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菜一湯!
「張大娘,你這句話可就說錯了,就是因為當初不知深淺,接濟某家,導致現在家徒四壁,還不領情。記住本站域名」
何雨柱欲哭無淚,都怪當初太年輕,不知少婦『好』。
若不然怎麼可能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呢?
「好了。」
易中海看著眼前的一出鬧劇,自己還是被嘲笑的那一個,更是心如死灰。覺得有些晦氣,尤其是傻柱。
更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既然傻柱這樣的不配合,沒有同情心,那就我來吧。」易中海從兜裡面掏出五塊錢,遞給秦淮茹。
「先說好,這可是借的。下個月發了工資要還給我的。」易中海將錢遞給秦淮茹,不著痕跡的摸了一下那略微粗糙的手指。
「恩。」
秦淮茹無奈的點頭,若是傻柱來的話,哪裡還需要還啊。
「還需要還。」
張氏不滿的小聲嘀咕著,覺得這易中海確實不是人,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大家都是鄰居。
互相幫助不至於算計的這樣清楚。
呵呵~
「張大娘,你若是有意見的話,我這錢可就不借了。」易中海也是有些不滿,他就是說一個場面話。
至於以後是否需要還,不是要看秦淮茹是否上道嗎?
「還。」
張氏一聽這是不借的節奏,連忙改口道,至於許大茂更是讓張氏感到一陣的惱火。
「給,許大茂,怪不得你就是一個絕戶命。不就是一隻雞嗎?還和小孩紙一般見識。」張氏罵罵咧咧的走開。
「老妖婆,你再說一句。」
許大茂氣的跳腳。
誰都能在這件事上點撥一下他的神經,他也不過是剛剛三十而立的年齡,怎麼能聽到這樣侮辱人的話。
「你....。」
張氏看到許大茂雙眼通紅,也怕自己被暴怒的許大茂收拾一頓,冷哼一聲,邁著小短腿就跑進屋子。
「絕戶命。」
張氏緊緊的關上門。還在叫囂。
許大茂氣憤的找起一塊磚頭就要和張氏拼命。
「許大茂,你鬧夠了沒有。難道張大娘說錯了嗎?」易中海不滿道。
環顧一圈。
就自己吃虧了,他又怎麼能忍受呢?
「一大爺,你....好,走著瞧,有本事你們不要犯在我的手上,若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許大茂撂下一句狠話。
拉著婁曉娥就回到屋內。
他還不信了,自己是一個小不了蛋的公雞。
哈哈~
大笑聲中,這些人也就退散了,當著吃瓜群眾,也就是看一場熱鬧。
「傻柱,你等一下,我們爺倆好好的聊聊。」閻埠貴突然叫住何雨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倒是讓何雨柱有些不解。
「三大爺,您說?」何雨柱跟著閻埠貴回到他家裡。看著三大媽熱情的給他上了一杯涼白開。
一副有求於人樣子。
「那個閻解成不是快結婚了嗎?需要一個掌勺的大廚,你看?」閻埠貴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這閻老摳是想要讓他辦酒席啊。
也就呵呵了。
「閻老摳.....啊。三大爺,原來商量的這件事啊,那就按照行規來就行,我也不多要給個兩塊錢就行了。」
何雨柱也不和閻埠貴來虛的,主要是這閻埠貴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前段時間還說著給他介紹紅星學校的冉老師給認識一下。
可總是聽其聲。不見其行動。
也是老幫菜了。
咳咳!
「多少。」
閻埠貴還沒有什麼反應,倒是三大媽立馬就站起來,略帶不滿道。
「傻柱,大家可是街坊鄰居啊,你現在怎麼掉到錢眼裡了,出不來了嗎。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哎。」
何雨柱也算是料到閻埠貴的反應,可沒有想到這反應這樣的激烈。
「三大媽,人總是要吃飯的啊,你看我這不是敢找胡同口的魏老三給我重新裝修一下家裡嗎?」
何雨柱就差將缺錢花三個字寫在臉上。
「那你也不能這樣薅羊毛啊。」閻老摳雖然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可是心裏面也是有一團的火焰。
太不當人子哉。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何雨柱攤開手掌。
正要起身離開。
「那個前段時間咱們爺兩不是商量好了嗎?我將我們學校的冉老師介紹給你認識,你給我們家免費辦兩桌酒席。」
閻埠貴看何雨柱要離開,連忙制止道。
「是啊。」
何雨柱回頭。
「可三大爺總是嘴上說說,我到現在都沒有見到人影啊。」
「這不是最近比較忙嗎?」閻埠貴訕訕一笑。原本就想著打一個由頭,讓傻柱心甘情願的給他辦好酒席之後。
在遺忘到腦後。
可他也沒有想到傻柱現在還記得這樣的清楚。
「三大爺,那你可得快點啊。不要錯過良辰吉日,若是閻解成結婚之前,都沒有將冉老師介紹給我,那這件事也就告吹了。」
何雨柱一個轉身,直接離開,迎面而來的閻解成拉著一個俏麗的姑娘推門進來,有些乾癟的身材。
正是那於麗。
一副小家碧玉的感覺,配上著閻解成,真的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不值當。
「傻柱,這就走啊。要不留下來吃飯。」閻解成在於麗的面前故意裝作大方的樣子,何況還有求於何雨柱。
何雨柱可是譚家菜的十八代傳人。
這十里八鄉,基本上誰家結婚,想到的第一個人便是傻柱。
到時候也是倍有面子。
「傻柱有事忙呢?哪有時間在我們家吃飯啊。」閻老摳將傻柱不上套,直接替他給回絕了。
「那您忙。」
閻解成有求於人,自然給何雨柱三分薄面,可若是發現傻柱沒有用的時候,也會毫不留情的將何雨柱給一腳踢開。
真想來兩句:「我不忙。可以留下來吃飯。」
看看摳門的閻埠貴是什麼表情。一個花生瓜子都是按粒分配的主,能留下他吃飯,也算是稀奇。
要不來一句:「姑娘,你和閻解成結婚,那真得是有眼無珠,沒有看清閻家的真面目。」
想想還是算了。
雖然滿地走的都是禽獸。
可他也不能和禽獸一般見識啊。
.....
「爹,你怎麼愁容慘澹啊。」閻解成看著悶悶不樂的老兩口,有些不娛。這可是他帶著相親對象上門啊。
就是這樣對待人家姑娘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對於麗不滿意呢?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