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轉眼到了八月一日,星期四上午。記住本站域名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稻香村』鴨肫X50。」
等了片刻,當兌換光圈出現時,杜守義把『中級高爾夫技能』和一堆破鞋,髒碗移了進去。
「叮,宿主本次可兌換三次抽獎機會,請問是否抽獎?」
「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敏捷』+3%。叮,本次獎勵,宿主可指定任何一人進行加成。」
『指定任何一人?』片刻之後杜守義明白過來了,可能他的敏捷已達到極限,無法再增加了。這次系統允許他『送』人。
這可是個前所未有的『好消息』。真的是好消息。
在杜守義的理解中,素質提高就是『基因躍遷』。
安全的『基因躍遷』,是人類幾百年後都未必能掌握的技術,這實在太難得了。
而且敏捷也不是力量、嗅覺那麼單一的素質,它包含了反應速度、身體協調爆發力等等各方各面地能力。真要排個座次,這是僅次於腦域開發的好東西了!
杜守義現在面臨兩個選擇,是下個月把敏捷兌換掉,還是送人?
其實這不用選擇。
系統難得開恩,當然要抓住機會。
可是該給誰呢?
在杜守義的身邊有兩個人需要『敏捷』度的提高。一個是閆解娣,一個是寧建國。
他想了想後決定了,還是給建國吧。建國將來有很大可能會上戰場,敏捷度對他而言更重要一點。
人類反應速度在三百毫秒左右,增加百分之三敏捷度,就意味著你能比別人快上一線。
這對解娣而言可能是一場球賽的勝負,但對建國而言,就是生死一線了。
想明白後杜守義繼續道:「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俊王』燒餅X20。」
「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梅林』午餐肉罐頭X200。」
午餐肉獎勵中有一些是給熊明預備的。他們三個早計劃著,要趁著這次雨災,對那些潛在客戶『公關』一番,但具體怎麼做還沒最後決定。現在『糖衣炮彈』送上門,不用再考慮,就是它了。
晚上,杜守義先去金貝勒的小院轉悠了一圈,然後冒雨來到了寧家。
「小北呢?沒和你一塊兒來?」
和顧玲不用客套。杜守義直接說道:「下雨天就不讓她出來了。我來送點罐頭,再找建國有點事,辦完就走。」
杜守義說著把建國單獨帶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他不知道小光球顯化會是什麼樣子,這一次,有點一搏的味道了。
「轉過身,閉上眼。」
寧建國不知道他想幹嘛,但還是乖乖照著他的話做了。
杜守義從空間中移出光球,然後輕輕拍向了建國後背。
看著建國微微一顫,他連忙吩咐道:「別動,好好感受。」
說實話,他也從未下載過『敏捷』,那顆光球入體後是什麼感覺他也不太清楚。
但以其他素質下載的經驗來看,開始的十幾秒是領悟身體變化的最佳時機。
過了好一會兒,他見建國還是一動不動站在那兒,不由好奇的問道:「什麼感覺」
「就感到一股涼涼的東西從我腦袋裡忽然出來,然後流到了腳底心。感覺怪怪的,說不清。」
「現在還在流嗎?」
「沒有,就是一下子,早結束了。」
「嗯,那你現在活動活動,看看有什麼不一樣?」
建國活動了兩下,有些疑惑的問道:「好像沒感覺有不同啊?姐夫,那是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那是我的一部分功力,現在傳給你了。你小子造化大了!
還有,這件事涉及到我師門傳承,你要把秘密帶進棺材裡,誰都不能說,記住了啊?!」
杜守義隨口胡謅了兩句,然後出了屋,只留下寧建國一個人還站在那兒發愣。
八月一日就這麼無驚無險的過去了,但這時,西南暖濕氣流已經在幾天前由淮河上游轉到了海河流域,京都水系的上游開始大量降水。
與此同時,一個『低渦』正在慢慢的形成著。歷史上這個低渦橫穿京都釀成六三年雨災。而在現世,它來得更早,規模更大,路線離京都更近。
八月三日凌晨,大雨突然傾泄了下來,砸向了京都。
八月三日,四日,五日。大雨連下三天,一刻都沒有停歇。
德勝門的城牆被大雨澆塌了一段,積水達到了一米五深,這已經把前世曾發生過的事一一重演了一遍,只是提前了三天。而大雨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
整個東城,地勢海拔最高的是南鑼。可現在連南鑼也開始積水了,胡同里的水少說有小半米深,每座院子每家屋門口都壘起了沙袋防水牆,防止積水漫進來。
大人孩子整夜聽著屋外恐怖的雨聲,盯著房頂睡不著,生怕哪裡漏水。
漏水還不是最可怕的,這時就怕聽到牆倒屋塌的『轟隆』聲,要是有這樣的響動那就意味著可能有人命了。
這種天出不了門也做不了飯,不過南鑼沒人被餓著。街道的同志每天劃著名條平底衝鋒舟,冒著大雨,挨家挨戶的送著乾糧,熱水。
誰家有房子漏了,只要和他們說一聲,就立即有人趕來,在房頂上蓋上一塊大大的帆布
七,八,九三天,雨依然沒有停,但洪峰下來了,京都出現了最危急的狀況。
京都市周邊九十二個排水口,有近八十個發生了倒灌,形勢比前世危急了百倍。
不止郊區,市區內也出現了傷亡情況。
比如在受災最嚴重的德勝門附近。
有的人家房子塌了,把人砸死了;有的地方出現了漏電電死了人;有的人就直接掉進兩米多深的積水裡淹死了,他被撈上來的時候褲袋裡還揣著半截黃瓜。為了撈水裡漂著的蔬菜活活把命送了,這實在讓人有些唏噓。
到了九號下午,連著六天六夜的大雨終於停了下來,但大家懸著的心依然沒有放下來。
洪峰沒有過去,水位也沒有下降,最擔心的是過兩天會不會還有這樣的大雨傾盆呢?
八月十一號,天開始放晴了。康常利被憋在家裡七八天,實在憋壞了,他趟著水去一個消息靈通的髮小家看了看。
「死了?怎麼死的?」
「房塌了,給砸死了。」
「屠四呢?」
「也死了,撈菜的時候淹死了。說死的時候兜里還揣著半根黃瓜。」
等康常利從發小家出來時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的三個仇人都死了。死因個個不同,但都是死於這場大雨。
這是遭天譴了嗎?老弱病殘沒事,年輕力壯的死了?
走過李奎勇家時他沒有進去。大勇變了,連著他一家都變了,見了他話都不願多說。
這時他忽然想起了大勇的師父,那個被稱為『杜瘋子』的男人。
『誰幹的?這事我接了。』
『好好想想你老娘,注意安全。』
康常利忽然停下了腳步,呆呆地站在水中。
「是他!一定是他!他出手了!」
一個聲音在康常利心中反覆吶喊著。在這一刻他猶如『頓悟』般的都想明白了。
是杜瘋子出手幫他報了仇!而李奎勇突然疏遠他是為了避嫌。一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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