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棒梗害怕的看著徐冬青,這貨都沒有想過將他送到煤山,直接打斷腿,他的一條腿,已經被狗給咬傷,瘸了,走路本來就是一瘸一拐。
這若是在被徐冬青給打傷另外一條腿。
那他以後還能做甚麼?
行乞嘛?
「看看?」
徐冬青自嘲一笑,看著棒梗的目光,也漸漸變得陰冷,這貨根本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人生又有幾回搏。
棒梗。
他根本的想法還是當一個無賴。
寄生在別人的身上。
可惜。
他不會花言巧語,騙不了哪怕是老實人,同樣,他也沒有想過正兒八經的找一份工作,安定下來,心孩子啊空氣中飄著。
也不會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
「見笑了。」
秦淮茹也明白這條路是棒梗自己放棄的,徐冬青安排不了他當大廳經理,可是當一個普通的閒散的人員,就像是保安。
這樣的簡單的工作。
還是可以的。
奈何?
他自己不曉得。
「我看你還是放棄吧。」
徐冬青勸說道。
「這麼多年,難道你不累嗎?」
「累。」
這麼能不累。
秦淮茹一輩子自從嫁到賈家來,沒有過過什麼好日子,好不容易生活有起色的時候,又因為賈張氏跟棒梗的作妖。
被打入塵埃之中。
人都是往前看的。
他們家就像是一個泥潭,每一次她明明可以爬出來,可最終的結果,依舊又回到原來的地方。
苦澀的一笑。
「你在胡說什麼?」
賈張氏一聽這話。
根本就是在撅他們老賈家的根基,這賈家若是沒有秦淮茹,回首一圈,這四合院中,誰又會跟之前一樣,在接濟他們家。
時代已經過去。
行乞。
他們也不夠資格。
「張大媽,你應該也知道你們家其實有好幾次脫離泥潭的機會,是你們又將秦淮茹給拉下去了,像棒梗,這根本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徐冬青也不客氣。
這?
賈張氏何嘗不明白。
失望的看了一眼棒梗。
終究還是她將棒梗給變成這個樣子。
其實傻柱也是有一定的責任的。
這貨當初為了討好秦淮茹,哪怕是棒梗將他們家最後的半袋子的粗糧給搬走,也沒有多說什麼?
導致的結果。
棒梗感覺去別人家,就像是去傻柱家。
後來。
傻柱變了。
可棒梗從小培養的價值觀也出現問題,明明是二十出頭,將近三十的年紀,可最後的結果,跟七八歲的時候。
人人都在包容他。
一點也不明白。
大家不在寬容他。
因為他不再是當初那個小孩紙。
鬱悶中。
「你難道不能保護棒梗一輩子嗎?」
賈張氏有些異想天開,覺得徐冬青應該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幫助棒梗一輩子。
想多了。
「為何?」
「原因是什麼?」
「棒梗,他跟我有什麼關係。」
三個問題。
直接將賈張氏給架在火堆上。無親無故,無緣無故,這如何幫助,何況這棒梗也不是一個感恩的人,這麼多年。
大家都是看著棒梗長大的。
將傻柱的腦袋開瓢。
將櫃檯上的錢,都給偷走。
哪怕是賈張氏。
也不放過,當著她的面,拿著她的棺材本去瀟灑,一次次的縱容的後果,那便是大家徹底的失望,對於賈家的事情,再也不關係。
以後的結果。
其實也是不會有根本的改變。
「他?」
賈張氏也不知道如何回應。
哪怕是秦淮茹,也有三五年沒有跟徐冬青說過一句好話,都搭不上岔,這些事情,其實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
哎。
「我覺得你們要不還是放棄吧。」
徐冬青好意提醒道。
少了一個。
這賈家也趨於平靜,秦淮茹在軋鋼廠其實也還領著一份工資,完全夠他們家活的很好,至於棒梗,若是不惹事。
其實也還好。
大富大姑。
不可能。
可小富即安,在秦淮茹的操辦下,有一段婚姻關係,在家當一個普通人,可還是非常不錯的選擇額,奈何他覺得自己是天命之子。
這世界都應該聽從他的。
難道?
不應該醒醒嗎?
「徐冬青,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棒梗後怕。
這徐冬青就像是一個惡魔,這秦淮茹若是聽從徐冬青的安排,那以後他的生活,可能也就是在暗無天日的小黑屋中。
待一輩子。
恐懼。
一股悠然而生的情緒。
棒梗想要逃離這宛若樊籠的四合院。
人心。
會變得。
他混不吝。
那也不要怪大家不把他當成自己人。
「你可以不幫忙。」
賈張氏有些討好的表情,在徐冬青看來,也就是一種虛假的策略,覺得徐冬青可以看不穿。是不是想的太過於簡單。
「可是你不能在這裡挑撥離間。」
呵呵。
徐冬青冷笑的看著賈張氏。
還是太天真。
「我是在敘述一件實情,棒梗多惹事,不是你們給他擦pigu。」
「可人終有一天會老的。」
「我也是不ren心看著秦淮日就此頭髮花白,老年生活的時候,會變得孤獨無依,到時候,誰會看她一眼。」徐冬青提醒道。
這?
賈張氏何嘗不知道。
這秦淮茹其實一直在給自己的身後事鋪路。
可惜。
結果不如意。
傻柱也不傻。
現實之中,終究還是大變樣。
屋外。
有人在偷聽。
徐冬青抬頭一看,正是那許大茂,這貨因為鬱金香掙了一點錢,現在就是跟胡同口的老大爺一樣,怡然自得。偷偷的看著屋內。
在看看棒梗。
一臉的失望。
「我明白。」
秦淮茹也算是明白這以後的生活,還是要靠自己啊。
賈張氏走在她之前。
可她呢?
棒梗不爭氣。
那也就不要怪別人不把他正眼看。
苦澀的一笑。
「秦淮茹,你可不要聽信徐冬青的話,這人不安好心。」
賈張氏有些著急。
哎。
「婆婆,我知徐冬青說的都是實情,可我的選擇跟他不一樣,棒梗畢竟跟徐冬青沒有任何的關係,可他是我身上掉下來肉。」
「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棒梗好。」
秦淮茹解釋道。
看著有些著急的賈張氏。
淡然道。
「好。」
賈張氏也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放棄。
這棒梗還是能改邪歸正的。
賈張氏讓秦淮茹放寬心。
一副僥倖的樣子。
徐冬青看著有些想笑。可還是沒有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