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因為鬧得太兇了,大傢伙都聽到了,必須得出來證明一下公理。
至於這第二呢,那就是劉海中的私心。
好不容易混到管事的這個身份,那不得好好的得瑟一番?
昔日的一大爺現在如此落魄,而他正是新進的管事人,自然要表現一番。
「現在開什麼會呢?都在準備東西呢。」
「誰說不是呢?我們家的年貨還沒置辦完呢,沒事我就先走了。」
大傢伙嘟嘟囔囔的,嘴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沒一個人離開。
足以聽得出來這話不過是說說而已,至於他們心裡,估計都想吃這個瓜,看這個戲。
感覺會非常有意思的,所以自然不能錯過。
面子上要過得去嘛,畢竟易中海之前也是一大爺,總得給人家留點面子吧。
有的人就是兩頭都圓滑,哪邊都不得罪。
「行了行了,先把手頭上的事放放再說吧,你沒看現在吵起來了嗎?」
「咱們院子可是要評先進院子的,所以不允許出現任何一點差錯。」
「現在既然出問題了,咱們就要好好的解決才是,你們都不要說太多了。」
「咱們來評評公理究竟是怎麼回事,能幫忙的也不要袖手旁觀。」
劉海中又在旁邊講著,那可是十分的洋洋自得。
「你這是在這裡鬧什麼呢?有什麼事咱倆回家說。」
易中海根本就不想在這裡啊,大庭廣眾之下的,成何體統。
簡直是丟盡了人,可是一大媽不依不饒。
現如今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難不成還想包庇著他們賈家嗎?
「有什麼不好說的,現在你覺得丟人了,那之前做事的時候呢,怎麼不想想後果呢?」
「你究竟有把咱們家放在心上嗎?就算我們沒有孩子,可是咱們日子不也過得挺好。」
「為什麼非得搞這一出呢?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隨後一大媽哭的傷心不已,在旁邊細細的數著。
這些都是他們之間的矛盾,如果永遠都無法得到解決,肯定會持續發酵。
「他一大媽,你也是院裡的老人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我們大家都會為你作證的。」
說實話,現在易中海的名聲並不好,沒有人站在他這一邊。
劉海中那模樣,表現的非常在乎他們之間的矛盾,迫切想要為他們解決。
可是一副好的管事人模樣,只是易中海知道這些都是虛假的。
你就是想要看笑話而已,卻裝的這麼辛苦。
也不知道肚子裡面要笑成啥樣了,只是他一直在低著頭。
也不想多說些什麼,大庭廣眾之下的,私事兒的話還是回家解決。
「之前因為做錯事兒了,所以丟掉了一大爺這個位置,這些我都可以理解。」
「但是現在又給賈家拿錢我也能理解,畢竟賈東旭是我男人的徒弟,我也可以支持。」
「但是為什麼他會把錢直接給到秦淮茹,而不是給到賈東旭呢?」
「我這一點不能理解,並且表示懷疑。」
一大媽說的有理有據的,讓大家再一次的刮目相看。
沒想到易中海背地裡玩的這麼花簡直就超出他們的意料範圍,現在易中海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沒想到自己拿錢給秦淮茹,竟然還被發現了。
他心裏面本來就有些心虛,沒想到又被拿到了檯面上來說。
一大媽本來就心裡委屈,再加上把這些話都說出來,感覺到更加的委屈了。
「這究竟是咋回事兒呀?倆人之間不會真的不清不白吧?」
「我是真的有些好奇,能不能把事情的真相完全的說出來呢?」
有些吃瓜群眾那就忍不住了,迫切的想要知道具體是怎麼個情況。
實在太令人好奇了。
放在以前的話,一大媽也不會放在心上。
只是現在他們家也不同往常,已經沒有什麼威望在了。
憑什麼要去接濟他們呢?
而現在易中海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工人,每個月能拿到的錢有多少?
多的時候他們充裕,倒是可以付出一點,但是現在他們自己都不好養活。
「你這是說什麼胡話呢?我那不就是為了幫助他們家嘛,你也說了他是我徒弟。」
隨後在旁邊解釋著,只不過有些蒼白無力,大家好像心知肚明一樣。
賈東旭現在受傷了,躺在床上根本就不能幹活,一點收入來源都沒有。
不過如果真的光明正大的話,不應該把錢送到賈東旭手上嗎?
而不是是偷偷摸摸的給秦淮茹。
讓人怎麼都思考不清。
「可是你幫助他們為什麼不跟我商量呢?而且還要私下裡偷偷摸摸的,任誰不瞎胡想呢?」
一大媽說的也有道理,其他人都嘀嘀咕咕的。
沒想到易中海真是隱藏的夠深,讓人完全看不出他是這種人。
秦淮茹的臉色也有點不好,不過是賈張氏讓他去拿的而已,所以沒多想什麼。
誰知道被有些人看見了,再加上本身就有些心虛,所以整張臉都漲紅了。
「真的沒想到呀,這道德層面也能出問題,不是一個文化分子嗎?怎麼還出這種事兒?」
「那誰知道呢,當時住在人家家可說不準呢,這棒梗究竟是不是他們倆的孩子,可真有待考量,真是太悽慘了。」
瞬間都為那孩子感覺有些可憐。
年紀還不大,還沒到懂事兒的年齡,就搞出來這麼多的流言蜚語。
以後長大了該怎麼辦,這孩子聽了心裡會不開心的。
「我就說當時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估計是有關的,只是用藉口搪塞過去了。」
「畢竟咱們也沒出過這種事情,真是頭次見呢,稀罕的很。」
「誰說不是呢?現在這一大爺真是太讓我開眼了。」
「呸呸呸,還什麼一大爺呢,早就丟了這個身份了。」
幾個人在旁邊嘀咕著,正好被易中海聽到了,心裏面別提多酸澀了。
一大爺這個位置,他坐了那麼久了,好說歹說也是幫助了大家的。
現在一倒台,那他們都瘋狂的拉踩。
劉海中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表面上是對兩個人的調解,其實就是想要趁機打擊易中海。
至於賈家嘛,他根本不願放在心上,不過也可以捎帶一下。
誰讓他們平時做人也不太好。
「你說之後他們有沒有做過那種事兒,現在人家東旭還躺在床上呢。」
越說越有些過分了,只是易中海無法反駁。
在那裡就低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只不過大家心裡猜測更重了,尤其是這樣一句話不說,不就相當於默認了嗎?
賈張氏在家裡的時候就聽到了這些話,本來不想管的。
誰知道事情越鬧越大,他們家可不背這個鍋。
有什麼事就當面說清楚,背地裡說這些幹什麼,沒有證據的事兒倒是說個不停。
真是喜歡嚼舌根,這些人的嘴巴那都應該被撕爛。
讓他們講不了話才行。
「你這女人怎麼給自己男人一點面子都不留,都說了我兒子是你們的徒弟,而且還要給你們養老的,難道給這點錢還不行嗎?」
「是我讓秦准茹過去的,怎麼啦?難不成要我自己過去嗎?」
賈張氏在旁邊倒是囂張的很,認為自己說的一點都沒錯。
她出頭的話,多少是有些拉不下來的面的。
要不然的話還能至於讓秦淮茹去,搞得出來這一茬子事兒。
這女人吧,就是多了點心思,現在就是疑心過重。
「你自己心裡知道他是我兒子的師傅,所以接濟一下又怎麼樣了,你怎麼這么小氣?」
隨後又在旁邊把一大媽罵了一頓,賈張氏可是誰都懟。
觸動了自己的利益,誰還能這樣忍著。
其他人就在旁邊看笑話,包括何雨柱跟許大茂。
「我覺得他們說的但可能是真的,或許棒梗,真說不準是誰的。」
許大茂嗑了個瓜子兒,皮兒還沒吐出來呢,話都說出口了。
「行了,沒有證據的話你也不要多說了,不然等會兒都要打你了。」
正好兩個人站的位置,離賈家比較近,雖然賈東旭躺在床上,耳朵又不聾。
「他還敢打我嗎?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如果連這都分不清的話,那真是不配做個男人。」
一副不屑的語氣刻著掛著,那可是十分的悠閒。
相當於悠閒的講別人壞話,還講出道理來了。
正巧這些話多被賈東旭給聽到了。
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
「這一群人真是孬種,在我好的時候怎麼不敢說這些話,等我受傷了,才在這裡做個碎嘴子。」
「我現在就是撕不了他們的嘴,否則還能在這裡好好的站著。」
賈東旭也不是吃素的,只是現在無可奈何。
許大茂還在旁邊講著,絲毫沒有關注到那一點。
可是在賈東旭的耳朵裡面就不一樣了,說自己的師傅給自己戴的綠帽子。
這完全就是三觀顛覆,哪裡有這種事兒呢?
他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之前的時候師傅多麼疼愛他,有什麼吃的都給他,有什麼好的機會都給他。
就這樣對自己好的人,他實在是難以相信。
所以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氣的一口老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