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這懶貨!還不趕緊起床,小心我掀你被子!」
「哼,磨磨唧唧的,你師傅脾氣可沒你想的那麼溫和!」
何雨柱還在迷糊中,就被人一掌重重拍在背上,瞬間清醒過來。
他揉了揉眼睛,看清了來人,頓時驚呼出聲。
「臥槽,何大清?你怎麼會在這?」
「我他媽怎麼成了傻柱了?這什麼情況?」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他環顧四周,開始仔細打量這個陌生的環境。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牆上懸掛的偉人畫像,彰顯著時代的印記。
接著是那陳舊的木質家具,散發出歲月的滄桑。
桌上的搪瓷缸,煤爐旁還冒著絲絲熱氣,一切都顯得那麼真實而又陌生。
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何大清。
此刻的他,正一臉嚴肅地瞪著何雨柱,仿佛要看穿他的靈魂。
何雨柱心中一陣悸動,他反覆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當一切都變得清晰而真實時,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接受了這個離奇而又荒誕的現實。
「誰能想到呢?老子只是下班隨便刷了個劇,吐槽了幾句劇情狗血,結果一覺醒來就成了這禽滿四合院裡的傻柱。」
「哼,既來之則安之,看我怎麼玩轉這個新世界!」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傻柱,你站在那裡發什麼呆?是不是又想讓我給你點顏色瞧瞧!"
何大清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他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往臉盆里倒了些熱水,然後細緻地洗臉。
洗完臉後,他竟從口袋中掏出一小盒雪花膏,輕輕抹在臉上,動作間流露出幾分得意。
何雨柱看著這一幕,嘴角不禁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爹,你每天都待在後廚里,抹什麼雪花膏?別到時候被人笑話了。"
何大清的臉一僵,眼神中閃過一絲尷尬,隨後瞪了何雨柱一眼,佯怒道:"你個小兔崽子,竟敢調侃起你老子來了!"
何雨柱笑了一聲,去把涼了的水倒了,又重新打了一盆熱水給何大清。
他一邊倒水,一邊看著鏡子中那張略顯稚嫩但已經充滿堅毅之色的臉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真沒想到,我居然會重生到這個年紀的傻柱身上。"
經過短暫的迷茫和混亂後,何雨柱已經成功融合了記憶。
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1950年,自己年僅十五歲。
這一年,他的妹妹何雨水只有五歲,而何大清還在軋鋼廠的後廚擔任主廚,尚未與白寡婦有任何瓜葛。
自己這個時候正在跟著何大清的師兄陳萬山在豐澤園裡面當學徒。
他清楚地記得,不久後何大清會離開四九城,與白寡婦一同前往保城。
到那時,他將獨自承擔起照顧妹妹的責任。
原著中,何大清在踏上新生活的征途前,留下了一筆不菲的款項給易中海,意圖讓他關照何雨柱兄妹。
每月的十元錢,是他對女兒何雨水生活費的承諾。
對於傻柱的未來,何大清早已有所規劃。
在那個年代,廚子是個穩定的職業,特別是在豐澤園這樣的大酒樓里。
傻柱自幼跟隨何大清學習做菜,譚家菜的精髓已掌握大半,再加上現在跟隨陳萬山學習魯菜,他的廚藝之路已經鋪就。
何大清萬萬沒有想到,他離開後,易中海竟然背棄了他的囑託,扣下了那筆生活費,對傻柱進行洗腦和道德綁架,將他推向了一個與他期望截然相反的道路。
傻柱在四合院中遭受了聾老太和易中海的算計,被秦淮茹等人無情地吸血,一生都在為他們的貪婪買單。
但此刻的何雨柱,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傻柱。
他的眼神堅定,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既然我重生在這個四合院,就絕不會讓那些禽獸得逞。」
「這是一個嶄新的時代,我要用自己的雙手,書寫屬於我的傳奇!」
何大清忙碌地翻炒著鍋中的菜餚,時不時從鍋中撈出兩個熱氣騰騰的窩頭,用油紙包好,遞給何雨柱。
「快點,拿著路上吃,別給我丟臉!」
何雨柱接過窩頭,淡淡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廚房。
他知道,這個所謂的「父親」不久就會離開這個家,去追求他的新生活。
但何雨柱對此並不在意,他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何大清對何雨柱的離開並未多加留意,他心中早已被即將與白寡婦的私會填滿。
他加快了手中的動作,想要早點結束工作,去追尋他心中的那份幸福。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離開,正是何雨柱新生活的開始。
豐澤園坐落於前門大街的繁華地段,距離南鑼鼓巷雖有些距離,但對於何雨柱來說,他願意用腳步丈量這片熱土。
四九城的冬天,寒風刺骨,但何雨柱身著厚實的棉襖,手中握著熱乎乎的窩頭,邊走邊品嘗。
他眼中閃爍著對這個時代的好奇與期待,仿佛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新鮮與魅力。
「原劇中,何大清一走,傻柱就被推進了軋鋼廠,這背後少不了易中海的操縱。」
「他利用工作這一誘餌,讓傻柱對他深信不疑,進而實施他的洗腦計劃。」
何雨柱並非那任人擺布的傻柱。
他心中早有打算,何大清的安排是讓他在豐澤園學徒期滿後直接留下來工作,這一點已經得到了欒掌柜的首肯。
軋鋼廠雖是婁振華的私產,但何大清作為軋鋼廠的主廚,與婁振華關係匪淺。
再加上他與豐澤園主廚陳萬山之間的師兄弟情誼,這兩層關係使得欒掌柜願意順水推舟,給予何雨柱這個機會。
何雨柱思緒萬千,步履不停。
不知不覺間,他已來到了豐澤園的門前。
見大門尚未開啟,他毫不猶豫地繞到後院,進入了廚房。
這裡將是他新生活的起點,也是他展現廚藝、書寫傳奇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