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快進來，外面冷！」

  何雨水在門口換了鞋，把圍脖，帽子掛在門口的掛鉤上。

  「哥，我們要放寒假了。」

  何雨柱：「放假就在家裡好好學習！」

  何雨水：「不送我去鄉下玩了？」

  何雨柱：看著外面的暴風雪：「看這情形，去鄉下的路怕是被雪給覆蓋了。」

  何雨柱找出來銅鍋，兄妹倆準備晚上涮羊肉。

  「你多吃點牛羊肉，少吃點豬肉。」

  何雨水：「可是豬肉比較香！」

  何雨柱：「你都胖的出雙下巴了。」

  「對了，你的衣裳小了，明個我去讓雪茹給你再做兩身新的。」

  何雨水：「那就把我舊的給京茹吧。」

  何雨柱：「這個隨你。」

  何雨柱喝了二兩白酒，混身暖呼呼的。

  「你自己寫作業，我去廠里轉轉。」

  何雨柱披上大衣，戴著狗皮帽子，走出了家門。

  「宋隊長。」

  「處長！」

  何雨柱：「晚上加強巡邏，這麼大的雪擋住了視線，我怕有人會趁機占公家便宜。」

  宋文康精敬禮：「是！」

  何雨柱看著不苟言笑的宋文康，準備跟他聊聊。

  因為今年保衛處，提拔了大海當副科長，宋文康這個一隊長，始終如一。

  按理說，應該是提拔他的，但奈何他處事不懂得變通！

  本來也打算找他談談心。

  「老宋啊，今年副科長沒提拔你，心裡不爽吧！」

  宋文康沒回應。

  何雨柱繼續道：「都是爺們，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換我是你，我也不爽。」

  宋文康點頭：「是不爽。」

  何雨柱繼續道：「咱們倆走走吧，就當巡邏了。」

  倆人走在廠區里，任憑雪花飄在身上，砸在臉上。

  何雨柱哈了一口氣，搓搓手。、

  「老宋，按理說，早就該提拔你，可是不提拔你的理由，你應該清楚！」

  「保衛處幾百個兄弟，只有一隊的人支持，甚至還不是全部！」

  「你這為人處世，應該改改了。、」

  「當然，我不否認你的能力，你的工作成績，可咱們華夏是個人情社會啊！」

  「你得融入到大傢伙當中來。」

  宋文康終於開口了。

  「處長，我知道我自己的短處，可就是，可就是·····」

  何雨柱接茬：「覺得彆扭？」

  「對，彆扭。」

  何雨柱：「老宋，你也不是小年輕了，你也成親娶媳婦了，上有老下有小。」

  「就算為了家人，也得試著改變一下啊！」

  半晌後，宋文康說道：「我試試！」

  何雨柱停下腳步，看著宋文康：「副處長一直都沒人上任，我給老趙留著呢。」

  「他還缺個機會，不過我相信這個機會不會太遠。」

  「老趙升了，到時候大海接任他當科長，副科長的位置給你留著。」

  宋文康沒想到，何雨柱會把副科長留給自己。

  「處長，不應該是紅旗麼？」

  「委屈他一下吧。」

  何雨柱繼續走著。

  一邊走，一邊道：「輪也該輪到你了。」

  何雨柱這算是給宋文康，吃一顆定心丸。

  跟宋文康巡視了一圈，何雨柱就離開了。

  宋文康心事重重的回到保衛室。

  「隊長，處長跟您說什麼了？」

  「你這一回來就神不守舍的。」

  宋文康僵硬的臉，難得露出了笑容：「一點私事！」

  想到自己有機會當副科長，繼續道：「是好事兒。」

  一隊的兄弟看著宋文康，有些不可思議，這冰棍一般的隊長，竟然笑了。

  「隊長，你娶媳婦都沒笑過！」

  宋文康有些惱羞：「一邊去，處長交代了。」

  「今晚巡邏都上點心，小心有人趁著風雪偷盜。」

  「是，我們現在就出去巡邏。」

  數個巡邏小隊，走在廠區的每一處。

  「喂，你慢點。」

  「走那麼慢會冷的。」

  「這大風小嚎的，走那麼快就不怕被颳走啊！」

  「怕啥，卡巴襠底下那兩個蛋蛋墜著，怕啥。」

  這個天，何雨柱選擇了騎自行車。

  來到小酒館，挑開門帘走進去。

  「一個客人都沒有啊？」

  「柱子，你來了。」

  徐慧珍在櫃檯里巴拉算盤，算帳。

  秦淮茹坐在一旁，拄著下巴，正無聊。

  「全無，坐下來陪我喝點！」

  「何處長，我這還在工作呢！」

  何雨柱笑道：「這個鬼天氣，估計沒人來了。」

  「再說了，有我在不會有不開眼的人，來搗亂的。」

  秦淮茹給他們端酒：「你們喝吧，沒事兒。」

  「咱們今天早點休息。」

  何雨柱看著蔡全無：「老蔡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暖被窩的了。」

  蔡全無嘿嘿一笑：「我這要什麼沒什麼，怎麼會有女人跟我呢。」

  「別小看自己！」

  何雨柱跟蔡全無碰杯，繼續道：「你好好在小酒館工作，過二年我給你安排正式工作。」

  蔡全無疼地站起來：「您說真的？」

  何雨柱招招手：「坐下，坐下說話。」

  「你要不坐下，我還得抬脖子跟你講話，累！」

  「你就把心放肚子裡，這事對於我來說很簡單，沒準還能給你搞個領導噹噹。、」

  蔡全無咧著嘴：「我自然是信得過您。」

  「能有個正式工作就行，領導咱是不敢奢望的。」

  何雨柱：「老蔡，你讀過書吧？」

  這個時候徐慧珍算完帳，走過來。

  「老蔡可是上過初中的，要不是家裡的原因，都能讀高中。」

  何雨柱：「嗯，那就好辦了。」

  徐慧珍跟秦淮茹，一左一右陪他喝酒。

  喝著喝著，蔡全無提前離開了。

  蔡全無可以說是個聰明絕頂的人。

  他早就看出來何雨柱跟自己東家的關係不一般了。

  但他只是個跑堂的，東家的事情不是他能干預的。

  就連喜歡徐慧珍，他都不敢想，當發現有那麼一絲苗頭的時候，自己就給掐滅了。

  他心懷感恩，要不是人家給自己一份工作，自己能有穩定的生活麼？

  不然，他還四處拉扯，出力，扛包呢。

  現在風吹不著雨淋不到，他已經知足了。

  而且，東家給的工資，比國營廠的工人還高。

  何雨柱晚上沒有回去，翌日，雞鳴他才起來。

  「柱子，過年我們倆是在城裡還是回鄉下？」

  聽話聽音，何雨柱知道徐慧珍跟秦淮茹想回家過年。

  正如那句話：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她們倆出來一年了，這賺到點錢了，想回去幫助家裡改善一下條件，順便享受一下親情，以及顯擺一下受到恭維，僅此而已。

  「回吧，不過城裡的事兒，別跟家裡講！」

  徐慧珍跟秦淮茹同時點頭：「知道的。」

  「年前小酒館就別進貨了，然後採購點年貨，到時候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徐慧珍：「嗯，我也沒打算讓蔡全無去進酒了。」

  「今天的天格外冷，雪還大，出來喝酒的人都少了。」

  何雨柱想到牛爺。

  便開口道：「以後牛爺掛帳，別主動要。」

  「他給你就收著，不給，就當我請他喝酒！」

  徐慧珍：「好吧。」

  「不過，那個拉洋片的片爺，也想跟牛爺一樣掛帳，我給拒絕了。」

  何雨柱笑道：「有眼色。」

  「除了牛爺，其他人都不許掛帳，現金結帳！」

  「牛爺就算沒錢，家裡隨便拿出一個物件，就夠他喝半輩子的酒了。」

  秦淮茹端著飯菜走進來。

  「吃早飯吧。」

  「辛苦你了淮茹。」

  徐慧珍上前幫忙。

  秦淮茹：「不辛苦，哪有你辛苦呀。、」

  秦淮茹話裡有話，調戲徐慧珍。

  因為她做飯，逃過了早上的一番劫難。

  「把這個吃了。」

  何雨柱掏出來藥片片。

  「這個是什麼？」

  何雨柱解釋：「預防有孕的。」

  因為沒戴小雨傘，何雨柱跟商城換了碧雲藥。

  看著徐慧珍跟秦淮茹的表情，何雨柱安慰道：「你們別急，以後會有自己的孩子的。」

  「現在還不到時候，我這也是為了以後咱們家的和諧。」

  何雨柱決不允許以後家裡出現亂子，威脅要消滅在萌芽里。

  家裡只能陳雪茹先產子，其他人一概不行。

  回到家，何雨水已經坐在飯桌上了。

  「大哥，你幹嘛去了？」

  「你管我呢！」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油茶麵，煮雞蛋，蛋糕，這早餐還挺豐富。」

  何雨水：「我也不會做飯呢。」

  何雨柱想了想：「等你再大一點，我就教你做菜。」

  「大哥，咱們家的手藝，傳男不傳女。」

  何雨柱滿不在乎：「這規矩到我這改了。」

  「你想學我就教你，就算你不喜歡，也要學會做飯，我也不能給你做一輩子飯吧。」

  「趕緊吃，吃完了去上學。」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

  何雨水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之後擦擦手：「找我的。」

  「我去上學了。」

  何雨水跟著家屬區的其他孩子，去上學了。

  何雨柱：「中午想吃什麼啊？」

  何雨水：「熱乎的就行。」

  何雨柱也準備去上班，正巧遇到了溫志傑。

  「小溫。」

  「唉，主任早！」

  「這天這麼冷，中午給大傢伙做個雞蛋湯。」

  何雨柱抬頭望天：「這雪怎麼還沒完沒了呢！」

  溫志傑：「下雪好啊，瑞雪兆豐年。」

  「來年有個好收成！」

  「你去讓許大力殺幾隻鴨子，讓小食堂燉個老鴨湯，中午給廠領導改善一下伙食吧。」

  走進廠區，厚厚的雪都末過鞋子了。

  何雨柱皺著眉頭：「你去通知，食堂的人出來把食堂門口的雪給清理了。」

  何雨柱直接就去了保衛室，走了好半天。

  正趕上交接班。

  「二隊，三隊的，一起去清雪、」

  「除了廠門口，廠區也清理出來一條路。」

  何雨柱帶頭，上班的人看到後，也都加入了清雪隊伍。

  在後世，大家都是各掃門前雪，這種情況是看不到的。

  清理出來一條路，所有人都罷手了。

  畢竟雪花兒還在飄，只要能走人就行了。

  上午，廣播室播報了一些消息，有關於民生的土地改革，也有關於鐵路通車的。

  只是何雨柱的思緒飄到了北方，上甘嶺。

  「咚咚咚·····」

  「請進！」

  「發生什麼事兒了，你怎麼還哭了？」

  張秀榮來找何雨柱，只是這委屈巴巴的什麼意思。

  「郭大撇子又占我便宜！」

  何雨柱：「那你就喊人抓他啊！」

  張秀榮：「當時是在水房，就我們倆人，沒人作證啊！」

  何雨柱：「沒有證據肯定不行，不過這個郭大撇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你這樣······」

  何雨柱給詹秀榮出了一個主意。

  張秀榮為了回報他，也是用出了渾身解數。

  「你就帶孩子在這邊住，你家裡沒問題？」

  張秀榮攏了攏頭髮，嬌嗔道：「還不是為了你，把他帶來不方便。」

  「我隔三差五就回去的，也給家裡買糧食，有吃有喝他該知足了。」

  張秀榮的男人雖然瘸了，但自力更生，最近在學習修自行車，跟修鞋。

  將來出個攤，也能掙些錢養家餬口。

  張秀榮嘆道：「過的這叫什麼日子啊」

  「哎，要不是有你，我要守活寡一輩子。，」

  何雨柱：「別想那麼多了，現在生活慢慢好了，以後孩子大了，你也就輕鬆了。」

  「給你些錢，你留著過年的時候買年貨，給自己做件新衣裳。」

  張秀榮一點不客氣，直接就收下了。

  「晚上，我給你留門。」

  何雨柱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張秀榮決定回報何雨柱，一直以來何雨柱都是走光明大道。

  這次或許能走幽冥小路了。

  中午食堂，何雨柱帶著妹妹喝著鴨湯！。

  楊廠長：「柱子。」

  「來了。」

  何雨柱留下妹妹跟南易他們吃飯。、

  「廠長！」

  「柱子，天冷，光給工人吃窩頭不頂用啊！」

  「想辦法讓他們吃點熱乎的，這才有精神頭，有力氣幹活啊！」

  何雨柱：「廠長，我也想讓大家都喝湯吃肉，可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孫洪生接茬：「最近雪大，採購科的同志也沒辦法去鄉下！」

  李懷德：「那就給大家做雞蛋湯，不是有雞蛋麼！」

  何雨柱：「雞蛋也不多，天冷了，養殖的家禽也不是天天都下蛋！」

  楊廠長：「不管雪多大，都不能耽誤去鄉下收生豬！」

  何雨柱：「年跟前我肯定帶保衛處的人走一趟，採購科的同志要是能收到生豬，我也讓廠里出車派保衛處的人跟著下鄉。」

  楊廠長：「嗯，今年廠里效益不錯，不能虧了工人。」

  周副廠長：「要不這最後一個月，廠里先別扣工人的房錢了，讓大家過個費年？」

  馬書記點頭：「我看可以！」

  李懷德反駁道：「那不行啊，除非廠里把錢墊上，不然要跟兄弟單位每個月結算的。」

  楊廠長：「那就讓廠里墊付一個月的，等開年從頭一個月的工資里扣雙倍。」

  「不過這事兒，馬書記你出面跟工人調查一下，看看大家是什麼想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