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
在前院掃雪的眾人,也是一臉的懵。Google搜索
這有些荒唐了吧。
「三大爺,就不需要看戲了吧,您老家的好崽子,連於麗的名節都不要了,就為和我要兩毛錢。」
何雨柱看著坐在小馬紮上,喝著茶葉沫子的閻老摳。悠然自得, 似乎昨天晚上商量好一般。
氣氛有些冰冷。
人心複雜啊。
「傻柱,這事情和我可沒有任何的關係,昨天晚上,你也確實是摸了我家兒媳的小蠻腰,還有拉了小手啊。」
閻埠貴幫腔道。
這年頭,大家的日子都過的苦哈哈, 能扼上一分是一分, 何況這幾天,何雨柱的家裡,天天大魚大肉的。
他也眼饞啊。
「三大爺,昨天可是我看到於麗在院子跌倒的,離我可是有三米遠的距離,若不是我攙扶起來,恐怕在雪地里要多躺一會啊。」
何雨柱搖搖頭。
「這不是你攙扶的理由。」閻解成立馬反駁道。
「若是你們家窮的揭不開鍋的話,我看今天晚上,讓於麗去我的屋子,和我徹夜長談一晚上,第二天,我立馬送兩塊錢上門。」
語氣有些欷吁!
閻老摳和閻解成的臉色立馬掛不住。
丟人!
丟份!
這何雨柱何時變得這樣的牙尖嘴利。
「你再說一遍。」閻解成立馬丟下手裡的掃把,就要和他比劃一番。
「弱雞。」
「讓你一隻手,我也可以揍你找不到北,若是嫌事情鬧得不夠大,那就讓街道辦的六嬸子過來給你們主持公道。」
輕輕的一推。
閻解成直接被何雨柱撂倒在雪堆里。
這....
閻埠貴也是要臉的人,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傻柱,什麼事情都往外鬧,這四合院的先進集體, 你還想不想要了。」閻埠貴喝了一口茶葉沫子。
教訓道。
就這虛假的繁榮,也就是他們在乎,若是有升職的機會的話,其實在四合院的風評,還是很重要的。
不管怎麼說。
也算是一個加分項。
「這不是你們信不過嗎?」
何雨柱拍拍手,撿起丟在地上的掃把,繼續掃著自家的門前雪,不一會的功夫,堆了一個雪堆。
轉身回屋。
留下坐蠟的父子倆。
原本還想著圈禁在屋內的閻家父子,也只能回屋待著,這丟份到這個地步,哪怕是於麗也是一臉的蒼白。
「無恥之尤。」
「你在胡說什麼?」閻解成看到於麗的小臉蛋,也算是有點姿色,可是比起前院的秦淮茹。
還是差了一截。
「難道不是嗎?」
於麗反駁道。
閻解成想要給於麗的一個教訓。直接被三大媽攔住。
「怎麼還嫌棄不夠丟人嗎?這不是讓四合院的鄰居看笑話。」
這....
閻解成無奈的屈服。
原本就是想要坑一下何雨柱,至於將自己給陷進去,他可是一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
洗漱一番之後。
何雨柱鎖上門。
打扮一番,也勉強算是一個帥哥,塗上髮蠟,想的頭髮有些光澤,還固定在一起。就要出發。
迎面碰到死對頭——許大茂, 其實兩個人也算是歡喜冤家,也就是這年頭不實行組CP,若不然。
哥兩也是最亮的崽子。
呦!
「爺們,這是要出門啊。」許大茂看著何雨柱推著九層新的自行車,要出門,陰陽怪氣的說著。
手裡面的洗臉盆,還掂在手裡。
身後。
婁曉娥一副灰褐色的棉襖,凍得通紅的小臉,這資本家的大小姐,何時受過這樣的苦難啊。
也就是跟了許大茂之後。
時而乖巧,時而潑婦。
來回的轉換,一切都是被許大茂這孫子給逼的啊。
人生不易,且行且珍惜!
可惜,這孫子不在乎,仗著自己有幾分的花言巧語的本事,在軋鋼廠也是沒有少招惹那些俏寡婦。
眼前就有一例。
秦淮茹!
只不過這婁曉娥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年頭,有勇氣提出離婚的女人,少之又少,除非是有人在背後慫恿,或者是找到了下家。
自信可以過的更好。
才會拋棄對方。
「當然了,現在爺們也是事業小有成就,外加有戀人,人家可是知識分子啊,許大茂,羨慕不?」
何雨柱故意刺激道。
「你...誰知道成不成,人家冉老師,會看上你這個破落戶。兜無半點銀,三十好幾的單身漢。」
嗤之以鼻!
其實許大茂也是非常的嫉妒何雨柱啊。
這貨結婚好幾年,連一個蛋都沒有下,這四合院中也是獨二分,上有老人家易中海,現在還在尋不良人。
魑魅魍魎。
一鍋端!
「走著瞧。」
何雨柱也沒有生氣,主要是這貨的嘴巴比較臭,若是每一次,都是動手瞎咧咧,何雨柱還不被氣死。
騎著小毛驢。
歡快的哼著歌聲,離開四合院。
原地留下坐蠟的許大茂。
「得意什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還想找人家冉老師,也真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算了。」
婁曉娥勸說兩句之後。
不遠處。
依靠門廊的秦淮茹,看著眼前的一幕,在聽到何雨柱的歡快,臉如黑炭,哀愁之色,溢於言表。
「這傻柱,這是要徹底的翻身做主啊。」
喃喃中。
張氏坐在小馬紮上,烤著爐火。
「先讓他得意兩天,到時候給他來一個狠招,徹底的斷絕這貨找媳婦的可能,到時候,還不乖乖就範。」
張氏提醒道。
「嗯。」
一肚子髒水的兩人,回到屋內,竊竊私語!
胡同口。
何雨柱停下車,來到東單菜市場,進去尋摸了一塊六斤的豬肉,還有一些蔬菜。裝在菜籃子中。
外加買了一些花生瓜子。
這年頭。
這些都是屬於奢侈品。
也就是逢年過節,才捨得吃一點,平日裡,大部分的人,可捨不得這樣的奢侈。
看見之後。
第一印象,那貨是一個敗家子。
脫口而出!
這就是現實。
趁著天氣還早。
何雨柱路過修車鋪的時候。停下腳步。
「老闆,有沒有女士的自行車啊。」何雨柱看著一個瘦小的老闆,渾身油膩膩的模樣,可不敢小瞧。
都是手眼通天的主。
順便還收一些黑貨。
比如:棒梗從軋鋼廠偷回來的鐵塊,就是賣給眼前的老闆,壓價極底,一方面是棒梗年齡小,一看就是來路不正。
一方面也是風險大,收益若是不大。
對不住這老闆冒險的舉動啊。
「柱子。」
瘦弱的小老頭,露出一口大黃牙,一看就是時常抽著幾分錢的菸絲,腰間還掛著一個大菸袋。
老煙槍了。
「你這買了這一輛自行車,還沒有兩個月啊,就又想來一輛,最近發財了。」小老頭調侃道。
老客戶!
他也放心。
「發什麼財啊。這不是想著以備不時之需嗎?」何雨柱也沒有說透,直接在邊上敲打著自行車。
有些拉胯。
「老闆,你這批自行車不行啊。」
「好東西,能放在外面。」老闆也不多言,拉著何雨柱來到屋內,琳琅滿目的自行車,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屋內。
何雨柱一眼就看見中間最顯眼處的一個紅色的自行車,前面還有一個籃子,在屋內騎著轉了一個圈。
「老闆,這輛車不錯啊。」
仔細一瞅。
也是一輛拼湊出來的自行車,不過這也正常。全新的自行車,可是要自行車票呢?哪怕是軋鋼廠的領導層。
都沒有幾個人有自行車。
你還要求什麼?
九成新。
「好眼光。」小老頭,笑嘻嘻的走到何雨柱的身邊。露出一副看見金元寶表情。
這可是大客戶啊。
「一百八。」
直接挑明。
這價格....
何雨柱有些手抖,全新的自行車,也不過二百左右,還要票,這二手攢的自行車,這老闆,就敢要一百八。
那還不如來一個全新的女士自行車。
「老闆,你這可是一點也不成心賣啊。」
何雨柱放下手裡的自行車,露出為難的表情,主要是這貨兜裡面也沒有多說錢,滿打滿算也不過是一百多。
還不夠一個車把的錢呢?
就要離開。
被小老頭給攔住。
「你這還沒有還價呢。」
呵呵~
何雨柱回頭神,看著小老頭,這是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套路啊。
不誠實!
「八十,多一點都沒有。」
何雨柱在這修車鋪,買的飛鴿雜牌的自行車,也不過是八十五左右,這小老頭直接來一個一百八。
這就是找冤大頭啊。
「八十。」
小老頭撇撇嘴,無奈的點點頭。
「行吧。」
(⊙o⊙)…
何雨柱還以為要經歷一番激烈的談判,你來我往,大戰三百回合的砍價逃離,哪裡會想到。
這就同意了。
其實女士自行車在這裡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市場,這年頭,大家可都是實用性為主的,再加上,大部分都是男士在外面上班幹活。
騎自行車也就是圖一個方便。
估計這自行車,在小老頭這裡已經放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這才痛快的出手。
「小老頭,我有點後悔了。」
何雨柱調侃道。
「後悔,這可不行啊。」
小老頭擺擺手。
覺得自己剛才的演技有些不達標,訕訕一笑。
從兜里掏出五塊錢,遞給小老頭。
「這是定金,你給我留著,下午我過來騎自行車,我給你補齊。」何雨柱打好招呼後。
騎著自行車,朝著冉秋葉所在的胡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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