。
「您啊!沿著這條路往那邊那個哨塔方向走,范師傅一般在那撂攤。」
王恆拱了拱手道謝,看著路邊擺攤的商販,感覺有些新奇。
溜溜達達的走到了哨塔邊上,日頭正盛的天一抬頭看著哨塔,活像是個豎著的棺材。
看到前面賣糖人的商販,把腦子裡的紛擾甩到一邊。
「您好,師傅給我搞個孫悟空,」
看到四下幾個孩子,走的不算近,王恆往前湊了湊小聲道。
「奮戰」
范師傅有些愣神半晌回道。
「民生」
「小伙子啊!你要的哪種糖啊!得和我回去一趟,我才能給你做。」
范師傅在前面引了引路,自己就向前走去。
七拐八拐的走了好一陣。
「同志現在情況是這樣,劉厚童現在,時刻都有一個行動小組的特務在監視。很難接近。」
王恆點了點頭。
「這個不是大問題,那現在劉厚童,現在能不能見到傅作一。」
「可以,這組特務不敢直接為難劉厚童,他們職責更多是為了保護。」
老范冷靜的回道。
「行,那就沒啥問題,那現在劉厚童人在哪!」
「那人現在在芝麻胡同的那頭。」
老范冷靜的回答。
「老范繼續你的生活,我會完成任務的,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等到解放的那天再聊!」
王恆上去握住了范師傅的手,兩人互道珍重。
王恆走出了房門,四下打量看沒人注意後,向著目標前進。
走到范師傅所說的範圍,王恆找了棵枝繁葉茂的便爬了上去。四下一打量,便發現了四個行跡鬼祟的特務身影。
這四人兩個在院前,兩個在院後。王恆心下便有了成算。
觀察了片刻,向著靠街邊的院牆靠了過去。
「蹭。」
一下就翻過了院牆,王恆快步往主人房走去,靜耳一聽,就只能聽見一個人的腳步聲。
王恆放下心,慢慢推開門,一步便控制住了劉厚童。
「劉厚童先生,您好,我是代表紅黨來和您談談的。麻煩您別大聲呼救。您要是同意就眨眨眼。」
王恆見劉先生眨了眨眼便慢慢鬆開了手。
「你這個小同志手可夠重的啊!」
劉先生揉了揉自己的嘴,抱怨道。
王恆臉上湧出一抹壞笑。
「抱歉了啊!老先生,我還是怕驚著外面的特務。」
「我們還是聊聊正事吧!」王恆面色一正。
「現在您徒弟的三十五軍已經基本覆滅,這可是他嫡系中的嫡系啊!」
「中央軍就這樣看著他們覆滅,一點都不帶支援的。」
劉厚童臉色鐵青說不出話。
「北平啊!明朝定都至今,不能讓戰爭打到城裡啊!如今我們紅黨軍隊氣勢如虹,自大會戰結束後,藍黨在長江以北再無反抗之力。」
「萬望劉先生,為了北平的和平解放盡我們各自的綿薄之力。」
劉厚童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你之前也有好幾位你們紅黨的工作人員,來做過我的思想工作,我只能說我會去勸說宜生的。」
劉厚童愈發堅定的點頭說道。
「我會盡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
王恆感到此次的談判無比順利。
「那還有什麼事是要我做的嗎?」
劉厚童揮了揮手。
「你去忙你的吧!千萬小心。」
王恆沒有回答走到進來的牆邊,聽到沒人就翻了出去。
剛走到巷子口,就聽見了日本口音的普通話。
王恆臉色鐵青的望向胡同深處。
「劉桑,現在我們小日本帝國在正面戰場上已經失敗了。」
「但我接到了來自陸軍本部的直接命令,我們要去刺殺傅作一之女傅冬蘭。竭力迫使紅藍兩黨在北平開戰、。」
王恆聽不下去了。上去就一記直衝炮拳把劉桑映在了牆裡,轉身一記鞭腿踢暈了說話的日本特務。
王恆有些難辦的看著地上的兩人,這附近也沒有可以問話的地方啊!
王恆上手把倆人搜了搜,摸出了個特務證件和幾塊大洋一把金元,一把特型袖珍手槍,這專業手槍啊!也不知道塗毒沒有。
就是這刺殺的事還是得通知剿總部隊。
王恆想了想,找到路邊的商販,買了紙筆。手書一封。
『今危難之際,聽聞日本特務,欲刺殺傅作一之女,不忍耳聞,遂殺之,屍體於芝麻胡同左數第二巷。』
王恆寫完後將特務證件,連同袖珍手槍留在了屍體旁邊。
隨後王恆攔了輛人力車。
「師傅麻煩,西郊。」
王恆在車上迷瞪上了。
車子還是有些顛簸,睡的不踏實,啥時候修水泥路啊!
啥時候能玩手機,點外賣啊!
「到地方了,師傅」
王恆被拉扯師傅叫醒。有點迷糊。
「兄弟一塊大洋在這等我,我得過會回來,大概十分鐘,行不。」
「肯定行啊!您忙我在這候著!」
車夫看著王恆走遠心想。
『這人還挺大方的,看著人出手闊綽,我在這等等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個賞。』
王恆走到剿總大院五十多米,找了個石頭把信一包,瞄著哨兵便扔了出去。
一出手王恆便運起了氣力,飛奔到人力車處。
「師傅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