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錢,就是有錢也不給這個小王八蛋!這事沒完,報警,必須得報警!」
被棒梗砍了一刀,雖然沒砍出傷來,但二大媽卻被嚇得要死要活。記住本站域名聽賈張氏竟然還想管自己要錢,相當的不滿。
「二大媽,就算是報警。公安也得先給棒梗治傷!這樣吧,先別報警。我去廠子裡通知一下秦寡婦吧!」
周聰勸阻了二大媽一句,推著自行車就向外走。
他之所以攔阻二大媽報警,並不是對棒梗有什麼好感。
這小王八蛋關個十年八年的,都不為過。
但何雨水卻是在他的身上用了計謀,想著用他來破壞傻柱的婚事。
自己與何雨水是你中有我的關係,總不能破壞她的計劃吧!
騎車前往軋鋼廠的路上。
周聰還在想著剛才那賈張氏的醜惡嘴臉。
這老娘們見錢眼開,一點道理都不講,也就難怪所有人都看不上她。。
就是不知道她當姑娘時是不是也是這個熊樣。
人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算起來,賈張氏還真是一個可憐人。
老公早死,她帶著賈東旭生活。
寡婦門前是非多!
若是不潑辣的話,並且摳門的話,她的日子也過不下去。
好不容易,把兒子養大成人,又娶了老婆,生了孫子。
原本能享幾天清福,誰想到兒子又死了,剩下的兒媳婦又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幾次打擊,加之對未來的強烈的不安感。
這才養成了她無理取鬧,只認錢不認人的心性。
估摸著是怕秦淮茹哪天給她攆回鄉下,又或者是秦淮茹如自己的老公和兒子一樣,說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想留點錢,做後路吧!
這麼想是沒有錯,但是她的做法卻是大錯特錯。
整個院裡,除了把眼晴塞到秦淮茹卡巴襠里的傻柱,以及喜好道德綁架,想讓傻柱和秦淮茹給自己養老的易中海之外,誰不煩她們家。
人道遠親不如近鄰,她把自己家弄到了幾乎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地步,也算個人才了。
邊騎邊想!
很快的,周聰便到了軋鋼廠,並去到了鉗工車間。
「秦寡婦!」
遠遠的看到,秦淮茹正在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說話,一臉的媚笑。周聰嗷嘮的就是一嗓子。
聽到周聰的聲音,秦淮茹趕緊轉身,並且走了過來。
周聰看得清楚,便在她轉身的時候,那個男人在她的腚上掐了一下。
這個男人,周聰認識。
是鉗工車間的郭大撇子,因為慣用手是左手因而得此外號。
平時,與許大茂一樣,最喜歡往大姑娘、小媳婦的身邊湊趣。
但看剛才的動作,秦淮茹便好似沒事人一樣的走了過來。
讓周聰心裡的一陣的冷笑,光看兩人這熟練的樣子,便知道不是第一次了。
不知道傻柱要是看到女神的腚,總是被人掐,有何感想。
周聰也就納悶了,這死冷寒天的,又都穿著棉褲。
掐這一下,一手的棉花套子,有啥意思呢?
而同時,周聰亦發現了自己與許大茂和郭大撇子的不同。
那就是,他們總是往女人堆里湊,人家趕都趕不走。
而自己呢?又高又帥又有錢。
害得她們總往自己身邊湊。
而自己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不會趕她們走,這才屢屢被她們得手。
當然了,秦淮茹除外。
「秦寡婦,你家棒梗的手被我給打折了。你趕緊回家,給送醫院去吧!」
眼見秦淮茹走了過來,周聰上來就是一句。
「啥?」
秦淮茹一愣。
「我說你家棒梗的手腕子被我給打折了!你婆婆沒錢,你趕緊弄錢給送去醫院吧!」
周聰又說了一句。
他之所以這麼偷工減料,完全是不懷好意,想著在秦淮茹以及那邊的易中海身上再刷點啥?
「小周,你說棒梗的手被你給打折了?」
這下子,秦淮茹可是聽清了,滿臉的不可置信。
「沒錯!」
周聰點了點頭。
「我和你拼了!」
母子連心,兒子的手被打折了,也便罷了。
周聰這個兇手,竟然還是一幅蠻不在乎的表情。
此時,秦淮茹竟然爆發出了如婁曉娥與許大茂打架時的戰鬥力,一招九陰白骨爪便抓向了周聰的臉。
「滾!」
周聰從來都不會給秦淮茹好臉,一巴掌便抽了過去,把秦淮茹給扇了一個跟頭。
「幹什麼?」
「姓周的,你給我住手!」
秦淮茹挨打引起了一眾車間工人的注意,特別是一直瞄著這邊的易中海,第一個便沖了過來,是義憤填膺。
「一大爺,你幫幫我吧!
周聰把棒梗的手給打斷了!我和他理論,他還打我!」
眼看著一大爺過來,秦淮茹的眼中閃出了一絲的小得意,竟然撲通一下跪在了那裡。
「諸位叔叔大爺哥哥,你們幫幫我吧!周聰太欺負人了,我實在是活不下去了!」
接著,她竟然對著車間工人的方向不斷的磕頭,聲淚俱下。
「這娘們,高!」
看著秦淮茹的表演,周聰挑起了大拇指。
枉他以為,剛才秦淮茹向自己下手,是被氣瘋了,想以自己的小身板來挑戰他這強大的戰鬥力呢?
卻未想到她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後招,竟然知道發動群眾了。
「秦淮茹,你不用怕,我們都會幫你!」
一大爺忙扶起了秦淮茹,義正嚴辭的說道。
「沒錯!一起揍他!」
郭大撇子一直對秦淮茹有想法,甚至於在她的身上還花了幾斤糧票。『
可是這娘們太油滑了,糧票花出去,最多只能摸幾下爪子,或是抓一把棉花套子。
眼看著這小寡婦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嗷嗷大叫,拎著一個板手便沖了過來。
「去你大爺吧!」
周聰哪會慣他這臭毛病,念力一甩,便定住了他手裡的板手,一拳頭便封了他一個烏眼青。
「一起上,揍死這個王八蛋!」
眼看周聰在這個時候還敢還手,易中海那叫一個得意。
想著周聰打得人越多,得罪的人就越多。
到時候,就算有李副廠長保著,他也在軋鋼廠呆不下去了。
不過,他這個老銀幣,相當清楚周聰的戰鬥力。
可是不敢上前,反而還向後退了一步,蠱惑道。
易中海身為八級鉗工,在車間還是相當有威望的。
再加上一眾工人也大多數都和周聰一樣,幫親不幫理。
先不說秦淮茹在車間的人緣怎麼樣,便說她是車間的人,他們便不能讓她隨便受人欺負,也是嗷嗷的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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