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確確實實有人能叫來保衛科的人。
這個人。
自然就是隔壁二進四合院的白大爺。
當張寡婦來到院子裡之後。
他帶著保衛科科長王成龍也來到了後院。
而院子裡的人一見保衛科的人來了。
也紛紛湊了上來,看起了熱鬧來。
「這又是在鬧什麼事情?怎麼保衛科的人都來了?許大茂不是剛得了兒子嗎?」
「我剛剛就聽著吵吵鬧鬧的,好像是夫妻兩個人在吵架啊……」
「吵架保衛科也不會管啊, 這到底是怎麼了……」
「……」
伴隨著議論聲,許大茂也從屋裡沖了出來。
當他看到白大爺站在院子裡的時候,他明白了那天在醫院裡。
這老東西為什麼不怕自己了!
原來……
自己從搬家那一天起,就已經被算計了……
張寡婦這種豬腦子肯定是想不出在房本上動手腳這種伎倆來。
能動手腳的,也只有這姓白的了!
「許大茂,聽說你霸占別人的房子?有這種事嘛?」
保衛科科長王成龍一臉兇相,一雙如老鷹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許大茂。
「沒有,絕對沒有!」
許大茂連忙擺手:「王科長,我許大茂在這個院子裡住了好多年了,這房子從來就是我自己的!哪裡存在霸占一說!」
「那你把房本拿出來我看一下吧!」
王成龍說著,便對許大茂伸出了手。
「房……」
聽到這個詞,許大茂急得牙癢:「那個王科長,我……我……我要也要舉報……」
現在能救他的。
也只有把張寡婦這些破爛事抖出來了!
「你也要舉報?」
王成龍低了低眉:「你舉報可以,不過一碼歸一碼,先解決房子的歸屬問題!」
「你快點把房本拿出來!這就是最好的自證了!」
「我……」許大茂急得想罵娘。
不是自己名字的房本,拿出來有啥用啊!
「王隊長,你別問許大茂了,他是拿不出房本的!」
這時。
一旁的白大爺嘴角一挑,走到了王成龍的面前,遞出一張紙來:「你看看這個吧,你就明白了!」
王成龍點了點頭,從白大爺手裡接過那張紙,掃了一眼之後,便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旋即,他看向了許大茂:「許大茂,既然房子是你老婆的,而你們現在又離婚了,別人不願意讓你住,那你趕緊搬出來吧!」
「王隊長不是這樣的啊!」
許大茂急得雙腳直跳:「房子是我的啊,是這一對姦夫淫婦給黑了啊!我舉報的內容也是這個,這姓白的和這姓張的搞破鞋,毫不知羞啊!」
此言一次。
可以說全院譁然。
「這這這……這是真的吧?」
「看起來不像是假的!畢竟這是許大茂親口說出來的……」
「嘖嘖……沒想到許大茂這麼精明一個人……」
「……」
王成龍聽到這話後,也微微有些懵。
好久,他才抿了抿嘴角,問道:「許大茂,這是關乎你面子的事情,你應該不會空口無憑吧?證據呢?」
「證據……」
王成龍這一句話,立馬又把許大茂給問住了……
是啊……證據呢……
許大茂擰著臉,抓著腦袋,說起證據,他還真拿不出來證據來。
「許大茂你這……」
王成龍面色也有些尷尬,一時也不好說什麼了。
許大茂爆出這個東西來,他自己臉上也無光。
可卻沒有證據……
那他也不能僅憑許大茂的紅口白牙一通說道,就定對方的過錯啊!
「王科長,許大茂這就是純純的污衊啊!這是罪加一等啊!」
許大茂不說話,白大爺卻開口說話了。
薑是老的辣。
他早就想過這一點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沒有一點兒把柄露出來。
所以他才會對許大茂那天在醫院裡的恐嚇,一點兒顧忌都沒有。
「許大茂你聽到沒,如果你沒有證據,別人又得告你污衊了!你快點拿出證據來!」
王成龍催促道。
「我……我……」
徐大媽遲疑不止,突然,他眼睛一亮,呲開了牙:「有證據!我有證據!」
說著,他把目光投向了前來看熱鬧的人群,
一番尋找之後,他挪動腳步,站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是的,他站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並急切的問道:「何雨柱,當時你看到了這姓張的和姓白的瞎搞了是不是!是不是!」
「沒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何雨柱嘴角一挑,卻是搖起了頭來:「許大茂,當時那件事派出所街道辦都已經給出結論了,可是你說的,你媳婦兒不會胡搞瞎搞的!」
「何雨柱!」
許大茂急得呲牙:「你幫我一次吧,你明明看到了!」
「我幫不了你!」
何雨柱冷笑起來:「我可不能胡說,我沒看到就是沒看到!」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又抬眼看著王成龍說道:「王科長,你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我聽不懂許大茂在說什麼!」
笑死!
他怎麼可能給許大茂作證。
此情此境。
他只想笑。
甚至放聲大笑。
他本來還想著反擊許大茂那天給自己的屈辱的。
但是今天看到他這個樣子。
他是痛快得不行。
在他看來,許大茂落到這副田地,簡直是活該!
「許大茂你也真是夠胡鬧的!」
王成龍嘆息道:「許大茂,你趕緊收拾東西搬出來吧,都離婚了還住在別人家,不合適知道吧?」
「我去給你在廠里申請一間宿舍,以後好好工作,爭取再得到分配的房子!」
說完。
王成龍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完了……
看著王成龍離開的背影,許大茂如同遭受了五雷轟天一般的酷刑。
面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而。
張寡婦和白大爺此時此刻,卻已經難掩心中的喜悅。
甚至笑出了聲。
「許大茂,我都告訴你了,不要和我鬧,你會吃虧的!現在懂了嗎?」
白大爺語氣里,猖狂值拉滿。
以一個獲勝者的姿態,冷冷的看著許大茂。
而張寡婦雖然低著頭,但嘴角的笑意,也尤為明顯。
「姦夫淫婦……」
許大茂嗤笑著說道:「你們真把我許大茂……當軟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