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傻柱承認偷雞是他偷的。
而秦淮茹和賈張氏,心裡瞬間鬆了一口氣。
還好傻柱承認,不然到時候查到是棒梗偷的雞,那麼到時候想跑都跑不掉。
現場對傻柱一陣討伐。
秦淮茹婆媳倆人也不說什麼,只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
許大茂因為傻柱的承認,正得意的冷笑道:「傻柱,叫你早承認不承認,現在才承認,行了,趕緊賠錢吧!」
看吧!
他就說是傻柱偷的雞,沒跑了。
「我就不賠了,許大茂你就說你想怎麼著吧!我告你今天我還就不賠了!」傻柱翹著二郎腿耍賴道。
就算雞是他偷的,他就不賠,想要他的錢?
門都沒有。
眾人見傻柱耍無賴,開始紛紛憤恨討伐傻柱。
「偷雞了還有理了?就沒見過這樣的人,還以為偷雞是多光榮的事情呢!」
「這種人就應該把他法治……」
「……」
他們都是現在有許大茂這個雞主人,在罵傻柱。
要是平時他們是不敢罵傻柱。
身為四合院一霸,他們可不敢在傻柱耍什麼威風。
傻柱連三位大爺的威嚴都敢耍,何況是他們。
閻埠貴想,還真是傻柱幹的好事。
這個機會可不能放過:「傻柱,你得賠錢給許大茂吧!你這偷人家雞,不能就這樣過去了吧!」
這下傻柱算是完了!
「傻柱,趕緊的,賠錢,或者你就買個雞賠給許大茂!」劉海中擺著官腔命令道。
「等一下!」
許大茂驚呼出聲,想到了什麼道:「傻柱,剛剛你煲的雞湯,你說是一個雞的四分之一,那我家雞是你偷的話,還有其他的呢!」
許大茂想到蘇遠提醒他,下班在軋鋼廠外面找雞。
最後找到棒梗三兄妹在吃肉。
許大茂仔細回想一下,當時小當和槐花還還一副受驚嚇,心虛的模樣。
事情還是這樣,原來如此。
當時他還在疑惑,賈家什麼時候這麼有錢,給他們他們買叫花雞。
好你個棒梗,原來是你偷我的雞。
好你個冤大頭傻柱,還能幫別人頂罪啊!
現在許大茂肯定,一定是棒梗偷他的雞,在軋鋼廠外面,被蘇遠看到。
原來棒梗小小年紀,心這麼壞。
傻柱拿回來的雞,一半給賈家。
而棒梗偷的雞,他怎麼知道哪裡去了。
他猜肯定是吃了唄!難不成還會招搖過市的拿回來嗎?
傻柱反駁許大茂道:「許大茂,我這不是承認了嗎!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要殺要剮隨便你!」
好好煲個雞湯來喝怎麼了,惹到誰了,還這麼被他們嫌棄。
許大茂氣憤道:「這雞不是你偷的吧,是棒梗偷的!我今天下班,在軋鋼廠外面可是見到棒梗和他倆個妹妹在吃雞!」
「難道賈家有錢買叫花雞?還是說就是棒梗偷的,傻柱,不然你來說說棒梗的雞是從哪裡來的!」
許大茂看著傻柱和旁邊秦淮茹婆媳兩人。
蘇遠在一旁直呼!
好傢夥!
果然,許大茂不負大家所望,察覺到不對,直接說出了罪魁禍首是盜聖棒梗。
蘇遠心情舒暢,看著一幫禽獸狗咬狗。
聽許大茂這麼一說,傻柱和秦淮茹婆媳倆人的心咯噔一下。
棒梗要被揭發了???
那怎麼行。
賈張氏嘴碎一口道:「呸!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我家棒梗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偷你的雞。」
「你是不是瘋了,小心我讓你賠錢,賠污衊我家棒梗的錢!」
她家棒梗偷他的雞怎麼了?!
還不是因為許大茂家的雞放在外面,不然棒梗也不會去偷。
許大茂被反咬一口,不樂意了:「嘿!張大媽,你這個老太婆,就是你家棒梗偷了我的雞,還想讓我賠錢,你們趕快趕緊給我賠錢,呸!」
「什麼意思!真的小的老的都是一個樣,上樑不正下樑歪!」
許大茂想到了什麼:「我知道了,一定是棒梗把我的雞偷去做叫花雞,然後傻柱知道了事情,傻柱要了一半是嘛!我就說嘛!棒梗哪來的雞,傻柱也是哪來的雞,真是搞笑!」
許大茂輕蔑的看著傻柱,和秦淮茹婆媳兩人。
恨不得他們現在就拿錢出來道歉。
特別是賈張氏這個老肥婆!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
易中海怒了,許大茂這個嘴巴,口無遮攔的。
易中海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說什麼呢!棒梗一個小孩子,怎麼會去偷你家的雞!」
「你是不是想多了,棒梗是不可能偷雞的!」
易中海嘴上打著包票,但心裡卻是知道真相。
一早他就看出是棒梗偷的雞,傻柱被陰差陽錯塞了個罪名。
要是抖出是棒梗的作為。
那他的威嚴豈不是要受到威脅。
「一大爺,您可別小看棒梗了,就是他偷我的雞!」許大茂反駁易中海。
他往四處看了一下,沒見到棒梗:「棒梗呢,棒梗哪去了,還有小當呢!叫他們來跟我對峙啊!我就不信了,一定是他們幹的!」
許大茂一想到他的雞,被棒梗這個小王八羔子偷的,心裡就一頓氣急。
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偷他的雞。
真是氣死他了。
劉海中家的小兒子劉光天往前一站,自告奮勇:「我去找棒梗來,我去!」
說完就跑走了。
「憑什麼找我家棒梗,我不同意找棒梗來,棒梗沒有偷雞。」賈張氏怒吼道。
就算偷又怎麼樣,他們沒錢沒雞,賠不了
沒人理會賈張氏的囂張,等下棒梗來了。
是不是棒梗偷的,不就明了嗎!
秦淮茹心裡慌急了,心裡暗道:「劉天光這個礙事的,沒見事情都不好了嘛?還這麼往前沖,要是棒梗來了,承認怎麼辦,以後棒梗還能不能好好出門。」
秦淮茹再次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傻柱。
讓傻柱在幫幫他!
此刻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要是棒梗偷的話,那還得了,小小年紀就這樣!」
「老話說的好啊,小時候偷雞,以後不得偷家產啊!」
「這也不能怪棒梗啊!要怪就怪秦淮茹和張氏,我看啊她們早就知道是棒梗偷雞了!」
「……」
賈張氏在一旁罵罵咧咧:「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棒梗沒有偷雞,偷雞的不是傻柱嗎,他不是都承認了,還說我棒梗幹什麼……」
不一會兒!
劉光天嘴角存著幸災樂禍,帶著睡眼朦朧的棒梗來了。
許大茂第一個衝上前:「棒梗,我的雞是不是你偷的,你趕快給我說出來,不然老子讓你進少管所!」
現在棒梗還是有點迷糊,揉著眼睛道:「那是我在你家門口籠里撿的雞,這不算偷吧!那個籠……」
「棒梗,你說什麼呢!」傻柱打斷了棒梗的話。
要是抖了出來,原本就他要賠錢,等下要兩家賠錢了。
而且秦淮茹現在那麼難,哪裡拿的出錢。
棒梗本來很困的被拉了出來,現在傻柱一打斷話,有點不耐煩了:「傻叔,你吼我幹什麼!」
一邊說一邊睜開眼睛。
棒梗看見這麼多人,而且雙眼還是直直的看著他。
他被嚇了一跳。
發生了什麼,棒梗突然想到他剛剛說的話,臉色突然煞白。
這什麼嘴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