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三號,禮拜三。Google搜索
今天是小年夜,按照原計劃今晚顧玲會來北屋,兩家六口人一起吃個『年夜飯』,然後再把建國和小偉接回家去。不過禮拜一剛舉行過『**班』的命名大會,顧玲這兩天忙的腳不沾地,看來今晚這頓飯能在八點開席就算早的了。
小偉學琴很快,這讓他自己都有些吃驚。杜守義猜測這大數是拜靈藤『二香』所賜,因為在『二香』覆蓋範圍下學東西特別快。
小北屋房頂上,院子周圍一圈爬滿了枯藤,藤上長著『刺』,蜷成一盤盤的小『蚊香』。那些小刺是『二香』的葉子,到了春暖花開的時候它們會重新煥發出綠色,像花兒一樣再次綻開。
『二香』有影響生物腦電波的神奇功能,負面功效能讓入侵者『暈眩』,正面功效可以讓人『靈醒』,學東西特別快。
杜守義猜測這可能和腦域活躍度有些關係。因為他的腦域活躍度太高,可能已經超出了二香的影響閥值了,所以那些助益功能他完全感覺不到。按理說他這個主人該是收益最大的人啊?
現在收益最大的是龔小北和杜小當。龔小北常年生活在靈藤之下就不用說了,小當把小北屋當成第二個家,而且她正好在『長腦子』的時候,所以杜守義發現小當越來越聰明。
她的聰明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同齡人,將來一個『小天才』的頭銜沒跑。
外人可能以為小當的聰明是天生的,可杜守義是知道小當前世什麼樣的。一個傻乎乎的老姑娘,天才個屁啊?!這種變化除了靈藤影響沒其他解釋了。
除了婁小娥,寧建國這些來北屋上課的人以外,還有兩個受益者有些讓人出乎意料,那就是『小乖』和『小漂亮』。
這兩隻普普通通的黑貓和黃雀,現在贊它們一句『善解人意』毫不為過。
不過也許是杜守義身上氣息有些『駭獸』,小乖和小漂亮平時更喜歡和龔小北在一起,她一回家這一貓一鳥就膩了過來,各種花式馬屁和撒嬌,每天把龔小北哄到開心的不行。
就在等待顧玲的時候婁小娥來了。前兩天許大茂由他父親押著,上婁家來賠禮認錯。夫妻倆現在『重修舊好』,但婁小娥心裡這根刺已經深深紮下了。
見她進來杜守義問道:「你怎麼來了?吃了嗎?」
「吃了,剛從我父親家回來,還給你帶了瓶好酒。」
婁小娥說著把手裡的盒子遞了過來。看著盒子上那熟悉的人頭馬商標杜守義笑道:「路易,十三的。」
婁小娥聽不懂這句暴發戶的驗證暗語,她笑道:「正是,我就知道你認識。」
「謝謝了,我也送你兩瓶好酒,我們這就算互相拜過早年了。」
杜守義說著出門,然後拿了兩瓶『菊理媛』回來,年禮送雙,這規矩讓他多搭上了一瓶好酒。
婁小娥沒多坐,說了兩句話後就提著酒走了。杜家正等著人到齊了開席呢,她這點眼力界還是有的。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杜守義輕聲對龔小北說道:「這瓶酒我先收著吧,等和她重逢的時候再打開。」
過了小年夜就是除夕。
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大白兔』奶糖X50」
杜守義一看空間『嚯,這可不是五十顆,是五十斤。這要吃到猴年馬月去啊?』
再看看在辦公室另一角忙活的秦淮茹他尋思開了,『這是給傻柱在發喜糖呢?也忒多了吧?』
今天后勤科全體動員,大家一起大掃除,這裡面也包括秦淮茹。
孫力軍自己要求給他個痛快的。應他的要求,廠里節前給了他個『留廠查看』的處分,然後把他調到了分廠,木工組也因此少了個人。
在劉光天打架後不久,杜守義就找到了一個綠化組的青工,兩人閒聊時他有意無意的說道:「你這天天鋸樹有什麼意思啊?愛鋸木頭學木工去啊?那好歹還能算門手藝。」
「我也想啊,可誰願意教啊?」
「來來來,我跟你說」
小年青被忽悠得要調走,都是一個科的調動起來相應簡單很多。可這樣一來,綠化養護班就缺了個人。
還沒等別人反應過來,秦淮茹已經悄沒聲的成了後勤綠化組的一員了。
她今天來報到,節後就正式上班。至於那兩塊錢的『重體力補助』,誰愛要誰要吧。
昨天下班,杜守義剛說這事的時候何雨柱還不太滿意。
「守義,你怎麼把淮茹弄那兒去了?這風吹日曬的。」
「嗯,車間好,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活兒也不錯,一個個大鐵坨子正好鍛鍊身體。
而且那兒男人也多,個個血氣旺盛,像沒套韁繩的牲口。哦,還有個郭大拐子,人品不錯」
何雨柱聽了立馬投降,「得,得,我明白了,謝謝您嘞,哥哥這回又錯了。成嗎?」
兩人在鬥嘴的時候,秦淮茹看著手裡的調崗單簡直不敢相信。這調動對她而言是場天大的驚喜,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傻柱搶著發言了。
秦淮茹自小在京郊長大,見過的人還沒樹多。嫁人之後更是這樣了,在家服侍婆婆,帶孩子做家務,連胡同都沒怎麼出去過。一下子被扔進了車間這樣的『虎狼窩』里說實話,這兩年可真夠煎熬的,在沒人看見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哭過多少回了。
今天告別車間到後勤報到後,她有了一種『脫離苦海,獲得新生』的感覺。
杜守義現在還不知道,車間這環境正是秦淮茹一年後去戴環的原因之一:周圍覬覦的人太多,已經讓她不勝其擾了。
如果真要發生些什麼違背意志的事呢?難道要她這個拖家帶口的寡婦去以死相拼?
她能做的只有小心提防,提前給自己做好保護。寡婦戴環,未必心懷不軌。秦淮茹的心眼也許沒那麼齷齪。
大掃除很快結束了,大伙兒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兒聊起了天。
杜守義見秦淮茹一個人坐在一邊,便拉著白三兒過去道:「大嫂,這是白三兒,我兄弟。以後有事找不著我找他也一樣。」
然後他對白三兒介紹道:「秦淮茹,何雨柱的老婆,也是我大嫂。」
白三兒一聽連忙笑道:「早聽說了。嫂子好,我叫白三兒,以後要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
杜守義笑著對秦淮茹道:「您別小瞧了這聲『嫂子』,咱們白三爺現在可是個人物,頭一回登門就讓老丈人摟著他肩喊兄弟,指著丈母娘叫大嫂的。」
周圍眾人聽了這話哄堂大笑起來。這確確實實是白三爺的一次『神奇經歷』。
白三兒前幾天去小翠家喝壽酒,他不但送了塊『英納格』手錶,而且還送上了另一份『大禮』。
他當著老丈人和眾位親戚朋友的面,擲地有聲的承諾:他和小翠的第二個孩子跟著他媽姓。
這兩件禮物真是讓小翠一家掙足了面子。
據白三兒事後描述,老丈人當時沒說什麼,可當晚沒幾杯過後就喝高了,摟著他的肩直喊兄弟。更妙的是,老丈人還指著丈母娘非讓白三兒叫『大嫂子』,在那一晚,他老丈人這點人設算是徹底垮了。
這段趣聞辦公室里都知道,今天杜守義一提大伙兒又想起來了,嘻嘻哈哈的笑鬧成一片。過節了嘛,圖的就是個高興勁。
杜守義趁著這勁頭在人群中散了圈煙,然後把秦淮茹介紹給了大伙兒。何雨柱也是後勤的人,都是自己人。一來二去沒多一會兒,秦淮茹就算融進了後勤這個大家庭。
有何雨柱和杜守義在後面撐腰,以後她再也不用擔心會受欺負,而那個環已經沒什麼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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