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
當兩天未歸的劉光天,偷偷摸摸的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劉酒蒙子一臉的憤慨,手上的雞毛撣子,揮舞如風。記住本站域名坐鎮門檻。
不讓他回家。
「還知道回來啊。」
劉酒蒙子顯然是不樂意這樣輕易的放過劉光天,一味的頂撞,這可是影響他在家裡的權威, 這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劉光齊。
是一個意外。
嫡長子。
他怎麼也要特殊的對待,所有的關愛,都給了劉光齊,畢竟他也算爭氣,現在不大不小,也算是一個官。雖然芝麻大。
可是對於官迷的劉酒蒙子。
還是感到一陣的欣慰。
這麼多年的教育, 沒有白費。
可是劉光天不同。
「不要動手。」
劉光天雙手投降, 從身後掏出從河邊釣的魚, 有些小,可也夠當一個下酒菜。
「還算你小子有孝心。」
劉酒蒙子立馬變臉,在看看劉光福混吃等死的樣子,也不說去外面找一個工作。
他不喜。
「你們兩個趕緊去街道辦,看有沒有什麼臨時工給干一陣子,然後找個機會,能轉正的話,也算是能養活自己。」
難!
劉光天撇撇嘴。
這待遇。
天差地別。
想當初。
劉光齊結婚的時候,幾乎傾家蕩產,劉海中幾乎將家底都給掏空,當然,女方家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勢力。
現在。
幾乎和上門女婿一般。
至於他們。
可就沒有這待遇。
好想離家出走。
可是劉光天也沒有這個底氣。
畢竟,借宿在同學家可以,吃上幾頓飯,也不是不行,可是這年頭, 大家的日子過的都不好, 借宿的多了,朋友家也是有微詞的。
...
後院。
閻老摳一個人發呆的看著找回來的一個車輪子,這是在廢品收購站找到的,他也打聽過了,是一個小孩子賣的。
五塊錢。
可以買好幾斤的麥芽糖。
可是苦於沒有證據,他也不能直接衝到賈家將棒梗給抓住,然後來一頓暴揍。
「怎麼辦?」
呦!
酒蒙子斜眼一撇,看著閻老摳手上的車輪子。
「三大爺,這車輪子在哪裡找到的啊。不會是想要傳一輛自行車吧。」劉酒蒙子輕蔑的一笑。
這其實不是秘密。
有好多手藝人。
想要騎車出去當一下自己的牌面的時候,都會想方設法的從廢品站,或者是有些壞的自行車,低價收回來,收拾一番。
看能不能來一輛新的。
也就是所謂的雜牌。
「哪裡。」
閻老摳訕訕一笑。
看著攜美騎車離開的何雨柱和冉老師,心裏面恨得牙痒痒。若不是何雨柱當初砸了他的自行車,哪裡需要他煩惱。
可還不能找何雨柱的麻煩。
一個眼神。
「二大爺,這何雨柱都結婚了,也不說辦酒席請客。」閻老摳嘀咕道。
酒席。
這貨惦記啊。
「三大爺,要不你說,我姐的閻解成結婚的時候,你也就是偷偷摸摸在自家擺一桌啊。」劉酒蒙子譏諷道。
你...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原本。
閻老摳覺得酒蒙子好歹也是和自己一個陣營的,可是現在看來, 這根本不可能啊。
幸災樂禍!
「柱子。」
易老頭這時候站出來。
攔住正要出門的兩人。
「既然你們兩個也算是夫妻了,看有沒有可能辦幾桌酒席,大家熱鬧一下,咱爺們好久沒有坐到一塊喝一杯了。」
說著無心。
聽著有意。
易老頭著急和他改善一下關係。
這畢竟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
可一直這樣鬧僵,對易老頭來說,還是有些不利的,這一切的根源都是白蓮花,可是現在何雨柱也結婚了,是不是就算了。
呵呵!
「一大爺,我沒有這個打算啊,就是簡單的自家人吃一頓就好,至於更多的人,有心無力啊。」
推車。
離開。
一氣呵成。
冉老師跟在身後。
留下易老頭呆滯在原地。
之所以著急的改善關係。
主要是他看到聾老太太的日子,過的真是神仙日子啊,這何雨柱剛才還給聾老太太送小米粥,還有罐頭。一碟土豆絲。
自家有一口吃的。
就少不了聾老太一口喝的。
羨慕?
苦澀?
想當初,覺得可以同時控制兩人,現在看來,還是那俏寡婦有些不爭氣啊,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搞定,當然也有賈張氏在拖後腿。
「沒戲!」
劉酒蒙子雖然平日裡是一個官迷,可是在看人的方面,還是有點譜的,看著易老頭有些悲傷的背影,拍著肩膀道。
「哎!」
「一失足成千古恨!」
這便是易老頭現在唯一想法。
想當初。
何雨柱對他也算是照顧有加,鞍前馬後,可自從那檔子的事情發生之後,這一切也就變樣了,更是直接成為路人甲。
還不如路人乙。
「一大爺,聯合起來唄。」
閻老摳出著損主意。
「這人不願意,難道還能壓著喝水嗎?」易老頭看著幸災樂禍的閻老摳。
這人。
倒是不發愁後繼無人。
可是他發愁何人給養老啊。
秦淮茹現在看來就是一個吸血鬼。
有些靠不住啊。
「有辦法嗎?」
「沒有。」
閻老摳指了指那正在洗衣服的俏寡婦,這一切的缺口,還是看白蓮花的功力有幾成,若是能直接將何雨柱拿下。
自然大家分食。
可若是拿不下。
那便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難啊難?」
現在易老頭可是不對白蓮花抱有半點的希望,畢竟前車之鑑,就在眼前啊。
「哼。」
「你們幾個是不是又在算計我的乖孫啊。」聾老太太出來散步的時候,看著三個人,鬼鬼祟祟的商議著什麼?
「老太太。」
「您這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可是這身邊,我們還餓著肚子啊。」閻老摳不陰不陽的語氣。讓聾老太太不滿。
「你家可是四個瓜娃子。」
「還有你,酒蒙子,家裡面也有三個瓜娃子,在湊什麼熱鬧。」
至於易老頭。
聾老太太都懶得點評,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她雖然打心眼裡看不上那俏寡婦,可是誰讓何雨柱當初喜歡呢?
也只能捏著鼻子認。
可後來。
這做事的風格,有些慌亂。
人還是那個人。
可物是人為。
白蓮花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覺得何雨柱老實憨厚,可以隨意的欺騙。
可當老實人覺醒之後。
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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