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孩子是啥德行,老閻還是知道的,當然了老二除外。
「好吃吧?「閻解放也笑著說,果然這吃飯還是搶著吃才香。
「能不好吃嗎,就是豐年這都是好嚼果兒了,誰家二合面的饅頭放那麼多白面啊,你這也就顏色是二合面的,內里都是細糧了。」
閻埠貴吃的高興,吃了一個二合面的饅頭就不再吃了,又拿出他那個蒸紅薯。
「你別吃那個了,太噎挺了,吃這個。」閻解放說著把剩下的那個饅頭也給了他。
「不用了,這就夠了,你吃吧,你這天天練武消耗大,別把身體糟蹋了。」閻埠貴說著又把饅頭給推了回來。
「一人一半兒吧,我回去再吃。」閻解放把剩下的饅頭掰開,遞給了他一半兒,剩下的半個自己吃了。
「唉,你啊…」閻埠貴沒往下說,把那半個饅頭放進了飯盒,又開始吃起自己的紅薯。
閻解放不解的看了一眼閻埠貴。
「這好東西給你娘拿回去嘗嘗,我吃這個就行,這不是還有菜呢嗎?就著吃,就不噎挺了。」閻埠貴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
閻解放是真的震驚了,臥槽,他真沒想到,老閻居然還是個暖男?真的是有些炸裂。
「你那是什麼眼神?」閻埠貴白了一眼閻解放,又接著說:「咋,給我了不就是我的了嗎?我不能自己處理?」
「那倒不是,給你了自然就是你的了。」閻解放趕緊低下頭吃飯。
心裡想著:這就是少年夫妻老來伴兒的意思嗎?老閻同志啊,你真的是驚到我了知道不?原來你才是那個夫妻是真愛,孩子是意外的人吧。
閻解放吃完了就看著老閻同志吃飯,閻埠貴把紅薯都吃了,又往飯盒裡倒了些開水,還晃了晃,把剩下的油水都給喝了。
這才打了一個飽嗝,說道:「今天是真的吃飽了,油水也足足的,這才是生活啊。」
閻解放看著他笑了,其實這時代的人,能吃飽就是最大的追求了,國家剛剛成立,一切都是一窮二白的,溫飽就是最先要解決的問題。
如果相親時你跟女孩子說一句:「我能讓你吃飽飯。」這應該就是最美的情話了吧。
「明天我多帶一個饅頭,你不用帶紅薯了,中午還在這吃。」閻解放看著閻埠貴說道。
「那你師父那會不會不好交代?」閻埠貴問了一句。
「不會,我有自己的辦法,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吧。」閻解放說道。
「廢話,肯定願意啊,能吃好的誰願意吃紅薯啊。」閻埠貴白了一眼閻解放。
「那不就行了,快走吧,這破凳子我都不敢動,真怕它散架了。」閻解放說著站了起來,把飯盒蓋好放進布袋。
閻埠貴拎著暖壺,出來鎖了門才回辦公室。
四合院閻家
閻解曠如今已經住到了之前閻解放的那個屋裡。閻解曠的屋子閻解娣住了進去。閻解娣的隔間是倉房
晚上吃完飯後,三兄妹都回屋睡覺了,閻埠貴才神神秘秘的拿出飯盒,把裡面的半個二合面饅頭給了三大媽。
「瑞華,嘗嘗這個,老二給的。」閻埠貴笑著說道。
「這是二合面饅頭?你吃了嗎?」三大媽拿著饅頭問道。
「我中午跟老二一起吃的,吃了一個饅頭,還有半飯盒炒葫蘆條,還是花生油炒的呢,真香!這是給你留的。」
三大媽聽到閻埠貴的話,咽了咽口水,他們家炒菜可是沒有油的,都用白水煮。
「老二這孩子還是挺貼心的,還知道跟你一起吃飯呢,是個孝順的。」三大媽說著掰下一小口饅頭,放到嘴裡嚼著,剛嚼了兩下,小聲的問道:「這是白面饅頭吧?」
「七成白面,剩下的是玉米面,好吃吧?也就老二師父能吃的起了,今天中午我還打飽嗝了呢,真的吃飽了,對了,明天不用給我帶飯了,老二說明天多帶一個饅頭,還讓我跟他一起吃。」
閻埠貴抽著煙看著三大媽細細的嚼著饅頭,說著今天中午吃的油水,一臉的滿足。
「嗯,老二也就是混帳了點,除了這個還是好孩子,他這是給你賠不是呢,知道氣著你了。」三大媽聽著閻埠貴說的話,也覺得二兒子真挺好的,就是有點混蛋。
「你懂啥,這乖孩子才沒出息呢,有出息的孩子有幾個是乖的?哪個不是能折騰的,就說咱們院裡的吧,賈東旭算乖孩子了吧,多少年了才是二級工。
許大茂和傻柱,哪個是乖孩子,一個比一個混帳,但人家都有手藝有技術,咱們這片誰不知道傻柱做飯好吃?哪次做席面回來不帶幾個飯盒?
許大茂的放映技術也不差,領導都找他放電影,哪次回來不是左一串右一兜的,這才叫面兒。
賈東旭呢,人家只知道他是易中海的徒弟,賈張氏的兒子,他自己有啥面兒,他那面兒都是易中海給的,不是他自己掙得。
老二能折騰怎麼了?他給自己折騰了一個師父,給家裡折騰了這麼多吃的,別人有這個本事嗎?你看看現在院裡誰不捧著你。
不說別人,就說老大吧,你問問他敢一個人去鴿子市不?可老二敢,老三更是完蛋玩意兒,老二一瞪眼都能嚇哭的貨,你指望他有出息?」
閻埠貴的一席話直接給三大媽聽愣了,「照你這麼說老二肯定有出息,那我就放心了,對了當家的,你猜我今天見到誰了?」三大媽神神秘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