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被扒了衣服。記住本站域名
但是身上卻被掛了兩隻鞋。
聽剛才劉光富帶頭唱著的兒歌還是挺押韻的,絕對是朗朗上口!
估摸著不到半天,便會家譽戶曉,兒童爭相傳唱。
說不得,還會傳出四九城,讓全國人民都知道自己的大名。
棒梗氣哼哼的向家跑去,屈辱讓他的全身熱血沸騰,都要爆炸了。
回家的時候,賈張氏並沒有在家,天知道去院裡的哪家門口嚼老婆舌去了。
小當到是挺聽話的在陪著小槐花在炕上玩著翻花繩的遊戲。
「哥!」
眼看棒梗回來,她還甜甜的叫了一句。
「滾!」
棒梗正在氣頭上,哪有時間理會小當,愣沖沖的罵了一句。
一把便操起了放在菜板上的菜刀。
在此時,他的腦海中閃出了傻柱的英雄形象。
每次當許大茂抄起武器的時候,傻柱都會拎起菜刀。
都不用說話,許大茂立刻認慫。
一把抓起菜刀,棒梗撒腿就向外跑,打算給劉光富和閻解曠來個狠的。
讓他們知道盜聖傳人絕不可辱!
「棒梗,你拿刀幹啥去!」
才出門,迎面正好遇到了二大媽。
眼見棒梗殺氣騰騰,如獅子樓的武松一般,好信的問了一句。
「關你屁事!」
看著劉光富的媽,棒梗沒有半點的好臉。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你拿刀出去,我還不能管呀!你是不是要又想去偷雞吃!小心周聰還揍你!」
二大媽嫁給了劉海中多年,好的沒學到。裝腔做勢的本事到是也學了一堆。而且,自以為在四合院也算是領導夫人了。
眼看著棒梗竟然敢不給自己這個領導夫人面子,不滿的走了過來,教訓道。
不提周聰還好,一提這個名字,棒梗就更火了。
想著剛才周聰明明看到自己被收拾,卻偏偏不幫自己,而是自顧自的離開。
又想著二大媽是劉光富的老媽。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走。
「啊……啊!」
一聲嘶吼,一刀便向二大媽的身上砍了過去。
二大媽被棒梗的這一下,可是嚇壞了,撲通一下便坐到了地上。
接著,她就感覺身上挨了一下。
這時,她哪裡知道痛不痛,翻身爬起來就跑,「不好了,棒梗殺人了!」
人說打架最怕小青年。
腦袋一熱,啥都敢幹。
可不像四五十歲,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
每次打架都是瞎吵吵!
都是{你瞅啥!瞅你咋的!再瞅試試!試試就試試?}一連串的車軲轆話。
吵吵半天后,把自己氣得夠嗆,卻誰也不敢動手。
棒梗沒到小青年的歲數,但卻養成了小青年的病。
關鍵是平時做壞事時,總有人兜底,把許多犯罪行為都當成了理所應當。
聽二大媽叫得難聽,拎著刀便沖了過去。
只可惜的是,他的小短腿緊跑了兩步,還真是沒有追上二大媽。
「什麼情況?」
此時,周聰才剛推著自行車向外走,到是被二大媽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扭頭看時!
當真是對棒便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真是沒有想到,他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的豪氣,敢於對成年人動手。
莫非在此時,他被十三歲便敢當街殺人的秦舞陽給附體了嗎?
雖然不待見劉海中一家人。
但周聰總不至於眼睜睜的看著二大媽被砍。
一手扶著自行車,順手抄起了身邊的一根晾衣杆,猛的一甩。
晾衣杆受到念力的催動,好似射出去的標槍一樣,極為準確的打在了棒梗舉刀的手上。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棒梗手腕彎出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竟是被周聰一桿子給打折,菜刀也噹啷一下的掉在了地上。
「殺人了,棒梗要殺人了!」
這邊的二大媽還在跑,邊跑邊叫。
聲音驚動了一大媽和三大媽等人,都從屋裡跑了出來,並攔住了二大媽。
「一大媽,棒梗要殺我?」
驚魂未定的二大媽,眼看著人多力量大,也終於是停了下來,心有餘忌的叫道。
「行了,沒事了,菜刀都掉地上了!」
一大媽把著二大媽的肩膀安慰道。
「我的胳膊斷了!」
「救命呀!」
此時,棒梗也被疼痛刺激的慘嚎了起來,一隻手還掰了一下斷折的手腕。
但,馬上那手腕便又搭拉了下來。
(好吧!讓我想起來初二時騎自行車把胳膊摔斷的時候了。
當時沒感覺到痛,特別奇怪這胳膊怎麼就彎了呢?
還用手掰了一下,但馬上又彎了。
還是路人的一個老爺子說我的胳膊斷了,並帶我去的醫院。
事後,想感謝人家老爺子,已經走了!
對了,當時我父親在醫院工作。而且我還認識導診處的人,當時並沒有交錢啥的事情!)
「乖孫子,你這是怎麼了!」
此時,賈張氏也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撲到了棒梗身邊。
「姓周的弄的!」
棒梗強忍著痛,指著周聰。
「姓周的,我和你拼了!」
一聽說又是周聰的事,賈張氏嗷嗷叫著撲了過來。
「滾蛋!」
一腳把賈張氏悶了一個跟頭,「你孫子要拿刀砍二大媽,我還能不管呀!
別說打斷他的爪子了,就是殺了他。法院也得判我是制止罪行!」
說到這裡,周聰是一陣的心虛,正當防衛有這條嗎?
後來是肯定沒有的!
現在有沒有,他不知道。
不過,無所謂。
應付賈張氏這個法盲完全沒有問題。
「小周做的沒錯!這個小王八蛋要拿刀殺我!
你看我這讓人給砍的!」
二大媽現在看周聰那叫一個順眼,如果沒有他自己現在說不定已經死翹翹了。
也就是自己沒有女兒。
要是有的話,哪怕和閻解娣一樣大,她都想嫁給周聰,認他當女婿。
說話的同時,二大媽還在自己的身上去找傷口。
但哪裡能找得到,只找到了衣服上一個挺長的口子。
裡面的棉花都露出來了。
卻是因為冬天,她穿的不少。棒梗年級又小,雖然不把砍人當回事。但總是有些心虛,力量不足。
並沒有傷到她的油皮,只是砍破了她的衣服。
「老劉家的,你根本沒事。可憐我的大孫子呀,手都斷了。賠錢,你必須得賠錢!」
眼見二大媽的身上沒有傷口,賈張氏又來了能耐,嗷嗷叫著便撲了過去。
「老賈家的,別鬧了,先送孩子去醫院要緊!」
男人不在家,老聾太太的腿又折了,一大媽遇事只能自己上了,攔住了賈張氏。
「我哪有錢呀!我一分錢沒有!老劉家的,姓周的,這事是你們的責任,你們送我大孫子去醫院。要不……我和你們拼了!」
一聽說要錢,賈張氏就好似瘋了一般。
把頭搖得好似一個撥浪鼓一樣,用兩隻小豬眼看向了周聰和二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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