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8點半,東京羽田機場,三藏輕撫著縑雲的俏臉,溫柔的說道:「媳婦,
我把你燕玲姐一家都託付給你了,一定要幫我好好照顧她們,幫她們儘快的適應東倭的生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老公, 您放心好了,我會把燕玲姐當成我的親姐姐的,過個一年半載的我懷孕了還指望著她照顧我呢。」
「哈哈,你可真是個聰明的女人,看樣子我這輩子是離不開你了。」
「嗯,您這輩子可別想甩了我。」
「哈哈, 我怎麼可能捨得甩了你呀。」三藏說罷把眼前的可人兒緊緊的摟在懷裡,「商社的事情你可以招一個人過來幫忙,
你不是有一個好姐妹嫁到香川縣高松市去了嗎?問她願不願意來咱們商社上班。」
「行, 我回去就打電話問問她。」
「還有,基金會跑腿的事情就交給岳丈大人了,領我這麼多錢可不是讓他吃白飯的,他也只能幹點這樣的小事情了!」
「哪有女婿這麼說自己老丈人的。」縑雲咯咯輕笑,用手輕輕地拍打心上人的後背。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得進去候機了,你自己回大阪也坐飛機吧,小心一點,現在咱們不差這倆小錢。」三藏鬆開雙臂,扶著縑雲站好。
「嗯,我再看您一會兒。」縑雲伸出雙手幫心上人整了整領帶。
「好吧,我走了。」三藏親了一下可人兒的臉頰,拎著手提包拿起地上的行李箱大踏走了,不時的回頭和她招手。
下午1點半,三藏回到自家四合院門口,剛想感嘆一下,門房鄭鐵石走了出來, 接過三藏手中的行李箱,「東家,您回來了。」
「嗯,家裡沒事吧?」
「都好著呢。」
「那你這是什麼表情?」
「你以前住的大院裡的三個大爺都來找你了,從上午等到現在。還有你姨外甥棒梗中午也來過一趟了,吃過中午飯又回去上班了。」
「噝,這是出了大事啊,你知道是什麼情況嗎?」
「太太私下裡叮囑過我,叫我提前截住您和您通個氣,二大爺的兩個兒子和三大爺的兩個兒子都被治安所抓起來了,叫您不要趟這趟渾水。」
「噝,他們這是幹啥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怎麼一個都沒跑。」
「聽說是四個人合夥用假古董詐騙老外。」
「我的乖乖,他們在哪裡被抓的,現在關在哪裡?」
「在秀水街被抓的,現在關在陽朝區治安所。」
「秀水街周邊都是使館區,那裡的老外是好詐騙的?這幫廢物, 膽子也太大了!這個事情麻煩的很吶。」
「誰說不是呢?所以太太叫您不要去趟這趟渾水。」
「嗯, 我知道了,咱們先進去再說。」
「誒!」
三藏還沒走到會客廳門口,劉海中和閻埠貴聽見他的腳步聲就連忙跑了出來,易中海和何大清跟在後面,
易中海是推脫不過,被他倆央求著來求情的,何大清是聽到消息來看熱鬧的。
自家媳婦京茹遠遠的站在後面,沖自己擺手,仿佛有話說。
三藏故意抬頭看了看天,笑了一下,「哦?今天是什麼大日子?勞煩四位老師傅出門迎接。」
「老闆,求您幫幫忙,看在我這些年鞍前馬後的給您辦事的份上,一定要救救我的兩個兒子,我給您跪下了。」閻埠貴拉著三藏的手,說完就要下跪。
「閻老師,這可使不得,使不得,有話好好說。」三藏連忙扶住了閻埠貴。
「老領導,也請您救救我的兩個兒子吧,從今往後我也一定鞍前馬後的為您效勞。」劉海中對兩個兒子的感情比閻埠貴對兒子的感情淡一些,情緒也沒有那麼激動。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你們這說的我一頭霧水的。」三藏的演技這麼多年也有了顯著的進步,裝做毫不知情的樣子。
「這件事情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這樣,大家也別站在這裡了,咱們先回會客廳里慢慢說。
老闆剛回來,讓他歇口氣,和媳婦說說話。老劉、老閻,你們說呢?」易中海走了過來說道,
話里話外其實還是向著三藏的,怕他不了解實際情況,胡亂答應幫忙,吃力不討好,讓他先和自己媳婦通通氣。
「好吧。」劉海中和閻埠貴互相對視了一眼,點點頭,現在是有點強人所難了,兩人又垂著頭往會客廳走。
三藏沖易中海點了點頭,心領了他的好意,「易師傅、何叔,你們先去會客廳吧,我等會就過來。」
「誒!」
「老公,這次去東倭事情辦的都順利嗎?縑雲妹妹怎麼沒跟著回來?」京茹等人都進屋了,連忙走了過來接過丈夫的手提包。
「都很順利,庹老師以後就長駐東倭了,不回來了。」三藏輕輕地撫了一下京茹的臉,「媳婦,你在家裡帶孩子辛苦了。」
「瞧你說的,有外人在呢。」京茹看著鄭鐵石站在三藏後面,有點不好意思。
「鐵石,行李箱給我,你先回去和你兒子玩吧。」三藏也看到了京茹的目光。
「誒!東家。」
「老公,你進來,我有話和你說。」京茹拉著自己丈夫的手進了臥室。
「是不是劉師傅和閻老師兒子的事情?」三藏轉身把房門關好。
「沒錯,事情鐵石都和你說了吧,我聽棒梗說他們的事情處理起來很麻煩,易師傅也通過淮茹姐交待我叫你不要摻合。」
「噝,事情看樣子真的很嚴重啊!明白了,我自有分寸。」三藏聽了點點頭。
「這就好。」
「媳婦,等下我出去你把我的包放進保險箱裡,不要隨便亂放。」
「噢!是不是裝錢了,難怪有點重,有多少啊?」
「也沒多少,200萬日元。」
「噝,也不少了,值咱們的錢十幾萬呢。」京茹現在也學了不少日語了,知道不少東倭的事情。
「嗯,那我先過去了。」
三藏走出臥室門口,揉了揉臉,做出一副心情沉重的表情來到會客廳。
「來,老闆,您坐這!」易中海連忙站了起來,把自己坐的位置讓給三藏。
「易師傅,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事情怎麼會搞得這麼嚴重啊?」三藏坐下來看著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垂頭喪氣的樣子,不忍心再揭他們的傷疤只好問易中海了。
「老劉家的兩個兒子和老閻家的兩個兒子用民國瓷器冒充古董賣給老外,被人發現通過外務省告到治安所,說他們四個人詐騙,都給逮起來了。」
「這民國瓷器也勉勉強強算是古董吧,應該不算是詐騙吧,實在不行把錢還給人就是了。」
「我也搞不懂,問他們倆個又不肯說。」易中海搖了搖頭。
「閻老師你應該知道實際情況吧,和我說說。」三藏看劉海中半懂不懂的樣子也懶得問。
「唉,我也是請教了專家才知道的,民國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瓷器值錢,勉強算是古董。
因為那個時候的瓷器生產已經十分困難了,再加上又沒有好的創意,所以大多仿古。
這些仿古瓷器製作精良,技術高超,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但是真不的值錢,可能只比咱們吃飯的碗貴一點。」
「噝,那老外怎麼知道的?」三藏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去不懂裝懂,想著撿什麼漏。
「這我就不知道了。」
「那他們四個人搞了人家多少錢,讓人家氣急敗壞的通過外務省去告他們。」
「大概1萬多美金。」閻埠貴說完就低下了頭,劉海中也跟著低下了頭。
「什麼?我滴個親娘誒,他們到底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啊?想吃五分錢花生米到地頭聽蟈蟈叫了。」三藏聽了也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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