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二次全院大會

  本來想直接回四合院兒,突然想起來自己的行李還沒買,這第一天說自己忘了還可以,但也不能一直沒有啊!

  只能去了東城區市場,這裡除了賣瓜果蔬菜,也賣行李鋪蓋,正好到時候房子還要裝修,也看看這裡有沒有手藝人。

  到了地方,嚯!這人還真多,剛下班,大部分都是來買菜的,走過菜市場的範圍,到了賣百貨的地方,簡單挑選了一下。

  除了買鋪蓋啥的,還買了點碗筷,再加上一個小爐子,正好簡單應付一下,等到房子裝修好了,再好好的置辦一下。

  看了一圈,總算在一個角落,看到一個身上很多塗料痕跡的人,洪觀快步走了上去。

  「這位大哥是不是干裝修活計的?」

  聽到洪觀問話,男的愣了一下,趕緊站起身,知道是生意來了,轉過頭跟他點頭哈腰的,這年頭為了生活不容易啊!

  「對對對,這位爺兒您是要刷房子嗎?」

  洪觀看了一下,這爺們個子一米七五,在這年代已經是大高個了,臉上已經有了很多皺紋,不好參考是多大的年紀,雙手上也有塗料,應該是一個老手藝人了!

  「房子肯定是要粉刷的,不過不是只粉刷房子,還想重新裝修下,公家分的房子太小,還好舉架夠高,所以想隔個二層,兄弟你能幹不?」

  「爺,這事兒我一個人肯定不成,不過我認識幾個朋友,都是幹這行兒的,您要是放心,咱就一起給您弄房子,不過這材料我們沒有,您看您自己能解決嗎?」

  「放心,材料不用你們擔心,我自己就能搞定,那咱走著,跟我去看看房子唄?」

  「行啊爺,那咱走著!」

  兩人就這麼出發了,路過菜市場的時候,洪觀買了條魚,又買了點菜,一起提溜著往家走。

  路上知道這哥們姓雷,手藝是祖傳的,叫什麼樣式雷,洪觀前世不是北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厲害,不過他說祖上是修皇宮的,現在過得不咋地,這才出來討生活。

  人還是挺有眼力見兒的,知道幫著洪觀拿著鋪蓋,兩人腳程都不慢,很快就到了四合院兒,一進門,發現前院兒已經沒人了,到了中院才看到,又開全院大會了。

  「喲!洪觀你回來的正好啊,正好要開全院大會,你放下東西直接過來唄?」這說話的是三大爺,他跟洪觀最熟!

  「成三大爺,那麻煩諸位等我一會兒,我這要裝房子,帶人過來看一下,我先安排一下他,馬時就過來。」

  說完就帶著老雷去後院了,進了屋裡,已經沒啥味道了,洪觀還是挺滿意的,讓老雷自己燒水沏茶,自己去中院看看。

  他家現在也住大雜院,當然知道全院大會,也沒攔著。

  來到中院,住戶自動給洪觀讓了個位置,讓他進入權力中心,剛一進去,就看到許大茂鼻青臉腫的低頭站著,婁曉娥一臉的氣憤,但更多的是無奈。

  傻柱跟個二傻子似的,恐怕別人不知道是他打的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耿耿個脖子。

  看人齊了,易忠海剛要說話,就被洪觀打斷了,他知道易忠海著急開會,是要把許大茂的事情蓋住,易忠海看洪觀注意到許大茂,就知道不好了,忘了院裡多了個警察!

  「一大爺,這會啊,得等會兒!先讓我處理一個治安問題,我雖然下班了,但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許大茂說說吧,你這臉怎麼回事兒,可別跟我說是摔的!」

  「洪觀同志我這可不是摔的,是被傻柱打的,剛才你回後院兒,我們正說話呢,傻柱上來就給我一頓打,我要告他!」

  這時候傻柱這二筆,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呢!當場就接話了「你嘴賤就該打,下次再嘴賤我還揍你!」

  這時候洪觀樂了,要的就是這效果「喲!這說話的同志是何雨柱吧!許大茂嘴賤你就揍他,那我覺得你的嘴也挺賤的,是不是能掏槍把你崩了?

  誰給你的權力讓你動私刑的?隨意毆打他人,你還挺有理是吧,用不用我叫個同事過來,帶你回所里,讓你知道一下你應該關多久?」

  這時候一大爺坐不住了「別介洪觀同志,他們這就是私人恩怨,從小就打打鬧鬧的,傻柱就是有點下手沒輕沒重,不至於進派出所!」

  這時候傻柱也接話了「就是的,一大爺說的對,動不動就上綱上線的,你一片警,來四合院耍什麼官威,整天跟我們平頭老百姓耍什麼威風!」

  這話一說,易忠海麻了,這尼瑪太氣人了,有這麼說話的嗎?沒看自己都幫著服軟了,你出來瞎說什麼,找死嗎?

  洪觀一聽,看來昨晚立威立的還不夠啊,有的人記吃不記打,自己還真要給他上一課!

  「何雨柱同志這說的哪兒話?你隨意動手打人,就因為別人嘴賤,我給你普法,你說我耍官威,跟老百姓耍威風是吧?

  那我還就告訴你今天這事大了,全院大會只能往後放,你先跟我去派出所,教育不好,你出不來,我說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旁邊的許大茂聽到這話一驚要歡呼了,只要傻柱吃癟他就高興,一笑牽動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的。

  易忠海趕緊給一大媽使眼色,兩口子相處幾十年了,頓時明白啥意思,從人群里出去,到後院找聾老太太去了。

  沒等易忠海在說話,四合院戰神傻柱直接起來了,「這給你牛逼的,動不動就事兒大了,你以為你誰啊,今天爺爺就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一下四合院誰做主。」

  說完就衝到洪觀跟前兒,一拳就奔著臉上打了過來,這是真下死手啊!易忠海看攔不住了,也就不吱聲了,他也想稱稱洪觀的斤兩。

  哪知洪觀直接偏頭、矮身,讓過了傻柱的一拳,用肩膀架住傻柱的胳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下一墜,形成了一個TKO。

  只聽「嘭」的一聲,接著傻柱發出一聲悶哼,接著就是大聲的哀嚎,周圍的人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一切也發生的太快了。

  四合院戰神一招就被干廢了,看右手耷拉著,不是脫臼就是斷了。這也就是洪觀的凶名還沒傳開,要是知道洪觀今天的壯舉,傻柱絕對不敢動手,說到底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

  洪觀跟沒事人一樣的起來了,把傻柱兩隻手放背後,直接就給拷上了,讓傻柱脫臼的手臂更疼了!

  「昨天就跟你說,別拿我家裡人開玩笑,今天你還想當我爺爺是吧,還要教訓我,就憑你?現在罪名在加一條襲警,還四合院誰做主,整個天下都是人民的,你說誰做主?

  聽說整個南鑼鼓巷都說,你是什麼四合院戰神?今天我告訴你,戰神在新社會也要守法,要不就只能在監獄裡呆著,明白嗎?」

  說完把傻柱從地上拉起來,手臂的疼痛讓傻柱滿臉汗水,跟地上的土灰混一起,看著異常狼狽。

  洪觀一拱手「老少爺們兒,對不住了,今兒傻柱犯我手裡了,我得先把他送派出所去兒,大會的事兒要等一等了!」

  剛要壓傻柱走,易忠海坐不住了,這可是他的養老人選,這要是進去了,有了案底,工作也得丟,還怎麼給他養老了!

  「洪觀同志,你看這事咋鬧的?都是一個院住著,一點小事兒,真犯不上不是?」

  「怎麼著一大爺,叫你一聲一大爺,你真以為四合院你做主了?我昨天說什麼了,今天就要當我爺爺,這回不是不知者不罪了,你在攔我,明天咱就街道辦見了,我倒要問問,誰給你的權利,讓你枉顧國法!」

  這下易忠海坐蠟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直接僵在原地,二大爺劉海忠看機會有來了,就要站起來補刀,可惜兩人的救星來了。

  一大媽攙著聾老太太,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小同志,你看能不能再給我一個面子,傻柱他不是壞人,就是嘴上沒個把門的,能不能放他一馬?」

  「老太太,你是這院裡歲數最大的,還是五保戶,這面子我得給,但你確定要用在這二傻子身上嗎?這次過後,你的面子在我這兒,可就沒了!」

  聽到洪觀說他二傻子,傻柱頓時不樂意了,開始掙扎,立馬感覺手臂疼的要命有不敢動了,只能目露凶光的盯著洪觀!

  「老太太,你看到沒有,你為他求情,但是他好像不太領情啊,看這眼神沒有,我勸你還是把面子留著以後用吧!」

  聾老太太無語的看著傻柱,真是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這是真傻啊!不過自己認的孫子,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小同志,你就再給我一個面子,放了他吧,我以後好好看著他,不讓他給你惹麻煩成不?」

  「行,您開口了,今天這人我不帶走,給他這個機會,但這是最後一次了,下回您免開尊口,免得咱倆鬧得不好看,成不?」

  聾老太太嘆了口氣,「成,謝謝小同志了!」

  看著洪觀把手銬解開,易忠海和聾老太太鬆了口氣,許大茂還以為這事兒就這麼完了,就要站起來說話,不過被婁曉娥拉住了。

  看著傻柱還是吊兒郎當的樣子,洪觀再次開口了。

  「今天可以不帶走他,但他隨意毆打許大茂,這事得賠錢,這老太太應該不會攔著吧?」

  「唉!老太太我累了,回去休息了,其他的事兒我不管。」

  看著聾老太太拄著拐棍回去了,洪觀嘴角露出笑意,今天之後,他再想做什麼,聾老太太也不好使了,不過要是她動用人脈,那就另說。

  「傻柱,我知道你不服,但是在國法面前,你不服也得給我忍著,你隨意打人,拿十塊錢出來,五塊是許大茂的醫藥費,另外五塊給院子裡的住戶買點東西!

  大家聽好了,以後誰在院子裡打架,只要傷勢不重,就不必去派出所,但是一次十塊,還像這麼分配,三大爺你算盤打的精,五塊錢交給你,看看買什麼能每家都分到!」

  閆埠貴這時候高興了「得嘞,您放心,花出去的錢,我一定記好帳,絕對不會貪污!」

  對於這種說辭,洪觀只能是呵呵了,貪不貪污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全院兒的住戶看著呢,貪污有能貪多少!

  「傻柱別愣著了,給句話,錢你交不交!」

  看著傻柱一臉的不忿,易忠海心裡跟明鏡似的,這錢是跑不了了,全院的人可都看著呢,雖然一家分不到多少,但免費的誰會不要!

  只能無奈開口「洪觀同志,傻柱腦子轉的慢,這錢我先替他出了。」

  說完拿出兩張五塊的,洪觀接過來,一張給許大茂,一張遞給喜笑顏開的閆埠貴。

  不得不說許大茂是個人才,他不缺那五塊錢,但接過來之後跟打了勝仗一樣,小心翼翼的放進懷裡,嘴裂的都能看到牙花子了,看的洪觀都想揍他。

  「成,一大爺,這事兒過去了,說說為啥開全院大會吧,我這剛回來,還啥都不知道呢!」

  這時劉海忠來勁了,跟個大號地缸一樣跳了起來,要說他這還真不是胖,是跟金並一樣的壯,他是鍛工,一身都是腱子肉。

  閆埠貴也跟著做捧哏,把賈張氏的掉廁所的事情,聲情並茂的說了一遍,別說,這倆人站一起,那是真有喜感啊,天橋底下說相聲的都沒他倆有趣。

  四周的人也都是笑出聲來,讓易忠海一臉的無奈,其中傻柱笑的聲音也不小,他是饞秦淮茹,但賈張氏他可看不上眼,平時說難聽話,很多都是說他和秦淮茹。

  吃著他帶回來的吃食,還罵他和秦淮茹搞破鞋,主要是他還沒搞上呢,心裡怨氣可老大了,笑大勁了牽動胳膊,又疼的齜牙咧嘴,讓許大茂更樂了。

  「額,兩位大爺,這事兒我大概了解了,但這跟全院大會有啥關係,人不是已經送到醫院去了嗎?」

  要說這賈張氏也真是人才,被人拉出來的時候,肚子喝的跟尼瑪懷胎十月似的,咋的公家的不要錢,就可勁造唄!

  吐的跟人形噴射機一樣,但糞坑裡細菌太多,洗乾淨之後,開始上吐下瀉,沒辦法了,才被回來的秦淮茹送到了紅星醫院。

  看洪觀沒鬧明白,一大爺易忠海開口了「是這樣的洪觀同志,我們院,賈家挺困難的,秦淮茹一個人養家,賈張氏這一住院,要花不少錢,這不就想著讓大家捐款,接濟她家一下嘛!」

  「哦,那這確實一個好事啊!」

  聽到洪觀認可,一大爺總算舒了口氣,可接下來的話,就讓他覺得事情不好了!

  「沒想到咱們四合院兒還挺有人情味兒,這事可以,只要不違反國法,我肯定支持,咱們院兒以前也捐過款嗎?」

  「對,以前也給賈家捐過款!」二大爺把話接過來了。

  這話正中下懷,就是洪觀想聽的「等會?聽二大爺這話,咱院裡搞捐款,都是捐給賈家了?」

  易忠海聽出不對味兒了,剛要開口,二大爺又把話搶過去了,「對啊!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不對啊,每次捐款為啥都是給賈家呢!」

  這捧哏,可以跟抽菸、喝酒、燙頭的於老師有一拼了,洪觀心裡為他點讚!

  「那這事兒不對吧,捐款沒問題,但咱們院裡可不止賈家一家困難吧,每次捐款都是給賈家,一大爺,你覺得這事兒合適嗎?

  之前捐款的紀錄有嗎?咱們拿出來看看!」

  閆埠貴本來就對捐款的是不爽,這回可找到機會了「我這有,每次捐款我都紀錄了,這就是!」

  說完把手裡的本子遞給洪觀,拿過來一看,真是好傢夥啊!這兩年給賈家捐了六七回款了,每次都沒有低於四十元,最高地一次就是賈東旭死的時候,足足有八十多塊。

  總金額達到了三百五十多塊,易忠海看著洪觀查看記錄本,他頭上的汗都下來了,洪觀問為啥只給賈家捐款,他就知道要出事,現在看洪觀的臉色,也知道大事不好了。

  可是聾老太太在洪觀這裡的面子已經用完了,再叫出來也沒用啊!只能玩命的給秦淮茹是眼色,不能讓洪觀想太久,要不就無力回天了。

  秦淮茹收到信號,也知道出問題了,眼淚是說來就來,哭的梨花帶雨的,給傻柱看的老傷心了。

  「洪觀同志,都是我沒本事,掙不到錢,所以才拜託一大爺給我們家捐款的,真沒別的意思!」

  這時洪觀抬頭了「你少跟我哭哭唧唧的,說那些有的沒的有用嗎?你先給我站一邊去,一會有你說話的時候!

  院裡的諸位,這記錄看的是觸目驚心啊,短短兩年,六七次的捐款,金額一共高達350元,加上賈東旭死後廠里給的補償金,還有秦淮茹的工資,怎麼看賈家過的比三大爺家都好啊!

  大家看看秦淮茹一家,不說油光水滑,但是一家人都是富態的很,再看看院裡其他的困難戶家庭,哪個不是面黃肌瘦,這是接濟嗎?這是趴在其它住戶身上吸血。

  困難戶我就不說了,你們看看三大爺一家,再看看秦淮茹一家,對比一下,這難道不讓人觸目驚心嗎?」

  這時一大爺和秦淮茹再想辯解已經晚了,事實擺在這裡,捐款的人面有菜色,被捐款的人腦滿腸肥,其實大院住戶不是看不到,只是被一大爺道德綁架,根本沒法說出口。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二大爺劉海忠當然不會放棄補刀的機會「洪觀同志啊,我之就覺得不對勁,也跟老易提過反對意見。

  但是老易說我不講人情,都是一個院住著,幫一下怎麼了,誰還沒個困難的時候,我就沒辦法了,今天看來,這易忠海居心不良啊!」

  這下其他住戶都炸廟了,有了洪觀起頭,在加上劉海忠拱火,民意一下就爆發了!

  「好,既然大家都有疑問,那咱們今天就把這個事情弄清楚,秦淮茹你不是想說話嗎?這回到你了!

  這兩年的捐款,加上賈東旭死亡的撫恤金,至少六百塊錢,你的工資繼承的是賈東旭的工齡,一級鉗工,有二十七塊五,每個月你們家有五十二塊錢的花銷,比我的工資都高,你竟然還要裝困難戶騙大家,你怎麼能夠如此!」

  看著洪觀聲色俱厲的樣子,秦淮茹是真的怕了,她知道今天要是說不明白,他們一家在四合院兒就真的廢了,不過她還是不甘心,梨花帶雨的看著傻柱。

  傻柱還真就吃這個,當場就站出來了,「你有什麼沖我來,為難女人和老人是什麼意思!」

  都尼瑪給洪觀氣笑了「沖你來,你什麼身份,讓我沖你來,你跟秦淮茹非親非故,你有資格替她扛事嗎?

  聽說你常年給賈家帶盒飯,你不會跟她有什麼不倫的關係吧?」

  「你少放屁,我就是看不慣你欺負孤兒寡母,我跟秦姐是清白的!」

  「哦,清白的是吧?那你就把嘴閉上,聾老太太的面子已經用完了,你要是再敢跟人民作對,我肯定送你進去吃牢飯!」

  感覺到洪觀的殺氣,傻柱徹底老實了,洪觀雖然是穿越者,但十幾年間,看到太多的悲歡離合了,最討厭就是傻柱這種偷公家東西的人!

  許大茂本來看傻柱吃癟,也想出來補刀,看到洪觀的眼神就不敢說話了,上過戰場的人,不是他這種軟蛋能承受的。

  「秦淮茹和易忠海,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大晚上的大家都沒吃飯,我也不想跟你們墨跡,你們的行為就是騙捐,哪怕沒有賈東旭的撫恤金,一個月二十七塊五也算不上困難戶。

  放著院裡的困難戶你不捐款,給一個不是困難戶的人捐款,這事兒在我這過不去,我為了種花家流血流汗沒問題,但是絕對不允許有人欺負人民,占老百姓的便宜。

  今天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把記錄上的錢給大家退回去,少一分都不行;第二我讓人叫兩個同事過來,搜一下你們家,看看你們家是不是真窮!」

  聽到要讓他們家出錢,白眼狼棒梗忍不了啊!

  「你個王八蛋,昨天進院兒就為難我們家,現在還想搶我們家的錢,沒錢我還怎麼吃肉,你休想。

  你們這群窮鬼,讓你們接濟我們家是給你們機會,等我長大了,飛黃騰達,還能提攜你們一下,現在你們做夢去吧!到時候我天天大魚大肉,饞死你們!」

  棒梗果然是個人才,一下讓所有人都炸鍋了,特別是二大爺,當場就摔了茶缸子,一個一直相當領導人的,被這麼埋汰,一巴掌就給棒梗抽飛了。

  看了一眼洪觀,放下十塊錢在桌上,喘著粗氣,瞪著秦淮茹和棒梗,大有還要動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