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四章 骨折

  禮拜六上午。記住本站域名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紅雙喜』桌球檯X1。」

  杜守義看著空間裡的桌球檯有些迷茫。

  他就認識兩個打桌球的,閆解娣和張發奎的大兒媳劉玉芬。但她們兩個似乎都用不到這個。系統發這獎勵是為什麼呢?

  杜守義覺得該到張發奎家走一趟了,答應過他的虎鞭酒也該送過去了。

  張發奎的大兒子結婚好幾年,夫妻兩個身體都棒棒的可就是肚子不見動靜,這讓老兩口在一旁心裡暗暗著急。

  杜守義上禮拜去天橋小屋時有意無意間把話題引到了這個上面。然後道:「您別急, 大爺,我和您說件事兒」

  當張發奎知道了許大國兩口子和虎鞭酒的故事後樂到不行了,道:「這兩口子真有福氣。守義,這特供虎鞭酒我們能不能也買兩瓶?價錢高點也行。」

  「我去幫您問問,過兩天給您回音。」

  這話說了有近十天,今天是該給人個准信兒了。

  中午,當張發奎看到兩瓶虎鞭酒時立刻親自進屋收好,唯恐在院裡多放一刻就會嗑著碰著。

  「這老頭,就盼著抱孫子了。」張大媽在一旁解釋道。

  杜守義笑了,「理解。都閒的沒事打家具玩了。」

  張大媽一聽也樂了,道:「就是。他呀,就盼著老大老二趕緊給他生一個呢。」

  「大哥大嫂那兒都挺好吧?」

  「好。都好。」

  在張家坐了一會兒也沒問出什麼,杜守義就不再糾結這張球檯了,愛誰誰吧。

  到了晚上,寧建國和寧偉都來了,他們是來看照片順帶著住一晚,明天和杜守義他們一塊兒回大院。

  看照片時,寧偉腆著個笑臉問道:「姐夫,我那大字作業晚兩天交行不?」

  「回去沒寫?」

  「嗯。」

  杜守義看向寧建國,『凡事問老大,只要管好大的就行』,他也抓住了這時代管孩子的精義了。

  「在海軍大院那兒認識幾個新朋友,帶他去玩了兩天水,給耽誤了。」

  寧偉的大字兒根本不是事兒,但寧建國的話讓杜守義有了點興趣, 問道:「不打不相識?」

  「呵呵,有點這個意思。本來也沒仇, 游泳池遇見就說開了,然後處著處著覺得他們人還不錯,就一起玩了兩天。」

  「有個叫張海洋的吧?」

  「有,您怎麼知道?」

  杜守義一猜就有他,都到海軍大院了,怎麼會漏了張海洋?他轉過頭對龔小北道:「你放心,張海洋是好孩子,和建國一邊兒大,和他交往沒什麼問題。」

  「不許和他們一塊兒去打架。」龔小北大姐頭上線,這是她現在經常嘮叨的一句話。

  「知道了,姐。」

  寧建國有些無奈,家裡有媽,出門有姐,到哪兒都逃不過被嘮叨,習慣了。

  杜守義在一旁看著覺得有些意思。怎麼寧建國這麼早認識張海洋了?這可比『主角』鍾躍民要早太多了。他忽然想起一個人,問道:「遇見過周曉白嗎?」

  「見過,今兒早上還遇見過。她還請小偉吃桃呢。」

  「嗯,那桃真甜。」

  看著姐弟三個在一旁聊天, 杜守義心裡靈光一閃:『莫非『血色浪漫』也換男一號了?這回樂子可大了!』

  乾爽了一個禮拜,京都從這晚開始又下起雨了,這雨斷斷續續下到了周一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石氏』傷藥X10。」

  杜守義太認得這個了,在傳承的一萬多病例里沒少見到它的身影。可還沒等他細看,龔小北找來了。

  她氣喘吁吁地道:「守義,快,守桂來電話了,閆解娣出車禍,送她們醫院了,她讓你趕緊去一趟。」

  「我去!」杜守義頓時知道這傷藥為什麼來了

  剛一到醫院,杜守桂就迎了出來。

  「哥,解娣的手出問題了,她非要你來才肯治。」

  「怎麼回事?」

  杜守桂一面領著他朝里走一面說道:「公交一個急剎車,她的手臂卡在座椅縫裡,被後面的人撞骨折了。」

  「我去,生拗啊?!」杜守義想像當時的畫面,忽然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是,骨折還帶有肌腱拉挫傷。大夫想要進行治療,可解娣非哭著要找你。」

  「三大爺呢?」

  「通知了,還沒到。」

  兩人說話間來到了處置室,閆解娣這時眼睛腫腫的,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當看到杜守義進來時,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守義哥,我以後不能打球了!守義哥!」

  「別哭,別哭,讓哥先看看。」杜守義小心的檢查著閆解娣的傷勢。

  過了一刻鐘左右,他心裡有了些底,閆解娣的傷情離他的能力上限還有點距離,完全沒有超綱。

  「守義,情況怎麼樣?」

  「三大爺,您來了?」

  杜守義直起身子摸了摸閆解娣的小腦袋說:「能治!」

  這時杜守桂引來了一位大夫,道:「荀醫生,這位就是我哥。」杜守桂猶豫了一下,繼續道:「石氏傷科傳人。」

  「石氏?石筱山的石?」

  杜守義連忙上前握手道:「您好,荀醫生,我叫杜守義,是杜守桂的哥哥,也是石門的一個小學生。」

  「您好您好。」荀醫生熱情的握了握他的手道:「我有幸聽過石老先生兩堂課,老先生身體還好嗎?」

  杜守義一聽,這裡面有些誤會啊?

  不過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他含混了一句道:「荀醫生,這位患者也是我妹妹,我就班門弄斧一回,您給把把關?

  我剛剛看了看,左臂橈骨骨折,肘關節韌帶撕裂比較嚴重,這裡,這裡,還有這裡」說著他順勢接手了治療。

  杜守義心網火力全開,靠著見聞色細細觀察著閆解娣小臂的情況。雙手十指像彈琴一樣,慢慢的把骨頭推到原位上。

  「有些輕微脫臼。」說著他手下稍稍用勁一拉一扭,閆解娣猝不及防,『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沒事,沒事。疼一下就好。守桂,給她擦擦汗。」

  杜守義一面治一面輕輕鬆鬆的講解著,就像在開一堂公開課。

  他也想明白了,系統前天送的桌球檯就是給閆解娣的,這說明小丫頭的運動生命中斷不了。有系統托底他還擔什麼心呢?

  「這裡經絡有些受損。」杜守義隨手取出盒藥膏,四下找了一下。荀醫生見狀連忙遞上了塊壓舌板。

  杜守義笑著接過,道:「謝謝。」

  「是我該謝您,您這復位手法真稱得上神乎其技啊!」

  「哪裡,您謬讚了!我這是在班門弄斧呢。」

  杜守義說著打開藥盒,一股撲鼻的藥香立刻壓過了消毒水味道,瀰漫了整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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