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章 鄰舍守望

  時間到了七月一號,禮拜天。Google搜索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levis』牛仔褲X10。」

  杜守義掃了一眼,十條牛仔深淺不同,但都是男式的,這顯然是為他預備的。杜守義挑了四條窄版的,一順手丟進了兌換光圈。太緊的褲子太『潮』,也不利發育,不能要。

  再然後是那三千朵玫瑰,有好多已經被婁小娥薅禿了頭做成玫瑰餅了。不過杜守義也不管,統統丟到光圈裡。

  今天的兌換沒有『技能類』,但也只能這樣了。

  「叮,宿主本次可兌換兩次抽獎機會,請問是否抽獎?」

  「抽獎一次。」杜守義連忙說道,兩次抽獎大大出乎他的預料了。他原來以為讓系統做『廢物回收』,系統最多給一次抽獎,所以他還貼上了四條牛仔褲做個保險,沒想到系統這麼大方。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三元牛奶』x100。」

  『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西點』戰例分析X5。」

  「西點戰例分析?」杜守義看到空間中出現的一張黑頁,不由低聲念出了聲。猶豫了片刻,他還是點擊了黑頁。

  片刻之後他知道系統的用心了。五套戰例分析涉及的是單兵戰術,班排小隊火力配置,簡單陣地設置等等。這是戰場上最基礎的戰術技能,或者說戰場生存法則。

  「由小兵開始培養?這顯然是給寧建國準備的,不過建國現在接觸這些會不會早了一些?」

  帶著一點疑惑,杜守義關上了空間。三千朵『二手玫瑰』加四條牛仔褲能兌換出一項黑鐵技能,這實在沒什麼可抱怨的了。

  今天是『建黨節』,龔小北和杜守桂都去參加活動或者義務勞動了,只有杜守義一個人浪蕩在家。

  在家也不是沒活干。今天他要把聾奶奶家的房頂修補一下,前兩天下了場小雨,不知怎的屋角出現了一灘水漬,老房子有些漏雨了。

  等這活幹完杜守義想起來了,自己家還有另兩處房呢。

  金貝勒的小院他倒是常去,看著沒什麼問題。不過天橋那兒的那間小房子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吳友良死了有半年多了,杜守義還從沒到那處小房去過。自從小煤房裡翻出特務電台後,他更是對那裡有些牴觸。雖然系統已經有了『背書』,可誰知道這哥兒倆是為什麼鬧翻的?

  雨季快要到了,就算再膩味杜守義也得去看看,順便也把那裡好好搜一搜。

  下午時候,杜守義帶上鑰匙,一個人來到天橋。按照房產證上的地址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小院。沒想到一進院門,那個幫著發送的街坊張發奎竟然一眼認出了他。

  「爺們兒,來了?」

  「張大爺,您還認得我?」

  「怎麼不認得?杜守義嘛。」張發奎笑著答道。

  杜守義不急著看房,遞了根煙後在一旁坐下道:「您這是幹嘛呢?打家具?」

  「嗨,我們家老二年底結婚,給他先預備上。」

  杜守義聽了笑道:「您這可夠早的。這是多著急娶兒媳婦啊?」

  張發奎的老伴聽到院裡有動靜,出來看看情況,瞧見杜守義後她也一眼認了出來,笑著端了碗茶水過來,道:

  「你們兩口子心可夠大的,這大半年了一回沒來瞧過,這房是不準備要了是吧?」

  「瞧您說的,這不是一直忙,沒得空嗎?」杜守義說著也遞了根煙給老太太,這老兩口都抽菸,癮還不小。

  「不來也沒事兒。」張發奎道:「這房我給你看護著,保管沒事兒。退休前我就是幹這個的。」

  杜守義聽了心裡一『咯噔』,小煤房的那個暗坑他看過,手法挺專業。這麼潮的地方,四周竟然一點兒沒滲水,估計不是專業人員做不出來。

  「您是泥瓦匠?」

  「木工啊?你瞧我這傢伙什沒看出來嗎?」

  「哦,那挖個坑,再砌上水泥的活兒您會嗎?」

  杜守義單刀直入,敲山震虎。然後他把目力,心網全部大開,全神盯著張發奎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那哪會啊?那是泥瓦工的活兒,我是家具廠的,不是造房子的。」

  杜守義看了一會兒,老兩口眼皮不跳,手不抖,身上汗毛和體內電場一切正常,全無一點說謊徵兆。

  杜守義這才放下心來,笑道:「那可惜了,我家裡想挖個花池子,正找人呢。」

  「要不要我幫你問問?」

  「不用,回胡同里找得了,這兒老遠也不方便。」

  一根煙抽完,張發奎領著杜守義去看了那間小房。

  小房坐東朝西,門上只是插銷虛搭著,也沒落鎖。房內空空如也,但收拾的乾乾淨淨,牆角連個蜘蛛網都沒有,可見一直有人進來打掃。

  張發奎打開了窗戶,道:「按著老吳的意思,他那些家具都送給了老街坊,這裡什麼都沒剩,你要是想住進來得重新採買了。」

  看著這乾淨屋子和那新修補的窗戶,杜守義嘆了口氣道:「是您和我大媽一直幫著拾掇的吧?謝謝您了。」

  「嗨,別那麼說,一個院住著,還能眼瞅著這房子破敗了不成?」

  「還是要謝謝您二老,這份情誼我記著了。」

  張發奎點了點頭沒說話,他是有感於杜守義的為人才這麼做的,可真不是圖他些什麼。

  杜守義屋前屋後的轉了轉,又去看了看外頭那間自搭建的小廚房。他這一路『心網』全開,一直沒發現任何暗藏的『機關』,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裡。

  又回到院裡坐下時,門外忽然進來了一男一女。

  「是我大兒子他們兩口子,就住在北屋。」張發奎介紹到。

  杜守義連忙站起來,雙手伸了過去道:「張哥,嫂子,我叫杜守義。」

  「你就是杜守義啊?老聽我爸念叨你。」張發奎的兒子也是個爽朗的人,握著杜守義的手一陣猛搖。忽然他笑道:「手勁不小啊?練過?」

  「莊稼把式。張大哥手勁也不小,您也練過?」

  張發奎顯然對這個長子很自豪,主動介紹道:「他從小就坐不定,沒想到還真給他折騰出些名堂,現在在體校做教練。」

  杜守義這才發現,老張家這兩口子都是搞體育的身材。他問道:「嫂子也是練體育的吧?一看您二位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呵呵,你有眼光。我們倆一個學校的,我練田徑,你嫂子教桌球。」

  「打桌球?那嫂子知不知道一個叫閆解娣的孩子?」

  「知道啊?那是我學生,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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