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很快來臨,周一早上閻解放就去上班了,楊浩給閻解放介紹了局裡各個部門的領導,又跟他交代了一下目前局裡的工作流程,以及職能。
現在割尾會成立,公安這邊的很多職能被割尾會給取代了,但公安也同樣不輕鬆,只能說這管理越來越亂了。
四合院裡的閻解曠和棒梗今天也要去上班,都跟著自家人,還有院裡的一大群,浩浩蕩蕩的去了軋鋼廠。
棒梗的戶口已經遷過來了,他是星期天下午回來的,還帶了一個拖油瓶秦京茹,街道辦和派出所周末都是有人值班的,棒梗第一時間就辦理了戶口,國人都講究個落袋為安,遲則生變。
回來後聽說閻解曠也是明天上班,心裡總算是放心了,不用擔心閻解曠鬧翻天了,同時也在心裡把閻解放的地位又提高了一大截。
傻柱今天上午請了兩個小時的假,陪著小舅子跟劉光天去辦理轉崗手續,也是同樣的想法,要抓緊時間辦理,遲則生變。
傻柱的小舅子也面臨下鄉的危險,如今有了姐夫給找的工作,也就不用擔心了,傻柱在丈人家的地位瞬間高了不少。
放下心來的周娟也高興的很,使出了渾身解數,好好伺候了傻柱一回,要不是有昨天閻解放給的虎骨酒,傻柱今天估計都得腿軟,此時正神采奕奕的陪著小舅子辦手續呢。
劉光天賣了崗位就去街道辦報名下鄉了,被分配到了西南地區,兩天後就走,手裡拿著600多塊的劉光天心裡也有了底氣,還有知青的安家費,兩兄弟都覺得這下鄉也沒有那麼恐怖嘛。
知青辦的人員看見他們報名下鄉,雖然疑惑這個歲數還下鄉,但也默契的沒有問,指標都沒完成呢問啥問。
周三的凌晨,天還沒亮呢,劉家兄弟就跟當年的劉光齊一樣,留了一封信偷偷的帶著行李,離開了四九城,直到劉海中去世,兩兄弟都沒有回來過。
周三的早上四合院熱鬧非凡,幾年前的一幕再一次上演,只是這次可沒有了當初那麼多人幫忙,這兩年劉海中把院裡的人都給得罪死了,全都在看熱鬧。
任憑劉李氏怎麼喊,都沒人來幫忙,後來還是後院的新晉二大爺實在看不下去了,才讓自家兒子給搭了一把手,送去了醫院。
醒過來的劉海中像是瞬間老了十歲,整個人都蔫了。
而閻埠貴看到這一幕,就知道自家老二出手了,這小混蛋還真是釜底抽薪啊,真不錯,乾的漂亮!
閻解放這幾天一直關注著四合院裡動靜,知道劉家兄弟走了,也在第一時間就行動了,當天晚上,那封舉報信就出現在了李懷德的辦公桌上。
事情就像閻解放預料的那樣,星期四的上午,就傳來了劉海中被關押的消息。
同時軋鋼廠的保衛科也來了四合院搜查證據,在劉海中的床底下把物證給找了出來。
令閻解放沒有想到的是,這劉海中還真是作死,那東西還真就是劉海中順手牽羊的,而且還是熟人家裡的,就是婁家。
當初婁家被抄家時,劉海中為了表現,想官復原職就親自去了,結果心生貪念,順手拿了兩根小黃魚和一塊玉佩,這事連他媳婦都不知道。
李懷德知道後,很是生氣,我可以給,但是你不能自己拿,這就是李懷德的性格。
而且劉海中還不合他的心意,除了技術不錯,教徒弟不錯,又不會來事,又不會說話,光知道擺架子耍威風。
後來還是劉海中所有的徒弟聯名保他,這才讓劉海中躲過一劫,不過也是跟易中海當初一樣,工級不說一擼到底吧,也差不多了,降為二級鍛工,留廠查看。
這下子四合院裡的兩位前管事大爺,成了名副其實的難兄難弟,一個沒兒子,一個有兒子也跟沒兒子一樣了。
神奇的是這兩位前管事大爺,因為同命相連,反而越發的親近起來了。
閻解放聽說這事兒的時候,還真是震驚了,這是什麼神仙操作,抱團取暖?還是互不嘲諷原則?或者說是有共同語言?
閻解放已經正式上班一個星期了,在這個周末回了四合院,一進院就看到了正在擺弄花草的閻埠貴。
「爹,我回來了。」閻解放打著招呼。
閻埠貴一回頭就看到了二兒子,這混蛋兒子不回來吧挺想的,回來了吧,又被氣的肝疼,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回來就回來唄,咋的,還需要我這個親爹擺陣歡迎啊。」閻埠貴說著又回頭繼續擺弄花草。
「爹啊,你這就不厚道了啊,都說新人入洞房,媒人扔過牆,你過河就拆橋的做法不太好吧?」閻解放停好自行車就到了老閻身邊。
別說啊,這老閻伺候花草還真有一手啊,這花長的,花是花葉是葉的,看的閻解放羨慕,他是沒這個本事的。
「哼!我早就過河了,這橋啊,拆就拆了唄。」閻埠貴現在的心理已經被閻解放鍛鍊的強大了。
「呵,爹啊,你這過河拆橋的做法,深深的傷害了我,賠我一盆花,這事就當過去了,不然,我都給你偷走,你信不?」
閻解放看著眼前的花,有些眼饞,他前世就屬於那種又菜又愛玩的,越是養不好,越是想養,出差一次,花就死完了,什麼懶人養花,什麼水養花卉,屁用沒有,結果就是家裡剩一堆花盆。
不過他現在可是掛批,就沒有靈泉種不活的花,放一盆在辦公桌上,也是個情趣不是。
閻埠貴看閻解放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心裡直打鼓,這小混蛋不會是來真的吧,五塊錢一盆呢,但他要是真拿,自己也沒辦法,唉,還是自己給他挑一盆吧,不然這小混蛋肯定是哪盆好,搬哪盆,他就不知道客氣為何物。
「我給你挑一盆,你自己不許瞎胡鬧,聽見沒?」閻埠貴看著閻解放警告道。
閻解放點點頭,你挑就你挑,反正我肯定能養好。
老閻同志挑了半天,挑了一盆半死不活的蘭花,給了閻解放,說道:「就這盆吧。」
閻解放看著老閻,那叫一個無語,「爹啊,你乾脆給它弄死了再給我得了,你咋這麼摳呢?就一盆破花,看把你心疼的,話說這到底是啥花啊,長的跟個韭黃似的,你不會是把韭菜種里了吧?」
「什麼韭菜啊,那是蘭花!蘭花!」老閻瞬間就不幹了,你連花都不認識,還好意思說養,給你好的也是等死的貨。
「蘭花?開花嗎?」閻解放端詳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它哪像蘭花,葉子都黃了。
「開,開的可好看了,唉。」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開,老閻這半句話沒說。
「開花就行,不過這葉咋是黃的?」閻解放看著老閻說道。
「蘭花不好養,這都是正常的,你回去養就是了,走,咱們回屋說。」閻埠貴說完把手洗了洗,就進了屋,腳步很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