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頭尷尬的一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想當初覺得白蓮花有些姿色,再加上何雨柱願意當一隻舔狗,他才起了壞心思,有什麼關係,能比得上枕邊人的威力。
可惜?
玩砸了。
他與俏寡婦的幽會,盡然被何雨柱給看到。
這也算是一場意外,原來他的算計不是這樣的啊。
「老太太, 我現在也有些後悔啊,你看能不能在何雨柱的面前美言幾句啊,到時候大家自然也是一家人。」易老頭低三下四的祈求著。
沒辦法!
眼看賈家這一艘破船,已經有沉的風險,難道他還要繼續摻和在其中,一味的付出, 換來的可並不是好處, 或許還會生出二心。
斗米恩,升米仇!
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教訓, 他可不想因為一點小事,就耽擱自己後半生的晚年生活。
「算了。」
聾老太太可不願意何雨柱在養兩個不相干的人,易老頭、一大媽可曾幫助過何雨柱半點,更多的不過是把他當成一個勞力。
老黃牛。
還有什麼?
「我覺得你還是惦記秦淮茹的好,那身段,婀娜多姿,再說你不是寶刀未老嗎?」
哈哈!
當聾老太說出這話的時候,可是讓閻老摳、劉酒蒙子不厚道的笑著。
打人不打臉。
可聾老太可是專門往易老頭的臉上招呼啊。
「別啊。」
想要攔住聾老太,奈何不要看年齡大了,可是身手還是有些靈活,直接繞開易老頭,朝著屋外走去,這胡同中。
還有幾個老姐妹。
在一塊嘮嗑。
也好過何他們這些老傢伙說一些沒有營養的話好一點。
這....
哪怕是易老頭後悔。
又有些無可奈何?
山水依舊。
可人心思變。
「放心吧, 只要抓住何雨柱的軟肋, 你還怕他不屈服。」閻老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軟肋?」
何雨柱的軟肋,還真的沒有, 之前或許是俏寡婦,現在的話,可就沒有了,眼看這日子過的越來越滋潤。而他則是王小二過年。
一年不如一年。
心有餘戚!
...
胡同口。
何雨柱跟冉老師相約天壇,去看看哪裡的風景,白雪皚皚,結冰的湖面之上,有幾個拍婆子的小伙子,正在花勢滑冰。
一個個熱血。
在自己心儀的女神的面前,飛快的從何雨柱的身邊繞過。
「要不我們也下去。」冉老師情迷三分。
這一刻。
她或許覺得也是最為幸福的時光。
有人為自己遮蔽著雪花。
「慢點。」
何雨柱第一次滑冰,不敢在冰面上快速的滑行,何況這湖面也遊戲脆啊,零零散散上百人,不知道這湖面能不能承受的住。
「知道了。」
眼看冉秋葉越滑越遠,何雨柱抱著欄杆,小心翼翼的走在湖面之上,這可真的是為難他這個老頭子啊,三十而立。
也不小了。
可冉老師滑了一圈之後。
看何雨柱抓著欄杆,連忙走到跟前。
「沒事吧。」
「沒事。」
「我們要不去其他地方看一看。」何雨柱臉色有些慘白。
「好哈。」
不知不覺。
走在北海的胡同中,這時候, 還沒有所謂的後世繁華的一條酒吧街道,還有什麼搖滾樂器,這些可都還沒有誕生。
這時候。
第一件事。
還是吃飽肚子。
至於精神追求。
那就是以後的事情。
回來的時候,兩人還買了一個糖葫蘆吃,當回道四合院的時候,看著秦淮茹還在洗漱,至於閻解成和於麗倒是有些麻煩。
屋外。
爭吵聲不絕。
於麗有些後悔看著眼前的閻家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閻家,每一個人都是充滿了算計,父親在算計兒子。
可是閻解成何嘗不是在算計閻老摳。
「我走了。」
還沒有聽清楚是怎麼回事。
於麗掩面哭泣,朝著屋外走去,這可是有些好奇啊,大過年的,這閻老摳的家裡,可能也不太平啊。
不過與他何干。
做好自己的事情,至於其他人的事情,還是要看他們自己了,若是能好好的相處,那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找茬。
可是何雨柱也不是吃素的。
鐵拳無敵。
這一點可是在許大茂的身上,得到了很大的見證。
許大茂這麼多年,都沒有生育,何雨柱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當初用力過大,直接導致許大茂的身體出現了一些暗傷。
才會一直不孕不育。
至於婁曉娥。
也算是一個悲劇的人物。
幸虧沒有什麼後代啊。
若是有得話。
那才是真正的痛苦,許大茂的見風使舵,可是吃的盆滿鍋滿,可是直接導致婁半城連夜出城,不知所蹤。這威力。
若是他是婁半城的話,很有可能被氣個半死啊。
被身邊親近的人給算計。
「老爹,你是什麼意思啊。」閻解成有些不滿,這於麗掙的錢,難道不是應該是小兩口的私房錢嗎?
他已經出了一份。
為何還要讓於麗給交出啦。
這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他們有時候,想要改善伙食。這不是都在花這於麗掙得工資嘛?
這若是上交了。
那他們以後只能吃窩窩頭了。
連一點人生自由都沒有。
「哼。」
「胳膊肘往外拐,這於麗不過怎麼說也就是一個外人,難道能和我們家比嘛?」三大媽看著有些喋喋不休的閻解成不滿的訓斥道。
呵呵!
外人。
當何雨柱第一次聽說過這樣的藉口的時候。
也是為閻老摳的無恥感到低估了啊。
這於麗都已經嫁給了閻解成,怎麼就能成為一個外人呢?
「你笑什麼?」閻老摳不滿的看著看戲的何雨柱。
「若是於麗都是一個外人的話,我覺得你們家的人最好打光棍啊,明明是媳婦,說的和外人似的,誰以後樂意嫁到閻家啊,這不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霉。」
「你!」
閻老摳生氣的指著何雨柱。
可是不知道該如何說?
這何雨柱何時變得牙尖嘴利了。
「閻成,跟大哥說一下,是什麼事情,若是父母做的不對的話,我給你做主。」閻解放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
直接慫恿道。
「那什麼?」
「這老爹盡然惦記於麗的工資,讓她掙的錢,全部上交,當成是家裡的零花錢。」閻解成有些懊惱道。這閻老摳人如其名。
怎麼還想著要回來。
一唱一和!
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老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閻解放不滿的看著閻老摳,這錢進入你的兜裡面,難道還能要出來不成。
也就呵呵了。
「你在胡說什麼?」
「你爹這不是為了這個家嗎?你的下面還有兩個小的呢?你們結婚成家立業了,可是閻解曠,閻解睇,可還在念書呢?」
三大媽不滿的說道。
這維護閻老摳的勢頭。
顯然是不想善罷甘休啊。
「三大媽,你們這就有些過分了,人家小兩口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啊,這一個人出一份工資難道還不夠,還要兩個人。以後於麗想要買一身新衣服。是不是還要找你們要錢啊。」婁曉娥端著碗。聽到這話的時候。
心有不滿。
這和許大茂的老父母如此一做。
雖然不在這裡住。
可是聽許大茂說,這一半的工資都給了許父母。
哎!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她能怎麼辦,也就只能當沒有看見。
其實。
她哪裡知道,許大茂摳出來的錢,全部都用來拈花惹草。比如秦京茹,這可是他重點關照的人,剩下的也就是白蓮花之流。
在軋鋼廠的生活。
可是非常的美麗啊。
「婁曉娥,這是我們閻家的事情,和你有什麼掛你。資本家的大小姐,懂什麼?」閻老摳直接呵斥道。
這威嚴。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牢頭呢?
「哎!」
「閻解成,我覺得你們應該分出來過啊,你打零工,可是於麗可是正式工啊,這一個月加起來,怎麼也有五十吧,若是分家,這小日子想要怎麼過啊,看看我,天天大魚大肉。」
何雨柱笑著道。
「也對。」
當聽到何雨柱這樣一說。
閻解成的小心思有些活泛,誰尼瑪願意每天吃窩窩頭啊,這不是沒有能力嗎?可關鍵他們小兩口明明可以大雨大肉的吃著。
那剩下的錢。
還不是被閻老摳給揣進自己的腰包之中。
咳咳!
「老爹,我看要不聽何雨柱的。」
閻解成試探的一問。
誒呦喂!
三大媽頓時不樂意了。
「大家快來看啊,不孝子要和我們分家過日子了啊。」三大媽耍起了無賴。
她怎麼也不允許閻解放他們,一個個脫離她的掌控。
「三大媽,那也是你們的問題啊。這雛鳥總要高飛啊。」何雨柱繼續添著柴火道。
這...
可不是什麼好的想法啊。
閻老摳看著何雨柱那戲虐的眼神。
「何雨柱,你這是想要攪合我家宅不寧嗎?」閻老摳直接扣上一個大帽子道。
「不敢。」
「我就是有些看不下去啊。」
「這閻解成明明可以和我一樣大魚大肉,可是在看看吃的是什麼,好幾次,夜色下,看著於麗都在偷偷的抹淚啊。」
何雨柱笑著道。
「閻解車,你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這若是不下定決心,萬一於麗現在離你而去,那可是你的損失啊,畢竟人家是一個正式工,而你不過是一個臨時工。」
這...
閻解成何時不知道這個道理啊。
為難道。
「要不分開過。」
哼!
「除非是我死了,要不然,休想!」
閻老摳不樂意道。
「那你的趕緊掛啊。」閻解放小聲的嘀咕道。
這上交一個人的工資不就行了,還惦記這他們的全家,他媳婦現在可是懷孕了。
想吃點好的。
也就是麵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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