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秦淮茹,我劉嵐這張嘴,絕不傳謠

  第229章 秦淮茹,我劉嵐這張嘴,絕不傳謠

  思緒再三。

  傻柱熄滅了盯梢秦淮茹的想法。

  他突然覺得自己純粹就是在沒事找事,李副廠長給不給秦淮茹喝牛奶,跟他有什麼關係,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對秦淮茹也是那種普通的工友心態,安排了點活給秦淮茹。

  秦淮茹沒說什麼,依著傻柱的叮囑,做起了食堂幫忙打雜的差事。

  不知道是不是軋鋼廠俏寡婦成了二食堂職工的緣故,今天來二食堂吃飯的人,較往日裡多出了一百多人。

  因為定量配給的因素。

  準備了一千人飯菜的二食堂,根本拿不出一千一百多人的飯食。

  吵吵了一番後。

  沒打到飯菜的那些工友到別的食堂吃飯了。

  這些人離開後。

  馬華癱在了座位上。

  胖子也靠在了柱子上。

  劉嵐和缺根弦等人,也在各自抹著額頭上面的汗水。

  要不是關鍵時刻傻柱豁的出去,鬧不好還真是群體事件。

  瞟了一眼心有餘悸的秦淮茹,劉嵐微微一挑眉頭,笑著開了一句玩笑。

  「秦淮茹,今天這一百多人,都是沖你秦淮茹來的。」

  「哪有。」秦淮茹臉一紅,「你盡開玩笑,人家是衝著傻柱的廚藝來的。」

  劉嵐見左右沒人關注她們。

  眼珠子轉了轉。

  搬著小板凳的坐在了秦淮茹的旁邊,用肩膀觸碰了一下秦淮茹,待秦淮茹將她疑惑的目光投到劉嵐身上的時候。

  劉嵐壓低了聲音,小聲試探起來。

  「秦淮茹,你跟李副廠長是不是親戚呀?咱軋鋼廠好多人都想來二食堂上班,李副廠長就把你安排了進來,說說,你跟李副廠長到底什麼關係?」

  見秦淮茹不說話。

  眼神中帶著幾分懷疑。

  劉嵐又道:「我這個人身上缺點很多,就一個優點,那就是我的嘴巴很嚴,甭管誰跟我說的話,或者事情,我保證不會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就說你跟李副廠長是不是親戚,點頭也行。」

  不遠處支起耳朵偷聽的二食堂眾人。

  不約而同的泛起了當聾子的想法。

  她們不會輕易去戳破劉嵐的詭伎倆。

  難得的遇到了剛來的新人。

  讓劉嵐給她上一課也好。

  要不然還以為二食堂是誰都可以進來的地方。

  她們也都好奇,好奇秦淮茹如何能有這麼大的實力,將她自己從十六車間調往二食堂工作!

  猜測應該是男人跟女人的那種關係。

  又在想易中海會在這中間扮演了什麼角色。

  「我跟李副廠長不認識。」

  「秦淮茹,你盡瞎說,你要是不認識李副廠長,李副廠長怎麼把你安排在我們二食堂了?我跟你說,你能進二食堂,說明李副廠長沒將你當外人,咱們都是一個食堂的工友,你還不相信我劉嵐嗎?我劉嵐是出了名的守口如瓶。」

  第一次與劉嵐正式打交道的秦淮茹,錯意會了劉嵐軋鋼廠大喇叭的人設,她以為的跟別人以為的不一樣。

  想了一會兒。

  覺得劉嵐說的好有道理,便把事情講述了出來,什麼我不認識李副廠長,是我求得易中海,易中海幫我辦的這件事。

  秦淮茹以為自己交代了實際情況,劉嵐就不會再繼續追問。

  殊不知。

  一茬完了還有一茬。

  劉嵐轉而問起了易中海跟秦淮茹的關係,問易中海為什麼這麼幫扶秦淮茹,對秦淮茹也不是那種普通工友或者普通街坊的關懷。

  沒多想的秦淮茹,信了劉嵐對她的不把秘密說給第三人的保票,一些勉強可以算是四合院隱秘的事實,說給了劉嵐,軋鋼廠也因此譁然一片。

  從車間到辦公樓。

  從北門到南門。

  從廢料場到機加工車間。

  都在傳著易中海跟秦淮茹的狗血艷聞。

  什麼易中海其實是秦淮茹的男人,賈東旭就是易中海用來掩護他跟秦淮茹*情的掩飾。說四合院內的菜窖,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幽會的地方,一三五休息,二四六幽會,趁著賈張氏、賈東旭、一大媽三人睡覺的機會,打著去廁所的旗號,在菜窖裡面做著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實。說賈家現在的三個孩子,棒梗、小鐺、槐花其實都是易中海的血脈。

  也不是所有人都信。

  一小部分人提出了質疑,說易中海就是在狗膽包天,他也不敢做這種浸豬籠的事情。

  為了說服這些堅持真理的人。

  那些傳謠之人還給出了證據,說易中海要是跟秦淮茹沒有這種不能說的關係,為什麼花三千塊錢給秦淮茹買工作?

  就算是出於跟賈東旭的師徒之情,那為什麼又求著李副廠長將秦淮茹安排在了食堂工作?

  食堂當幫廚,還是快三十歲的幫廚,能有什麼出息?

  車間工作,能想到技術。

  很明顯。

  後者更有前途。

  說易中海真要是為秦淮茹好,為賈家考慮,就不應該將秦淮茹安排在二食堂,而是留在車間內,想方設法的提高秦淮茹的技術,讓秦淮茹早日晉級,這才是王道。

  將心比心。

  換位思考一下。

  他們要是秦淮茹的師傅,自然不會像易中海這樣安排。

  真相只有一個。

  易中海並不關心秦淮茹,甚至還有一種高捧秦淮茹的意思,否則跟了易中海大半年的秦淮茹,不會連最基本的加工件都做的歪歪扭扭,就連加工車間女同志不能留長髮的條例都不知道。

  眾說紛紜。

  爭論了起來。

  偌大的軋鋼廠,走到哪,都有人在爭論。

  「我就看不慣你們這種嘴臉,秦淮茹不就調往二食堂工作嗎?這有什麼,總不能因為這件事,就猜測易中海跟秦淮茹是那種關係吧!」

  「怎麼就不能是那種關係?沒有那種關係,易中海至於費盡周折的給秦淮茹找工作啊!」

  「我不信。」

  「為什麼不信?咱有證據啊。」

  「你那個就是推測,算不得證據,我讓那位工友幫咱們評評理,看誰說得對。」

  「行。」

  「那位老同志,好多人都說易中海安排秦淮茹去二食堂工作,是因為他們鬼混在了一塊,這件事你是怎麼認為的?」

  被問話的老頭。

  抬起了他的腦袋。

  花白的短髮,老好人的臉頰,炯炯有神的眼睛。

  好一副道德天尊的慈祥面孔。

  上萬人的軋鋼廠。

  有這般模樣的人,唯有易中海。

  「易師傅,怎麼是您啊,您也來上廁所?我們拉完了,我們回去了。」

  連腰帶都沒顧得上扎。

  傳謠的幾個工友,忙不迭的朝著自家車間跑去,就仿佛身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易中海是食人的猛獸。

  也是運氣不好。

  傳謠傳到了當事人身上。

  那便只能跑了。

  看著被自己嚇跑的那些人,易中海的臉上擠出了一個大大的愁字,依稀之間,他覺得自己好像辦砸了一件差事。

  不應該將秦淮茹調往食堂,也不是不應該安排秦淮茹去食堂工作,是他易中海不應該出面。

  本以為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又有自己去黑市被抓這件事當火力標靶,秦淮茹進二食堂工作不會引起人們的議論。

  想法不錯。

  變故卻多。

  易中海、秦淮茹,妥妥的話題人物,好多人都在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比如劉嵐,再比如缺根弦。

  牽一髮而動全身。

  事情塵埃落定。

  想反悔也無濟於事。

  更何況現在要是求著李副廠長再把秦淮茹從食堂調回原車間,等於火上澆油,更加坐實了工友們的猜測。

  嘴裡發出了一聲有心無力的嘆息,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九車間走去。

  頭大如斗。

  進了九車間。

  劈頭蓋臉的迎來了郭大撇子的咆哮。

  「易中海,你是人嗎?這一天天的,盡給我捅婁子,自從我擔任九車間主任,真是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不是你易中海跟賈張氏,就是你易中海跟秦淮茹,要不就是你易中海破壞人家何雨柱的相親,一樁樁,一件件,鬧得軋鋼廠沸沸揚揚,你知道廠領導怎麼說你的嗎?說你易中海憑藉著自己的一己之力,愣是將咱們軋鋼廠的人文精神文明工作拖後了十多年,易中海,你真高。」

  嘲諷的大拇指。

  豎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還晃蕩了幾下。

  「你說你請假,我以為你有事,想著你工作也完成了,又是老師傅,給你一個面子,好傢夥,就因為你請假,鬧得我又被領導請吃了一碗訓面,易中海,來來來,你當著咱九車間工友們的面,你說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軋鋼廠隔三差五的就有你易中海跟秦淮茹的謠言啊?」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啃泥巴。

  軋鋼廠掀起的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謠言,傳到了軋鋼廠領導的耳朵中,見好不容易平息了的軋鋼廠,再一次因易中海和秦淮茹泛起了八卦的謠言熱潮,軋鋼廠一把手將郭大撇子喊到辦公室,狗血淋頭的大罵了一頓,問郭大撇子能不能幹好這個車間主任,要是干不好,麻溜的騰地方,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郭大撇子又是賠笑,又是說好話,又是打包票。

  這才從領導辦公室脫身。

  那頭受了氣。

  自然要發泄發泄。

  先用手指頭戳了戳易中海的腦門心。

  嘴裡輕哼了一聲。

  「易師傅,我剛才也是一時糊塗,氣急了,說了一些不過腦子的氣話,咱九車間廟小,您是不是琢磨著換個車間工作?」

  「郭主任,你要趕我走?」

  「不是我趕你走,而是你,算了,最後一次,要是在鬧出你跟秦淮茹的什麼亂子來,別管我不講情面。」

  ……

  二食堂。

  秦淮茹急匆匆的跑到了劉嵐的跟前。

  剛才去廁所。

  連褲子都沒脫,便又急匆匆的跑回了二食堂。

  廁所裡面的人。

  都在談秦淮茹是易中海小老婆,她們傳謠的一些內容,赫然是剛才秦淮茹跟劉嵐說的那些事情。

  懷疑是劉嵐將話傳了出去。

  想問問劉嵐,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嵐心知肚明,曉得秦淮茹回來是為了什麼。

  先下手為強。

  後下手遭殃。

  沒等秦淮茹開口詢問,劉嵐先把屎盆子扣在了秦淮茹的腦袋上。

  「秦淮茹,你跟易中海到底什麼關係?我剛才去上廁所,怎麼好多人都在說你跟易中海兩人的事情啊,她們說的那些事情,與你跟我講的那些事情差不多,該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吧?還是你跟我說了瞎話?」

  秦淮茹愣在了原地。

  目光死死的盯著劉嵐,見劉嵐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坦然,眼神裡面也沒有躲閃的忐忑,便開始懷疑自己對劉嵐的定論。

  暗道:難道不是劉嵐說的。

  不是劉嵐說的,哪是誰說的?

  某些事情,秦淮茹就跟劉嵐一個人說了。

  「秦淮茹,你不會在懷疑我吧?」劉嵐用手一拍自己的胸脯,「我這個人,什麼事情都做,就是不做傳謠的事情。」

  手指向了自己的嘴巴。

  「你看看這是什麼?這不是普通的嘴巴,這是一張被我上了鎖頭的嘴巴,甭管誰跟我說的話,講的事,我從來不會對外說,人家信任我,才會跟我說這些話,我要是把人家跟我說的話傳謠出去,那我劉嵐成什麼人了。」

  「劉嵐,你!」

  「秦淮茹,你還是不相信我,實在不行,你問問二食堂的工友們,問問她們,我劉嵐是個什麼人,會不會傳謠。」

  劉嵐和秦淮茹兩個選擇中。

  二食堂的那些人自然選擇劉嵐。

  別看劉嵐心裡藏不住事,喜歡傳謠,但是人品方面,沒問題,你遇到事情,她會第一個朝著你伸出援助之手。

  屬於那種沒有心思的直腸子的人。

  刀子嘴。

  豆腐心。

  秦淮茹是什麼人?

  缺根弦都對秦淮茹泛著幾分怨恨。

  又因為那天去四合院提親,缺根弦跟秦淮茹、跟賈張氏發生了一些不愉快,鬧得二食堂的人,都看秦淮茹不順眼。

  今天看似和和睦睦的跟秦淮茹一塊共事,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在防備著秦淮茹。

  以缺根弦為首的二食堂眾人,順著劉嵐的意思,忽悠著秦淮茹。

  「秦淮茹,你只有跟劉嵐接觸過,你才知道劉嵐是個什麼人,才知道軋鋼廠的那些傳聞,全都是對劉嵐的污衊。」

  「會不會是四合院裡面有人誤打誤撞的聽到了,將它傳到了軋鋼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