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傻柱,獅子大開口,看來是沒戲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三大媽無奈的看著閻解成和於莉,解釋道。
這....
「不應該啊。」
「他現在掉進錢眼裡了,沒有兩塊錢,可是不會給你們做酒席的。」閻埠貴開口道。
「這不是正常行情嗎?」於麗插嘴道。
怎麼還想要來個免費的。
咳咳~
閻解成見於麗有些疑惑,連忙解釋道:「大家都是街坊鄰居,這個時候提錢,不是趁火打劫嗎?」
一家子的摳門。
若是實在是找不上,閻埠貴都計劃自己赤膀子自己動手做菜了。
不就是會炒菜嗎?
誰家還不會做飯啊。
「爹,你不是說給傻柱介紹你們學校的冉老師當對象嗎?」閻解成將希望落在這件事上。
咳咳~
「那傻柱長得一副窮酸樣,你覺的那冉老師會看上他一個廚子,我就是逗他玩的。」閻埠貴訕訕一笑。
「那傻柱不上套啊。」
三大媽接茬道。
「這怎麼辦呢?」閻解成有些著急。
「過兩天,我在逗一下傻柱,或許就成了。」閻埠貴起身朝著外面走去,想著如何能讓傻柱屈服。
.....
「魏老三,你這手藝可以啊。」何雨柱看著打磨光滑的櫥櫃,還有那鋪好的木地板,他也算是胡同口第一家啊。
「這可是吃飯的傢伙,怎麼能不認真呢?」魏老三憨厚的一笑。繼續打磨著手裡的木材。基本上都是不要錢的東西。
在郊外隨便哈拉兩顆大樹,就夠他們一家給造的。
.....
中午時分。
何雨柱隨便的炒了一個土豆燉粉條,主要是家裡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可做啊。就著米飯吃的時候。
看見秦淮茹鬼鬼祟祟的朝著他走來。
這娘們陰魂不散啊。
「傻柱,秦姐想要和你商量一個事情?」秦淮茹走進來,看著傻柱盤裡面的飯菜,咽了咽口水。
她自從少了傻柱的接濟之後,現在也只能吃點殘羹剩菜。
「秦淮茹,這一次又想要幹什麼?」何雨柱有些警惕道。
這娘們每一次過來都讓他心驚肉跳,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了的,當然主要還是她的厚臉皮。
堪比城牆。
「那個我想要讓棒梗任你當乾爹。」秦淮茹思索再三道。
「什麼?」
何雨柱也不知道這娘們怎麼會想起這樣的損招,他差的是一個便宜的乾兒子嗎?他差的是便宜的『女兒』好伐。
想什麼美事呢?
「棒梗,趕緊跪下,認傻柱當乾爹。」秦淮茹不由分說的就要讓棒梗跪在地上。
「不要。」
棒梗掙脫開秦淮茹的手。連忙跑到外面。
「我只有一個爹,沒有第二個。」
咳咳~
秦淮茹有些落淚,盯著傻柱,久久不語。
「傻柱,秦姐也是實在是走投無路啊,這四合院裡面也就只有你一個是好人,照顧我們家,若是你在撒手不管的話。那我們的小日子過得可就真得艱難了。」秦淮茹一副淚眼婆娑的樣子。
若不是知道她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還真得會被這娘們給騙了。
「秦姐,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年齡還小,並不需要這便宜的兒子。」何雨柱直接拒絕。
這不是讓他養活白眼狼嗎?
以後他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太可怕了。
「傻柱,秦姐也是為了你好啊,你看你不是也沒說姑娘看上你嗎?若是成為棒梗的乾爹,也可以有人給你養老啊。」
秦淮茹苦口婆心道。
呵呵~
好想法。這秦淮茹也是真得敢說啊。
「秦姐,這件事還是沒有的商量的,等到我到了一大爺這個年歲的時候,在考慮找一個便宜兒子也不遲。」
「你....。」
秦淮茹看著油鹽不進的傻柱有些惱火,可還有求於他,只能低三下四道:「到了這個年歲就晚了。到時候我家棒梗都長大結婚了,怎麼可能給自己找一個累贅呢?」
「你也知道是累贅啊。」何雨柱脫口而出。
「你怎麼說話呢?」秦淮茹不滿的反駁道。
「秦淮茹,都是明白人,何必在這裡算計我呢?還咒我找不到媳婦,你等著不出三個月,我就能找到媳婦。」
何雨柱直接謝客。
揮手將她給趕走,這娘們好的不學,竟是學些不找邊際的事情,還讓棒梗給他當乾兒子,是當祖宗還差不多吧。
「你....。」
秦淮茹苦惱的離開。
回到前院。
「怎麼樣。那傻柱答應了嗎?」張氏一臉的著急,她已經連續吃了兩天的清水白菜,再也不想吃了。嘴巴裡面都寡的沒有任何的味道。
「沒有。」
秦淮茹搖搖頭。
略帶陰暗的房間中。
張氏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
這既然看不上秦淮茹,怎麼還看不上棒梗呢?難道她一開始想錯了,這傻柱看上的就是秦淮茹。
只不過是失望後。
不在動情。
「婆婆,我看以後還是和傻柱斷絕來往吧,這人就是一個鐵憨憨,什麼都不懂,還一張臭嘴。」秦淮茹連忙趁機說道。
「你啊,怎麼現在還沒有看明白形勢呢?四合院中,除了傻柱能幫助咱家過好日子,還有誰捨得掏出一分錢來接濟我們家啊。」
張氏恨鐵不成鋼道。
「這.....可是傻柱並沒有半分的接納我的意思啊。」秦淮茹也是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看晚上不如比穿得清涼一點,去他的屋裡,到時候直接在告他一個輕薄婦女的罪名,到時候,若是不想要被帶走的話,那就只能乖乖的給我們家當長工。」張氏露出一縷危險的目光。
這也是給秦淮茹提供了一個思路啊。
「萬一,那人來真得呢?」秦淮茹有些猶豫,這可是關乎她的名聲啊,這年頭,不是一隻紅心出牆來就可以解釋的。
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
.....
「你這腦袋瓜,平日裡不是很聰明的嗎?到時候你只要大喊大叫,然後那傻柱還不乖乖就範,到時候一些都憑藉你一張嘴隨便說。」
張氏手指點在秦淮茹的腦門上。
為了算計傻柱,她也是費盡心思。
「放心,你晚上剛進去,我就會守在外面,只要苗頭不對,我也會喊四合院的鄰居出來幫忙,我還不信,這傻柱能逃出我們的五指山。」張氏緊握的拳頭。
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給了秦淮茹好大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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