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身體就不好,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你在說什麼鬼話?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臉上滿是認真嚴肅模樣,他不願意相信這些是真的。
所以也不希望許大茂再講下去,聽著不舒服。
可這一切都是事實,徐大茂憑什麼要閉嘴,更何況他們倆關係又不好。
這賈東旭說一句話自己就要停下,他咋那麼聽話呢?
「有沒有亂說話,你自己心裡還沒數嗎?都已經把事實擺到這裡來了,只是你自己不願意相信罷了。」
許大茂倒是道出來了事實。
現在的賈東旭不願意相信。
沒錯,不是不相信,而是心裡不願意承認。
在他眼裡,易中海就是父親般的存在,對他的尊敬還是有的。
自然不願意去懷疑他,所以之前第一次出現這事件的時候,他就選擇視而不見。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哪能想到現在又被提上檯面上來了。
「你這人吧,有一個缺點,那就是認不清楚現實。」
「這可不是好事兒,你讓大家評評理嘛,大家的眼光都是雪亮的。」
賈東旭聽完之後,看向院裡的眾人,他們都在一起住了那麼久,自然也是信任。
大家都指指點點的,他心裡並不舒服。
有些氣急攻心,一口老血噴出,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可把秦淮茹給嚇壞了,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心裡有些慌張。
難不成自己這麼年輕就要守寡了嗎?
越想越不對勁,慌張的跑到了賈東旭的面前。
啊。
一聲尖叫聲響起。
吸引了大家的目光,紛紛都看了過去。
便看到賈東旭躺在地上,旁邊還伴隨著一些紅色液體。
看來是氣得不輕,賈張氏一看這場面,那可是嚇壞了,她可就這一個兒子。
可不能出一星半點的事兒,不然以後誰給她養老。
易中海也沒有閒著,畢竟是賈東旭的師傅,這個情況下不能袖手旁觀。
趕緊的把人抬到了屋子裡,不然真發生點什麼事兒,那可就不好了。
其他人都在旁邊看笑話,這賈家的事兒可跟他們沒關係。
萬一做不好的話,可能還會被賈張氏給訛上,這一家人都是這樣的熊樣。
院裡的哪戶人家不清楚呢,所以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
易中海拖著這沉重的身軀總算是到了屋裡面,讓秦淮茹在旁邊照顧著。
至少現在,賈東旭還不能出事兒。
賈張氏現在惱怒的很,只想把氣給發泄出來。
雖然肚子裡面很氣很炸,對於一大媽的所作所為也非常看不慣,可是為了自己家的以後,還不能跟一大媽作對。
只好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到了劉海中身上。
如果今天不是他搞這麼一出,那自己兒子就不會如此。
不過就是想新官上任三把火罷了,但是掂量清楚自己幾斤幾兩了嗎?
就敢在這裡亂搞事情。也不知是誰給他的膽子,若是被王主任給發現了,那估計他這二大爺也要被廢了。
「你這老頭子天天就不做好事兒,就想看別人打起來是嗎?」
「怎麼?現在易中海已經破落了,你也想跟他一樣是嗎?」
賈張氏可是一點都不留情面,對於這種人,那就該往他心口上戳。
不然一點記性都不長,日後還會搞出這些么蛾子,給他們徒增煩惱罷了。
劉海中有些無語,明明是他們自己家的醜事被拿到檯面上來說了,只是讓大家認清楚了他們的真面目而已。
現在又怪到自己身上了,真是會給自己找理由。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你還不清楚這點小事兒嗎?有什麼好叨叨的?」
「你兒子自己的承受能力太差了,能怪得了誰,這才拿到哪。」
劉海中還不知悔改,依舊在那裡自顧自的說著,賈張氏哪能聽得了這些話。
直接就開始上手了,這人就是給臉不要臉。
衝過去,揪著劉海中就打。
劉海中的頭髮,剛被打理過一番,不得不說女人揪起頭髮來真是有一套。
賈張氏直接朝著那頭髮,一把抓過去,將劉海中那為數不多的幾跟頭髮,死死的攥在手中。
在等待著一個時機,給他薅下來。
面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可謂是下了狠手,其他人就在旁邊看著,尤其是許大茂跟何雨柱。
兩人可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模樣。
這事跟他們又沒啥關係,只是壞人做多了,所以才會搞一些另樣的事情。
至於丟臉嗎?
他們現在還有臉可丟嗎?
自從易中海那事情出來之後,他們賈家還有易中海家,已經沒有一點點面子了。
不然也不至於罷免了易中海的一大爺稱號。
所以做人嘛,總要給自己留一絲絲後路,否則最終受傷的還是自己。
兩人扭打在一起,劉海中秉承著不打女人的想法。
但是那臉上還有胳膊上都被撓了不少,這女人的指甲倒還是挺鋒利的。
下手也是夠狠毒的,但凡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掛了彩。
易中海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幅場面,冷眼相待。
現如今他變成這副模樣,跟這兩家人都脫不了關係。
現在他也不想管那麼多閒事,保住自己才最重要。
突然間他有了一個想法,如果賈東旭在這個時候死了的話,那該有多好。
最後自己養活秦淮茹跟小孩兩個人,這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嗎?
到時候把賈張氏送到鄉下去,讓她在鄉下養老吧。
而在自己的撫養之下,小孩也會逐漸變大,那之後肯定也可以為自己養老。
想想這就是美滋滋的,以後他們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了,沒有其他人的阻攔。
賈張氏跟劉海中鬧成一團,大家都沒有一個上去拉架的,都在看笑話。
關鍵是他們也沒有上去制止的必要,兩個人就相當於是狗咬狗了。
隨他們去吧,既然不嫌丟臉的話,那他們就勉為其難的看看這個笑話吧。
二大媽見此情況,自然是有些待不住了。
自家男人被打了,這面子上可有些過不去,不得好好的把這面子給掙回來。
隨後也參與到了這場爭鬥之中。
女人嘛?還是最了解女人的。
薅頭髮那都是一把手。
幫著自家男人一起去打賈張氏,完全就是二對一的狀態。
閆埠貴,堅持狀況,覺得自己不應該袖手旁觀。
好歹他也是院裡的三大爺,現在一大爺已經被擼了地位,二大爺又在這裡打起來了。
那如果他好好的表現一番,是不是這院裡的一大爺位置就由他來坐了。
到時候那身份地位不就哐哐往上升嗎?
越想越是一件美好的事兒。
日後院裡有什麼大事小事,肯定都會直接來找他的,威望都會提升上去。
「你這賤老婆子,怎麼誰都打。」
「能不能找准事情的源頭是誰?不要找個人就打,難道他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嗎?」
這讓自己情何以堪,那可不得護著自己家的老爺們。
「你們兩口子沒一個好東西,雖然有著二大爺二大媽的名聲,那又怎樣,院子裡的事情又處理過多少?」
賈張氏一點都不怕。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自己一個人又怕什麼呢?
這已經成了個殘廢模樣,好歹現在有個大孫子,但是他們家經濟條件實在太差了。
要不是如此的話,她不早就去找易中海鬧了嗎?
還用得著在這裡跟他拉拉扯扯。
只是有求於易中海,還不能把臉面鬧得太過僵持。
「那你們家都是好東西嗎?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好嗎?」
既然都說不通的話,幾個人又開始撓了起來,每個人身上都掛彩了,臉上都撓出來了血印。
似乎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繼續撓著抓著。
閆埠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讓人把幾個人分開。
若是這樣持續下去的話,那可不是被別的院子看了笑話。
到時候先進大院的錦旗,可就沒有他們院子的份了。
到時候丟人的可就不是一個兩個了,而是他們整個院子。
何雨柱對這些不感興趣,所以對他們打架都視若無睹。
「行了行了,別打了,大家都是街坊鄰里的。」
有人就開始在旁邊拉架了,雖然他們還想繼續看下去,可是這鬧劇也不能持續太久。
等到三個人相互站定了的時候,閆埠貴開始發話了。
「你看看你們這副狀態成何體統,我們好歹是一個團結友愛的大家庭。」
「現如今就因為這一些小事就大打出手,你們覺得說得過去嗎?不是成心給別人看笑話嗎?」
他自己心裏面也挺想看笑話的,只是嘴頭上還是這樣說說,畢竟要教育一番嘛。
「還有你這是做的什麼事啊?你可是院子裡的二大爺現在帶頭搞出這種事兒,哪有什麼領頭羊作用?」
又把劉海中批評了一頓。
那可是見誰批評誰,現在可謂是有些上頭。
劉海中本身氣就不順,但是聽到這些話倒也不好反駁。
所以只能暫且忍著,閆埠貴在自己面前也就器張這一會兒了。
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定然是要他好看,讓他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還踩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