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我晚上有點事,要回四合院,你自己不要亂知道嗎?」
「哦,知道了。」
文麗聽到之後,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因為今天晚上她不能去何雨柱家裡吃飯。
吃飯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跟何雨柱的相處!
晚上下班,何雨柱跟著許大茂回了四合院。
許大茂要借住在他家,他也順道回去瞧瞧。
「喲呵,這是議論什麼呢?」
許大茂跟何雨柱走進來,許大茂春風得意的開口。
「大茂,你還不知道吧,賈家的房子收回去了,現在前院的倒座房空出來了。」
這的確算個新聞,但許大茂不關注。
「嗨,你們算計吧,看看最後你們誰能得到。、」
「反正我是不缺住的地方。」
他這明顯就是在給自己拉仇恨,誰不知道他已經住上了樓房?
何雨柱也跟大院的人點點頭,現在的他連話都懶得講了。
「咔嚓!」
打開自家中院的門鎖。
「大茂!」
「柱哥,來了。」
許大茂扔下院子裡的鄰居,小跑了過來。
「屋子裡落了灰,你自己收拾,鑰匙給你!」
許大茂:「等會兒,我讓我姐幫我收拾!」
跟他們前後腳,許大茂的姐姐,姐夫,許大力,二丫,幾個人抬著東西就走了進來。
「大爺大媽,叔叔嬸子都在呢!」
「慧秋丫頭,你這是?」
「我搬回來了,住後院!」
所有人都看著許大茂,等他解釋。
「我跟我姐家換房子了,以後我姐住後院了。」
「大茂,你這是要搬去家屬區了?」
「是啊,大茂你裝修好了?」
許大茂:「沒呢,我先借住在柱哥家裡。」
「大姐,一會兒幫我收拾一下房間!」
許慧秋:「我欠你的。」
「等搬完東西我就給你收拾。」
不得不說,劉海中還算是有些眼力見。
「大傢伙都別愣著了,都去幫忙。」
何雨柱琢磨著,自己也不缺房子,似乎以後也不會回來住了。
這房子要不然,賣了?
「老劉!」
「柱子,您喊我?」
劉海中雖然對何雨柱,當眾這麼喊他很不滿意。
但表面上還不能顯現出來。
「你不是想買我家房子嗎?」
劉海中眼睛一亮:「你打算賣了?」
何雨柱點頭:「對,打算賣了。」
許大茂:『柱哥,你不說借我麼!』
「你住你的,我就是賣了,也讓你住到新房裝修好!」
許大茂:「那我放心了。」
何雨柱看著他:「人家都在幹活,你就這麼看著?」
何雨柱踢了他一腳:「去幫你大姐,姐夫忙去。」
趕走了許大茂,何雨柱剛想跟劉海中坐下談談。
其他人就圍上來了。
閻埠貴:「柱子,你這不對啊,你賣房子可不能只賣給老劉吧。」
「沒錯,別人也可以買!」
劉海中看著閻埠貴:「老閻,你是要跟我爭?」
閻埠貴:「老劉啊,我家孩子也大了。」
「家裡也不夠住啊!」
劉海中:「你跟我爭,你有那個實力嗎?」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框:「我賺的是沒你多,我承認,可是鹿死誰手····」
有人喊道:「易師傅,你不買嗎?」
易中海笑道:「我不買。」
「我們家目前不需要。」
「不對啊,易師傅,你兒子長大不娶媳婦啊?」
易中海笑眯眯:「老太太。」
聾老太太知道,這個時候是該自己出場了。
她拄著拐杖站起來:「中海給我養老送終,我人沒了,我的房子留給中海!」
「正好大家給我們做個證。」
「我死後,我屋裡的一切都是易中海的!」
這算是個重磅消息,聾老太太宣布的時候還偷偷看何雨柱。
只是何雨柱根本沒在意,她那點家底。
「柱子,我們也能買你家房子嗎?」
何雨柱:「大家都有資格買,價高者得。」
這話一出,院裡其他人都不吱聲了。
因為他們沒有劉海中賺得多。
大家都認為,何雨柱這房子只有劉海中能買的下來。
閻埠貴:「柱子,你這明顯是坐地抬價!」
「老劉,我看我們還別上當了。」
「咱們自相殘殺,可是便宜了他。」
劉海中聞言,眼珠子轉了轉。
何雨柱有些生氣,你拆我台?
「呵呵,信不信我去外面宣揚一下,有的是人願意買?」
閻埠貴指著何雨柱:「你······」
劉海中:「還他媽,炒雞蛋,我跟柱子邊喝邊聊!」
他還是決定買了,因為現在四九城的房子很緊張,他不想錯過這村,他怕沒有下個店了。
閻埠貴:「老劉,別啊!」
「柱子,我家也需要房子!」
「要不賣給我一間屋子也好啊!」
何雨柱不屑:「不單賣,兩間屋子一起買。」
「還有不賣給他,難道賣給你?」
「誰不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鐵公雞,你有錢嘛你!」
「我喜歡跟痛快的人打交道!」
閻埠貴被嘲諷的臉紅脖子粗:「何雨柱,你怎麼跟我說話呢,你還懂不懂尊老愛幼,我可是二大爺!」
何雨柱······
「閻埠貴,我給你臉了是吧?」
「今天大傢伙都在,我就跟你掰扯掰扯!」
「尊老愛幼,你是老人,還是孩子?」
「你充其量就是個中年人,你沾那樣了?」
「還有,你是二大爺這件事,我特麼都不在院子裡住,現在也要賣房子了,你管得著我麼!」
「你好像覺得自己挺牛逼,我就是繼續住下去,你能把我怎麼著?」
「你個臭老九,醒不醒惹惱我,我收拾你!」、
閻埠貴被氣的呼嗤帶喘:「你······」
「滾一邊去吧。」
這個時候許大茂聽到動靜過來了。
「閻埠貴,你個老不要臉的,你敢惹我柱哥?」
「信不信小爺我揍你!」
「反了,反了天了。」
閻埠貴氣的直叫嚷。
他們家的兒子,也不敢上前,只能縮在一旁。
何雨柱:「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搭理你嗎?」
「你窮無所謂,摳門無所謂,占便宜就不對了。」
「我早就想罵你了。」
「要不是給你留著臉,我TMD揍死你。」
「你學學人家劉海中,劉海中占過院子裡誰家便宜?」
「就算去人家喝酒,都自帶炒雞蛋,你呢?」
何雨柱指著閻埠貴:「你呢,帶的酒都是摻了水的。」
閻埠貴被何雨柱給徹底,撕掉了臉上的面具,鄰居們也都用一種不能言說的眼神看著他。
因為閻埠貴的確經常算計他們,占他們便宜,這年月誰家日子都不好過。
被占便宜,心裡自然不舒服。
何雨柱看著劉海中:「老劉,就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能當二大爺?」
「就這還教師?我看他的品德根本就不配!」
「喂喂喂!」閻埠貴緊張了:「何雨柱你別胡咧咧····」
眾口鑠金,閻埠貴怕學校知道了,給自己開除了,這等於斷了一家人的活路。
劉海中看著閻埠貴,心裡百轉。
如果把閻埠貴也拿下去,這院子裡就剩下自己了。
「對,何雨柱同志講的比較有道理、」
「我是認可的。」
「各位鄰居,你們覺得呢?」
賈張氏站出來,指著閻埠貴:「拿掉他二大爺的稱號。、」
「這個老不死的,我們家都這麼困難了,前幾天還算計我們家一根大蔥。」
「這事兒我過後才知道,你有臉跟我要啊,為什麼去找我兒媳婦?」
「還不是欺負我兒媳婦好說話。」
大家都沒想到,賈張氏跟何雨柱不對付,竟然第一個站出來。
「對,拿掉他,他不配。」
「我們家掛在牆上的辣椒,他每次都來要,卻從不還。」
「我家的醋,都被他要去了半瓶子。」
······
一瞬間,閻埠貴被口誅筆伐,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之前占便宜是爽,但現在受到了反噬。
劉海中壓壓手:「大家舉手表決。」
「同意,拿掉閻埠貴二大爺稱號的,請舉手!」
劉海中第一個帶頭。
院子裡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贊同。
只有閻家的人,沒有舉手!
這就是民意啊!
「好了,我宣布,閻埠貴以後不是咱們院的二大爺了,大家以後見到他可以喊他老閻了。」
「這件事是通過咱們所有人,舉手表決的,明天我就會跟街道通報!」
「閻埠貴,你有意見嗎?」
閻埠貴····
我能有意見嗎?
我敢有意見嗎?
「我沒有!」
垂頭喪腦的他,沒想到今天竟然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
沒了二大爺稱號他不心疼,他心疼的是以後不能占便宜了。
易中海小聲跟易大媽:「看到沒,這就是得罪柱子的下場!」
易大媽:「老閻得罪過柱子?」
「嗯,之前老閻讓柱子調動工作·····」
易大媽想起來了。。
「活該,求人辦事,之前都答應了,最後還能空手,這不是給柱子丟人,打柱子的臉嗎?」
「要是我都恨死了他。」
聲音不大,但也有人聽到了。
大家這才想起來這件事,記憶復甦,回憶起閻埠貴求何雨柱調動工作的事情。
原來何雨柱不是平白無故的針對閻埠貴,是有原因的。
何雨柱:「老劉,走,去你家談談房子的事兒。」
劉海中笑呵呵:「走,咱們今天喝點!」
何雨柱吃著金黃的炒雞蛋。
「一大媽這炒雞蛋,就是香。」
「喜歡吃,就多吃點。」
「這兩間房我也不多要你的,剛才不過是說氣話,不想賣給閻埠貴。」
「你就按著市場價給我就行,不過我答應了大茂,讓他住一段,等他房子裝修好他就搬走!」
劉海中:「柱子,廠里樓房,能不能也給我琢磨琢磨。」
「你放心,我肯定不是鐵公雞閻埠貴,一毛不拔。」
何雨柱:「下次吧,這次肯定分不到了。」
「許大茂能分到,是因為他是咱們廠唯一的放映員,這算是廠里給他的福利了。」
劉海中也知道,放映員很吃香。
「廠里還會繼續蓋?」
「肯定會啊,好多人有需求,廠里就會繼續蓋。」
何雨柱猛然想到,劉海中要是參加掃盲班,有了文化,沒準以後還能往上走一走。
不過他沒提醒劉海中,他知道劉海中是什麼德行。
「柱子,咱也不占你便宜,你家裡之前收拾了一次,這錢我肯定出!」
何雨柱端起酒盅:「那就謝謝您了。」
倆人約定,明天去街道一手交錢,一手交房。
何雨柱:「您打算怎麼分配住房啊?」
劉海中摸著下巴:「嗯,你不說我還沒想呢!」
「我現在是一大爺了,應該住中院。」
「而且,你家的房子可比我家的房子強多了。」
「等許大茂搬走,我跟你一大媽去住前院,後院就留給光奇他們兄弟。」
「等光奇成親了,後院就留給他,讓老二去住雨水以前的小屋子。」
閻埠貴坐在凳子上,唉聲嘆氣。
「要我說,不當這個大爺也沒什麼。」
「你不懂,咱們家以後要多出不少開支了。」
「就說許大茂搬走,以後鄉下的土特產,咱們就再也享用不到了。」
「家裡缺點鹽,缺點醬油醋的,也不能找人要了。」
「過年寫對聯這事兒,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下去了。」
閻埠貴掰著手指,算計著。
越說越心疼。
他有點後悔了,要不是自己小氣得罪了何雨柱,也不至於房子沒買到,還丟了二大爺。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一切都晚了。
何雨柱徹底跟四合院說拜拜了。
決不說再見,因為他不想再跟四合院見面。
現在有滋有味的小日子,不好麼。
為什麼能逃離四合院,非要回去找罪受?
離開四合院就代表生活清淨了,也不用提防四合院裡的禽獸了。
許大力擺酒,何雨柱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何雨水每天上學,天上班!
偶爾辦公室會上演一場龍爭鳳斗。
門外張紅燕聽得面紅耳赤,心裡也漸漸有了變化。
畢竟是女人,是寡婦,有些事情不是想守就能守得住的。
只是方式方法不同而已,工具有很多,例如手指!
辦法總比困難多,只要你想,就能解決。
哪怕擀麵杖他也是武器,對不起?
擀麵杖可不僅僅是用來擀餃子皮的!還可防身,當武器。
它的作用,大了去了。
只是有待於挖掘!
「哥,下雪了。」
何雨水推開房門,一股冷風襲來。
何雨柱順著望去,外面雪花飛舞。
又是一年冬季到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