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哪有?」
劉海中聽周聰一句話就給他扯到了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這兩個實際掌權者的身上,也是嚇了一跳。Google搜索
這話要是傳到兩位廠長的耳朵里,他絕對得被收拾。
「諒你也不敢!」
隨手把劉海中又給扔到了地上,周聰撣了一下袖子,把手一揮,「行了,都散了吧!這死冷寒天的,明個還得上班呢?」
「你也滾吧!」
說罷,順勢的踢了劉海中一腳,抄著袖子,便想回自己的屋。
「一大爺,你可得給我做主呀?」
眼見周聰要走,劉海中不敢上去再攔,生怕又被周聰給揍了。
正好看到了易中海出來,忙走了過去,哭喪著叫出了聲。
「沒用的玩意,就這水平還想當官!」
易中海不屑的看了劉海中一眼,心裡罵道。
雖然看不起劉海中,但他也想懲治周聰,向前一步便攔住了他,「小周,等等,現在要召開全院大會!」
「光天,光福!你們挨家去敲門,通知大家開會!」
不待周聰回答,他又看向了劉海中家裡的兩個兒子,叫了起來。
「快去,想挨揍嗎?」
劉海中迫不及待的想要借著全院大會找回公道,眼看兩個傻兒子愣怔的樣子,揮起了拳頭。
他在家裡是做威做福慣了的。
對兩個兒子是三天一大打,兩天一小打。
兩個兒子怕他怕得要死,看他抬手,只嚇得一縮脖,便想去叫人。
「不准去!」
周聰一皺眉,叫了出聲,「誰敢叫人的話,別怪我現在通知保衛科的人把他給銬起來!」
「小周,你當軋鋼廠保衛科是你家開的呀!還要銬人!組織開大會是我們三個大爺的權力!」
三大爺閻埠貴的文化層次,比劉海中高了不少,到也算是拒理力爭。
「沒錯,這是你們三個大爺的權力!你們平時想組織開會,我管不著。但是我身為軋鋼廠的領導,卻得為工廠的生產負責!」
「現在我強烈懷疑你們三個大爺想要利用手裡的權力,以開會的名義,想要破壞軋鋼廠的正常的生產生活軼序!」
「你可別亂扣帽子!」
一句話把閻埠貴給嚇得一哆嗦,這時代,這罪名,若是擔下來可是要死人的!
「你憑什麼說我們破壞生產!小周,說話要有根據,你亂說,我去告你!」
劉海中別看明明咋咋乎乎的,膽子其實賊小,被嚇得臉都白了。
「難道我說錯了嗎?」
周聰掏了一下耳朵,「院裡面二十多戶人家,超過一半都在軋鋼廠上班。
工作多半都是重體力勞動,休息不好,精神就不好,肯定會造成工作效率低下。
易中海,劉海中,你們都是工廠的老工人了,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
現在幾點了,你們還要招開全院大會,難道這不是破壞生產嗎?
還有,有許多工人操控的都是車床等精密儀器。
萬一他們因為沒休息好,破壞了車床,又或者造成了傷亡?這責任你們承擔得起嗎?」
說到這裡,周聰吼出了聲。
「周科長說得還真沒有錯!」
「老師傅以前就一直說,用工具機幹活要加倍小心!」
周聰的嘴炮得到了幾個吃瓜群眾的附合聲。
這死冷寒天的,而且家家都不捨得燒煤球。誰願意從好不容易用體溫捂熱乎的被窩裡出來開會。
平時開會,一是給幾個大爺面子。二是現在實沒啥娛樂活動,出來找個樂呵。
現在這麼晚,他們可不想出來受這份洋罪。
「三位大爺,也就是我小周,知道你們還算正派!才會這麼提醒你們。如果換一個人,弄不好都得懷疑你們是敵特分子,借開會之名義來破壞生產,去告發你們!」
嘴炮噴夠了,周聰總得再扔根胡蘿蔔,又教訓了幾人一句。
把手一揮,「行了,都早點睡覺,明天精神的,好好工作。可別睡不好,出點事故。好似賈東旭那樣,那老婆娃可就受罪了!」
一句話提醒了一眾吃瓜群眾。
賈東旭可是才死了沒兩年呢。
好似就是在車間幹活時死的,萬一自己真休息不好,也像賈東旭那樣。老婆為了生存,天天和別的男人起膩,自己在地底下都不得安生。
「這個王八蛋,罵人就罵人唄!還把我兒子給扯出來!」
人群之中,賈張氏也在看熱鬧。
本來想著能看到周聰被三個大爺給收拾的體無完膚。
誰想到,他的一頓嘴炮竟然把三個大爺給干滅火了。連個屁都不敢放,更別說開大會了。
而最生氣的還是周聰還把自己死去的兒子給拉了出來,這不是給她添堵嗎?
但看著周聰那橫蠻的樣子,連劉海中都敢抽,她也是真的不敢上前得瑟。
只能憋了巴屈的回到自己家,躺到了炕上。
心裡有氣,哪裡能睡得著,幾下便把身邊的棒梗給扒拉醒了,「棒梗,你說你媽是不是沒用!」
「奶奶!」棒梗糊裡糊塗,都沒有聽清賈張氏在說什麼?
「棒梗,別人家都分的肉,就我家分的骨頭。這事都是姓周的乾的。他都拿我們家的頭上拉屎了,你媽連個屁都放不出來。你是家裡的男子漢,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孤兒寡母受欺負!」
聽賈張氏說骨頭的事,棒梗也才想起來晚上所啃的大骨頭。
雖然四塊骨頭都讓他一人啃了,但最多也就只是啃到兩頭的軟骨,連肉絲都沒有。
現在,他也聽懂了,賈張氏是想讓自己去周聰那裡搞事!
本來他也有心動。
但一想起那黃龍湯的味道,便嚇得要死,一個縮脖,「奶奶,我可不想再喝黃龍湯了!」
「笨,你不會只搞破壞,不偷吃東西呀!到時候,他還能怎麼辦?還有,你不會從他家偷錢,自己出去買東西吃。供銷店裡的東西總不會也下毒吧!」
賈張氏恨鐵不成鋼的教訓道。
「奶奶,我聽懂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棒梗連忙點頭。
「乖!」
眼見孺子可教,賈張氏心滿意足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還給他掖了一下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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