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零章 禽獸

  時間飛快,轉眼到了禮拜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杜守義按著原計劃,將閆解放和劉光福兩個送到了烏家跤場。

  現在大冷的天,沒法練跤,但烏家大院裡還是有不少人。在沒什麼娛樂的現在,年輕人旺盛的精力無處釋放,烏家這個小跤場就成了個好去處。

  喝了頓酒, 再加上張發奎在當中的撮合,杜守義現在和烏家上下都熟了。

  「老爺子,這兩個孩子我給您帶來了。他們要是調皮搗蛋、偷奸耍滑您就狠狠抽他們,千萬別客氣。」

  「放心交給我吧,一定讓他們練出來。」烏老爺子笑眯眯的答應了下來。

  他早先找人打聽,現在消息陸陸續續都傳了過來。

  好幾天前他才知道,眼前這位可不止鎮壓了『馬大棒子』,他可是一夜之間, 單槍匹馬『尿洗』了馬街那一片的主。

  那晚的故事越傳越邪乎, 經過一年的發酵,現在整個京都道上都傳遍了,在京郊都能聽說這位『南鑼杜瘋子』。

  烏老爺子混了一輩子都沒杜守義一晚來得有效,年紀輕輕的人家已經成為道上的『爺』了。儘管他就守著南鑼這一畝三分地,其餘萬事不管,但那名聲、威望是實實在在的。

  若只是聽傳聞烏老爺子還未必全信,可他是親眼見識過杜守義身手的,還見識了兩回。他信,甚至還能站出來作證。

  別看年紀輩分都差著,現在杜守義把兩孩子託付到他手裡,那就是份信重,他得好好教人家, 對得起這份信重。

  杜守義不知道事情這麼複雜,交完人, 看過陸嬸之後他就告辭了,家裡棒梗, 閆解曠還等著他去講棋呢。

  走在回家路上。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encar』手錶x5。」

  『熊明的手錶在南方被人搶了,正好給他留一塊。』...

  杜守義想著來到了四合院門口,杜守桂和何雨水正好推著車從裡面出來,要回學校去。

  「哥,真巧,我們正要走呢。」

  「東西都帶齊了?路上小心點。」

  「哎,知道了。」

  看到何雨水,他忽然發覺這姑娘手腕上是空空的。

  「唉,等等。」他連忙阻止了想推車走人的小姐倆。說著轉身進了院裡,然後拿著個表盒出來,遞給了何雨水。

  「我和小北給你準備的新年禮物,提前給你了。」

  「啊?英納格?真漂亮!」杜守桂在一旁讚嘆道。

  「師哥,這太貴重了,....」

  「你不能要是吧?」杜守義拿過了手錶,道:「行了,我替你說了,你們走吧。路上小心點,回見。」

  「哥, 你怎麼這樣?!」

  杜守桂說著奪過手錶,往何雨水手裡一塞,道:「你傻啊?我哥給的你就拿著唄?他又不是外人?!」

  杜守義沒好氣的道:「上了幾天學,學的生分了?再假模假式的小心我下回就再也不管你了。」

  何雨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知道了。謝謝師哥,也謝謝小北姐。」

  「哎,這就對了。走吧,路上小心點。唉?我怎麼記得這話我說了兩三回了?」他這一犯糊塗,讓剛才的小尷尬頓時煙消雲散了。

  這一年多杜守義已經看出來了,何雨水很滿足做個普通的老師,沒什麼企圖心。所以他也就督促她練練字,練練馬伽,其他並不強求。

  何雨水將來婚姻幸福,家庭美滿,是『情滿』這部劇里最『正常』的人生,對她還是不要過多干涉吧。

  送走了小姐倆,杜守義分別去找二大爺和三大爺說了下情況。看看時間不早,今天的棋課就取消了,反正都是一個院住著,隨時都能抽空下兩盤,這事不著急。

  下午,他和寧建國兩個騎著車到處溜達,想找個合適的場地練習一下『跑酷』。在路過海軍大院時,他遠遠的瞧見張處長站在傳達室門口,似乎在等人。

  「張處長,下午好啊。」杜守義停了車打招呼道。

  「小杜?真是巧啊,你怎麼在這兒?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去丈母娘家了。」說著他和杜守義都笑了起來。

  杜守義敬了顆煙,剛點上沒多久只聽有個女孩的聲音喊道:「張大哥。」

  杜守義一扭頭,只見周曉白站在不遠的地方正朝這兒看著,杜守義朝她笑了一笑,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

  「您是?...您是寧建國的姐夫?」周曉白一下認出了他,杜守義這身材辨識度實在太高了。

  「你好,周曉白同志。你記性不錯。」杜守義打趣道。

  周曉白聽自己被稱作同志,忍不住靦腆地笑了。

  「你們認識?」一旁的張處長問道。

  「認識。以前看小偉演戲時認識的,哦,就是建國的弟弟。」

  「張大哥,你們也認識?」周曉白問道。

  張處長笑著指著杜守義道:「他就是我和周副首長提過的那個『北杜』,我和他下了有十來盤棋,從來沒贏過。」

  周曉白瞪大眼珠子看著杜守義,「是你?!」

  張處長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清華學霸,年輕時給周曉白的兩個哥哥補習過功課,和周家非常熟悉。現在周曉白俄語轉英語學的很吃力,周副首長就又把這個『家教』請了過來,給女兒補習英語。

  周副首長平時忙的很,但上禮拜天正好在家。在補習結束後他把張處長留了下來,一面下棋一面聊天,這時候就談起了杜守義。

  張處長當時慨嘆如今棋壇已是少年人的天下了,『南胡北杜』雙子星,棋力之高都近乎於『妖』。他當時說的很誇張,所以雖然過了一個星期,但周曉白依然記憶深刻。

  周曉白早聽父親提起過張處長,知道他智力高絕,愛棋如痴,要不是礙於『紅=代』烈屬的身份,現在也許早已走職業棋手的道路了。

  她當時就在想:能讓張大哥『心生絕望』的人那該有多厲害?!可萬萬沒想到剛過一個星期這個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是自己認識的『熟人』。

  看她一臉呆萌的樣子,杜守義不禁笑道:「你看,我早說過我不是好人吧?這下把你張大哥也欺負了。」

  想起杜守義說的那句『你放心,我不是好人。』周曉白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四個人站在門口又聊了會兒,一根煙抽完便各自散去。周曉白是出來領人的,而杜守義帶著寧建國繼續轉悠。

  在路上,杜守義終於還是忍不住八卦,問了寧建國一句,「你覺得周曉白這人怎麼樣?」

  「很厲害,張海洋他們都怕她。」

  杜守義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不過想想這也正常,寧建國才十三,周曉白也才十一,他還想要什麼答案呢?不是人人都如他這般『禽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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