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
「你們啊。」
徐冬青不由的感慨,終究還是沒有甚麼變化,社會都變了,可是賈張氏的想法,還依舊是老樣子,淡然一笑。
不在多言。
「最後求你一件事。」
秦淮茹默然的開口,望著徐冬青,人雖未老,可這傢伙其實心變得硬了,不再是當初那個只要她有所求,徐冬青便會滿足的態度。
家搬空了。
還怎麼滿足。
只能說賈張氏跟她目光短淺,若是沒有他們的許可,這棒梗能將徐冬青的家都給搬空嗎?
淡淡然。
「什麼要求。」
「給棒梗找一門好的婚事。」
「什麼?」
徐冬青都有些想笑。
「你這不是把人家好姑娘往火坑裡面推嗎?」
徐冬青可不想沾染上這事。
就棒梗。
不學無術。
偷雞摸狗。
還想著找一戶良shan人家的姑娘。
這不是開玩笑。
呵呵。
「我不是在開玩笑。」
秦淮茹面色有些堅毅。
「你們自己去說吧。」
徐冬青可不會走這一攤泥潭。
「不是讓你去說,就是讓你幫忙一下。」
「不幫。」
「秦淮茹,你怎麼還是異想天開呢?」
「你把棒梗的檔案擺在大街上,路過的人,多看一眼,算我輸。」
徐冬青提醒道。
「這?」
賈張氏聽到徐冬青這樣說棒梗,心裏面有些不悅,可是也知道他說的是實情,人家還真的不喜歡看到這場景,終究還是有些太過於難堪。
「以你的人脈,這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秦淮茹強硬道。
「可是我不能看著人家往火坑裡面走。」
「這是缺德。」
徐冬青冷漠的看著秦淮茹。
這時候。
還在做這美夢。
也就呵呵了。
「棒梗哪怕是普通一點,找一份工作,兢兢業業的上班,我都會答應下來,最起碼安穩,可你們看看棒梗,吊兒郎當,還瘸腿。」
譏諷道。
「我何嘗不知道。」
「我想的是讓他攀附上一位不錯的家庭,以後生活無憂。」
呵呵。
看著她。
徐冬青都不知道該如何說。
「然後將女方家敗光嗎?」
這?
「你在胡說什麼呢?」
棒梗有些著急。
這若是能找到一戶跟徐冬青一樣的人家,那他以後還不是吃香喝辣的生活,何必在街頭上當一個土耗子,這秦淮茹的想法可以啊。
「是嗎?」
「你們自己去找啊。」
徐冬青淡然道。
她?
賈家。
想要找到合適的。
開玩笑啊。
「你難道就ren心看著我一輩子生活在痛苦之中。」秦淮茹哭訴道。
呵呵。
「收起你那點可憐的演技。」
徐冬青有些不耐煩。
「我不能將其他人往火坑裡面推。」
徐冬青再次警告道。
「你信不信我將我們當初的事情說出啦。」秦淮茹不滿道。
「誰相信你呢。」
徐冬青覺得屋子有些悶,走出屋。
望著窗外的飛雪。
「好自為之吧。」
想要從他這裡在得到一點的好處,一點可能都沒有,徐娘半老,算計依附男人一輩子,這樣簡簡單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秦淮茹,你也是虛有其表啊。」
「看看梁臘娣,人家跟南易之後,是如何生活的,給南易生了一個孩子,然後將南易給套牢,到你這裡呢?」
「不想付出,總想著得到,慾壑難填。」
額。
秦淮茹默不作聲,低著頭。
原先她最看不上的就是梁臘娣,可現在她對於梁臘娣倒是非常的羨慕,沒有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簡簡單單的伺候著南易。
將生活的一切都給安排的非常妥當。
哪裡像她一樣。
生活一地雞毛啊。
苦澀的一笑。
關鍵她還朝三暮四。
若是當初收斂一點,沒有經過傻柱的事情,秦淮茹或許還能讓徐冬青心軟一下。
哎。
「走吧。」秦淮茹起身。
看著徐冬青的背影。
她跟傻柱結婚的事情,這四合院中的人都是知道的,這都鬧得兩敗俱傷,傻柱可以重新再找王翠花,重歸於好,可是她呢?
她能找誰?
徐冬青。
這貨估計在心裏面也是非常的憤恨吧。
七八年都沒有聯繫了。
這過來找他,還想著吃回頭草。
「不能就這樣算了啊。」
棒梗有些著急。
他可不是一個傻子,若是沒有徐冬青的幫助,那他算什麼東西,哪怕是丟在大街上,估計人家也會一臉的嫌棄。
「棒梗,你以後還是要靠自己。」
徐冬青輕視道。
這貨說白了。
也就是一個無賴本尊。
「你。」
「算是我看錯了。」
秦淮茹冷漠道。
啪啪。
徐冬青給秦淮茹鼓起手掌。
「看錯了。」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嫁給的是何雨柱啊。」
徐冬青譏諷道。
額。
秦淮茹頓時不在說話。
她之前是傻柱的媳婦,跟徐冬青又有什麼關係呢?
之前。
風花雪月的時候。
她可沒有念到徐冬青一點的好處,還縱容棒梗將徐冬青的家給搬空,哪怕是徐冬青時常的習慣,回家打開電視機。
看一些節目。
可這些都沒有。
自嘲的一笑。
「對不住啊。」
秦淮茹倒是想要體面的離開。
可賈張氏有些不樂意啊。
「徐冬青,你見死不救會遭到報應的。」
呵呵。
許大茂原本還想著安慰一下這秦淮茹,現在看來,終究還是當初自己太年輕啊,這娘們一看就不是一個好人啊。
這吃了東頭,吃西頭。
難道就沒有想過這人家憑什麼幫助你呢?
「看什麼看。」
棒梗看到許大茂這貨現在也算是家庭和睦,心生嫉妒,一臉的不忿。
額。
「你還是看看你自己吧。」
「小樣。」
許大茂看著棒梗,在回頭看看秦淮茹,宛若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尖酸刻薄,在加上賈張氏,這一家子果然是.
不是一家人。
不進一家門啊。
幸虧。
當初自己還是有些摳門,不見兔子不撒鷹,這才沒有讓秦淮茹給沾染上,這若不然,估計他會成為傻柱這樣的冤大頭。
一切都可以拿來欺騙。
這算怎麼一回事啊。
哎。
「好自為之。」
徐冬青輕輕的喃喃自語。
不在看她。
關門回屋。
「秦淮茹,吃癟了吧。」
許大茂幸災樂禍道。
至於棒梗。
還沒有這個資格跟他說話,當初在軋鋼廠還交過這貨放映機,可是這貨呢?
不感恩也就算了。
還背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