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分家

  王波子顯然是被氣壞了,當晚就跟老王太太大吵了一架,母子二人吵得不可開交,最後鬧了一個不歡而散。【,無錯章節閱讀】

  第二天一早,王波子就開始張羅著找房子的事情,看他那個意思,這回兒他是非搬出去不可了。

  這時候雖然大家的生活條件都比較艱苦,但好在也都沒什麼嬌慣出來的臭毛病,大家都過慣了窮苦的日子,沒什麼好挑介的。

  而且這時候的人們顯然更具人情味,也正是因為這樣,王波子很快就找好了房子,就在他們大院不遠處的一座四合院裡邊的一間小房子裡。

  王波子找好了房子以後,立馬就要搬出去,帶著他媳婦就開始收拾東西,還沒等他收拾利索,這老王太太就開始作妖了。

  這之前老王太太還尋思王波子是在嚇唬她呢,她也沒怎麼在意,但看到如今這個情形,她頓時就明白了,這王波子明顯是要動真格的了。

  這老王太太能幹嗎?為了不讓兒子走,她直接開始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動不動還要喝點藥,作的那叫一個厲害,把大院的人全驚動了。

  這王波子他們家自他爹以上,祖祖輩輩都是山東人,這王波子雖然沒生在山東,但他這也算是地地道道的山東根了,這平時你看著他這人還挺和氣的,但一旦倔起來的話,那誰都整不了!

  這院裡的這幾位大爺和周圍的一些老親少友怎麼勸他都沒用,他根本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就是認準了要搬家。

  這要不是老王太太一直要死要活的,那他早就搬出去了,這麼多年以來,他也算是受夠了,現在想想就感覺心裡頭憋得慌。

  現在這種情況明顯就是陷入了僵局,這王波子執意要搬走,而老王太太卻是死活不讓,母子二人形成了一個完全對立的姿態,而周圍的鄰居和院裡的管事大爺也是誰都說不上話。

  現在的場面就很尬尷了,只剩下了老王太太要死要活的作鬧聲,至於其他人卻是一言不發,都在默默地關注著局勢。

  就在這時兒,蹲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王波子父親開口了,他直截了當的說道:

  「實在過不到一起去的話,那就分家吧!」

  正在要死要活的老王太太這時候也顧不得作鬧了,她十分震驚的對著王波子的父親質問道:

  「你瘋了嗎?」

  「要不就分家,要不就讓他搬走,你還能咋整?」

  老王太太這時候也不說話了,她看的出來,這次王波子是認真的,她真怕這王波子一旦搬出去以後,就再也不回來了,這讓她們老兩口以後還指望誰去?

  看到了自己的老伴不吱聲了,王波子的父親也不去再理會她,他朝著王波子夫婦問道:

  「你們兩個什麼意見?」

  王波子夫婦對視了一眼,也不知道彼此有沒有理會到對方的意思,隨後王波子就說道:

  「那就分家吧!」

  有了這句話以後,院裡的三位大爺這才重新有了作用,開始幫著王波子這一家進行分家,主要就是商議一些財產的歸屬問題,這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太大的難事,辦起來也算是輕車熟路,很快就敲定好了所有的分家事宜。

  最後,在三位大爺的主持下,以及大院眾人的見證下,王波子一家簽署了分家協議書,算是在名義上徹底地分開單過了。

  但實際上他們還是住在一個房子裡,只不過是一個住在裡屋,一個住在外屋,儘管以前他們就是這麼住的,但這次卻是在其他的方面大為不同了,這也令王波子夫婦徹底脫離了老王太太的魔掌。

  當王波子他大姐知道這件事情以後,當時就跑過來興師問罪,對著王波子噼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嘴上說的都是義正言辭的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來譴責王波子兩口子。

  王波子被說了半天都沒吱聲,但他大姐卻是越說越過分,最後他也是實在忍不下去了,直接開口反駁道:

  「你這麼孝順,你就把父母接過去得了唄,我都被你說成這樣了,你還指望我幹啥呀?」

  「我們家不是沒有地方嗎?你當我不想呢?再說了,人家都是養兒防老,哪有上閨女家的道理,這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

  「笑話啥呀,要笑話也是笑話我,你怕啥的?你家裡不是沒地方嗎?我搬出去,我給你騰地方,你過來伺候爸媽來吧!」

  「你看,你沒事盡說這氣話,這麼大人了,咋還這麼不著調呢?」

  「別給我整這虛頭八腦的,你要是不養,你就別跟著瞎摻乎,我怎麼當兒子是我的事兒,還用不著你跟著瞎操心!」

  ……

  這被懟了兩句,王波子他大姐這才算是消停了下來,要不然那就沒玩沒了了,這誰能受的了啊?

  這王波子雖然跟父母分了家,但他這做兒子的該做的還是要做,這平時家裡面有點啥活,這兩口子也都是幫著幹了。

  就是平時的吃喝,還都是得分開做,這老王太太一直都是那樣,有點啥好東西都給她大閨女送去了,跟她在一起那就擎等著吃糠咽菜吧!

  這王波子平時有點好吃的都不敢給他爹送,只能喊他爹過來吃,要不然的話,一定是被老王太太給他大閨女送去。

  這王波子一直也是琢磨不透他媽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什麼都捨不得吃、使不得用,就一門心思的討好她大閨女,她到底是圖個啥呢?

  反正現在想不想明白的,也不管他的事兒了,畢竟已經分開過日子了,這願咋咋滴吧,這說了她也不聽,那誰能管的了啊?

  時間轉瞬而逝,很快就來到了1962年,這剛剛過去的那段日子,何雨柱在大院裡算是狗吊沒幹,整天除了看熱鬧就是在關注一些雞零狗碎的事情,搞得他就連想調查三分舉報信的幕後黑手都沒有什麼太好的機會。

  這過完年以後,院子裡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秦淮茹生了,這當時那才熱鬧呢,院子裡不少的人都趕過去幫忙了。

  畢竟現在秦淮茹她們家現在就剩下孤兒寡母了,這誰知道了,能不過去幫忙呀?何雨柱也是主動的湊過去幫忙了,但卻被賈張氏給趕走了。

  這讓何雨柱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從賈東旭出事兒以後,這賈張氏就彷佛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每次碰到何雨柱以後都是沒有什麼好臉,而且即使何雨柱跟她打招呼,她也是不吱聲。

  剛開始的時候,何雨柱還以為她這是承受不了老年喪子的打擊,心理方面多多少少有些問題,何雨柱就沒跟她一般計較。

  但隨著時間的遷移,何雨柱發現賈張氏一直對自己就是這個態度,這也讓何雨柱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對待賈張氏的態度也隨之改變。

  畢竟他還沒有那麼賤,喜歡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這要不是秦淮茹要生了,何雨柱作為街里街坊,不得不出去露個臉,他才懶得去看賈張氏那張老臉呢!

  這被賈張氏驅趕的時候,何雨柱也沒有跟她吵吵,畢竟她不懂事,何雨柱不能不懂事,這要是平時,何雨柱高低得整她兩句。

  但秦淮茹現在馬上就要生了,他這時候要跟人家來婆婆在外面吵起來了,那傳出去像什麼話呀?那不是讓人笑話嗎?那他在外人的眼裡成啥樣的人了?何雨柱可做不出這種沒品的事兒來!

  儘管被賈張氏沒好氣地驅趕時,何雨柱心裏面感到有些委屈,但這也讓他確認了賈張氏對待自己的具體態度。

  要是說前段時間,何雨柱還單純的以為兩人之前的關係從比較親密變得有些生分了,再到雙方互相變得冷漠了。

  現在的話,何雨柱就完全可以直接確立起雙方的敵對關係了,賈張氏對待他的態度完全就像自己是她的仇人一般,儘管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判斷。

  這也讓何雨柱明確了今後自己對待賈張氏的具體態度,有了這麼一出兒事以後,何雨柱甚至都懶得再去關注秦淮茹她們家的事兒了。

  畢竟這賈張氏已經給到了他最好了的藉口,他又何必再去逢場作戲呢?有那功夫兒,還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兒呢!

  翌日清晨,按照慣例,何雨柱先是伺候好了老婆孩子,隨後便去軋鋼廠上班了,但何雨柱的辦公室里卻是空無一人。

  一匹黑色的駿馬奔馳在廣闊的草原上,四蹄翻騰,長鬃飛揚,壯美的姿勢宛若歷盡艱辛穿洋過海的信鴿,宛如暴風雨中勃然奮飛的海燕。

  它仰天長嘯,那動人肺腑的馬嘶響徹夜空,應和著這悲壯的嘶鳴,四面八方湧出一片雜色的馬群,海潮般勢不可擋地從冬日蒼茫的草地上滾了過來,成千上萬匹馬聚集在一起,呼嘯奔騰。

  長長的馬鬃馬尾在氣流的浮力下飄動起來,一個接一個,一個重疊著另一個,凝成一個整體,飛快地向前推進,那是一幅奔騰的美,力量的美交織在一起的奇異畫面。

  何雨柱騎著他的紅色小母馬一直跟在馬群的後面,他惦記這匹黑馬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一直都想要得到它,卻是始終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何雨柱今天又出來碰運氣了,經過他這五年以來、不到六年的不懈努力,現在的小世界已經變得跟現實的世界一樣了。

  這裡面有山有水有太陽,有風有雨有月亮;裡面的植物、動物、微生物、山脈、海洋、河流、湖泊、沙漠、光、水、火、風、雷、土、森林、空氣、閃電、雲、溶洞、雪山等自然景觀更是應有盡有;就連四季更替、氣候變化等自然現象也是一樣不少。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現在的小世界就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但隨著各種自然現象和各種自然景觀的增加,小世界裡面的面積和形狀也是在不斷地變化,時間的流速更是在不斷地發生改變,何雨柱對小世界的認知也是在不斷地提升。

  根據何雨柱的觀察與實驗,他發現現在小世界的時間流速跟外面的現實世界一模一樣,而且跟外面的四季變化也是一模一樣,唯一不能確認的就是這小世界的面積和形狀是不是也跟外面的世界一模一樣。

  何雨柱還可以確認的就是這裡面的動物長得更加的健壯,肉質也更加的鮮美和嫩滑,植物類的蔬菜也更加的舒適可口,這都是何雨柱這幾年堅持不懈吃出來的經驗。

  但現在卻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何雨柱一直都很眼饞遠處的那匹野馬之王,自從他發現這群野馬,沒事的時候他過來看看,有時還一直跟在後面,想要找機會偷偷下手。

  這匹黑色的駿馬作為這群野馬的首領當之無愧,因為它的確是無與倫比的強壯和美麗,勻稱高大,毛色閃閃發光,最明顯的特徵是頸上披散著垂地的長鬃,黑的出奇,流瀉著力與威嚴。

  這讓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它,看著它就垂涎欲滴,不得到它心裡邊都有些刺撓。

  經過何雨柱長期的追蹤與觀察,他發現這匹馬王的性格有些孤傲,甚至可以說它有些不合群,這每次馬群休息的時候,它常常都在獨自亂逛,這也就給了何雨柱接近它的機會。

  何雨柱看到馬群停下來以後,就停在一邊耐心等待,沒過多久,這匹馬王就脫離了馬群,在草原上慢悠悠胡亂閒逛。

  何雨柱騎著他的小紅馬慢慢靠近,但這動作無疑是引起馬王的注意,它抬頭仰天長嘶,以宣示對侵犯領地者的不滿。

  何雨柱身下的小紅馬顯得有些焦躁不安,它本能的想要遠離這裡,但何雨柱卻一直驅使著它大步上前。

  何雨柱在賭,他堵這匹馬王的高傲性子一定不會讓它遇到人以後就想普通的野馬一般,紛紛驚慌失措,或者突然起身狂奔而去。

  既然是「野馬之王」,那就要野性十足、桀驁不馴、狂放不羈、拒人於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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