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只覺得周聰的雙眼便好似帶電一樣,看得她面如紅紙,很想躲避。【記住本站域名】
可正待起身時,卻聽到了賈蓉一聲冷笑,「賤人!」
「什麼?」
一句話讓秦可卿如遭雷亟,抬起頭呆呆的看著賈蓉。
「賤人,你不守婦道,還有臉看我!」
此時,她又聽到了賈蓉無比憤怒的聲音。接著,一計響亮的耳光甚至抽到了她的臉上。
「哎呀!」
秦可卿被打得身體一歪,一抹鮮血順著嘴角流出,說不出的悽慘無助,動人心魄。
「賈蓉!」
周聰身體一轉,便閃到了秦可卿的身邊,一張手便把她給抱在懷裡,「此事與秦氏何關?」
「怎麼與她無關!若不是她每天搔首弄姿,賣弄風情,那個老不死的會惦念上她嗎?」
「周大哥,你知道府內府外的人都怎麼說這事嗎?說他們在扒灰,說我當縮頭烏龜!」
「與其這麼屈辱的活著,莫不如我現在便殺了她,一了百了!」
一聲怒吼,賈蓉竟然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匕首,狠狠的向秦可卿刺去。
「不要!」
秦可卿只嚇得一聲尖叫,身子一縮,甚至還閉上了眼睛。
「不行!」
此時,她又聽到了一個冷厲的聲音。
接著,自己的身體便好似騰雲駕霧一樣轉了一圈。
再睜眼時,卻看到周聰的一隻手如鐵鑄的一般抓住了賈蓉的手。
「賈蓉,我再說一次!此事與秦氏無關,珍大爺要逼她,她一個弱女子有什麼辦法?」
懷抱著秦可卿,周聰只感覺她的身體柔如無骨,感覺極為享受。強忍著心裡的悸動,看向了賈蓉,按照他們事先商量好的劇本,正義凜然。
「周大哥,那你說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會受不住的!」
賈蓉抱頭,表情痛苦且猙獰。
「這樣吧!讓秦氏去我那裡住幾天!先避過這一段時間再說吧!」
周聰嘆了一口氣,轉頭又看向了秦可卿,「秦氏,你可願意?」
「你敢不走?你是不是一定要與那老不死的扒灰!」
不待秦可卿回答,賈蓉已然怒不可遏的看向了秦可卿。
「妾身願意!」
秦可卿此時哪裡還有什麼主意,忙低聲垂淚道。
按理說,秦可卿想要離開,必須得帶上自己的丫環寶珠和瑞珠,還得收拾衣物。
但是周聰哪會給這兩個礙眼的丫頭機會,向著賈蓉一點頭。
一個縱身,抱著秦可卿便跳出了窗外,用念力幾步便又出了寧國府,向著遠處疾行。
「好冷!」
時值初冬,周聰又用念力浮在腳下,奔得飛快。
寒風撩過,讓秦可卿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對不住,是我的錯!馬上便到了!」
周聰低頭,安慰的看了一眼秦可卿。
但是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速如奔馬,向著遠處疾奔。
走街過巷!
終於,周聰帶著秦可卿到了一個院子。
這才又把秦可卿給放到了屋內的榻上。
此時的秦可卿早已凍得縮成了一團。
「快燒水!」
這院子是周聰下午買的,同時還買了一個廚娘和一個粗使的丫頭。
拿著被把秦可卿給圍好之後,他又大聲的吩咐道。
「周大爺,水剛剛燒好!」
粗使丫頭早就得了周聰的吩咐,那水一直都在爐子上邊燒著,忙叫了一聲。
「等我一下!」
周聰道了一句後,又出了屋。新
轉眼便又端著一個盆,又拎著一壺熱水走了回來。
「來,洗洗腳,暖和一下!」
調好了熱水之後,周聰二話不說的抓住了秦可卿的腳,便拖了過來。
「不要!」
被周聰抓到了腳,秦可卿是又驚又羞。
想要把腳縮回去,卻哪裡來得及,被周聰硬給按進了盆中。
盆中的水涼熱正合適,讓凍得夠嗆的秦可卿感覺到舒服了許多。
「還是先洗洗吧!要不然的話,很容易生病!」
一邊安慰著秦可卿,周聰一邊揉搓著她的小腳。
古時,女子的腳除了夫君之外,哪裡是外人能碰得的。
要不然,也不會有無良文人把玩三寸金蓮的惡劣廦好了!
現在,周聰便是造成即定事實,只逼得秦可卿根本收不回腳。
如此幾次掙扎,秦可卿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閉著眼,向後一軟,面色紅得嚇人。
終於,洗完了腳,周聰極為不舍的放開了秦可卿。
讓粗使丫頭端著水倒了之後,取干毛巾又擦了腳。
「今晚,你便先住在這裡吧!這裡的房子有些簡陋,委屈你了!外面的丫頭叫做柳兒,先服侍你!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說罷,周聰看了秦可卿一眼,便出了門。
良久,秦可卿才敢睜開眼睛。
但看屋內只剩下自己一人,才算終於長鬆了一口氣。
在此時,她當真是欲哭無淚。
先下地,把門閂插好後,才覺得心中稍安。
又開始打量起了整間屋子。
屋子挺大,看樣子應當是正房。
屋內擺著許多書,還有文房四寶,牆上還掛著一把繡春刀。
很明顯,這是主人所住的臥房。
不過,床榻上的被褥都是新的,這到讓秦可卿感覺略微舒服了一些。
「啪啪……」
門被敲響,嚇得秦可卿一激凌。
「夫人,是奴婢,給你送炭!」
外面,粗使丫環柳兒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不用了!」
秦可卿顫抖著聲音說道。
「夫人,天太冷了!不上炭,會凍壞的。老爺剛才交代了,你不用害怕,他晚上不在家裡住!」柳兒接著又道。
「是嗎?」
秦可卿將信將疑的走到窗戶處,把窗戶推開了一條小縫,向左右張望。
但看兩側的箱房都沒有點燈。
屋裡實在是有些冷!
秦可卿膽戰心驚的把門打開,讓柳兒進來,又燃起了炭盆。
這一晚,秦可卿並沒敢脫衣服,而是擁被糊裡糊塗的睡著。
清晨,外面才有了響聲,她便又再次驚醒。
「夫人,是我,柳兒!」
聽到外面是粗使丫環的聲音後,她才稍微放心,並且打開了門。
「夫人,這是老爺給你準備的!說是怕你在這裡沒有東西穿,半夜叫醒了裁縫鋪的人給你備下的!」
柳兒費力的搬了兩個箱子走了進來,放到了地上。
「有勞!」
秦可卿低聲的感謝道。
接著,才又在柳兒的幫助下又打開了箱子。
但看裡面裝著各式各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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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和鞋子,甚至還有幾件肚兜。
寧國府奢富,賈珍為了討好秦可卿,更是用盡心思,給秦可卿所準備的東西全都是好東西,也養成了秦可卿挑剔的毛病。
但是,就算眼光再高,她也挑不出周聰這些東西的瑕疵。因為無一不是精品,甚至還有幾件乃是貢品才有的絲料。
「夫人,老爺對你可真好!」
摸著這些柔滑的衣服,柳兒羨慕的說道。
「我不是你家的夫人,只是暫居在這裡的可憐人罷了!」
秦可卿慌忙糾正道。
「奴婢不信!你若不是夫人,老爺怎麼會這麼用心。安頓好了你,就連夜出去準備這些東西!」柳兒滿臉的置疑之色。
「他……竟然為了我,晚上便出去準備這些東西!」
秦可卿大吃一驚,心中頗有感動。
換好了衣服,秦可卿只覺得舒服和安心了許多,信步又走了出去。
才一出門,她便看到了含笑而立的周聰。
「啊!」
一聲驚呼,秦可卿只感覺好似有人在背後推了她一把,腳步一個踉蹌。
「小心!
周聰步步為營,這個機會本身便是他用念力所創造,哪會錯過,向前一步,把秦可卿給抱了一個香玉滿懷。
雙臂一環,用力的摟緊了秦可卿,周聰的雙眼直視著她的俏顏。
「莫要!」
秦可卿臉紅耳赤,縴手無力的推在了周聰的胸膛之上。
「是我唐突了!」
周聰鬆開了她的身體,扶住了她的雙臂,「還請可卿莫怪,剛才是我情不自禁!」
「他怎麼會知道我的乳名?」
秦可卿一愣,抬眼看向了周聰,但看他正用炯炯的雙眼在凝視著她,忙又心虛的把頭低下。
「可卿,你不用害怕,只管放心的在這裡住下。等我去完百戶所後,便去寧國府,想辦法幫你把寶珠和瑞珠給接回來!」
周聰強忍著再度擁她入懷的想法,向後退了一步,扔下了一句話後,便飛快的消失。
寧國府內!
賈珍暴跳如雷!
因為醒來之後,並沒有看到賈蓉和秦可卿過來問安。打聽之下,才知道秦可卿竟然在昨天晚上便被人帶走。
至於是誰帶走的?又被帶到了哪裡?因為賈蓉不在,一眾下人是一概不知。
為此,他甚至還讓下人給寶珠和瑞珠動用了家法,打得她們遍體鱗傷,卻還是問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老爺,可是為了秦氏的事情發火?」
此時,賈蓉的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
「小畜牲,說,你把秦氏給藏到哪裡去了!」
看到賈蓉還敢回來,賈珍氣得更是咬碎銀牙。
「父親大人,我哪敢把秦氏藏起來,是她自己走的。我本以為她是回了娘家,還連夜去尋,可誰知她根本沒有回娘家!」
聽賈珍罵自己是畜生,賈蓉的眼中閃出了一絲的狠毒,撲通一下便跪倒在地上。
「不可能,寶珠和瑞珠明明說是你的人把他給帶走的!」
賈珍擋起了一根藤條,用力的抽打在了賈蓉的後背上。
「父親,我便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讓人帶走秦氏,這肯定是秦氏自己搞的鬼。寶珠和瑞珠都是她的陪嫁,肯定向著秦氏!」
賈蓉雖然吃痛,但卻強忍著,大聲的叫道。
同時心裡還在得意,昨晚,他是被周聰以念力給帶進來的,直入秦可卿的房間。
除了秦可卿和寶珠瑞珠三人外,沒有人見過他進來。
而秦可卿離開時,也是一樣。
「珍大爺,蓉叔說得都是真話,昨天晚上我們兩個是一起回的府,當時蓉叔便發現大少奶奶不見了!」
此時,賈薔也從外面走了出來,幫著賈蓉做證。
「這兩個吃裡扒外的賤人,我非得打死她們不可!」
賈珍還是挺信任賈薔的,畢竟兩人之間有過斷袖分桃的雅事,聞言是暴跳如雷。
「父親若是想讓秦氏回來的話,萬萬不可再打她們!」
賈蓉跪行一步,抱住了賈珍的腿,「秦氏最信任的便是她們兩個,藏在外面肯定會想辦法與二人聯繫。到時候再好順藤摸瓜,抓到秦氏!」
「怕只怕,萬一秦氏在外面做出了苟且之事,敗壞了我們賈家的門風!最好是拿什麼事情去威脅她!」
賈薔在一旁附合道。
「秦鍾,若是把秦鍾給抓入大獄,由不得秦氏不低頭!」賈蓉附合道。
「沒錯!先把秦鍾給抓入監獄,老爺再把這消息通過寶珠和瑞珠二人轉告秦氏!由不得她不低頭!」
賈薔挑起了大拇指。
「對,便這麼做!」
兩人一唱一合,讓賈珍的心裡也有了主意,大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他之前可是一直想著與秦可卿天長地久,生怕她起了怨心,不敢使用這種酷烈的手段。
但現在,秦可卿竟然敢逃,當真是觸了他的逆鱗。
他可真是怕秦可卿在外面時間長了,與他人私通,給他帶了綠帽子。
「父親,我這就出去找人抓秦鍾入獄。寶珠那邊的事情便交給你辦了!」
看賈珍點頭,賈蓉急不可耐的站了起來。
「去吧!等秦氏回來少不了你的好處!」
賈珍相當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看來他真是長大了,知道心痛自己這個當爹的。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能太過吝嗇,便把小妾佩鳳和偕鴛賞他耍玩幾天,也算是父子同樂了。
周聰布好了局,現在只等賈珍與秦可卿上鉤。
他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去位於東直門的錦衣衛百戶所報到。
在昨天,他與賈蓉一起去了東廠,花了五百兩銀子,買了一件錦衣衛小旗的職位。
這並不是大周吏治腐敗到極點,可以賣官鬻爵,實是因為小旗只是最低級的錦衣衛官員。
而且,錦衣衛還是天子的家奴,不需要經過兵部和吏部的確認。
當然了,這事也不用經過錦衣衛,只要東廠的太監確認了便好。
現在的東廠掌印太監曹正淳權傾朝野,又有執調錦衣衛之權。他們的任命,便連錦衣衛都指揮使田爾耕都不敢駁回。
「站住!」
才到東直門百戶所,一個錦衣衛便持刀把周聰給攔了下來。
「好生面熟!」
抬頭看對方,發現也是一個錦衣衛小旗。
而且,長得很是熟悉,像是某個電影中的人物。
取出了告身,雙手一抱拳,「這位兄台,在下周聰,新來的,煩請通稟一聲!」
「原來是新同僚,我叫靳一川,隨我進來吧!」
拿著告身看了一眼,這錦衣衛自我介紹道。
「原來是他!」
聽靳一川自報姓名,周聰想到了繡春刀這部電影。
又想起國號為周,卻有錦衣衛。
以及昨天聽賈蓉閒聊時,說朝中有東西二廠,甚至還有護龍山莊,估計這應當是一個多元融合的世界。
進入了東直門百戶所,靳一川又帶著周聰見了百戶向南。
在一百兩的銀票遞上去後,向南看周聰的眼神那叫一個和善,當時便給他分配了職司,歸總旗盧劍星管理。
在周聰又說過幾天請向南喝花酒時,他更是馬上批准了周聰請假的要求,還善解人意的要給他多加兩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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