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拿出煙給了兩人一人一根,傻柱和許大茂接過煙,想到閻解放身上的傷,心裡都有些觸動。
傻柱摟著閻解放的肩膀說道:「回來多好,咱們兄弟又可以在一起玩了,你回來了,最高興的就是三大爺和三大媽了,你那兩兄弟都不是能頂事的,三大爺也用不擔心了,你說是吧?」
許大茂也笑著說道:「是啊解放,回來多好,你也不小了,找個媳婦,生幾個孩子,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多好。」
「沒錯,回來挺好的,我爹娘歲數也大了,有我在,他們也能安心些,對了,咱們趕緊回去吧,不然一會兒巡邏隊來了,還得躲著,多麻煩,等明天我給你們帶點好東西來,謝謝你們今晚陪著我出來了。」閻解放也笑著說道。
「嗐,說啥呢,我們都沒動手,我還撿了一個大漏呢,我謝你還來不及呢,別那麼客氣,今晚你都給了謝禮了,又是那麼好的席面,咱們兄弟用不著這樣。」傻柱感激的說道。
「柱子哥,你確定不要?那可是虎骨酒,真正的好東西啊,大補!」閻解放似笑非笑的說著。
「要!兄弟,我剛才就是放屁呢,你千萬別在意啊。」傻柱一聽是虎骨酒,就立馬改了口,這玩意可不常見啊,強筋健骨,補氣血的好東西啊,哪個男人不想要啊。
許大茂一直想再要一個孩子的,可惜一直沒緣分,這次有了這個虎骨酒,沒準就能實現了呢,於是也說道:「解放,你能不能賣我點,我這一直想再要個孩子,可惜一直沒緣分,就光宗自己總是孤單了點。」
閻解放知道許大茂的問題所在,就是小蝌蚪不活躍,一直找不到媽媽,於是說道:「大茂哥,你要是想再要一個孩子,我有比這更適合你的東西,明天給你帶點來。」
「是啥?解放,哥哥真是太謝謝你了。」許大茂有些激動,他太想再要個孩子了。
「生蚝,至於這是啥玩意,你問他,他知道。」閻解放指了指傻柱,他的空間裡有生蚝,還是他在國外收的,有活的,也有乾的,為此他還在空間裡挖了一個水塘,收了不少海水呢,連鮑魚都有。
「槽,你還有這好玩意呢?那個,解放啊,給哥也來點唄,我做了,咱們一起吃咋樣?」傻柱笑著說道,那表情有些猥瑣。
「臥槽,柱子哥,你們自己吃就行了,我還沒媳婦呢,吃它幹嘛,再說了,我也用不著那玩意兒,你要是做的多,給閻解成來一碗,那傢伙也特麼有點虛。」閻解放一聽傻柱的話就有些無語。
「得嘞,沒問題,我給他一大碗,哈哈哈。」傻柱笑的沒心沒肺的,還好心的告訴了許大茂生蚝是啥,有啥作用。
三人嘻嘻哈哈的回了四合院。
閻解放把安老七還有劉家兄弟寫的東西給閻埠貴看了,老閻同志氣的手都抖了,罵道:
「不當人子啊,這個王八蛋,他怎麼能這樣呢,我跟他拼了我。」
當然了,他也就是說說,讓他玩陰的行,當面剛?就劉海中的體格子能頂老閻倆個,他也剛不過。
「行了,別生氣了,就你這小體格子,去了也是送人頭的,過過嘴癮就行了,這事交給我吧,我會處理好的,告訴你不是讓你生氣的,是讓你知道誰是人,誰是鬼,以後防著點。」
閻解放把老閻拽到桌邊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就這慫了一輩子的螞蚱膽兒,還敢跟人家拼命?鬧呢!
老閻喝了一杯水,問道:「老二啊,你想怎麼做?讓我心裡先痛快痛快。」
閻解放的嘴角抽了抽,說道:「爹啊,你說你們這個歲數的人,最怕的是啥?」
「養老!」老閻脫口而出。
閻解放給了老閻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給老閻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後又擔心的小聲說道:
「老二啊,你不會是想把那三兄弟給…」老閻比畫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閻解放看著老閻,真想撬開他的腦子看看,這整天都想的啥啊?
「我又不是殺人狂魔,至於嗎?只要讓他以後沒有指望就行了,你看易中海不也過的挺好的嘛。」
老閻聽了放心了些,他也是怕閻解放一個衝動就干出來犯法的事,不值當的。
「那就好,那就好,咱們可不能犯法啊,你是瓷瓶,他是瓦塊,咱不跟他碰,不值當的,明白嗎?」老閻一番話說的語重心長的。
「我又不傻,才不幹這事呢,放心吧,接下來你看著就行了。」
閻解放說完了事,就離開了四合院,回了香餌胡同。
第二天是星期天,閻解放特意從報紙上剪字,貼好了一封舉報信,忙了一上午才弄好,信里是劉海中在當糾察隊組長期間,中飽私囊,收受賄賂,私藏黃金的事。
等劉家兄弟一離開,就把信交給李懷德。以閻解放對李懷德的了解,他肯定不會放過劉海中的,這就是背叛,不管是不是真相,只要搜到東西,那就肯定是真相。
閻解放做完了這些,就回了四合院,給傻柱和許大茂送東西。
傻柱今天一大早就帶著老婆孩子去了岳父家,吃完中午飯就回來了,看到閻解放拿來的東西,高興的立馬就去了廚房。
閻解放給的虎骨酒不多,一人就一瓶,大概一斤左右,生蚝干也是這個量。
閻解放也給了老閻同志一瓶虎骨酒,還用打趣的眼神對他說:「爹啊,這是虎骨酒,你可悠著點啊,別再給我整個小老弟兒出來。」
老閻現在還寶刀未老呢,別問閻解放是怎麼知道,問就是那僅有的幾次在家住時,耳朵太好使。
老閻一看閻解放那眼神,瞬間老臉臊的通紅,指著閻解放都不知道說啥了,半天才哼哧出一句:「你怎麼能聽牆角呢?要不要臉了?」
「不是啊爹,這幹事的人都沒覺得,我一個聽的還不要臉了?再說了,就我這耳朵還用去牆角?我在炕上都覺得太近了,我還沒說你擾民呢?你還倒打一耙了,還有說理的地兒嗎?」
閻解放挑著眉毛看著閻埠貴,那表情要多戲謔就有多戲謔。
「你個混蛋玩意兒,我是你爹,你咋說話呢?」
「這不是廢話嗎,跟我娘睡一個炕上,不是我爹那不出事了,再說了,爹寶刀未老,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是吧老爹。」閻解放說著還給老閻比了一個大拇指。
「嘿,你個混蛋玩意兒,拿你爹逗悶子呢,看我不打死你。」老閻惱羞成怒了,抄起雞毛撣子就奔著閻解放去了。
閻解放一個箭步就出了屋子,還回頭跟老閻說道:「爹啊,誇你還夸出錯了?再說了,就你還追我呢?別把腰閃嘍。」
「小混蛋,你給我回來,看我不打死你。」
「你都說要打死我了,我還回去,我又不傻。」
「你個混蛋玩意兒,你一回家就氣我,我早晚得被你氣死。」
「爹啊,現在是中午,我早晚肯定不會氣你的。」
閻家父子在前院逗著嘴,老閻掐著雞毛撣子,閻解放則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看的大院裡的人想笑,這爺倆還能上演全武行呢,真是新鮮,也只有閻解放能把老閻氣的跳腳。
閻家人則表示:基操,勿六!
三大媽聽說爺倆又開始鬥嘴了,就跑回來了,還勸著閻埠貴:「當家的,你說你跟他生什麼氣呢,那就是個混蛋,你還沒習慣嗎?」
閻埠貴一看自家的傻媳婦,壞心眼兒的把今天閻解放的話,小聲的跟三大媽說了,三大媽一聽,這特麼熊孩子,是該揍,都敢拿爹娘逗悶子了,自己都這歲數了,真是臊死了,於是搶過閻埠貴手裡的雞毛撣子就沖了過來。
閻埠貴看著那你追我趕的娘倆,這才對嘛,怎麼能讓我一個人承受呢,有人分擔一下真好啊,掏出煙點著了,一邊抽著煙,一邊指點江山。
劉海中的媳婦劉李氏看著熱鬧的三大媽娘倆,心裡有些羨慕,但嘴上卻說:「這閻解放真是不孝順,成天就知道氣爹娘,就是揍得少了,這孩子就是不打不成器。」
賈張氏聽了,翻了個白眼懟道:「呵,人家娘倆逗著玩呢,你有啥不服氣的,要不信你氣氣老閻兩口子試試,看解放會不會撕了你。
那是人家的樂趣,你懂個屁,這老閻兩口子啊,解放自己氣行,別人?你試試?」
院裡人一聽,還真是,閻解放可是非常護短的,唉,這閻家的相處之道啊,他們是學不來的,不過真的好羨慕啊,三大媽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能掐著雞毛撣子追兒子半條街呢,這老閻兩口子真是越活越年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