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恩威並施

  被一巴掌掀飛,棒梗已經蒙圈了,他長麼大還沒遭過這樣的毒打,最重要的是奶奶不在,她媽、傻柱和一大爺也沒出聲,他只是白眼狼,但並不傻,默默的起身,晃晃悠悠的拿了五塊錢。

  這操作,亮瞎了洪觀的眼睛,都被打蒙圈了,起來還不忘記拿錢,四合院盜聖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此時的秦淮茹和易忠海,哪還有心情管棒梗啊,這小子一句話,把整個院子的人都得罪了,她倆現在處在風口浪尖,屋漏偏逢連夜雨。

  但讓秦淮茹拿錢,這輩子都不可能,賈家一家人都屬貔貅,要他們的錢,除非是全家死光光,萬一洪觀真讓派出所的人來搜怎麼辦。

  她知道賈張氏存了不少錢,加上她自己小金庫的小兩百,這要是漏兜了,還是想想怎麼搬出四合院吧!

  於是計上心頭,眼淚再次奔涌而出,目標就是易忠海和傻柱,兩個移動血庫!

  「一大爺、傻柱,你們幫幫我吧,我家裡實在沒錢啊,東旭的賣命錢都是我婆婆保管,我連見都沒見過,這些年家裡都是我一個人撐著,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啊!」

  好傢夥!秦淮茹這一手高啊,先是把自己摘乾淨了,錢在賈張氏那裡,再把自己放在苦主的位置,要不是知道真實情況,洪觀都懷疑自己冤枉好人了。

  很可惜,洪觀知道真實情況,四合院的住戶都想要錢,她這一套是真是假,只有傻柱和易忠海在乎。

  這倆人一個是她的舔狗,一個經常半夜送糧食,都是她手拿把掐的人,易忠海還沒說話呢,傻柱就表態了!

  「秦姐你放心,我這就回家裡拿錢,我可不像某些人,欺負孤兒寡母,喪良心!一大爺肯定也不會不管你的,你心就放肚子裡吧!」

  「呵呵,傻柱你還真是個熱心人,不過我最後提醒你一次,說話注意點,小心禍從口出!」

  另一邊的一大爺和一大媽臉都綠了,好人都讓傻柱做了,三百五十塊錢,傻柱常年接濟秦淮茹,能拿多少還不一定呢!剩下的不就得他家拿,話說的那麼滿,真是不當人子。

  但沒辦法,自己選的養老人,就是依託答辯,也得硬吃啊!兩人對視了一眼,只希望傻柱能多拿點錢出來吧!

  不到兩分鐘,傻柱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把錢,從大團結到一兩分的都有,直接塞秦淮茹手裡了,順便摸了秦淮茹的手一下,一副舔狗樣子,站到一邊還在回味。

  錢在秦淮茹手裡還沒捂熱乎,就被三大爺閆埠貴給拿走了,放在桌子上直接數錢,統計出來只有八十七塊三毛二,連續點了三遍,確認準確無誤。

  這下所有人,包括洪觀都震驚了,傻柱一個廚子,每個月三十七塊五,很少有用錢的地方,家當竟然就這麼點,秦淮茹是真牛逼啊!

  就連易忠海都像看大怨種一樣看著他,想想自己,五斤十斤的棒子麵,就能拉秦淮茹去地窖,偶爾捐點錢,就能讓她感恩戴德。

  傻柱這都快傾家蕩產了,才只能摸摸小手,易忠海有點懷疑人生了,撮合秦淮茹和傻柱,真的能給他養老嗎?

  洪觀還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已經給易忠海和秦淮茹之間,扎了一根刺,兩人再也不會合作無間了。

  這時候大家的目光看向了易忠海,剛才你乾兒子可是把牛吹出去了,剩下的錢你來唄!

  那目光,就是看另外一個大怨種,易忠海嘴角抽搐,兩百多塊啊,這得去多少回地窖才能補回來。

  無奈的嘆了口氣,給一大媽一個眼神,一大媽一副喪偶的表情,不情不願的回家了,磨蹭了十多分鐘,大家都等的不耐煩了,才拿著錢出來了。

  三大爺接過去,數了三遍,正好跟傻柱的錢加一起三百五十元,多一分都沒有,難怪時間那麼久,合著找零錢花時間啊!

  看到錢已經到位了,洪觀也沒摻和,三大爺直接把錢給大家分了,其實洪觀和其他人都不知道,三大爺每次記帳,都會給自己加個幾毛一塊的,時間久了,大家也記不住,甚至都沒看帳本,這一下,三大爺就掙了三塊多錢。

  看著大家把錢收好,洪觀知道自己要再次出場了。

  「既然大家的錢都已經拿回來了,那麼以後大家就還是好鄰居,千萬不要因為秦淮茹家裝窮就排擠他們,也不要因為一大爺和傻柱做事有失公允,就不再相信他們。

  更不能因為棒梗剛才的童言無忌,就不讓家裡的孩子跟他玩,擔心學壞,大家還是好鄰居,我們是文明四合院,要相親相愛!」

  除了傻柱這個二筆,以為洪觀是幫他們說話,秦淮茹和易忠海想弄死他的心都有,這話一聽就是老陰陽人了,以後他們三家,在四合院兒可是不好混了。

  劉海忠雖然不是特別聰明,但也聽出來話裡有話了,跟閆埠貴對視一眼,當場站出來表示肯定不會影響團結,四合院兒的其它住戶也站出來響應,至於大家內心是怎麼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目的達到,易忠海、賈家和傻柱在四合院臭大街了,洪觀覺得可以進行最後一步了!

  「既然大家都能不計前嫌,那我們就還是南鑼鼓巷的文明四合院,模範四合院,我們一定要互幫互助,為種花家的未來添磚加瓦。

  但是我知道咱們院裡有三戶人家確實困難,其他住戶也不富裕,人嘛,難免三災六難的。

  我的想法是救急不救窮,咱們可以拿出一部分錢給三大爺保管,真要是誰家有急事,錢不湊手,可以找三大爺支錢,寫下欠條,約定怎麼還錢。

  是每月還多少,還是怎麼著,也不要利息,這樣大家遇到急事,特別是有人生病,也不會因為錢的事耽擱了,到時候每筆支出都會在院裡公示!

  大家要是覺得可以,那咱就每家出一點兒,這事兒全憑自願,家裡確實困難的,也不用不好意思,咱種花家現在百廢待興,掙錢不容易,窮一點沒關係,只要有骨氣,總有一天會好的!

  這事大家覺得行不行?!」

  洪觀說的辦法對大家都有好處,而且說到大家心裡了,同時在配上滿滿的心靈雞湯,哪還會有人反對,都是嗷嗷叫的支持洪觀的決定!

  不過涉及到錢的事兒,大家又沉默了,沒有人第一個掏錢,拿多拿少的,還容易得罪人!洪觀可不在乎這個,既然他挑的頭,這錢就他第一個來!

  「看來大傢伙都有點靦腆,那我就來牽個頭,我剛從北邊回來,復原國家補了一些錢給我,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我一個光棍,現在還用不到很多錢,留下吃穿用度的,其他的就先拿出來,給大家做點事!」

  說完裝作回屋裡取錢去了,現在佛爺很多,又偷又搶的,防不勝防,對銀行的信任也有限,所以很多人都是把錢藏在家裡,洪觀的行為很正常。

  回屋看到老雷優哉游哉的喝著茶,沒有著急的樣子,洪觀也就放心了,他是真沒想到這個會,這麼耽誤時間。

  「老雷你在跟這兒等我一會,那邊馬上完事了,一會咱一起吃個飯,邊吃邊聊。」

  「得咧,您先忙著,我這邊不著急!」

  洪觀回到中院兒,從懷裡拿出一沓大團結,交給三大爺,閆埠貴一數,好傢夥!足足三百元錢,這時候普通的一級工,一年干下來,加上獎金,也就這就這麼多錢。

  聽到三大爺報數,不只是其他人,連易忠海都驚了,洪觀做事真是大氣啊!看來聾老太太說的對,洪觀根本不在乎院裡這點事,他是想為國家和人民做事的人,自己不惹他就沒事!

  「我這人文化程度不高,但我知道國家困難,咱們老百姓就多擔待一些,沒有國哪有家,咱人民當家做主的日子不長,以後一定會更好,那就讓我們一起努力奮鬥,大家說好不好!」

  這一刻很多住戶服了,洪觀做事太大氣了,而且不是易忠海那種光說不做的人,像許大茂這種人,都覺得一股熱血上頭,跟著大家一起喊了起來。

  有了洪觀牽頭,大家都踴躍掏錢,很快就完事兒了,總共是五百多塊錢,在這個年代已經不少了,閆埠貴拿錢的時候手都哆嗦,這要是丟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出了閆埠貴的窘迫,還是洪觀先開口了「三大爺,這麼著,這錢先放你這一晚上,明天你跟我走,咱把錢存銀行裡面,銀行是國家開的,咱們是可以信任的。

  另外跟大家說一句,家裡有現金的,現在小偷小摸的很多,還是放銀行里保險,國家開的銀行,跟舊社會的不一樣,大家要是不放心,出了事找我洪觀,算我的!

  剩下的事兒,我就不參與了,家裡還有裝修師傅等著,你們商量剩下的事兒吧!」

  洪觀說完就走了,今天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雖然在北邊呆了十幾年,但有農場和牧場,只要去鴿子市轉一圈,就不會缺錢,空間裡的糧食和肉類多到吃不完。

  能花錢搞定的事情,就不算事情,領袖告訴我們,做事要恩威並施,拉一批打一批,恩給四合院的住戶,威自然要給幾個跳得歡的禽獸。

  拉攏劉海忠、閆埠貴、許大茂和其他住戶,打自然就是易忠海、賈家和傻柱,目標完成,他在四合院的地位超然,就沒有麻煩事上門了。

  回到屋裡,把自己的想法跟老雷說了一下,讓他先研究著,他點著爐子,把魚先燉上,一會在炒個青菜,配上紅腸和花生米,再來一瓶北大荒,直接就齊活了。

  老雷已經很久沒這麼奢侈過了,正準備開吃呢,兩個大爺和許大茂上門了,手裡還都拿著點下酒菜或者是酒,正好五個人一桌,邊喝邊聊事兒。

  幾杯小酒下肚,眾人的話匣子也打開了,一邊吹牛,一邊說著四合院的事兒,老雷的性質也很高,這年頭沒啥娛樂項目,只要是個人都喜歡聊八卦,不論男女老幼。

  但聽三人說四合院的事情,也真的是開了眼界,他住的也是大雜院,只是沒有這裡的人多,但是也沒那麼多的爛事,聽到三人一說,三觀都要崩了。

  洪觀只是陪著喝酒,微笑的聽著,心裡已經樂開花了,有老雷的存在,今天的事兒,估計要在整個東城區傳開了,易忠海他們算是真的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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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洪觀的好名聲也會傳出去,加上今天街頭擒匪,以後在東城區就是有一號的人啦!

  兩個小時以後,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老雷首先告辭了,在晚就不安全了,還好他住的不遠,緊接著兩個大爺也架著喝多的許大茂撤退了,這孫子已經喝的不省人事了。

  怪不得很多小說里都說捅婁子容易,這酒量,加上婁曉娥久不知肉味兒,不容易都怪了。

  人都走了,洪觀把鋪蓋扔撞上,再弄亂,偽裝成有人睡過的樣子,自己則是進了空間,這十多年他都是這麼過來的。

  到了空間裡,洪觀徹底放鬆下來,開始復盤今天的事兒,首先是幾個佛爺,身上有案子,自己下手重點也沒事,至於結仇被暗算,洪觀完全不擔心,他是死侍的體質,原子彈都不怕,還能怕刀槍嗎,真是搞笑。

  至於四合院的刺兒頭,也算是搞定了,最主要是聾老太太,兩次求情,以後就不用慣著了,才是最大的收穫。

  電視劇里說許大茂一肚子壞水,事實上除了好女色和跟傻柱作對,也就點了婁家有點缺德。

  二大爺也就是愛耍官威和打孩子,你要說起風的時候,他沒做虧心事肯定不可能,但要說特別壞也不至於。

  反而是老實人傻柱,把許大茂踢的斷子絕孫,長期偷廠里的伙食接濟賈家,最後還坑了婁曉娥。

  秦淮茹長期吸傻柱的血,讓何雨水瘦的跟麻杆一樣,沒有嫁妝,黯然出嫁,還跟易忠海和許大茂不清不楚,最後將傻柱趕出家門,死在橋洞底下,最後還是許大茂給收屍的。

  最噁心的就是易忠海,傻柱的結果都是他造成的,還貪了何大清給傻柱兄妹的錢,然後道德綁架四合院兒的人給賈家捐款,真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