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誤會,源自於有所圖

  跳樑小丑!

  何雨柱輕蔑的一笑。Google搜索

  狐假虎威。

  想要藉助食堂李主任的名頭,在四合院壓何雨柱一頭。其實想多了。大家都是混生活,別將自己高看一等。

  最後吃虧的可能是自己。

  「你這是怎麼了?」

  當許大茂剛剛進屋,就被婁曉娥質問一般的語氣,滿臉失望的表情,這些年來,婁曉娥因為聽從了婁父的建議。

  嫁給了許大茂。

  可真的是到了血霉。

  現在還被人指指點點, 什麼不能生蛋的老母雞。是她的過錯嗎?

  一切還不是眼前的傢伙,有些不靠譜。

  「沒事!剛才被一條傻狗給咬了一口。」

  許大茂氣憤難填,也懶得理婁曉娥,古時候,講究的門當戶對,往前推個幾十年, 許大茂這算是高攀。

  現在嘛?

  可不一樣,因為是三代貧農的家庭,其實是婁曉娥高攀了許大茂。一柄最好的保護傘,護持這婁曉娥。

  因此!

  平日裡,他也是很少沒有給婁曉娥好臉色看。

  怡然自得中。躺在床鋪上,陷入了沉思之中,蓋上被子,獨自留下婁曉娥在空氣中生著悶氣。

  無可奈何!

  婁曉娥對於許大茂的怨恨,由來已久,雖然在家裡面吃喝不愁,也不用和秦淮茹,那個精明的女人一樣。

  去上班掙錢。

  可是在家裡,她是一點地位都沒有啊,這還是資本家的大小姐嗎?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之前的時候,是許大茂他們家伺候婁家,當保姆,當保安的,現在直接調了一個轉, 婁曉娥伺候開這個活閻王了。

  本事不大。

  脾氣不小。

  關鍵還是銀槍蠟燭頭。

  .....

  又給許大茂記上一筆。

  隔壁!

  秦淮茹一臉的擔憂的神色,這算不算自絕於路, 反而讓冉老師看清楚他們家的真面目。

  「淮茹,你也不需要太擔心,聯合其他人,排擠一下何雨柱,讓那個冉老師知難而退,一個知識分子,下嫁一個廚師,她難道就心甘情願。這些人,一般都是自視甚高。」

  難!

  秦淮茹,可不像張氏這樣的樂觀。

  何雨柱拿著臉盆,走出門,打點冷水,回家好好的洗一洗腳,身上的味道也有一點大,一股油煙味。

  原本還想著去澡堂子洗,一看這時間,也來不及啊。

  打水的功夫。

  就看見於麗這巧媳婦哭哭啼啼的拿著一個醬油瓶出來, 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 一沒有注意。

  腳下路滑。

  離何雨柱三米遠的距離, 直接摔了一個後仰翻。醬油瓶跌在地上。

  氣的哇哇的大哭起來。

  這小妮子自從嫁到閻家來, 其實也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啊,原本以為是上好的良配,哪裡知道嫁過來之後。

  生活借據。

  還要被三大爺抽成,這閻解成也沒有什麼好的工作,就是一個打零工的,一個月也就是十五塊錢左右。

  上交伙食費,就需要一半多。

  剩下的錢,他還需要應付各種開支,嫁過來二年,連一件衣服都沒有買過,縫縫補補的衣服。

  穿了一年又一年。

  「沒事吧。」

  何雨柱走上跟前。將於麗給攙扶起來。

  「地上比較寒,這大冬天的還不凍感冒了。」於麗的身上衣服有些單薄,棉衣的左側,還有一塊補丁。

  「多謝!」

  於麗有些羞澀。

  感到一絲的溫暖。

  這何雨柱和外面的人說的還是有著很大的不一樣的。

  這時候。

  閻解成直接走出來,略帶嫌棄的口吻,不耐煩道:「你怎麼這樣的馬大哈啊,就讓你買個醬油,還能跌倒在地上。」

  這....

  走上前,一把推開何雨柱,看了看醬油瓶,原本還想拿起來,仔細一瞅,一條巨大的裂痕,從瓶底蔓延到瓶身。

  頓時有些不滿。

  「趕緊回家去。」

  閻解成呵斥道。

  至於何雨柱,直接被閻解成給略過,嘴裡面還楠楠道:「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的牙口可好。」

  泥妹啊。

  好心當成驢肝肺。

  教訓一下這小廝吧,何雨柱也不願意四處豎敵。畢竟大家都是在一個四合院下生活的鄰居。

  無緣無故!

  就開干。

  那是土匪幹的活,他可不是街邊的二流子。

  看著於麗的背影,苦笑的搖搖頭。就這才到哪裡,以後還有得受的,就閻解成那一點工資。

  除了自己吃喝拉撒之外,外加一點娛樂活動,比如喜歡鬥地主。雖然說小賭怡情,可閻解成這貨。

  也是一個賭紅眼的資深小賭徒。

  「看什麼看?」閻解成一個回首掏,看著何雨柱手裡面端著涼水盆,就要回屋,不滿的說道。

  牙尖嘴利!

  貧賤夫妻百事哀。

  不用多想。

  估計這兩貨可能又吵架了,這閻家,都是老摳門了,有一句俗話是怎麼說來著。

  忘記了。

  自行體會!

  「閻解成,你這是要和我單挑啊。」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涼水盆,緊握拳頭看著這貨道。

  真當他的好意當成軟弱啊。

  「匹夫。」

  閻解成趕緊拎著醬油瓶往外跑。

  就這....

  何雨柱苦笑的搖搖頭,在很多事情上,其實不需要多說什麼。閻解成也是一個聰明人,還是懂得趨吉避凶的。

  至於閻老摳門。

  站在窗戶的邊上,看著院中的鬧劇,輕蔑的一笑,他可是一分錢掰成兩半花的主,何況又有摳門加持。

  在這個四合院中。

  小日子過的還是非常的不錯的人。

  .....

  「於麗,趕緊會屋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要和閻解成一般見識,他也就是心裏面有些不舒服。」

  閻埠貴說著片湯話。

  三大媽也在一變附和。

  不管怎麼說閻解成也是老兩口的兒子,怎麼也要偏向自己人,至于于麗,也就是一個外嫁過來的婦女。

  怎麼還能跑了。

  「謝謝爹!」

  於麗低著頭,回到臥室之中。

  蓋著被子,獨自哭泣!

  「可惜了?」三大媽看著端著涼水盆回到屋內的何雨柱,嘆息一聲,甩出一個白眼。

  「現眼了吧。」

  閻埠貴訕訕一笑。

  原本他也沒有想過給何雨柱介紹紅星小學的冉老師,奈何命運造化,街道辦的六嬸直接將冉老師帶到了何雨柱的身邊。

  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釣魚,將自己給裝進簍子裡了。

  「這不過是剛剛走過上半場,還有下半場呢?所謂好事多磨,我倒是不覺得冉老師能和何雨柱走到一塊。」

  閻埠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三大媽有些迷糊。

  「怎麼事情還有轉機?」

  「對面的賈家,可捨不得這麼聽話的提款機從手邊溜走,這一次不過是試探,你也看出威力了。」

  呵呵~

  「也是這樣一回事。」

  「不過這賈家的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啊,吊了何雨柱三年時間,還想空手套白狼,可能嗎?」

  三大媽對此表示懷疑。

  「走著瞧。」

  閻埠貴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這老貨倒是剛剛給自己置辦了一身新的中山裝,這可是老師的標配。

  出門在外。

  無論里子是否破爛,在外表打扮上,三大爺還是趕時髦的,從閻解放他們身上剋扣下的伙食費。

  也剛好購買一身。

  打上熱水。

  洗腳上床睡覺。

  何雨柱躺在火炕上,這小日子過的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生活不就是簡簡單單嘛。

  娶一個婆姨,生幾個大胖小子。

  睡得真香!

  當何雨柱早早的起來,將門口的積雪給掃到一遍的時候,其他人才剛剛的起來,虛偽的打了一個招呼。

  倒是閻解成,一臉臭屁的樣子。在前院胡亂掃著積雪。一副誰欠了他幾百萬的樣子。一看昨天晚上。

  就沒有睡好。

  「解成啊,昨天夜裡,你可是打碎一個醬油瓶,也不和你多要,給個一分錢就行。」三大媽手持擀麵杖。

  在廚房中。

  叫喚了一聲。

  這算計也是到頭啊。

  何雨柱一愣,回憶昨天,那於麗跌倒可是將醬油瓶摔在地上的,隱隱記得還裂開了一個紋路。

  這閻解成也是夠可以的。

  「知道了。」

  閻解成有些不耐煩的回應道。

  這閻家,可真的是親父子、明算帳的代表家庭,這閻解成除了上交伙食費之外,哪怕是騎自行車。

  也要給閻埠貴上交兩毛錢。

  這還是打折價。

  之前的時候。

  何雨柱也借了閻埠貴的自行車裝拉風,去見姑娘去啦,除了兩塊的押金,還收了何雨柱五毛的磨損費。

  這摳門的。

  也真的是沒有幾個了。

  「傻柱,你昨天可是占我媳婦的便宜來,也不和你多要,給了兩毛錢,這件事就過去吧。」閻解成立馬想到了轉移傷害。

  昨天夜裡!

  他也是看到何雨柱將於麗給攙扶起來的。

  這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拉手了吧。

  要兩毛不過分。

  「什麼?」

  何雨柱詫異的看著不要臉皮的閻解成,在看看門口的三大爺,一副看戲的苗頭,這難道昨天晚上幫助他們還做錯了嗎?

  這可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閻解成,你能再說一遍嗎?」

  何雨柱丟掉手裡的掃把,漫步走到閻解成的面前,調侃的小眼神,注視著眼前的傢伙,真的是不要臉皮到極致。

  這於麗的名節,難道都能來換錢。

  「昨天晚上,你可以拉了我家於麗的小手指,還有小蠻腰,難道不應該付出一點代價嗎?」閻解成也是一個狠角色。

  大聲的喃喃道。

  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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