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和閻埠貴聽了三藏說的話,頭垂的更低了,他們自己也是這麼想的,許大茂就是前車之鑑,搞了1萬多塊錢,墳頭草都老高了。記住本站域名
「老闆,所以我們才過來求您, 我們認識的人當中只有您的能量最大,求求您幫幫我倆兒子,
他們還年輕啊,真的還年輕啊!」閻埠貴畢竟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有感情的,拉著三藏的衣服說完就老淚縱橫了。
「是啊,老領導,求求您也幫幫我的兩個兒子吧,老閻說的也是我想說的。」劉海中說完想哭又哭不出來。
「你們現在也別著急,等我把事情摸清楚再說,我肯定不能見死不救。」三藏想了又想說道,
「對了,有一件事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他們幾個人不是在鴿子市做生意做的好好的嗎?
怎麼想到這個……嗯,搗騰古董的天才想法的。」三藏說完都想發笑,牛人吶,騙人一兩件得了,1萬多美金,這是拿了多少件東西去坑人啊。
「還不是閻家三小子的餿主意,把我那兩兒子也給坑了。」劉海中忿忿不平的說道。
「老劉,你說這話也得憑良心,如果不是你家劉光天貪心,膽子那麼大,他們四個人能搞出1萬多美金這麼大的數額嗎?
數額小的話人家興許就不會捅出來,家醜不可外揚懂不懂?」閻埠貴到了這個時候還心存僥倖。
「你……」劉海中啞口無言,好有道理。
「閻解曠的腦子挺好使的啊,這樣的鬼主意都能想出來, 其實賣點不值錢的真東西給老外也還真能蒙不少錢,
不過吃相不能太難看了,也不能賣珍貴的東西,這是犯法的。」三藏聽完搖了搖頭,心中暗思,閻解曠這是跟著自己長進了不少。
「好啥好啊,閻解曠忽悠我兒子們說都是跟您學的,說您就是靠這個發家致富的,
而且現在還在收古董。」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劉海中氣急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三藏聽了啞然失笑,搖了搖頭,接過京茹遞過來的涼茶,啜了一口,「媳婦,你給他們解釋解釋一下,免得他們還心存懷疑。」
「劉師傅、閻老師,我們家三藏買古董字畫那都是因為真的喜歡才收藏的, 東西現在全都在我家地窖里放著呢,
不信我帶你們去瞧瞧。」京茹自然知道自家男人的意思, 要打消在場的四個老頭的疑慮,
當然也不會說這東西現在是不值錢,將來可是值大錢的。
「什麼?這……」劉海中和閻埠貴聽了面面相覷,他們倆心中對閻解曠的話也是將信將疑的,感覺有一定的道理,現在全傻眼了。
「呵呵,自做孽不可活啊,看見人家發財眼紅啊。」何大清坐在一旁的角落裡,幸災樂禍的說道。
三藏喝完手中的涼茶,把茶杯遞給自家媳婦,心中暗思,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劉海中和閻埠貴已經求到自己門上來了,不幫忙是不行的,
否則自己會被他們倆煩死,再說劉光天、劉光福、閻解方和閻解曠還罪不至死,不過怎麼個救法,自己還得好好考慮一下。
「劉師傅、閻老師,你們既然求到我頭上了,我可以試著去找找關係,了解一下情況,不過事先得說好,
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讓他們完好無損的出來,最多最多能保住他們的性命了,如果你們還有別的關係也可以試著去找找著。」
「明白,我們也不抱他們完好無損出來的希望了,能保住性命就很不錯了。其實我也去找過我的那個大學生徒弟,
他現在三分廠當副廠長,他說不是一個系統的,事情確實很難辦。」劉海中點點頭,覺得三藏說的合情合理。
「閻老師,您說呢。」三藏還得聽聽閻埠貴的意見。
「好吧,就按您說的辦,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我家的親戚都是平頭老百姓,也找不到什麼關係,全看您的了。」閻埠貴連忙表態。
「那好,我這下了飛機還沒吃東西呢,等我吃過飯就去治安所了解一下情況,你們呢先回家去,到時候我有消息了就過去告訴你們,可以嗎?」
「好吧,那就麻煩您了。」閻埠貴和劉海中互相對視了一眼,點點頭,慢慢的站了起來,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東家您想吃什麼?我這就去給您做去。」何大清湊了過來說道。
「隨便下點麵條吧,劉師傅和閻老師的事情要緊。」
「得嘞。」
京茹等四個老頭走遠了,靠在自己男人身邊坐好,「老公,你不是說不要趟這趟混水的嗎?這怎麼又往自己身上攬事呢?」
三藏抓起媳婦白嫩的手,摸了摸,「咱們不答應幫忙也是不行的,你沒看他們把易師傅都請了過來嗎?
再說這件事情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保住他們四個的性命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肯定要坐牢就是了。」
「哦,這是為什麼?」
「我問你,他們四個人現在關在哪裡?」
「陽朝區治安所啊。」
「那你好好想想,咱們家有什麼親戚或熟人在那裡上班。」
「噝……親戚或熟人,好像沒有啊。」京茹想了又想,搖了搖頭。
「你呀!」三藏輕輕地拍了一下媳婦的玉手,「知道劉鐵柱現在哪裡上班嗎?」
「咦?好像四年前你就把他調到陽朝區治安所去了,不過他一個小小的治安所幹部好像管不到這事吧。」
「媳婦,你的口氣很大啊,一個治安所副所長都算小幹部了。」
「他什麼時候當上副所長了?怎麼也不想著請我們吃一頓飯感謝一下?」
「今年上半年的時候,他要請我吃飯的時候被我拒絕了。」
「為什麼?」
「咱們現在明面上要和他保持距離了,他往後才能升的更快,以後關健的時候才能起作用。」
「好吧,你的那些道道我聽不明白,不過你都和他沒見過面,怎麼就知道能夠保住他們的性命。」
「他有沒有找人給你捎口信叫我不要管這件事情?」
「沒有啊。」
「這就對了!如果事情很嚴重,我真的管不了的話,他會給我捎口信的。」三藏看著媳婦疑惑的眼神笑了,
「事情發生之後他們首先會去陽朝區治安所了解情況,劉鐵柱又恰好在那裡當副所長,肯定會去求他幫忙,
不管怎麼說,劉鐵柱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劉鐵柱肯定會把事情說的很嚴重,說自己幫不上忙的。」
「鐵柱不地道啊,都一個大院住了這麼多年,這個忙應該幫啊。」
「你個傻媳婦懂什麼。」三藏又輕輕地拍了拍一下京茹的玉手,「這個忙他還真幫不上,這歸根到底還是一個經濟問題,只要他們肯賠老外錢,頂多坐個兩三年的牢。
我估摸著那1萬多美金那四個傢伙已經花了不少了,劉鐵柱哪裡來的錢幫他們。
而且不能隨便開這個先例,以後大院裡的人有點小事情就去找他,他還怎麼開展工作?」
「原來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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