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4章 再次作妖后續

  第1534章 再次作妖后續

  可秦淮茹的想法何嘗不是跟棒梗有點相同啊,這事情憑什麼是徐冬青說了算,為何不問過她們的意見呢?

  「你說的對。」

  山群水盡的時候,哪怕是一根稻草,她也不想輕易的放棄,何況這根本不是一根簡單的稻草,而是錦衣玉食的生活。

  「是吧。」

  棒梗貪婪的咽了咽口水,他看到的可不僅僅是眼前的芝麻利益。他都在幻想未來的紙醉金迷的生活,只要秦淮茹能將徐冬青拉下水。

  一切都會按照他的計劃行事。

  什麼過去情?

  不值一文。

  那不過是欺騙小孩子的把戲,他還真不信,徐冬青冷漠到可以漠視秦淮茹失去所有,跟他一樣,在街道上乞討。

  貝勒府!

  徐冬青看著布置嶄新的擺件,以及周圍的老鄰居,他只告知了幾個熟悉的朋友,至於事業上的合作夥伴,他並沒有告知。

  簡單、省事.

  不要給其他人添麻煩。

  通鑼鼓巷,都是生活了幾十年的鄰居,誰家祖上還沒有發達過,在京城老炮的眼皮子底下,裝大尾巴狼,只會被人在背地裡嗤笑。

  吃飽喝足。

  順便在罵罵咧咧的離開。

  因此對於劉嵐、於海棠想要的風風光光的大辦婚事,徐冬青並未支持,他也不過是一個後世的升斗小民,還真的沒有幻想過辦成顯赫的排隊。

  來往無白丁。

  達官貴人,商業巨子。

  在徐冬青的眼裡,不過是一般充滿了銅臭味道的商人,利益的交換,如果徐漳也成為其中的一個人,那他才失望呢?

  爺們辛辛苦苦奮鬥一輩子。

  難道僅僅是為了看他們在宴會上恭維兩句,背地裡則是想著如何將他的家業給掠奪。

  沒有幾個人願意當千年的老二。

  巴掌大的地方,坐在離後面比較近一點的房間,不被前院的嘈雜影響,徐冬青一個人坐在紅木雕刻的桌椅上,靜靜的喝著茶。

  龍井茶!

  產於西湖龍井村一帶,已有一千二百餘年歷史。龍井茶色澤翠綠,香氣濃郁,甘醇爽口,形如雀舌,即有「色綠、香郁、味甘、形美「四絕的特點。

  千金不為過。

  市面上出現的所謂龍井,不過是茶葉末,或者是鄰村的茶葉,千畝良田,使勁薅,又能薅出多少呢?

  透過門縫射進來的陽光,提醒他時間已經不早了。

  可他並未出門。

  而是在思考自己的得失,他從後世的一個山野平民,抓住了機遇,成為了有數的大富翁,隨著科技的發展,要不了多久。

  他恐怕也會成為二十世紀的人。

  可唯獨不妙的一點,那就是他無法找到回家的路,之前的那個小山村,他也偷偷的去找過,人還是那些人,可物是人非。

  不由得感慨萬千。

  他只能在這個時代繼續待著了,樸素無華的生活,簡簡單單,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至於四合院的為數不多的老人。

  一個個也漸漸的老去。

  「冬青,你不去前院看看嗎?」劉嵐站在徐冬青的身邊,將他摟進懷裡,他們也要二十多年的感情,她也明白徐冬青不去前院的原因之一。

  秦京茹跟許大茂回來了。

  跟他們交流了一番,對於秦淮茹跟棒梗,也是無能為力,現在可是文明社會,不讓他們進門,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誰家還沒有幾門混的差勁的親戚呢?

  人窮且橫。

  似乎大家都欠他們家一般。

  也就是賈張氏早幾年離開人世,如果活到今日,估計早就讓棒梗抬著她來到現場,表面上吃的乾乾淨淨,背地裡指桑罵槐。

  順便在撒潑打諢。

  細說秦京茹一家的不是,最後來一個慘澹的不痛快,誰讓老虔婆不開心,她就讓誰鬧心。

  「外面人過來了,你不去前院看看嗎?」

  劉嵐柔身細語的之徐冬青的耳邊說道。

  「不去了。」

  話音未落。

  不一會的功夫,便聽到外面的聲音有些嘈雜,徐冬青跟劉嵐知道外面可能已經吵起來了。

  「我特麼的。」

  徐冬青壓著內心的憤怒,看著闖進來的棒梗,身後還有秦淮茹,妥妥的就是一對混不吝,他沒有看到傻柱過來鬧事。

  倒是看到了這一對臥龍鳳雛。

  特麼的是真的在考驗他的底線啊。

  「冬青,我們這來酒桌上吃飯,怎麼還連一個凳子都沒有準備啊。」棒梗無賴的開口。

  一副江湖的匪氣。

  也就是在親近的人身邊如此作為,但凡是換了外人,恐怕早就被人給亂棍子打出大門。

  「伱們是覺得我提不動刀了嗎?」

  一個眼神。

  劉嵐將後院的大門給關上,前院、中院是辦事的地方,後院乃是他們一家老小的臥室,望著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聲音。

  滿頭白髮。

  就不要裝什麼純潔的白蓮花。

  人家也是有顏值要求的好嗎?

  「虛!」

  「不要那麼大聲,我並沒有耳背,老天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必然也會給我打開一扇窗戶,而你徐冬青就是我的窗戶。」

  棒梗拄著拐杖。

  從滑板上站起來,一步步,滑稽的朝著徐冬青做的紅木椅子上走來。

  「好家具,賣出去,怎麼也有萬兒八千的。」

  「母親,你看看這就是你心儀的男人,一個人在外面吃香喝辣,過錦衣玉食的生活,何曾想過我們一家還在家裡面吃窩窩頭啊。」

  徐冬青有些不耐煩的把手裡面值個千兒八百的紫砂壺,當成飛鏢,朝著棒梗的額頭砸去。

  砰!

  不用看,就棒梗那滑稽的動作,怎麼能抵擋住徐冬青的含恨一擊呢?

  斜靠在紅木家具邊的棒梗,瞬間被紫砂壺的碎片,劃開一道疤痕,鮮血遮擋住他的眼睛,棒梗宛若未覺一般。

  用髒亂的袖口擦拭了一下,將雙眼露出,揉了揉額頭上的疤痕。

  不喜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侄兒的。」

  「為富不仁啊。」

  棒梗嬉笑的坐在徐冬青的對面,從桌上拿起另外一個茶杯,握在手上。

  「冬青大哥,你這盞茶壺,可是價值千金,浪費在我這樣的無賴手上,不覺得委屈嗎?」

  「我要的不多,你的十分之一身價,也算是我母親為你多年洗衣做飯的賠償。」

  說話還知道含蓄。

  並沒有將秦淮茹是如何討好徐冬青,想要從他的身上得到一些銀子養家餬口的醜事,給爆出來,是為秦淮茹留面子啊。

  徐冬青並未惱火。

  論心計。

  就棒梗那一點拙劣的伎倆,想要讓徐冬青屈服,還真的不是高看他,哪怕是加上十個秦淮茹,都不夠他看一眼的。

  囂張跋扈。

  無非覺得這是大喜的日子。

  徐冬青不會將事情做的太過分,到時候,他的顏面可能掛不住。

  可徐冬青是有底線的人嘛。

  想要道德綁架,那他們可真的是找錯了人,同時也讓徐冬青對秦淮茹越發的失望,好端端的生活,過成了豬狗不如的樣子。

  可惜他為了給秦淮茹一條生路,對閻埠貴、劉海中漠不關心。

  「難道你們就這一點本事嗎?」

  徐冬青笑道。

  「一盞茶杯,值不了幾個錢,可我為何要給你們呢?」徐冬青敲著桌面,劉嵐將門反鎖之後,將鍾躍民等人叫進來。

  坐在後院的石凳上。

  看著屋內談判的三人。

  「嵐姐,她們如此無情無義,又有什麼可值得同情的,將他們一起趕出家門,將他們做的那些骯髒的事情公布於眾。」

  「看他們還敢囂張?」

  寧偉不滿的看著屋內的棒梗。

  無恥之尤!

  徐冬青站起來,斜靠在金絲楠木的門框上,瞅了一眼棒梗與秦淮茹。

  「如果這就是你們的真示意圖的話,我覺得你們可以離開了,自此之後,大家相見不如不見,尤其是你,秦淮茹,貪得無厭,鬼魅伎倆,這是教棒梗玩兵法嗎?」

  「還是覺得自己有受迫害的妄想症,憑什麼覺得我會給你們一分一厘呢?」

  「冬青,相識二十年,你難道真的一點舊情都不念嗎?」

  秦淮茹哭哭啼啼,坐在板凳上,偷偷的瞄了一眼一臉平淡的徐冬青。

  心如死灰!

  「舊情?」

  「我們之間有這東西存在嗎?不過是你情我願的買賣,我本給予你們留下足夠揮霍的資本,奈何經不住棒梗的胡作非為啊,偷偷的賣了。」

  徐冬青走到她的身邊。

  啪!

  一巴掌直接甩在秦淮茹的臉上,布滿皺紋的臉霞,浮現一道巴掌的印記,她捂著臉霞,望著冷漠的徐冬青,宛若回到了過去一般。

  決絕。

  不會留一點的情緒。

  男女之間,哪有那麼多的情愛。

  更多的時候不過是各取索取罷了,徐冬青出錢出力,讓秦淮茹過上高人一等的生活,僅此而已,還想要更多,那就是不自量力。

  何況她又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狐媚子。

  而是一隻隨時都在狩獵的妖狐,雖跟徐冬青保持一定的關係,可同時何嘗不在撩撥傻柱,將他的所有都給榨乾。

  如果不是何大清頭腦清醒,短短四年,在徐冬青的酒店,教導了不少譚家菜的徒弟,外加徐冬青給的高工資。就傻柱。

  他哪裡還能回家看看何哲,抱抱孫子

  恐怕早就被秦淮茹趕出家門,凍死在石門橋墩下。

  「過去的事情,你在談這些,不覺得沒有多大的意思嗎?」秦淮茹捂著臉霞,楚楚可憐的眼神,注視著徐冬青。

  「那你為何還糾纏過去不放呢?」

  「我這裡不是開善堂的,你們那一點齷齪的伎倆,我一眼就能看穿,今日之日起,我會將小槐花從酒店開除,順便將小丹也從家裡趕出去。」

  「你們一家人團團圓圓,自生自滅吧。」

  徐冬青面無表情,吹著口哨。

  秦淮茹害怕的從凳子上下來,蜷縮在角落,她現在的處境本來就非常的艱難,好在小槐花還有良心,閒暇的時候,還過來看看她。

  如果知道因為她與棒梗,將好端端的工作飯碗給丟了。

  還不知道怎麼跟她鬧事呢?

  還有小丹,現在幾乎等同於一個累贅,回到家裡來,更是要了她的老命。

  「冬青,你不能如此無情。」

  呵呵。

  徐冬青看著著急的秦淮茹,真當自己還是二十年輕,年輕貌美,渾身上下散發著迷人的香皂味,現在也不過是另外一個賈張氏罷了。

  談何感情之事。

  「滾犢子。」

  「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二人,以我的能力,讓你眾叛親離,在巷子裡討食,輕而易舉,你應該知道我能辦到的。」

  徐冬青彎下腰,在秦淮茹的耳邊嘀咕道。

  「你」

  當秦淮茹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的時候,徐冬青已經跟著眾人來到了前院,坐在酒席之中,靜靜的吃著,棒梗有些不滿的望著秦淮茹。

  特麼的難道他不重要。

  小槐花、小丹,兩個賠錢貨,為了她們二人平淡的生活,難道就要葬送他的美夢,他絕不會就此答應的。

  「找他去。」

  棒梗說罷。

  一手拄著拐棍,一手就要拉著秦淮茹,去前院繼續將事情鬧下去,他現在已經處於人生的低谷,難道還有比現在更加落魄的時候嗎?

  「不要去了。」

  秦淮茹失落的放開棒梗的手。

  望著關上的垂花門。

  「為何不去。」

  「徐冬青下定決心的事情,沒有辦不到的時候,他說不幫助我們家,那就不會出爾反爾,倒是我們平白做了小人。」

  一粥一飯。

  當思來之不易。

  他們明明可以過來吃一頓免費的魚蝦鮑魚飯。

  可因為溝壑難填,導致現在尷尬的局面。

  「傻柱呢?」

  回過神的棒梗,發現秦淮茹已經偷摸摸的從後門離開,孤木難支,棒梗他也知道自己是一個人人不待見的鬼見愁。

  根本不敢一個人過來找徐冬青的麻煩。

  如果說有秦淮茹在,闖禍之後,秦淮茹可以給他兜底,不至於被周圍可憐他們的人處罰,那棒梗如果一個硬鋼的話。

  迎接他的除了爆頭痛擊之外。

  那就是想扔垃圾一樣,將他給扔到牆角,入過的乞丐,都會覺得棒梗這貨就是丐幫的恥辱,三要三不要,都不知道。

  當什麼乞丐。

  一點前途都沒有。

  「可能在前院吃席吧。」

  秦淮茹有些不確定,現在離開,她還來得及,給小槐花提前說一聲,免得真的惹怒徐冬青,一言不發的趕回家門。

  那她們可能連最後的恩情都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