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零章 元宵節

  二月五號,禮拜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文盛齋』年燈X30。」

  『又到元宵節了啊。』

  這次春節因為夾著何雨柱的婚事,讓他這日子過得有點稀里糊塗的。

  去年元宵,系統獎勵了二十盞宮燈,裡面有一多半是不能用的。今年好了,三十盞年燈都是些兔子, 金魚,蓮花之類,件件符合國情,任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臨近元宵還有件重要的事。去年正月十四的時候杜守義和小北做過約定:每年這一天兩個人要一起渡過個純粹的二人世界。今年的正月十四是周四,這件事要策划起來了。

  中午龔小北聽到提議時笑了,道:「你還記得這事呢?我以為你忘了呢。」

  「怎麼會?!每年就數這天最重要了, 咱們今天下午就分別請假,晚上合計一下後天怎麼過?」

  「好的。」

  龔小北愉快的應承了下來。忙碌了一年,她腦子裡每天都裝著工作, 家裡老老小小這些的,能擁有完全只屬於兩個人的一天,也是她所期待的。

  吃完了午飯杜守義回了趟四合院,有了這麼多漂亮的年燈當然要讓兩個閨女早點樂呵起來。

  剛一進聾奶奶屋就覺得氣氛不太一樣,賈張氏一見他就埋怨道:「你就寵著吧,現在連飯都不好好吃了。」

  自打傻柱和秦淮茹在一塊兒後,她說話也隨便了很多。

  「哪一個?」杜守義問道。

  「還有誰?小當唄?」

  提起這個杜守義也有些頭疼,上次他把大白兔兌換了也是因為這個。這姑娘愛吃大白兔,吃起來沒夠!糖容易吃壞牙不說,還讓她不愛吃飯了。

  這回杜守義把二十斤大白兔一下子交給了何雨柱,這閨女就像老鼠掉進了米缸。光從小北屋的角落裡找出的糖紙就有十多張了,更別說沒瞧見的地方了。

  杜守義剛想板起臉來訓一下,可看到小當那緊張兮兮的小臉時,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了。到最後他只能無奈的說了一句:

  「不吃就餓著,記得勤刷牙。」

  聽了這話聾奶奶『噗嗤』一聲笑了。賈張氏也樂了, 對聾奶奶笑道:「哎呦,還真給您老猜著了!」

  「那是,我自己孫子我還能不知道?一個他,一個傻柱,就是孩子要星星月亮他們都能想辦法弄來,你能指望著他們說兩句重話?」

  杜守義也笑了,他從一邊挑出了兩隻星星月亮燈,道:「走嘍,大閨女,二閨女,咱們給老祖宗摘星星月亮去嘍。」

  小當也就過癮這幾天,等何雨柱那兒喜糖發完了杜守義再也不會這麼論斤的給了,隔三岔五的給小姑娘兩粒解解饞就行。

  時間飛快,轉眼到了正月十四。這一天杜守義和龔小北一大早就出了門,看電影,逛動物園,逛燈市,最後還到小湯山舒舒服服泡了回溫泉才回來。

  這時的京都周邊可是有天然溫泉的,而且還不止一處。除了小湯山以外,溫泉鎮和松山這兩個地方都有。

  最好的當然是小湯山。這時段八角琉璃池裡的水位還高高的呢。等到了八十年代鑽井熱過後, .....

  二月八號,星期五, 正月十五。

  過完今天這個年就算結束了, 上午時分。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koseba』越前蟹刺身x20。」

  越前蟹是雪蟹的一種,產於日本福井,福井古稱『越前』,故而由此得名。

  吃越前蟹很講究季節,從十一月到來年的三月是捕撈季。剛開始時螃蟹口味清淡,進入二月後,經過一個冬天的儲備,螃蟹肉里飽含脂肪,是最肥美的時間。

  越前蟹被稱為『RB第一貴蟹』。它分有很多等級,重量超過1.3公斤,蟹殼超過14.5厘米,蟹鉗寬度大於3厘米的被稱為『極』。

  達到『極』的螃蟹需要至少十年以上的生長期,一年捕獲量不會超過五百隻。杜守義看著空間中那一隻只剝了殼的雪白大蟹鉗,估計這二十隻螃蟹都已經達到那個級別了。

  『蟹黃和身子去哪兒了呢?』他嘟囔了一句關上了空間。

  答案在第二天浮出水面。第二天是星期六,杜守義又簽到了二十份koseba的『開高蓋飯』,系統把那二十隻螃蟹的身子和蟹黃也給送來了。

  『koseba』的『開高蓋飯』被稱作『名物』。它是用蒸好的蟹黃和蟹肉,滿滿騰騰的蓋在飯上,再淋上螃蟹熬成的汁水。整碗飯份量十足,鮮美無比。

  因為雌蟹的產卵期非常短暫,比雄蟹要短很多,所以一年中能吃到『開高蓋飯』的也就二月中的這十幾二十天。今天是杜守桂回家的日子,這『開高蓋飯』正好用來犒勞她了。

  到了晚上下班後,守桂還沒回來倒先把陳永祥等來了。那天晚上說好後第二天陳永祥就出差了,杜守義把糖給了他媳婦沒要錢,今天陳永祥就是送錢來的。

  大白兔現在屬於奢侈品,市價兩塊五一斤,還要憑票,這比最貴的本地奶糖貴了一倍還多。但就算這樣每次『大白兔』一上貨還是會被搶購一空,要不是靠運氣很難買到。

  杜守義的這五斤糖只收五塊五,還不要票。聽到這個報價,陳永祥自己都難以置信了。

  「怎麼才這麼點?」他問道。

  杜守義遞了根煙給他,道:「人家要的就是出廠價,我也不能多收。否則不成投機倒把了?」

  『腐蝕拉攏』有多難?誰還不會嗎?

  陳永祥看了看他,笑道:「守義,夠朋友,這份情哥哥記下了。」

  他們夫妻工作忙,倆孩子都讓姥姥幫忙看著。每個月孩子生活費加上給兩家老人的孝敬錢都是筆不小的開支。省下了這六七塊錢,這個月手頭能寬鬆不少。

  陳永祥此時感覺鬆了一大口氣,他有些沒話找話地指了指後院的年燈道:「這都是你給小當布置的吧?」

  「哈哈,昨兒不是元宵節嗎?我還讓嫂子把孩子們接回來玩燈來著,可惜你出差了,她一個人管不動兩個。」

  「那是。那兩孩子現在給他們姥姥寵的都不像話了,你嫂子一個人管不了倆孩子。」

  聊起孩子兩個人之間總算找到了點共同話題,不用再尬聊了。不知不覺兩人間的氣氛融洽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杜守桂進了後院,杜守義正好結束談話,笑著和陳永祥做了別,經過這一回他們倆算是連上線了。

  對他而言,能擺上檯面的風險都不是太可怕,要是悄沒聲的背後被捅一刀,那多麻煩?對大勢他絕對沒有逆流而動的意思,只想順勢而為保全自己。

  縱觀歷史,包括各行各業。能逆流而動,最後還能成功的也就後世的『桃兒』了。那是個能單槍匹馬挑翻整個行業,最後自己還能越活越滋潤的『英雄小哪吒』。杜守義自認可沒那份能耐,所以還是乖乖做好他的『老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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