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養的周聰,早晚弄死他!」
心裡懷著心思的可不光只有賈張氏。Google搜索劉海中回到了屋,嘴裡不斷的罵罵咧咧。
眼看桌子上還有半瓶散白酒,揪下了蓋子,一口全部悶掉。
「給我站住!」
喝的兩眼通紅,正好看到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一聲怒吼。
「白養了你們兩個畜牲!剛才為什麼不揍那個小王八羔子!」
「一大爺讓你們叫人開會的時候,你們是死了嗎?像個木竿一樣站那裡不動!」
連罵兩句,劉海中一伸手便把雞毛撣子給抄了起來,一頓亂抽。
他在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揍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
練就了一身的好本事。
借著酒勁和怒意,雞毛撣子上下翻飛,只打得哥倆皮開肉綻,慘叫連連。
回到屋裡的第一件事,自然是點起煤爐子,並且坐上了一壺水。
接著,周聰便又翻出了一條洗乾淨的褲衩。
打算三洗之後,把自己弄得乾淨的,香噴的,再上床睡覺。到時候讓梁拉娣配合點啥,也好商量。
現在洗澡沒有那麼好條件,便也只能靠這個了。
大褲衩翻出來後,坐到了床上。
想著剛才收拾完劉海中後,系統給了提示。
忙打開了系統,發現這次給的是兩張老莫的餐券。取在手裡看了一眼,便又收了回去。
系統給的東西是越來越不給力了,兩張這玩意估摸著也就三四十塊錢吧!
「不對呀!」
想到這裡,他又突然想起了崔大可。
自己教訓那孫子時,怎麼沒見系統給自己東西。
難不成系統只認四合院這幫禽獸嗎?
正尋思的時候,他聽到了外面的鬼哭狼嚎之聲。
不用想,肯定又是劉海中打孩子了。
這已經是四合院的家常一景了。
劉海中沒有本事當官,平時也就只能在兒子面前耍威風了。
每次都把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給打得要死要活。
這也難怪這兩兄弟將來不給他們老兩口養老,不管他們的死活了。
沒下耗子藥毒死他們老兩口,已然算是他們沒太長歪了。
就這事,如果扔到美劇里,妥妥的是一個將來兒子會弒父的犯罪片。
水開了!
三洗即將上線!
但是外面的聲音還沒消失。
這讓周聰相當的生氣,合著劉海中你這老梆子沒有夜生活了,我半夜可得去私會梁拉娣呢。
人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
若是自己休息不好,打不過梁拉娣的話,那可就丟大臉了。
把皮靴套到了腳下,出門後,順手便抄起了一塊板磚。
「劉海中,你丫得有沒有公德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一句怒罵,手裡的板磚卡卡的一頓猛砸。
才不過十幾下,劉海中家的所有玻璃全部干碎。
「我打孩子關你屁事!」
玻璃的碎裂聲,讓裡面的慘叫聲消失,劉海中紅著眼睛沖了出來。
「你丫的影響我睡覺了!你家一會再叫喚一個試試!」
上去就是兩個嘴巴子,周聰伸手指著劉海中的鼻子。
慫貨說得就是劉海中這種人。
平時表現的人五人六,總得自己是高小畢業說事,賊能得瑟。
但現在卻萎了。
那感覺就好似許大茂在挑釁完傻柱挨揍時的德性一樣。
只敢怒目而視,並且拼命的踹著粗氣。
「玻璃錢,我明天給你!」
身為領導,周聰自然不會占劉海中的便宜。
扔下了一句話後,也算是給了劉海中一個交代。
沒有玻璃,今晚凍死你個龜孫。
轉身,打算回家。
結果卻看到破窗戶探出的兩雙眼睛,正看著自己。
正是劉光天與劉光福哥倆。
那眼神相當的複雜,驚恐中竟然還夾雜著一絲的感激。
不得不說!
年輕的身體就是好。
半夜十二點起的床,和梁拉娣打了三個小時撲克,一共來了四局。
回來悶頭睡,早上七點起床,竟然沒有太多的困意。
當領導了,工資漲了。
自然不用在四院院內裝孫子!
出門左轉。
胡同口,就有小吃店。
豆腐腦配油條,那叫一個香。
當然了,豆腐腦必須得是咸口的。
別問為什麼,問就是一個字,白糖不好弄,得加錢。
「周哥!」
才喝了兩口豆腐腦,吃了一根油條,就聽到有人叫自己。
抬頭!
發現竟然是劉光天哥倆,臉上還有被削過的痕跡。
也沒個棉衣,穿得只是疊著補丁的軋鋼廠制服,凍得直哆嗦。
「我爸早上罵你來著,說要去工廠舉報你投機倒把弄皮衣的事!」
劉光天的膽子應當是比劉光福大點,一邊看著油條和豆腐腦咽唾沫,一邊哆哆嗦嗦的說道。
「這孫子,還是揍得輕了!今天不給他家玻璃了,凍死這個老王八蛋!」
周聰不屑的咬了一口油條。
他是真沒有想到劉海中這廝,還真有契而不舍的精神。
其實從這點上來看,他還是有資格當個小領導的。
不過,他智商和手腕太差了。
好不容易爬上去,才剛剛做威做福沒兩天,又讓許大茂給踹下來了。
「再來六根油條,兩碗豆腐腦!」
雖然不待見劉光天兄弟倆,但兩人也算是給自己通風報信。
獎勵是必須要有的,這也算是在敵人的內部安插兩個間諜,早晚有用上的時候。
張手一揮,叫來了服務員,把錢和票甩了過去。
「吃吧,給你們點的!你們兩個小子,不錯!」
把剩下的油條團了一下,塞到了嘴裡,周聰起身,順手還在兩兄弟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謝謝周哥!」
兩兄弟自出生之後,估計還沒有受過這麼好的待遇。
就這麼一句話,讓他們的眼淚都下來了,不約而同的抽了一下鼻子。
反正從周聰的角度上看,看他們兩個肯定是感動的,而不是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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