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吳友才

  在簽到的時候,杜守義正和寧建國練著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現在寧建國缺個陪練,其實最好的辦法是找一兩個同齡孩子一起練。但是杜守義這裡沒合適人選,他也不想這麼早把馬迦普及出去。沒辦法,只能自己辛苦點了。

  「好了,建國。休息一刻鐘,喝點水。」

  寧建國一聽這話,立刻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高強度地訓練可把他累壞了。雖然今天才第二次,他卻明顯感到自己變強了。

  杜守義披了件衣服出了門,剛走到大門口正好遇上何雨柱和冉秋葉有說有笑地進來。兩人已經領了結婚證,就等著一個禮拜後辦完喜宴搬一塊兒了。

  「呦,領導,這怎麼話說得?怎麼能麻煩您親自來接我們?」何雨柱見了面就樂呵呵的擠兌道。

  杜守義現在朝九晚五,跟龔小北這些行政一個上下班時間。兩人一塊兒進進出出的,把何雨柱看得眼熱得不行。

  「冉老師,該教育教育,該罰跪罰跪,千萬別心疼。搓衣板壞了沒關係,我們家還有。」

  「好,那就每天增加一小時。」冉秋葉現在和杜守義熟悉了,也笑著開起了玩笑

  三個人說笑著來到了後院。把龔小北和寧偉支開後,杜守義不用幾分鐘就換完了床。大小尺寸正好,看來系統還真是為龔小北量身打造的。

  南房堂屋現在改練功房了,四個人到午飯時要回北房。過了好一會兒龔小北才發覺自己的床已經在神不知鬼不覺中被換掉了,怪不得她一進屋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你什麼時候換的?」摸著軟軟的床墊她有些驚喜。

  話一出口她自己想明白了,原來杜守義讓她和寧偉去看看建國是為了這個。不過這床真軟和,惹得寧偉睡上去就不想下來了。

  幾個人正說著話,靠胡同的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這還是龔小北搬來後的第一次。

  這道北門只出不進,除非遇上顧玲這樣提前說好的,那也得龔小北或者杜守義親自去接。這時敲門的一定不是熟人。

  杜守義道:「你們待著吧,我去看看,正好把菜取回來。」

  當他打開房門,只見外面站著一個老頭,老頭個子不高衣著有些破舊,見杜守義出來他連忙賠了個笑臉問道:「請問吳友才還住這兒嗎?」

  「這兒沒這麼個人。」

  「吳友才啊?就是做裁縫的?」

  杜守義這才恍然大悟,道:「您說的是裁縫啊。聽說早幾年就回老家了,您上街道打聽打聽吧。」

  「哦哦,謝謝您了。」

  老頭很客氣,陪著笑臉道了謝。不過他也沒問杜守義街道在哪兒,離開的方向也和街道正相反。這反常舉動讓杜守義覺得有些奇怪。

  目送著老頭在胡同口消失後,杜守義馬上跟了上去,他擔心這是哪家不開眼的混混派來踩點的。

  老頭出了胡同然後到起重社叫了輛車,講好了價坐著走了。杜守義不能再跟了,家裡還有三張嘴等著呢。不過這個起重社的爺們兒就住在胡同里,回頭要是有空,倒是可以問問他。

  到了下午杜守義還記著這件事,看看時間還早他去起重社走了一圈。一打聽原來那位『板爺』胡師傅已經收了車去小酒鋪喝酒了。

  京都的小酒鋪多如繁星,它們多是雜貨鋪兼營著。裡面賣著散裝的白酒、豆乾、花生米、糖果。原來還有肉皮凍賣,這兩年肉不好找也沒了。

  六一年年頭開始買個蔥姜都要票了,但這樣的小酒鋪卻是為數不多不用憑票的地方,所以很受胡同里『酒膩子』的歡迎。有些人早上一開門就在那兒坐好了,一杯七分錢的紅薯燒酒能喝上半天。

  板兒爺胡師傅好這一口,收了車總習慣到這裡來喝上一杯解解乏。當杜守義找到他時,他一兩燒酒已經快見底了。

  「胡師傅?喝著呢?」

  「呦,杜守義啊?你可是稀客。」

  杜守義笑著在他身邊坐下,遞上根煙道:「向您打聽個事兒。今兒中午您拉了個乾巴老頭,個兒不高,還戴著頂氈帽,您還有印象嗎?」

  「哦,你說那老頭啊,記得。」胡師傅『滋溜』一口悶了杯中殘酒道:「那老頭去了天橋,怎麼?你認識他?」

  「給您添點兒?」

  杜守義聞著酒香也想來點了,他看了看一旁的小黑板道:「來兩杯毛三,一碟豆乾。」說著拿了三毛錢放在桌上。兩杯酒兩毛六,加四分錢豆腐乾正好三毛錢。

  杜守義不知道毛三是什麼,只是撿著黑板上頭最貴的一個點。等酒上來咪了一口後才喝出來,嗨!原來就是散裝二鍋頭。

  一瓶二鍋頭一塊三,散裝的可不就一毛三一兩嗎?這還是小酒鋪里最貴的酒。

  等杜守義從小酒鋪出來已經基本放心了。按胡師傅說得來看這老頭和混混沒什麼牽連。不過看不出來,老頭手面夠闊綽的,放著公交不坐,『打的』回去。

  一夜無話,轉眼到了第二天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嘎斯』,汽車X1。」

  看了眼空間杜守義不由得嘆了口氣,心道:「系統這日子是不過了!現在連汽車都送!」

  系統年底大派送,但大多是有用的。就算那一百五十瓶酒有點多,也可以留著慢慢喝。不過這送台汽車是什麼意思?是讓自己多點兌換物資?慶祝元旦節?

  關上空間,杜守義繼續在自己的工料間裡窩著看書,活兒都幹完了,總不能就坐在辦公室喝茶吧。

  他閒的發慌,龔小北倒是忙的不可開交。年底了,各種宣傳表彰、材料總結,任務多到不行。

  杜守義閒暇里少不得和她分析幾句。有了他的『坦誠相授』,小北已經大概知道了方向,不會再產生偏差錯誤。漸漸的,她在科里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轉眼就到了禮拜六。

  這一星期剩下的日子裡簽到的都是些吃食,但量比以前翻了幾番都不止。

  看著空間裡滿坑滿谷的好東西,杜守義感到了一種深深的安全和滿足。

  不過事情真就這麼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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