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屬于震驚當中。
哪有人這麼囂張承認,自己偷東西的。
棒梗現在處于震驚當中,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想到剛剛他說的那一句話,棒梗現在心裡出現兩個字,完了。
許大茂見棒梗承認了,冷哼一聲:「呵,棒梗,你終於承認了啊!還這麼囂張承認!」
「張大媽,傻柱,大家看見了吧,真是棒梗偷的雞,你們說這能放過嗎?」
還真是傻柱這個冤大頭,幫棒梗承認下來。
不過許大茂他可不管,現在傻柱也有煲雞湯,還得傻柱賠錢。
不然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他們。
道貌岸然的易中海,無奈的看著棒梗,心裡暗道:「這棒梗乾的什麼事,這不是有了他傻叔幫他頂罪,還出來倒什麼亂啊!」
易中海厲聲道:「許大茂,你別嚇壞棒梗!」
許大茂可管不著易中海,不屑道:「切,就棒梗還能被嚇壞?就沒見過偷雞賊能被嚇壞的!」
秦淮茹聽見棒梗說出真相,臉色與棒梗一樣煞白。
怎麼辦,怎麼辦!
棒梗以後該怎麼辦。
秦淮茹想到傻柱,只能再次求助傻柱。
偷偷往傻柱旁邊坐近一點,扯扯傻柱的袖子。
秦淮茹看著眾人的目光,都在棒梗身上。
我見猶憐的看著傻柱,小聲道:「傻柱,你就再幫幫姐吧,棒梗不能被傳出去偷雞啊!」
「以後他去學校會被同學笑的!」
這一幕,落在蘇遠和聾老太太的眼中。
而蘇遠很有興趣的看著兩家人,表演。
旁邊的三個女兒,正吃著零食,暖暖十萬個為什麼又開始:
「爸爸,真的是棒梗偷雞嗎?」
「他為什麼要偷雞啊?」
「為什麼傻柱要為他說話啊?」
蘇遠也不在看那對狗男女的表演,慈愛的看著三個女兒。
三個小妮子天真無邪的看著蘇遠,眼中帶著想要知道事情。
蘇遠寵溺的道:「這個是不是真的是棒梗偷雞,得看棒梗怎麼說了,至於他為什麼偷雞呢!」
「人呢有好有壞,寶貝們,你們來說說,棒梗這個行為屬於好人還是壞人!」
他希望他的女兒們,有這個分辯意識。
三個小妮子想了一下,奶聲奶氣道:「是壞人,爸爸說過,不能這麼做!」
她們一早就知道,棒梗是個壞人,不止欺負她們三個。
還欺負大院的其他孩子。
蘇遠眼裡的寵溺加笑意更加明顯:「對,我們不能有這種行為,不然會被抓!」
「爸爸,我們記得了!」三個小妮子笑著道。
蘇遠給女兒們科普完,繼續看戲。
【給女兒科普知識,專注力+1,獎勵三塊錢!】
呵!
科普個壞人知識也能得到獎勵,不錯嘛!
蘇遠樂呵的看著戲。
而旁邊的聾老太太,面帶嚴肅的看著,傻柱和秦淮茹。
沒想到這麼多人在這裡,還不知道收斂。
傻柱也是傻愣愣,怎麼就著秦寡婦道呢。
聾老太太真心看不起,賈家這個寡婦。
就知道招三惹四,別以為之前的所作所為她不知道。
以前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更加不在意,因為有蘇遠和三個小妮子。
傻柱就算了,靠不住。
想到蘇遠一家,聾老太太的緊繃臉色,終於鬆了一點。
前面的爭吵仍在繼續,而傻柱實在受不住秦淮茹可憐攻勢。
直接站到棒梗旁邊大聲呵道:「是我叫棒梗去偷的,怎麼樣,許大茂你要怪你就怪我吧,要賠錢還是要怎麼樣,怎麼樣!」
傻柱這個舔狗,真是像極是棒梗的爸爸一樣。
蘇遠對傻柱這個操作嗤之以鼻,傻柱已經把舔狗這個角色,演到淋漓盡致。
傻柱一出來,局面立即扭轉過來。
不得不說秦寡婦好手段。
賈張氏挪著肥胖的身軀,順勢上前指著傻柱鼻子道:
「好你個傻柱,原來是你,我說我家棒梗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會去偷雞!」
「原來是你帶的,你無不無恥,我家棒梗還這么小,要被你帶壞了!」
「呸!」
賈張氏口碎一聲。
易中海附和著:「傻柱,你糊塗啊,你怎麼樣,也不能利用棒梗去偷雞,你不像話了!」
許大茂可不管他們怎麼樣,現在就想讓他們賠錢。
「現在我不管你們誰偷我的雞,現在就你們賠錢,偷雞還這麼理直氣壯!」
「棒梗和傻柱必須要賠錢,我就兩隻雞還偷了一隻,棒梗你怎麼不去偷你媽的錢呢!」
必須要賠錢,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看戲的眾人,紛紛附和道:
「我看啊!壓根就不是傻柱讓偷的,就是棒梗要偷的,傻柱只是一個背鍋俠!」
「對啊,今天我下班回來,就看見棒梗兄妹三人吧唧嘴巴回來!」
「估計是棒梗在外面吃完了再回來!」
「.」
閻埠貴把眾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提一下眼鏡道:
「這件事啊,其實已經明了,雞呢,是棒梗偷出去吃完再回來,傻柱是知情人,在這裡包庇事實!」
說完還煞有其事的點點,表示認同他說的話。
賈張氏聽許大茂說要賠錢,肯定不樂意。
嗜錢如命的性子,要是願意賠錢那就奇怪了。
狠狠的瞪一眼許大茂道:
「不可能賠錢,沒見我家棒梗說了嗎,是傻柱教他的,你們要賠錢,直接找傻柱不就好了。」
要讓她賠錢,還不如拿她命走好了。
秦淮茹始終沒有說話,她覺得要是說,被打臉了。
她在大院孝順婆婆的人格,豈不是要崩掉。
蘇遠卡著時間站起,出聲建議道:
「我給大家出個建議吧!現在偷雞賊就已經找到,棒梗的嫌疑最大,傻柱的時間點又對不上,在他下班的時候!」
「我估計是他從哪裡得來的雞肉,要是他回到家再去偷雞,壓根兒就偷不了,那麼就是棒梗偷雞,出去吃完,然後找傻柱頂罪去!」
「竟然有人承認,有人不承認,直接報警送派出所事情就會明了,免得耽誤大家時間!」
「爸爸好棒!!!」三個小妮子一邊鼓掌一邊喊。
蘇遠轉身對著女兒們,寵溺一笑。
「對,送派出所,不管是誰,只要去派出所,我就不信他不招!」許大茂十分贊同。
秦淮茹婆媳聽見了,心裡很是慌張。
肯定不願意送棒梗去派出所!
說要是送派出所和賠錢,秦淮茹肯定會選擇賠錢。
他們家是很窮,但不願意放任她家棒梗去派出所,進少管所。
秦淮茹茶里茶氣道:「許大茂,我們願意賠錢,就不要送棒梗去派出所了好嗎?你說多少錢,我賠!」
要是被送去派出所,傻柱也絕對不會包庇棒梗,那最後就是棒梗要留在派出所。
易中海對蘇遠的說辭,和做法有些不滿。
眼神責怪的看著蘇遠,先是對許大茂道:「許大茂,你看大家都是一個大院的,就別送去派出所,你看賈家也願意賠錢,就把大院的名聲搞臭了!」
開始道貌岸然指責蘇遠道:「蘇遠,你也是這個大院的人,為什麼跟大家都過不去呢,好歹你也要在乎一下大院的名聲吧!以後出去大家的面子往哪放啊!」
劉海中和閻埠貴,有些不贊同易中海的說法。
不是應該說留個毒瘤在這裡,才是危險的嗎?
但他們都是沒有說話。
蘇遠見易中海這個老東西偽君子開始了。
冷冷反駁道:「我就是在為了大院著想,才會說出送派出所,你們想想這么小就開始偷雞,以後呢,偷什麼?」
「要是以後偷到其他院了,大家不會更加沒臉嗎?」
「還有,一大爺,您這一開始就在為賈家和傻柱說話,您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是非不分了!」
這個老東西打的算盤,比閻埠貴還要精準。
不就是想要秦寡婦和傻柱結婚,好給他養老。
「是啊,一大爺,您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是非不分了,對我們可真一點都不公平!」許大茂在旁看戲不嫌事大。
偷他雞的人已經找到,錢肯定是要賠的。
眾人認為易中海的奇怪。
「這麼一說,一大爺確實很奇怪,一開始就為傻柱說好話!」
「何止是說好話,這完全是偏向賈家和傻柱!」
「.」
眾人眼神看著易中海,存著懷疑。
易中海偽裝的的表面,被蘇遠和許大茂這麼戳破。
氣急敗壞道:「你們說什麼呢!我是就事論事,不要這麼快斷定一件事情!」
易中海心裡很明白,被他們這麼一說。
他在大院的威嚴,大大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