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發威!
「不聊了,不過你若是有想法的話,可以商量一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許大茂壓低聲音,給白蓮花留下一個活扣,想要什麼,必須的付出什麼,一場交易嘛。自然需要討價還價。
何雨柱是傻柱。
可他不是傻茂。
可以任由她隨意的拿捏。
「奶奶, 我想要吃肉。」
聞到肉香味的棒梗,虛弱的走到門口,憤怒的目光,盯著隔壁,似乎一切都是天生一般,憑什麼不接濟我們。
....
「吃肉?」
賈張氏也想啊,可是也要看外人的臉色,沒有何雨柱的接濟, 他們家的日子過的越發的貧苦。
可..
這裡面都是秦淮茹惹的鍋啊,若不是她失誤的話,現在她就敢讓棒梗直接去何雨柱的屋內端盤子回來。
關起門來吃。
「淮茹?」
賈張氏招招手,勉強的從兜里掏出五毛錢,和吃了她的肉一樣,拍在桌子上。
「買上六兩肉回來吃?」
破天荒頭一遭,都讓秦淮茹有些吃驚,這日子是不過了嗎?有這點錢,還不如買點布回來,給家裡的被褥給換了。
「怎麼了?」
賈張氏不喜道。
「豬肉,我看就不要吃了,買點布回來,將這些被褥全部給扔了吧。」白蓮花的心裏面有些膈應。
呸。
「真當自己是資本家的大小姐啊,洗一下不就乾淨了嗎?」賈張氏不悅的盯著白蓮花,這還能蓋。
「主要是有些難聞啊。」
秦淮茹解釋道。
這賈張氏也就是說一說, 可是她則是要跑斷腿啊, 這水池裡面的水,都有些泛黃。一層污穢漂浮在上面。
「不行。」
「沒有聽到嗎?我乖孫要吃肉。」
賈張氏可不管這一些, 衣食住行,衣排在第一位,可是在她家裡,可不是,衣服破了,可以繼續打補丁。
可是吃不上飯。
那可是大事。
...
「好吧。」
東單菜市場,秦淮茹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剋扣了倆毛錢,塞進自己的兜里,拿著草繩拴著豬肉。
招搖過市!
這閻老摳可以拿著一塊豬皮出門的時候,擦一下嘴巴,然後說自己吃了一頓豬肉大蔥的餃子。
為了省下兩個錢。
可是他們家不行啊。
....
棒梗,就像是一個無底洞,總是做出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給家裡帶來很多的困擾啊。
「呦!」
「淮茹,買豬肉了啊。」
剛踏入大門,就被閻老摳給看見了,心裏面更是一張羨慕啊, 這賈家的日子,那裡是不好過。
這是沒有對比啊。
和他家比起來。這生活水平, 比他家好了不止一籌啊。
「過年了, 買上一點,改善一下伙食。」秦淮茹臉色一愣,連忙解釋道。
「應該。」
閻老摳擺擺手,不過以後可是暗自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接濟賈家了,雖然他也沒有接濟過幾次。
可那也是錢啊。
「三大爺,回見!」
秦淮茹連忙回到屋內,這閻老摳一看就是羨慕啊,這逢年過節,閻家也是捨不得拿出一點好吃的啊。
一斤肉。
能吃一個十天。
怎麼吃?
多買大蔥,多放白菜。
切吧切吧,可以出來十斤的餃子。
剩下五兩豬肉,還能炒三個菜。
精打細算之下,這日子過的也算是讓人羨慕啊,可是他們家可不能這樣做啊,這賈張氏更是頓頓吃肉的老主顧。
之前。
何雨柱每天晚上還能帶點飯盒回來,都有小炒肉,幾乎都被她和棒梗給吃的一乾二淨。
現在?
日子過的緊巴巴,可是還能吃小餅乾。
豬肉段。
這一點,也不夠塞牙縫啊,她還沒有上桌,就被賈張氏和棒梗給吃個不剩。
哎。
路過何雨柱的房子的時候,隨意的一撇,那桌子上的殘羹剩菜還有很多,可這些不是她的啊。
想開口吃一點。
可現實的骨感,讓她根本就不敢上門。
求辱?
離去的話,心裏面更是不甘心,可是她....
屋內。
賈張氏翹首相盼,至於棒梗更是在地上打滾。
「怎麼還不回來啊。」
棒梗一看頭頂的黑影,頓時來了精神。
「買上了。」
「趕緊做去。」
賈張氏一看這有點少啊。
....
不一會的功夫,小炒肉就出鍋,除了肉段,剩下的就是洋蔥、還想加一點木耳,可惜家裡沒有啊。
正要嘗一口鹹淡。
「吃什麼吃?」
賈張氏一把奪過。
「我們還沒有吃呢?吃窩窩頭多香啊,你趕緊吃窩窩頭去。」
秦淮茹尷尬的將筷子停在半空,這還沒有夾一塊出來啊,這老太婆可真的是摳摳搜搜,難道她不是這個家裡的人嗎?
「這..。」
「我也想要吃一塊。」
秦淮茹艱難的開口道。
卑微啊。
「你也配吃....。」
一些難聽的話,賈張氏和棒梗邊吃邊說,將白蓮花給扁的一文不值。
「你..。」
「我還就不洗了,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秦淮茹將手裡的筷子一扔,背靠牆壁生著悶氣。
「怎麼說你兩句還尥蹶子了。」賈張氏聞言一怒,可是嘴上則沒有閒著啊。
諷刺?
鄙視?
還是不滿。
總之這家,秦淮茹暫時是不計劃待了,走出家門之後,朝著小酒館走去,她不管怎麼說,也是軋鋼廠的員工。
怎麼還是有點余錢的。
...
可當看到飯菜的價格之後,心裏面頓時有些不樂意,這隨便一盤小炒肉,需要一塊五,明碼標價。
童叟無欺!
這...
苦澀的一笑。
還是存一點吧,要了一兩散酒,點了半碟花生米,秦淮茹一個人喝著悶酒,在看看不遠處的四合院。
家有老虔婆。
拖油瓶?
她也有些堅持不下來啊,可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她現在也只能勉力支撐啊。在看看何雨柱。
這日子越來越有盼頭。
結婚之後。
哪裡還有他們家的好處啊,從原先的生活中上的水平,直接降級到貧困,這可不是她願意看到的啊。
....
難道...
她不甘心啊。
越喝酒越鬱悶,一個人哭泣著,無奈的看著冰冷的雪地,不知不覺,待了五六個小時,當她再次迷糊的清醒的時候。
才發現天氣黯淡。
該回家了。
四合院。
還未進門。
就聽到賈張氏罵罵咧咧的一邊洗自己髒污的衣服,一邊罵著她的不孝順。
「老嫂子,少數兩句吧。」
易老頭都有些看不下去,這明顯就是把秦淮茹當成一個外人嗎?
自己吃香喝辣的。
讓別人看著...。
不地道。
「怎麼,心疼了,我還不能說兩句,不就是沒有吃上兩口小炒肉嗎?我和棒梗都不夠吃,這就給我甩臉色。」
賈張氏不滿道。
呵呵~
「你在這樣的強硬的話,若是秦淮茹拋下這一切,人家找一個人嫁了的話,你可怎麼辦啊。」
劉老頭戲虐的看著賈張氏。
一張臭嘴。
現在賈家的一切,都是依靠秦淮茹來支撐,怎麼能不起二心啊。
...
劉老頭一說。
賈張氏頓時感到一陣的心驚:「不會吧,難道她能放得下三個孩子。」
呵呵~
閻老摳冷笑一聲:「舍不捨得三個拖油瓶不知道,可是你這個老虔婆肯定會捨得了,除了吃喝拉撒,你還會做什麼啊。」
言語有些無情。
可是閻老摳說的可都是實情,哪怕是賈張氏也無法反駁,一雙繡花鞋,能繡上幾年的光景,都沒有穿到身上。
這...
「三位大爺,她若是來了之後,你們可都要站在我的一邊啊。」賈張氏慌張的看著門外。
一抹倩影。
不是那白蓮花,又是誰?
俏寡婦雙手抱胸。
依靠在青磚上,斜眼看著賈張氏。
她何嘗沒有想過拋棄這一家,遠走高飛啊。
可現實不允許啊。
.....
「淮茹,老太婆知道錯了,你也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啊。」聞到酒味的易老頭,眉頭一皺。主動解釋道。
「沒事。」
飄飄然。
秦淮茹慢悠悠的回到屋子。
至於賈張氏沒有看一眼。
「你怎麼還能進屋呢?趕緊將這些衣服給洗了啊。」賈張氏連忙忘記剛才的恐懼,直接使喚道。
「老太婆,忍你很久了,趕緊將自己的衣服洗乾淨,若是不洗乾淨的話,就不要進屋。」言罷。
索性從裡面鎖上門。
屋外。
徒留幾個人在一塊面面相覷。
這真的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當白蓮花躺平的時候,這賈張氏又算一個什麼啊,明明什麼都不是,反而咱這裡做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甩臉色給誰看?
這..
「三位大爺,難道你們就這樣看著嗎?趕緊的啊,把她給我弄出來,翻了天還..。」賈張氏喋喋不休的時候。
易老頭他們默契的離開。
相對於賈張氏。
他們還是更願意和秦淮茹打交道。
白蓮花的情商多高啊。
在看看她。
蠻不講理的一個老虔婆。
有用的時候是大爺。沒有作用的時候,就是糟老頭。
...
「你們怎麼能這樣啊。」
當賈張氏看到都回屋之後,心裏面一片的荒涼啊,這若是以後和他們起了衝突的話,那還不是直接被趕走嗎?
秦淮茹的手段何時這樣的老辣啊。
當何雨柱晚上正要送冉秋葉回家的時候。
賈張氏突然冒出一句:「狼狽為奸,冉老師,你跟何雨柱在一塊,你們不會幸福的。」
尼瑪?
何雨柱想要給他一巴掌,可一聞到她身上的臭味。
停下腳步。
「別聽老虔婆的說的,她就是嫉妒,看看今天這一家子臭烘烘的,他們這自己過的不好,也不希望別人幸福啊。」
何雨柱解釋道。
「放心吧,我明白是怎麼回事,小人之心,長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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