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感覺長刀衝破念力屏障,周聰大驚失色。
拼了命再次調動念力,一擋長刀,二浮腳下。
「唰!」
一步滑開,並躲過了長刀。
「轟!」
長刀斬到了長街的青石地面上,斬出一道長有三尺的刀痕。
「嗡!」
同時,周聰鼻下的鮮血更熾,甚至連腦袋都一陣的暈眩。
「肯定是念力用得過量,造成了腦細胞的不適!」
看了太多電影的周聰,馬上便猜到了這種情況的原委,雙眼若有所思。
看來自己還真是想錯了!
他不可能仗著念力便大殺四方,還得把主意打到那摸屍系統上。
而第一個目標便定在現在還關在天牢中的不敗頑童古三通吧!
一邊謀劃著名以後的路,周聰抬起頭看向了那刀客,「好個歸海一刀,對待我這無名小卒,竟然也用偷襲。看來這地字號第一密探,也不過如此!」
「你說什麼?」
「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身份?」
一句話惹得上官海棠和歸海一刀是又驚又怒,異口同聲。
兩人的身份不說是絕密,卻也不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小旗能叫得破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上官海棠,歸海一刀,你們做得,難道我就說不得嗎?」周聰伸手抹開了鼻下的鮮血,冷冷的說道。
「全部給我拿下!」
此時,順天府內一幫衙役沖了出來,圍住了幾人。
這場打鬥畢竟發生在順天府門前,他們有此反應也是正常。
「大人,這都是誤會,在下錦衣衛周聰。剛才被人攻擊,才不得不反抗。我有人證秦鍾,還有貴府的三個衙役可以做證!」
順天府的出現,也在周聰的計劃之中。也顧不得上官海棠兩人了,湊過去便遞過去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大人,我們的確看到了是這幾個人先攻擊這位小旗的!」
三個衙役也跟著走了過來,賭咒發誓道。
「把他們兩人給我拿下!」
順天府的捕頭看了一眼手裡的銀票,又看了看做證的三個手下,將手一揮,便讓一眾衙役圍住了上官海棠。
「大人,他們是護龍山莊的人!」
周聰雖然想給上官海棠上眼藥,但卻知道順天府的人奈何不了他們。強求把他們關進順天府大牢,一是會激怒鐵膽神侯朱無視,二來這捕頭也會因為關錯了人,而恨他。
這種賠本的買賣,他才不會做呢?
「多謝!」
捕頭感激的看了周聰一眼。
若是自己真的不開眼,把上官海棠和歸海一刀給抓了進去,惹怒了鐵膽神侯,順天府也不會管他,他的這身官皮可就保不住了。
「上官海棠,手感不錯!我們來日方長!」
這時,周聰才向著上官海棠長聲一笑,接著還做了一個虛抓的手勢。
「你找死!」
歸海一刀把上官海棠當成心目中的女神,要不然也不會在看到她受辱之後,而憤而偷襲。
現在看周聰還敢欺負上官海棠,只氣得雙眼通紅,亂發飛舞。
「一刀,我們走!閹狗,早晚取你的狗命!」
上官海棠拉住了歸海一刀,冷冷的看了周聰一眼,跳上了馬離開。
「把他給我抓起來!當街殺人,按律當斬!」
看到順天府的捕頭到來,賈珍也來了能耐,負手走了過來,冷冷的說道。
「按大周律,當街攻擊錦衣衛,死!賈珍,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若是激得我發了性,我現在便殺了你,而後再飄迫天涯!」周聰冷笑了起來,把手按在了刀柄之上。
周聰雙眼如狼,眼中威脅之意暴露無疑,只看得賈珍一縮脖子,還向後退了一步。
他本是個欺軟怕硬,色厲內荏的。
又自詡為是瓷器,還真是不太敢與周聰這塊石頭硬碰硬。
「賈珍,你如果真想與我魚死網破的話,那我們便試一試。看看趙靖忠趙公公會不會放過你!」
看賈珍退避,周聰不屑的罵了他一句慫貨,接著又扔出了一個人名。
這是他昨天與賈蓉去東廠買官時聽說的人物,收錢並為他辦事的小太監便是趙靖忠的乾兒子。
他本來是一聽了之,但在昨天遇到了靳一川後,才想起來趙靖忠應當便是繡春刀里的那位太監。
「賈將軍!這事你還真得好好的想想!周小旗這邊可是有好幾個人證,你如果真的想要拿人的話,還請去見一下倪大人吧!」
捕頭也看出了賈珍的猶豫,上前說道。
他口中的倪大人,乃是順天府尹倪文煥。是朝中的三品大員,是曹正淳手下最得力的人才之一。
雖然賈珍是威烈將軍,號稱三品。但是他這三品只是爵位。與真正的實權三品大員照面,打千問安,對方都不一定理他。
「走!」
先有周聰磨刀霍霍,後有捕頭幫腔,賈珍哪敢再追究,只能恨恨的看了一眼周聰,灰溜溜的又回到了馬車。
「多謝捕頭大哥,小意思,請兄弟幾個喝茶!」
看秦鍾已經畏畏縮縮的走了過來,周聰毫不猶豫的又取出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塞給了捕頭。
紅燭點起!
周聰打開了房門,看向了坐在床上的秦可卿。
因為是納妾之禮,秦可卿並沒有蓋頭覆面,正靜靜的坐在那裡。
她的容顏嬌美難言,一頭珠翠更增風韻。
在第一次見到她時,周聰便想著要把她給擁入懷中,而現在這個目標終於達成,當真讓他心癢難耐。
「可卿!」
走到了榻邊,抓住了秦可卿的一隻玉手,沁人的幽香透鼻而來。
「夫君!」
秦可卿羞澀的回應著。
「晚了,歇了吧!」
周聰轉頭,伸手摘下了秦可卿頭上的一隻玉釵,並且插到了自己的頭髮之上。
將手一環,便摟住了秦可卿那柔如無骨的腰。
「等一下!」
秦可卿按住了周聰的手,「妾身想問夫君,如此精心布局,只為了可卿,值得嗎?」
一句話好似一頭冷水澆到了周聰的頭上,把奪得美人歸的興奮心情給澆得熄滅。
抬頭再看秦可卿,但看她正用一種類似於旁觀者的眼神在看著自己。
「噗!」
周聰長吐了一口氣。
果然,秦可卿並不愚蠢。
要不然的話,她也不至於在臨死託夢給王熙鳳,道出了賈家現在的危機,又交代了當如何度過及化解這場危機的方略。
只可惜,賈家已經病入膏荒,王熙鳳便是再有頭腦,也無回天之力。
「可卿果然是蘭心慧質!一語便道破了我與賈蓉的布局!」
握緊了秦可卿的手,周聰直視著她的雙眼,「自然是值得的,為了你,我甚至會殺了賈珍!」
「你可知道!我以前乃是榮國府的小廝,是王熙鳳陪嫁的丫環。
在府中,我曾遠遠的看到過你一次,就是那一眼,便讓我在心裡刻下了你的影子。幾度夢回,夢裡都有你。
後來,我又聽說了賈珍對你所做的事情,我當時真是恨不得殺了他。
我在心裡不斷的發誓,若有遭一日,我出了賈府,定然要為你報仇。
而總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的面前,保護你,愛護你,照顧仍然一生一世,不會再讓別人傷害你!
之所以會與賈蓉布這個局,實在是我出身低微!我不敢站在你的面前,向你表達我的心意!」
「可卿,還請原諒我,沒有提前告訴你這些!」
說到這裡,周聰起身,向著秦可卿長施一禮。
「夫君,我哪裡受得起!」
秦可卿慌忙站了起來。
「到現在,你還肯叫我夫君嗎?」
周聰暗道自己以前練的騷味情話果然有用,用驚喜的表情看將過去。
「你為了花了這麼大的心思,又把我從賈珍的手裡救了出來。在可卿的心裡,你當然是我的夫君。只求你以後要對我好好的,對秦鍾也好好的,行嗎?」
秦可卿緩緩的拜到了周聰的面前,用乞憐的眼神看著他。
「自然,你是我的人,秦鍾便是我的小舅子!我定然會好好的照顧你們的一生!」
周聰連忙表態道。
接著,一把便把秦可卿給抱了起來。
清晨!
周聰以強大的自制力,才從起身穿衣。
轉頭看了一眼秦可卿,想著昨晚種種,還真是知道了唐明皇為啥會從此君王不早朝。
「夫君!」
他的動作驚醒了秦可卿,睜眼看了過來。
「你行動不便,多睡會吧!我去百戶所當值!」
在秦可卿的紅唇上,輕輕的吻了一口,周聰說道。
「嗯!」
聽周聰說自己行動不便,秦可卿羞紅了臉。
但還是勉強起身,幫著周聰穿好了衣服。
隨意的吃了一口早食,周聰便出了門。
「周大爺!」
出乎他意料的是,才一出門,他便看到了賈蓉。
「周大爺,恭喜你抱得美人歸!」
看周聰滿面春風,賈蓉的心裡泛起了一絲酸意,勉強向著周聰恭喜道。
「你來不是只為了說這個吧!」
周聰看了他一眼。
「周大爺,我們什麼時候下手,弄死那個老不死的!」
賈蓉挑了一下眉毛,眼中閃出了一絲的狠毒。
「本來昨天是最好的機會,但可惜被人破壞了。賈珍是三品威烈將軍,哪能隨意殺掉!你是他兒子,你下手最為穩妥,只要去弄點藥就行!到時候,再花錢買通杵作,保管天衣無縫!」
周聰淡淡的說道。
賈蓉聽出了推託之意,臉色不由得一變。
他雖然做夢都想弄死賈珍,讓自己繼承了寧國府。但卻沒有下手的膽量,忙又湊了過來,「周大爺,就怕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我聽賈薔說,他今天晚上要在繡春樓請客,對方是錦衣衛的副千戶張英,想要對付您!」
「是嗎?那我可真得好好的想想了。你且先回去,等我消息!」周聰一聲冷笑。
這事還真得好好打聽一下,免得上了賈蓉的當。
但如果賈珍真想找人來壓自己的話,那就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伸手拍了拍賈蓉的肩膀,安撫了他一句後,周聰向東直門百戶所走去。
「盧大哥!」
進門之後,可巧盧劍星和靳一川正呆在一起。
「周兄弟!」
盧劍星向著周聰一抱拳。
「盧大哥可聽過副千戶張英這人?」
雖然與盧劍星認識不長,但看過電影。周聰知道這是一個老成持重的。也不寒暄,直接問道。
「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
不待盧劍星說話,靳一川不屑的向地上唾了一口。
「一川,莫要非議上官!」
盧劍星忙道。
「怕啥?他做得,我們便說不得嗎?」
靳一川反駁了一句後,又看向周聰,「周兄弟,張英可是出了名的貪婪,而且忌賢嫉能。盧大哥為了補百戶,前前後後送了他好幾百兩銀子了。可他每次都是只收下銀子,卻不辦事!」
「那應當有很多人恨他吧!」
周聰追問道。
「當然了,就拿向百戶來說吧!就沒少被他苛責!我們是活沒少干,累沒少挨,可是功勞卻撈不到什麼?都被他給搶去了!要不然的話,向百戶早就升副千戶了!」靳一川大聲的說道。
「原來如此,這到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好機會!最好能借著張英,幹掉賈珍這廝!
一來可以讓賈蓉對我感恩帶德。二來呢?也能讓向南領我的人情!對我向上爬極有幫助!」
聽了靳一川的話,周聰的心裡冒出了一個主意。哪怕這是賈蓉驅虎吞狼的計策,他也吞下去。
而那時,賈蓉襲爵,掌控寧國府,他辦事也會更加的方便。
繡春樓!
京城最大的青樓之一。
天才剛黑,這裡已然是燈火輝煌。
在周聰與向南三人一起進來的時候,賈薔已經等在了那裡。
「周大爺,人已經到了,點了憐翠和惜香兩個姑娘!」
看到周聰過來,賈薔連忙走了過來,也不避諱向南三人,小聲的說道。
「周兄弟!」
向南停下了腳步,狐疑的看向了周聰。
「向大哥,張英和我們寧國府的賈珍便在那裡吃酒。一會我想演出好戲,保證不會牽連到向大哥和兩位兄長的身上。
若是我表演的好,張英以後再無後患,若是表演的不好,也不會牽連到兩位哥哥的頭上!」
周聰忙解釋道。
「周兄弟,你這是拿我們做筏來了?」
向南審視的看著周聰,「也好,我便要看看你到底怎麼演這場戲!若是演不好的話,你可莫怪哥哥翻臉不認人!」
「走吧!」
說罷,向南領頭,昂然而入。
進入雅間,自有老鴇過來招呼三人。
「憐翠和惜香呢?都給叫過來。而後再找兩個好的過來!」
一張百兩的銀票拍到了桌上,周聰顯得極為豪橫。
「三位爺,真不巧,憐翠和惜香正陪著客人呢?我再另外給幾位爺找兩個好姑娘吧!」
老鴇忙陪笑道。
「不行,我就要她們兩個!怎麼,我沒錢嗎?」
周聰騰的一下便站了起來。
「這位爺,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情。她們兩個陪得可是寧國府的賈將軍,還有你們錦衣衛的張英副千戶!」
老鴇輕蔑的看了一眼周聰身上的小旗服裝,淡淡的說道。
「什麼狗屁賈珍,老子認得他,手裡的刀可不認得他!你不叫,我自己去要!」
周聰抽刀在桌子上狠狠的剁了一下,抬足便出了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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