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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靠。關鍵是對她也不錯。
雖然有些不懂浪漫,玫瑰花沒有一株,可是這不過是文藝女青年書中才有的場景,年代不同。
這時候。
能吃飽喝足,每天樂呵呵過自己的小日子。
就是非常不錯的。
推開門。
冉秋葉第三次來何雨柱的家裡,突然發現牆角的桌子上,多了一台留音機, 這可是非常稀缺的東西。
得要票。
「柱子,這留音機從哪裡淘換來的啊。」
言罷。
打開留音機,播放著優美的音樂,翩翩起舞的冉秋葉,宛若風中的精靈,在客廳轉著圈, 那掀起的風衣。
化作一個大大的圓。
有些看呆了。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 果然好白菜還是要早下手啊, 若是晚了一點,還不知道便宜誰家的豬八戒。
院內。
顫顫巍巍的秦淮茹背著棒梗扶著牆壁回到家裡,感冒發燒,這年頭也算是小病,基本上都是取藥回家修養。
可望著冰冷的屋內。
還散發著一股味道。讓喜歡乾淨的白蓮花還是一皺眉頭,那大開的門楣,空蕩蕩的屋子。那賈張氏也不說收拾一下屋子。
哎!
苦命人。
這是白蓮花對於自己的定位,想當初也不知道那一根筋搭錯了,盡然相信了賈家的鬼話,自從嫁進來之後。
享福?
那不過是美好的幻想。
現實中的她,就像是一個老媽子,除了被涼透的賈東旭嫌棄,那賈張氏更是不當人,飯都不讓他吃飽。
在看凌亂的屋子。
那火炕老虔婆子也不說收拾一下,自顧自的換了一件相對乾淨的衣服, 坐在火爐的邊上, 烤著火。
火炕邊。
小槐花、小丹凍得瑟瑟發抖, 更是哭聲一片。
「閉嘴。」
回頭。
死亡射線, 賈張氏生氣的看著火炕上的兩個賠錢貨, 倒了血霉了,因為吃撐了,導致她丟了一個大人。
「您說什麼呢?」
白蓮花站在屋內,看著悠閒的賈張氏,盡然一個人啃著小餅乾,除了吃喝之外,她還能做些什麼?
「幾個意思。」
賈張氏看出白蓮花心裏面的嫌棄,不過依然自顧自的吃著,眼神有些晦澀,在看看背著的棒梗。
慘白的小臉。
「我可憐的乖孫。受苦了。」
言罷,將棒梗摟在懷裡,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餅乾,塞入棒梗的嘴裡,這待遇,小槐花、小丹可沒有。
至於秦淮茹。
心裏面更是苦澀不堪。
有買小餅乾的錢,難道就沒有吃飯的錢嘛?
多浪費啊。
一盒小餅乾,少數也要五毛錢, 這賈張氏自私自利,之前偷摸的自己吃,現在更是正大光明。
邊上還杵著三個大活人呢?
「趕緊收拾一下,衣服洗了沒有啊。」賈張氏使喚道。
憋屈!
現在就是秦淮茹唯一的想法,這人活的還不如一個豬玀,吃喝拉撒,都要靠她操持,惡臭的屋內。
還洗什麼?
直接扔了不是更好,可是在看家裡的處境。
一貧如洗。
捨不得,那她就只能自己動手洗一下,這兩天可能就要穿衣睡了。
洗水池。
秦淮茹嫌棄的抱著一大堆的被褥,扔在裡面,冷水刺骨,可是百蓮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啊。
隔壁。
看著雙宿雙飛的何雨柱、冉秋葉,什麼是舉案齊眉,說的就是兩人,一人切菜,一人炒菜,在回頭看自己。
孑然一身。
家有拖油瓶。
一個悲涼的氣息,在四合院中,越發的顯眼,路過的許大茂,原本還想著和白蓮花套套交情。
作為採花老手。
這時候的白蓮花,是最容易突破心房的,許大茂這麼能忍心錯過呢?
噓寒問暖。
外加一點小利的誘惑。
那白蓮花可還不唾手可得,可是門口的婁曉娥,就像是一個三百六十度的雷達一般,在四合院中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悲傷逆流成河。
最可惜的事情,便是你明明可以搭訕落魄的白蓮花,可是家裡有母老虎,惹不起啊。
稍微有些不順心。
那婁半城一句話,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
「秦淮茹,可憐啊,這老虔婆子太不是一個東西了,盡然讓你一個人在風雪中受累。」許大茂邊接水,邊安慰道。
咳咳~
手指不知覺的摸了一下秦淮茹的手掌心,白蓮花臉色微變,在抬頭的時候,看著婁曉娥站在門內。
收拾著桌子。
不悅道:「你也就是一個口花花,有本事在婁曉娥的面前也這樣做啊。」
「她?」
許大茂臉皮比較厚。
何況距離有些院,自然也不怕。
「等著瞧,早晚休了她,到時候我們是不是可以重續前緣啊。」許大茂猥瑣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豬哥哥。
而白蓮花就是那涉世未深的小龍女。
....
可惜。
這貨還是不了解白蓮花的心思啊,那裡是小龍女,含羞待綻放。明明就是幽蘭寺的樹妖姥姥。
雁過拔毛。
路過吸血。
寸草不生。
原著中更是算計這何雨柱絕戶,直接成為了賈家的長工,這若是沒有一點手段,怎麼能讓傻柱心甘情願啊。
...
「好啊。」
秦淮茹嫣然一笑。
「現在秦姐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啊。」在許大茂還在琢磨如何能趁機多占一點便宜的時候。
白蓮花直接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腰包上。
鼓不鼓。
可是代表著白蓮花對他的態度。
「什麼?」
許大茂也不是初哥,自然也知道這裡面有什麼貓膩,兩人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謹慎的看著她。
「十塊。」
秦淮茹的五根纖細的手指,在水池中正反一拍,許大茂也瞭然。
「過分了。」
許大茂搖搖頭,這接水的熱水壺,早已經往外溢,恍然未覺。
這可是相當於他十天的工資。
白蓮花大手一揮,就想要讓他拿出來,這不是在開玩笑嘛?
「不行嗎?」
秦淮茹面露失望,不在搭理這貨,聞著空氣中的炒菜的香味,在看看隔壁,冉秋葉將一道道的菜。
擺放在桌子上。
色香味俱全。
之間。
不過是她一句話的事情,何雨柱就會乖乖的給她送上門,可現在呢?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這何雨柱的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了,可是她的小日子過的生不如死啊。想當初覺得這人可有可無。
不是自己的菜。
玩的比較花。
可現在呢?
再回首,憑欄處,伊人不在。
他在給別人撐起一片天,不再是她這個俏寡婦。
哎。
「太多了,你張嘴就要我三分之一的工資,可你還沒有付出過什麼啊。」許大茂直接拿捏道。
現實的骨感。
在加上白蓮花可是有前科的,他可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工資給交到白蓮花的身上,有這點鈔票。
他都能找一個廉價的姘頭。
「多?」
秦淮茹譏諷的目光,上下掃視了一眼許大茂。
「想當初,何雨柱的工資可都是我代領的,到你這裡,還嫌棄多?」
語氣有些不滿,可是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你玩脫了。」
許大茂一句話,懟的白蓮花一口老血噴出來。
「胡說八道。」
秦淮茹慌亂的掩飾道。
呵呵~
輕蔑的一笑。
三年又三年。
許大茂可是將何雨柱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無條件的幫扶著賈家,可最後呢?
這白蓮花可是手段高深。
什麼也沒有撈到的何雨柱。
最後幡然醒悟。
不在她的身上浪費更多的時間。
屋內。
那歌曲的聲音有些大,哪怕是許大茂都有些被吸引,這留音機,何雨柱都搞到手了。
現在?
許大茂也沒有功夫在這裡和白蓮花貧嘴,走到跟前,仔細的一瞅。
四菜一湯!
紅燒肉、火腿腸、炒雞蛋、油燜大蝦、水煮魚.....
靠前的柜子上,一台嶄新的留音機,可是讓他羨慕不已啊。
....
「這留音機哪裡來的啊,不會是偷的吧。」白蓮花蠱惑道。
當然這是說給許大茂聽得。
最好兩人狗咬狗,一嘴毛,她還可以獨立在外面,當一個看客。
偷?
許大茂搖搖頭。
去哪裡偷啊,翻牆躍戶,那是盜聖棒梗做的事情,作為一個成年人,怎麼可能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
當然:街溜子除外。
「不會的。」
就像是何雨柱的二手自行車,沒有人會懷疑是偷的,只不過是大部分的人捨不得買罷了,新車才需要自行車票。
二手?
那就是一個雜牌子。
若是想團一個。
去廢品站好好的尋摸一下,還有人團出來一個。
....
「你難道就忍心看著何雨柱這嬌妻美、琴瑟和鳴的過好日子。」秦淮茹鄙視的目光盯著他。
似乎再說: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啊。
這可是你的死對頭。
難道就這樣的不爭氣,看著何雨柱花前月下,自己孑然一身,娶了一個婁曉娥,可是雞蛋都沒有下一顆。
...
「這....還是算了。」
衡量了一下得失,沒有確鑿的證據,許大茂可還是不敢招惹何雨柱的,後院閻老摳的例子。
還歷歷在目。
好不容易省吃儉用買的自行車,騎了還沒有半年,就被何雨柱給砸了,可是他還不敢說一個屁話。
輪到他。
或許還不如閻老摳。
一頓毒打是少不了的。
....
「沒用的東西。」
秦淮茹失望的繼續洗衣服。
不在多言。
「許大茂,怎麼還沒有接好水啊。」婁曉娥的聲音有些不大,可是那冰冷的語氣,還是讓他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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